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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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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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炙情绪似乎从控制住了残影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变过,笑眯眯看于妙纤帮人熟练的处理伤口,先前的黑袍人依次出现在场,让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黑衣人,彻底臣服下来不敢再有放肆。

    就算是冰凤溪,万般不甘也收拢了情绪,深吸口气,“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

    “哼!小丫头还认我们这些长老,你母亲封锁了整个长老院消息,让你娶这么个不贞的男人,倒很有本事嘛!你们不是不需要老妇了吗?那长老院是不是什么时候也可以废了,直接让你娘只手遮天不更好。”

    隐隐为首的黑袍人,掀开自一开始,就把整张脸掩埋在了阴影中的黑袍,露出来的容颜狰狞皱纹满面,肤色因为长久不见阳光,如今暴露开来,呈现的无疑是一种很惨白的景象,几乎看得见青色血管,瘦的皮包骨头的一张脸,扭曲笑着,让人毛骨悚然。

    残影看了第一眼,明明那二长老,视线里丝毫没有他的地位,还是觉得异常难受,胸口一阵阵沸腾作呕,“二长老说归说,可不要扯上无关的人。”

    残影别过头,眼前是阴炙暗沉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曾以为这种脸色,在今天只会对他,却料不到今天第一次看见,虽然也是因为他,却是因为为他出头。

    腰身还在人手里紧紧揽着,冰凉而毫不留情的话语,刺激的那长老一声冷哼,残影心头一颤,转而就明显觉得身体上的不难受,好了许些,若不是刚才作呕的感受实在明显,现在都还有些后遗症,刚才遭遇的一切就如同从未有过了。

    残影兀的惶惶然起来,这种推翻了一个月恐怖噩梦的结果,让他觉得现在一切,都只是他死前的一个梦,醒来,面对的还是那个视他如奴隶的女子。

    他不知如何,就开始一个月里加起来,都没有现在恐怖的慌乱,挣扎着不顾一切躲开她,背对着想走远,逃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影儿?”

    冰凤溪燃起希望,然后几乎就在瞬间里,挡住了他前行的步伐,眼眶里的情感炽烈的没有办法掩饰,蜂蛹而出恨不得将人立即融化。

    冰凤溪开始语无伦次,然说了什么,残影耳朵里进不去一个字来,只看到女人的嘴巴在不停的张张合合,满脑子都用来感受身后投来的目光——

    ——纵容,宠溺。他张张嘴,冰凤溪立刻闭口,充满希望的等着他开口回应,这次,他也终于听进去了她最后说的一句,那么小心的呼唤,“影儿?”

    残影兀的回头,莫名委屈,她从来都不那样叫他。

    阴炙低头避开来,谁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连于妙纤都奇怪的看着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情报错误。

    如果这人真的喜欢那个男人,于妙纤想,冰崖就终于有了同这个最神秘的四世女谈判的理由。

    早八年,这家伙就变成了冰崖与华亲王府之间,最不稳定的不可控因素。

    因为她的存在,这些年冰崖没少在阴慕华手里栽跟头,甚至一直到现在,冰崖都没有摸透这人身后那庞大势力的冰山一角,鸳鸯血境很少出手,一出手就必然完美收场。

    涟夷有多乱,掩盖在其中的鸳鸯血境就有多神秘,冰崖在那里至今没站住脚就能很好说明,其他的地方,分部什么几乎不存在一样,也没有明显的商业经济来源,令人难以猜想这么一个庞大组织,是怎么存在的。

    还能自给自足吗?可是从来都看不到成员联系何解?

    于妙纤是男子没错,但冰崖对男子束缚不严,她的母亲对他,有时候更是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有关阴炙的资料他也就看过不少,哪怕很多似懂非懂,也能感觉得到母亲的牙疼。

    不是因为这点,华亲王也早就举事,在那个太女偷偷从宫里跑出去的后一天。

    可就因为阴炙,两者之间关系变得紧张,他听母亲隐隐提到过,阴慕华,想让冰崖称臣。

    卧塌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于妙纤总算明白了这句话。

    一个不稳定的庞大存在,你能让哪个皇帝不猜忌?当今圣上不就是活例子吗?

    阴炙勾勾指,面上带笑,“还不过来?”

    残影很理所当然迈步,完全不管冰凤溪的脸色那一刻里有多难看,一直到眼前景色一个恍惚,阴炙揽着他,出现在了于妙纤的左右。

    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冰凤溪站在他刚才站的地方,还保持着双手扑空的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残影嘴唇动了几下,想要走上前一步,告诉她不管怎样,这一个月里她对他的照顾,他都永远不会忘记,他感激她,感激她在这段日子里,付诸在他身上的心力,他看的明明白白。

    也就因此,她适合的,应当是最好的男儿,而不是一个叫残影的男子。

    他没有那福气。

    阴炙松开手,似笑非笑望着脚边的于妙纤,男人眼睛虚空的盯着地上某一点,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梳云比他直接,急忙的坐起身,张张嘴,一口的腥甜血气,没办法,唯有用眼神杀人。

    于妙纤皱起眉头,好歹很快的敏感回身,看着再次激动起来,眼里没有任何多余者的冰凤溪,淡淡起身,“四世女是不是该好好管好自己的人,莫要白添误会。”

    “公子了?怎么不先管?”

    “世女是拿妙纤开玩笑吗?”

    于妙纤冷静对望,也许错觉,他觉得阴炙在那一刻,显露出了欣赏的意味,手不由自主的顺上腰间玉佩,还是决定第一个站出来。阴炙一直注意着他,如今一见他有开口的意思,几步挡在了残影前头,把措手不及的男人直接拐远。

    冰凤溪想要出手,被二长老拦住,脱身不得的同时,还得接受其他两个长老的轰炸洗礼,“少主的任性可够了?”

    “少主还真要为了一个男人同老家伙们交手?”

    冰凤溪一张脸红涨的厉害,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让她面对上这些老前辈时,总是没办法很好的反驳,眼下阴炙在那边还要故意刺激,几乎是吐血的要死了。

    “影儿,你说过今天会愿意嫁给我,难道你忘了,你还要跟这个女人走?她害你有多惨你忘了吗?”

    听到冰凤溪在那边被缠着分身不得,喊完这一句立刻对着二长老咆哮,“什么时候,我这个少主连娶个男人的权利都没有了,长老说我娘视你们如无物,那看现在,二长老了?是否有将我娘放在眼里?”

    “少主言重了。”

    几个长老游刃有余,轻描淡写的挡下冰凤溪攻击。此时,就算再多的不甘,冰凤溪也只得先停下来,打?她肯定没有优势!

    “今日乃本少主大喜之日,没有提前知会一声长老院的各位长辈,实属玉河之错,只是各位长老如此带外人前来搅局,又是让我冰崖日后在下属面前如何自处?”

    长老们攻击的手一顿,冰凤溪眼角立刻飘过一丝喜色,然不慎外露,二长老摸着并不存在的胡子笑了起来,“如此,也总比娶一不洁之人,日日让天下人耻笑,滑天下之大稽。”

    “可他也已经是我的人。”

    转变攻击目标,冰凤溪眼尖的捕捉到阴炙愣神的片刻,张狂而有些失去理智的笑了起来,残影脸色渐渐煞白,像想起什么,紧张的张嘴,回头望着身边的女人,要解释什么,却始终喉咙堵塞了一般,吐不出来哪怕一个的字。

    殊不知他这反应,还正好应证了冰凤溪一番话,本来话出口后,慢慢后悔的女子,见到这幕,成功的又一次怒火高涨,面部表情几近狰狞,“那天在床上,你还说过不会反悔,残影,你现在可也算是我的人,我说过,只要我冰凤溪存在一天,我的正君之位就只有可能是你,而她,你身边那个尊贵的四世女,你也别忘了上次那些东西送来的时候,那些人说过什么?”

    无视男人几乎要窒息的喘气、哀求,冰凤溪只想尽可能一切,把人留下,若今天如此堂而皇之的让人,将自己的新郎从身边抢走,那她冰凤溪就不是个女人!

    特别这个人还是阴炙!她看过去,那人面色居然异常平静,不禁一怔,不相信的一字一句,继续续口,“她把你当做什么,残影?她说你七天之内不自己回去,就视你为侍宠,这样,你现在还要跟他回去?”

    “我?”

    “告诉我你的答案?”不由分说打断,阴炙快步,挡住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纠缠的视线,眼神很专注,同样一字一句,只是多了些平和的味道。

    残影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只是害怕了这么久,突然觉得很累,现在他能说什么了,唯有点头,应下面前的女人,“好。”

    冰凤溪瞪大眼。

    他亦是一字一句,都已经脏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脏了的,正君之位他配不上,侍宠?他再次点点头,“我愿意。”

    闭上眼睛不去看,被保护在想要从此睡过去的怀里,耳边人的怒火,还是风声,突然就都远了,只是一些话偏偏还是诡异的清晰,“你愿意,你愿意?她究竟有什么好?残影,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这么犯贱,放弃我给你的正君之位不要,也要去做这女人一个下贱的侍宠!”

    侍宠?残影眼睛闭的很紧,这两个字还是依旧无孔不入,让他想起那一日的荒唐,为什么了?他突然伸手去掐贴身的女人,她为什么不杀了他?

    反正都已经是那样,他也没资格再多此一举解释。

    只觉身形快速移动,他那点小攻击纯粹就像是给人挠痒,反而一声清脆的巴掌响,清清楚楚的在下一刻里,映入耳朵。

    “啪!”

    “我的男人,还轮不到少主来说教。”

    二长老一瞬间站在原地,没办法反应,过后阴炙冷冷说完,也知道失口,然她从不明白何为后悔,只是速度抓牢残影,身影眨眼内闪去场外,还依然在做着高速漂移,等三个长老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看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远去。

    这一巴掌,算是彻底清醒了冰凤溪,追不上人,火气便一股脑冲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妙纤静静等着人过来,被爬起来的梳云拦下。

    “妙纤公子好本事,嘴上说着一切以妻主为大,却也连一个男子都容不下,刚才那里,本少主是否可以理解为,公子也不屑玉河这一少主之位了么?”

    “温柔贤淑?说到底还是一个妒夫。”

    “于妙纤,你放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少主还不至于小肚鸡肠的,拽着这点不娶你。”

    男子平静抬起眼皮,等候可能会更难听的话语,脸上面无表情,手里却牢牢拉住听不下去的梳云,摇了摇头。

    二长老面色不好,眼下看俩人这么纠缠,更加头疼,“少主慎言。”

    “慎言?”冰凤溪状似听到非常好笑的笑话,捂着有些肿起的脸颊,讥笑,“这就是您的慎言。”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阴、炙!

    两眼微沉,过会居然是疯癫的笑出了声,“阴炙!”

    “残影!”

    于妙纤看着人似乎若无其事一样变得,进了屋内,关上门,许久不见响,手才从梳云身上伸回,初一放开,梳云看了眼屋内,就开始担心而略恼,气的跺脚,“少主怎么能这样对公子。”

    “没怎么,有些话,梳云装在肚子里就好。”

    “那您就这样耽误着,等再过些时候,明显一点,您怎么去见人?”

    梳云不理解于妙纤的平静,看刚才那样,就知道少主不待见公子,这次公子自作主张同那个四世女联系,公子?少主都显然是误会了,公子又还要不要名声?

    于妙纤把他的一切焦急都收入了眼底,微微一笑,“我不急,你倒急了。”

    “可您怎么能不急,公子啊!”

    那手慢慢的又抚上了玉佩,梳云看的气急,也无可奈何,想了想望向那几个长老,二长冷哼一声直接走人,还是三长老开口劝了句,“已经有人去知会崖主,还没谁会敢不给未来的小主子一个交代。”

    “只是今次,那丫头,也实在该给点教训,以后不管如何,公子还是离人远一点的好。”

    阴炙敢下手,就必然下手极快。

    可这样窝囊的迅速逃避,一路,眼底还是有着些波涛汹涌。

    残影沉默着,并不说话,几次三番目光放上他的脸,都是一派的木然,阴炙开始恼火,按耐不住,不算长的指甲穿破衣衫,镶进人的肉里,疼的残影眉头有几丝皱起。

    脖颈下,大红衣衫遮的严严实实的地方,随着抓扯,慢慢看见几点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不舒服的蹭蹭,只是直至周围人声鼎沸,也一直没有反抗。

    听着一时间四方八面的各种叫卖声,恍惚里升起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阴炙抱着人停在一间客栈前,在一堆暧昧的视线里,交了银子,定了间天字号的客房。

    小二殷勤的引着人走上楼梯,开门,整然有序的一间屋子,阴炙随意扫了几眼,随手给了赏银,像是身上从来都没有碎银子一样。小二姐两眼发亮的收好,乐呵呵的又询问了几句,结果被赶着离开。

    出了门,摸摸鼻子,两眼发亮把东西摸出来,直勾勾的盯着手中心一锭重重的,颇有分量的纹银,偷偷摸摸四处又看了眼,发现没人赶紧揣进怀中,才喜滋滋的跑下楼,继续吆喝去也。

    屋内自唯一的外人离开,就陷入了死寂。

    残影坐在床上,在面前人赤裸裸的目光里。不自在的伸手,想拉紧胸口有些春光泄露的衣服。

    那一身大红,此时看起来,居然不中用的又开始乱想。

    手突然就一松,茫然抬头,“我……”

    阴炙扑了上去。

    残影了然的明白些什么,却难以启齿,前面一个我字出来后,再也听不见别的什么,说不出什么,肌肤一寸寸裸露在外,露出不少的,到处都有的青紫印记。

    残影只能看着床顶,身上撕咬的痕迹兀的重起来,也只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有多想。

    前戏,像记忆中那样的,还是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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