《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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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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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子,轻声暗含警告,“有点力气就起来先用餐,别忘了你还没家破人亡,你还有个弟弟。”

    残影颤抖着扭过头去,此话,正中他软肋。

    阴炙却还嫌不够,走过去硬扳回那对墙的身子,“可听到了。”

    残影忍了好久方勉强开口,“是。”

    像是应付,好在阴炙还懂得适可而止,没逼得太紧,回过头又把目光放在那一排侍从身上,“好好侍候,免不了你们好处。”

    “遵。”

    这才大步离去,等人走了好远,床上的人方趴在床边狠狠呕出一口污血,吓得还没来得及告退的堂主大人差点飞了三魂七魄,慌乱上前,“快请李神医。”

    “不用。”血吐出来了气色反而好了很多,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话语虽虚,气势却是丁点不减的,那习惯了的上位者姿态,很轻易镇住了咱可怜的堂主大人,把要跑出去找人的侍从喊住,堂主月鸿雁小心翼翼看着床上新晋的主子。

    残影自嘲一笑,目光落在桌上热气腾腾的食物,半晌,低头开口,“扶我用膳。”

    大厅里一片寂静。

    阴炙一赶来,反倒一地松口气的声音,主上再不出现,他们这帮卖命的真是死了都没处说冤。

    庞大的气场散开,凝固的空气开始流动,阴炙一眼看到大厅中央那一身梅红点点滴滴,天蚕丝为底,瓷娃娃般的身影,若说衣服还好不算明显,那一束长发就是彻彻底底暴露了这人昨晚一夜的遭遇,不由又气又急,脸色阴沉下来就要发作。

    迷情当然是故意的,把头抬起来一对红通通的兔子眼,委屈的绞着衣裳站在那儿,压下想扑过去的念头,无声的控诉着。

    阴炙见他这样就有些没辙,摇摇头走过去,边回身厉喝,“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拿毛巾,西湘苑腾出来,准备热水。”

    “是。”

    一众人等逃也似的散开来,迷情本来亮起来的眼里又有点黯淡,西湘苑,不是主屋,回来时听到的果然是真的。

    手里又使了几分力,好好的上乘天蚕丝被绞成一团乱麻,直到毛巾到了阴炙手里,被拉进那个想了一夜的怀抱,鼻尖熟悉的气息传来时,又开始不争气的想哭。

    死死揪着阴炙衣襟,头上发簪被触动,连续三支玉梅长宫簪后,一头被露水打湿的秀发才全数披下。阴炙左手揽住人腰,右手的毛巾毛躁的替他擦着,带动一颗小脑袋不满的转来转去,直到卷的如马蜂窝,方满意停手,看着猫儿撅着嘴巴委屈的抬头。

    “哭了?”阴炙揉揉那眼睛,又揉揉那撅的可挂酱油瓶的小嘴,把人打横抱起来往西湘苑的方向而去,别苑办事效率这点还是高的,热气腾腾的梨花木大桶早安放好在房间中央,迷情抽了抽鼻子,脸有点红了。

    阴炙眼角含笑,扯下那当真是质量极好没有一点湿意的长袍,里头只是简单一身白色里衣,在她注视下有着些微不自在的颤抖。

    某猫想着总不能,只是自己一个人尴尬,就也动手扯起阴炙的衣服,结果被阴炙捉住一双手,主子语气好笑,“天色还早,不急。”

    迷情整个身子这下都红了个彻底,养的比婴儿差不到哪里去的肌肤,已经嫩到,只要力气稍微重点,都会泛红的地步。脖子的伤早就好去,那一部分一道细细白线极为醒目,阴炙只是轻轻一摸,就痒的他皱起了眉头。

    最后障碍也除去,一阵水花人已经到了桶底,水面只浮现一团发丝,片刻后钻出头来,长长的羽睫沾上一排的水汽,黑宝石的眼里惊人的明亮。

    阴炙凑过去,在还只想着换口气的猫儿脸上,温柔的啄了一口。

    迷情睁大眼,等她离开后两边脸颊都已是粉嫩的光泽,低下头看眼水面倒映出的容颜,脸上那红云快速向全身蔓延。

    阴炙拖条凳子过来坐下,手落在桶里的水面上,打散一片风情。迷情扬起头,清澈的眼里能清晰映出她的身影。

    “洗澡。”阴炙笑着催促,边撩起水珠落上男人脸面,迷情盯着她又看了一会,才不太情愿的移开视线,洗澡?他似乎只会泡澡?

    阴炙在一旁见他半天没动作就知道这人在想的什么,好气又好笑的把外袍扔去一边,将人拉过来亲自教导,迷情呆了半晌,唇角一点一点弯了起来,怎么说,主子都会是最疼他的。

    那数以万年计的岁月,岂能作假!

    想明白这点,心情就开心起来,捣乱的把水泼上阴炙脸面,在她愣着停手时,大着胆子从桶里起身,拥住阴炙颈部就亲了上去。

    等着那让人喘不过气的深吻,手撕扯着阴炙仅存的衣裳,铁了心的诱惑,吐气如兰,他会用事实证明给所有人,主子最宠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就是他。

    咬着牙闷哼一声,眼睛这刻,却比一切明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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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四十万字了,如果喜欢就不要欺负人了撒。

    努力爬走码字,嗯哼?


    第七章 离开


    室内一片春情。

    外头本等着侍候的人互相对望一眼,悄声的默契撤离。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白天,一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把人缠住,才让阴炙无奈的起身,看着掩饰不住睡意的猫儿使劲在床内折腾,怎么都觉得热,觉得不舒服,一身酸痛一身汗,散架一样难受呻、吟。

    “换水,准备晚膳。”头疼,但比起床上的人来,她总是要好上不知多少,除了——

    她也一身汗腻不舒服得很,先料理好自己,方把困意浓浓的猫儿抓出来,在手脚麻利的侍从,闻声火速换掉的热水里,狠狠洗刷。

    本就一身痕迹的身体,在这力度下更加大面积的红起,迷情续续断断的表达着不满,眼睛迷蒙着干脆最后八爪熊一样死死抱住阴炙不放,不让她再变相的折腾他。

    侍从早先一步就换好了床褥,洗干净后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无力好歹是能睡了,谁知阴炙还不罢手,又逼着三大碗粥灌下去,给他闹腾的直哭,最后扒拉着阴炙衣衫,怎么说都不肯再吃了。

    阴炙倒很温柔的揽着人安慰,“乖,空着肚子睡觉不好。”说的好听,也只有阴炙自个知道深层次的原因,她愿意宠他,但也有个度。

    迷情哭丧了一张脸,看的人好不心怜!粥里来来去去都是红枣冰tang绿豆一类的东西,主子明明知道他是妖的,明明,明明是故意的。

    直到阴炙半强迫半催促的灌到第六碗,他始终是憋不住,趴去床边干呕了起来,嘴里全是甜甜腻腻的,泪水纵横,哭花整张容颜。

    阴炙看着人可怜兮兮的呕的恨不能把舌头吐出来,终是把碗给收了回去,揽过那单薄里衣下略显纤细,腰部不过盈盈一握的身子,料不到对方先紧张的看了眼她的手,没看到碗,才扑进怀里,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困。”哭的够了,睡意再次袭来,抽抽鼻子带着浓重鼻音,察觉到阴炙手的收拢,才安了心蹭了几下把眼闭上,不多会沉沉睡去,睡梦里也不忘把阴炙搂的更紧一点,红肿的兔子眼闭上后整个人异常安宁。

    阴炙叹口气,翻身在床上躺下,往那小嘴上又轻薄了一阵,最后不知怎么笑了一声,把人拢在怀中也睡过去了。

    一夜平静。

    但总有睡的不甚安稳的,阴炙那次离去,连续的十多天里不是在扫尾做后续工作,就是陪着迷情乱晃,残影想着不见正好,一日日过去心却越来越慌。

    他乖乖吃药,乖乖调理,乖乖呆在床上,知道自己的一切都会汇报给那个女人,十多天来除了必要却如同哑巴,不肯多说一句多问一句,那女人也就好像忘了他。

    直到大的事情都差不多处理完,传来她要离开的消息,也没一句提起到他,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怜悯,他没有表情,仿若不在意,心却生疼。

    疼完后考虑未来,若她能当他是如此轻贱一件玩物,他又何苦执着。

    再说那被羞辱之仇,又岂是能忘就忘的,这样在一起日后与其纠结是否报仇,还不如从此就一刀两断,各走各的路。

    仰头把眼泪逼回,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凭什么在这时候懦弱,她不珍惜他,他也不屑于她。

    别苑前的队伍整装待发,残影终是算漏了一步。

    主上离开,整个庄园哪有谁能不出来相送的道理,阴炙本来敲着马鞍的手,看到人以后终于停了下来,不理已经进了马车的迷情,驱动马匹到了那固执的,站在角落不让人扶的男人前,残影低着头,如同路人。

    绯橘色的襦袄,天气早就转暖本是没有必要,却因为当日李玉婳的一句寒意入体,给她不容商量的吩咐人只准送暖衣,不得有任何再受寒,他乖乖的穿了,没有二话,听到是一回事,如今看到了当初的火气更是全消,勾起人下巴,苍白的脸多了血色,气色勉强算好,脸上笑意就越发的深了起来。

    把人扯上马,“上路。”她吩咐,就像特意过来捡下忘带的物品一般,残影扭过头,不知是什么感觉,明显的敌意却从身后过来,微微看去,是迷情。

    他闭上眼,突觉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心一狠,掏出袖里细小的物件,顺着马匹的脖颈扎了下去,那马儿瞬间发狂,撒起蹄子的开跑,突如其来的劲道差点把她和他甩出,立即惊了一场的人。

    刚要救人,马就停了下来,四条腿是齐根削断,整齐的没有一滴多余的血,阴炙抱着人飞身下马,所有人惊愕了片刻,就跑了过去检查。

    不一会,银针就被发现,呈在盘子里拿了过来,人群中李玉婳一张老脸白了下去,吃惊的看眼残影,赶紧出队跪下。

    那是马上最易刺激的一个穴道,在场人诸多,能下如此之手的人不言而喻。

    迷情冲了过来,人还未到先狠狠给残影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身体还没痊愈的残影根本就没有丝毫抵御能力,被从阴炙身边狠狠打开,半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阴炙看着,没有阻挡,亦没有说话。

    就那样冷冷观望,如看跳梁小丑的姿态,让残影笑出了声,挣扎着起来,倔强的看着那女人,手里尤还紧紧握着什么。

    迷情瞪着他,两个男人间的战争眼看一触即发。

    阴炙看了半晌最后拉回了迷情,语气有些淡漠的吩咐,“准备绳子,既然不听话的话。”迟顿一下,见对面的男人,脸已经是苍白,却依旧不服输的与自己对望,遂开口,“绑了手栓到马车后面去,即刻上路不必拖延。”

    说完转过身,旁边的人上前已经动作,一声声布料摩擦的响动,残影手依旧紧握,被强行扳开后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全是银针。

    直到那边两人上了马车,残影的目光才收了回来,看着将两手牢牢栓在一起的麻绳,面无表情。

    车队启动后,方跌跌撞撞的牵扯而去,虚浮的步子看的人没几个不揪心的。

    直至行出很远,李玉婳才松口气,从地上起来,摇摇头,走到残影刚刚站的地方,弯腰拾起那几根银针。相识的几个好友立刻凑了过来,“还真是你给的?”

    “造孽哦!”另一个人摇摇头,就那身子被拖着走一路,性命堪忧啊!

    李玉婳也无力的点了点脑袋,“他说无趣,想见识下针灸,我便给了他,哪知道他拿着是这用途啊!”

    “那你还是偷笑去吧!主上居然没有追究你。”一人拍了拍她肩膀,算是庆幸她的死里逃生了,李玉婳一眨不眨只看着远去的队伍,主上那一刻,她明显感觉目光没有半分放在她的身上,但是,确实是动怒了的。

    可怜!做神医这么多年,在碰到主上以后,这医术才发挥到极致,偏生却是因为主上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她要不要先跑了,免得主上哪一天就突然想起她来?

    ------题外话------

    准时中午一点的更新不变。

    另外——

    此文仅发XX,只此一家。


    第八章 太女


    阴炙回大本营的队伍一点也不含蓄。

    虽说外面还是世家小姐出游的派场,那拉扯在马车后头的人,就一路赚足了眼球。

    马车行进速度不快,阴炙不下死命令,她们焉敢快起来,真把人拖死了,假设就算是阴炙的意思所在,她们恐怕也得陪葬。

    定阳距离鸳鸯血境大本营所在的涟夷城,来回快马加鞭也是一个月之久,这下行程缓慢,想必拖不到秋天是回不到“老家”了。

    阴炙就当游山玩水,对此速度没有表示什么意见,迷情满心不乐意,整天在阴炙眼皮子底下晃悠也不好做什么手脚,算了,陪着他就好啦!

    入夏,天气转热,没到七月太阳火烧火烫的时分,晚上的天气却还是有些的凉,残影一身襦袄未曾脱下,连续十天半个月赶路,倒也还能勉强支撑的下去,可是伙食却不行。

    赶路常备的干粮当然到不了阴炙眼前,却是能到他的眼前,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血境的人都是杀手,同情心怜悯心早几十年就被狗吃的一丝不剩,哪会做那等冒险的事,看着这男人一声不哼,给什么吃什么,啥怨言都没有,也只是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何苦!

    是啊!何苦,刚走时阴炙摆明的态度是打算好好带着他的,结果有人非得作死,心里才舒服。

    看不到那女人牵扯着她的男人在面前晃悠,残影变相的觉得舒服。

    也不知是跟谁赌气,这身子却是个实在的,养了十多天的好,就受不了这接下来几十天的罪了。

    阴炙在马车里小憩,当看不见四面八方隐晦的目光。

    迷情看到了,气呼呼的把帘子甩上,空间一下子昏暗,阴炙难免睁眼,笑着摆正姿势,“又怎么了。”

    迷情咬咬唇,目光有点闪烁,他该生气吗?主子现在陪的是他?他该吗?该吗?

    华丽的马车十分平稳,平稳的迷情恨不得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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