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姐夫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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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姐夫宠-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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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生,始于繁华,归于平淡,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她有了一个男人,等着也去彻底爱上,有了一个孩子,等着她去养大成人,有了一个新的人生,等着她去经历,这也是许多人求不得的姻缘。
  他们走了许久之后,石坚才从外头回来,回来就直接去了凤凰台,却不见冬奴的身影。等了许久冬奴才回来,泪眼婆娑,手里拿着一封信,说:“姐夫,我姐姐走了。”
  他说罢,手里的信就掉落下来,万分哀伤的,落在地上,信上只有四个字,娟秀端庄,写道:“甚好,勿念。”
  
  
第八章 情浓
  冬奴很不喜欢他那个小侄子。
  小家伙还不会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她就哭,好像他是个妖魔鬼怪,他一开始还觉得有意思,后来就有些尴尬了,趁着他姐姐不在,红着脸骂道:“真是磨人精,我又不凶,你怕我做什么?”
  没想到他声音大一点,他侄子就又哭了,小孩子哭起来就嚎啕大哭,唯恐这满院子的人听不见。他羞红了脸,赶紧求饶说:“小祖宗,小祖宗,别哭了行不行?”
  他又觉得很有意思,也就十来年前,燕府里头的下人们也都是叫他小祖宗的,说“小祖宗你怎么又乱吃东西”,“小祖宗那树可不能乱爬”。
  他细细地瞧了瞧他这个小侄子,细皮嫩肉的,好像也遗传了不少他姐姐的美貌。孙达虽然不如石坚英俊,相貌也是不错的,何况他姐姐国色天香,生下的孩子自然是不用说,将来长大了,或许也跟他一样,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冬奴对于自己容貌光艳还是很得意的,要不然当年他成了朝生以后也不会那么自卑,这都是有同样的心理在作崇,他小侄子小名叫阿蛮,冬奴一开始听了直皱眉,说:“我以前的小厮就叫阿蛮,干嘛给他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燕双飞有儿万事足,人也丰盈了许多,笑着抱着自己的儿子说:“你是咱们燕家的独子,不是也叫冬奴么,小孩子取的名字粗一点好养活。”
  他的新姐夫就说:“还有大名,叫孙信。”
  信这个字冬奴很喜欢,坐在地上逗了一会儿小孩子,笑嘻嘻倾身向前,逗弄着说:“乖,叫舅舅。”
  那小娃儿牙还没长出来一颗,自然是不会说话的,外头突然有人叫了,说:“主子说了,天都黑了,叫少爷赶紧回家呢。”
  话说石坚虽然一路寻了过来,却没有在燕双飞这里住着,他,孙达,燕双飞,他们三个人兜兜转转,虽然最后 都各自有了自己美满的归宿,可是毕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儿,聚在一起还是有些尴尬的。何况冬奴住在燕双飞那里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弟弟住在姐姐家嘛,但是石坚一个成年汉子,住在他姐姐家里头就有些诸多的不方便,所以石坚便在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处院落住了下来,后来关信关槐也挪过去了,又叫来几个伺候的下人。
  不过他们都是是住在一个村子,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用得着这么催么,冬奴就有些不高兴了,说:“告诉你主子,就说我晚膳在姐姐这里吃,叫他自己吃吧。”
  燕双飞微微一笑,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要不他还会叫人来请。”
  果不其然,过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叫他了,这回来的是关信,说:“少爷,那边催着呢,你再不回去,他可就亲自来了。”
  冬奴叹了口气,又得意又气恼,说:“整天离不了人……”他说着就站了起来,用指头戳了戳他小侄子的脑门,说:“比你还磨人呢。”
  “哎,你做什么?”他姐夫孙达却一把护住自己的宝贝儿,说:“我们家孩子可是细皮嫩肉的,不像你那么顽皮,可别把我们阿蛮给戳坏了。”
  冬奴满脸通红,不满地说:“男孩子哪那么娇贵呢,姐夫你真小心眼,你可注意点儿,我姐姐最讨厌小心眼的男人了。”
  燕双飞就笑了出来,说:“你快走吧,再在这贫嘴,我就教人轰你了。”
  冬奴赶紧从他姐姐家跑了出来,月牙儿挂在天边,夜色朦朦胧胧的,他跑到关信身边,嘟着嘴说:“怎么他叫你过来催你就来啊,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催我了?”
  关信满腹委屈,说:“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跟着少爷,少爷跟着他了,我们就也得跟着他,姑父是我们的新主子了,他叫我哥哥来接少爷,我哥哥那么木讷,不会说话,来了指定受少爷的气,还不如我来呢。”
  冬奴嘻嘻笑了出来,说:“你对关槐真好,跟他媳妇儿似的。”
  关信满脸通红,说:“少爷你莫要胡说,叫我哥哥听见了又要恼了。”
  他说罢,就沉默了起来,走了几步忽然又说:“我哥哥说了,他明年就要娶亲了……”
  冬奴瞧了他一眼,安慰说:“你放心,我不同意,他不敢娶。”
  谁知道关槐已经在门口等着,听见了他的话站在夜色里头问:“少爷这话怎么说,我娶亲还要少爷同意。”
  “那当然了,你抱着你的美娇娥快活去了,我们家关信怎么办?”
  关槐微微抿着嘴唇,看了他弟弟一眼,眉头微微跳动,说:“他过两年也会娶亲的。”
  “我……”关信窘红了脸,几次欲言又止,抿着唇就进到院子里头去了。关槐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赶紧又追了上去。他们兄弟俩的情意,冬奴也是在懂得了男女欢爱之后才渐渐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他直拍脑门子,那时候石坚正在烛火底下擦拭他的宝剑,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抱住他,着急地问:“宝贝这是怎么了?”
  冬奴“啧啧啧”地叹了口气,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我以为我很聪明呢,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然后他就把关信和关槐两兄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男人就笑了出来,说:“那你那成语用的也不是地方吧,叫你多读些书,你还不愿意?”
  冬奴微微红了脸,说:“意思对就行了,哪那么多文邹邹的。”
  “不过……”男人突然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抱着他说:“你以前总顾忌咱们的关系,这回好了吧,他们可是比咱们关系近呢,亲兄弟……”
  冬奴闹了个大红脸,一把将男人推了出去,骂道:“臭流氓,就想些有的没的。”
  石坚就瞧着他笑了起来,走到灯下继续擦试自己的剑,把剑擦的精光闪闪,眼看着要睡了的时候,冬奴忽然穿好了衣裳,猫着腰要往外头去,石坚一把拉住他,问:“都这时候你还要去哪儿?”
  冬奴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我出去散散步,你先睡吧。”
  石坚哪会放过他,俗话说男人三十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石坚又天赋异禀,哪天不折腾几回能够睡得着。冬奴瞧出了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自己也讪了起来,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你说实施,要去哪?”
  冬奴支支吾吾了半天,石坚才算听清楚了他的话,愣了一下,说:“你要去他们兄弟那儿听墙根?”
  “什么听墙根,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难听啊?”冬奴红了脸,说:“我好奇……想知道他们谁做男谁做女的……”
  关信关槐他们两兄弟,可不像他跟他姐夫这样攻受分明,他一看就是被压的那一个,关槐虽然年纪大吧,可是平时里木讷老实,不像关信能说会道,办事也利索,他总觉得关槐这个大哥老师被“欺负”的那一个,可是有时候他看关信那个别扭样儿,又觉得关信像,他自从知道了他们两兄弟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好奇了,虽然觉得怪难为情的,但是好奇心这东西吧,你越抵制反倒越难耐,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男人听了就笑了出来,说:“不用去了,我告诉你,关信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冬奴有些吃惊,急忙问:“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你看见了?!”
  石坚一把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说:“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石坚就不再说话了,一心一意地吃起豆腐来,色情着说道:“想着别人做什么,咱们两个还忙不过来呢……”
  冬奴蹬抓了几下就老实了,男人掌握了他全身的敏感点,不几下就把他收拾老实了,他低声地喘,轻轻地吟,说:“真是个粗人,成日里只知道那种事……”
  “你不喜欢?”
  冬奴羞得满脸通红,说:“谁像你呢……哎哟……你别咬,我还见不见人了,唔……”
  冬奴得了情爱的滋润,床上越发的媚起来,石坚常常骂他狐狸精,要吸干了他才罢休,不过他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每次一骂,冬奴就扭动着辩驳说:“你冤枉人,是谁整天想这些不要脸的新花样儿的!”
  石坚想着还要试个新姿势呢,就厚着脸皮笑了出来,说:“是我是我,狐狸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第九章  独占
    秋天来的时候,冬奴起身前往京都,随行的除了石坚,就只带了关信关槐兄弟两个和三四个打杂的小厮。他们此行走的并不快,几乎是走走停停,顺便也领略了这沿路的美景。秋末的时候,他们路过了一个小村庄,遇见了一户农家正在娶亲。冬奴还未见过普通农家娶亲的阵仗,觉得很新鲜,非要下车去看。石坚拗不过他,只好陪着他去看,走近了才发现按送亲的队伍里头有一个人居然是认识的,竟然是明睐,而那个新娘子,竟然就是明歌。
    这样子一来他们两个就不好意思再去凑热闹了,冬奴讪讪的,到底是旧情敌相见,拉住男人的手说:“咱还是别去了,我以前还欺负过他们姐弟俩呢。”
    石坚笑了出来眯着眼往人群里头瞧了一眼,故意逗他说:“明睐真是越长越俊俏了,眉眼多像你。”
    冬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且”了一声说:“哪像了,花红柳绿的,穿的那么俗气。”他说罢就生气地拉着男人往外头走,说:“别看了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石坚爱极了他那吃醋的模样,煞有其事地说:“看到他们姐弟俩,我倒想起戚绘来了,他被你赶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从前石府里头养着的那几个,冬奴最忌讳的就是戚绘了,明睐明月他们他知道只是在石府里头住着,石坚也没跟他们怎么样过,可是那个戚绘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在他之前就跟着石坚两三年的人了,虽然石坚一直标榜说他跟戚绘虽然说有过接触,也是点到即止的,并没有发生实际的关系,可他可不怎么相信,心想就凭男人那一肚子男盗女娼,要他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他一把甩开了男人的手,冷嘲热讽地说:“明睐都越长越俊俏了,那个戚绘还错的了,现在估计天仙一样的了呢,你还跟着我去什么京城,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吧!”
    石坚忍俊不禁,问:“吃醋了?”
    冬奴眉眼间微微一动,嘴角却冒出了一丝流光,雪白的牙齿微微露出来,说:“我吃什么醋,你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了,离了你,喜欢我的大把大把呢。”
    这句话却叫石坚脸上没了笑容,他也装作没看见,径直地往前走去,石坚在原地站了一会,立即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有美男子上赶着往上贴,我这张皮囊也不赖,又年轻,男的女的都会喜欢吧?以后可以你玩你的,我耍我的。”
    冬奴也不在意,挣开了自己的胳膊,得意洋洋地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上来,马车咕噜咕噜地往前走,冬奴往软榻上一躺,说:“也不知道明大哥怎么样了,听说他现在在景怀宫陪着刘弗陵呢。也不知道那个刘弗陵见了我还有没有想法。”
    男人脸色沉沉的。说实话,他跟冬奴两个,还是他担心冬奴更多一点,他爱冬奴爱的那么深,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可是冬奴对他始终是淡淡的不怎么热情,他虽然也知道冬奴自幼养尊处优,已经养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要他热情地承认爱一个人不容易,可是心里头总还是有些不平衡,总想着听冬奴亲口说几声爱他。
    石坚跟冬奴两个,其实从一开始认识到后来两情相悦,石坚都是那个在感情上比较卑微的一个。他将冬奴捧在手心里头,恨不得天天说爱他才能释放自己内心的渴慕与爱恋,也正是因为他这火一样的激情,冬奴反倒收敛了自己的感情,也只有在欢爱的时候,才会变了一个人似的,腰肢扭的欢,声儿叫的浪,要多爱他有多爱他。
    冬奴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妖孽,给他无尽欢愉,也给他无尽忐忑。石坚活了几十年,还从没有为一个人如此紧张在意过。马车缓缓地往前走,冬奴躺在那里都要睡着了,忽然听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活活XX……”
    他恍然惊醒,一下子就红了脸,语气却还是鄙夷的,说:“你就会这个……”
    “我不是玩笑话,阿奴,你敢喜欢旁的人,你喜欢谁我杀了谁。”
    冬奴听了,嘴角微微提了起来,“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枕到了男人的下体上,强硬地拉过男人的手握在手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也会怕了?”
    男人沉沉地看着他,忽然翻过他的身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那力气也太大了,打的他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身子弹了一下,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不由得又羞又恼,吼道:“石坚,你干什么打我?!”
    男人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叫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冬奴立马不干了,使劲扭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出来,谁知道他只扭动了几下就老实了,因为碰触到了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他脸上又热又红,骂道:“你……你个老淫棍!”
    男人的胯下已经直直地挺了起来,就顶在他的小腹上,那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大手也不老实起来,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捏的他心猿意马,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车里头瞬间变的又热又燥,身上也泛起了潮湿的温热。男人贴着他的耳垂子低笑出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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