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琴弦同人)金色の泪-金色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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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同人)金色の泪-金色的泪-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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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才险险保住了参赛者的身份。只是临时搭档的组合毕竟没有太多默契,因此屈居首次排名的最末席。
  而突然上台的土浦梁太郎给了全场人极大的惊讶,也因此被当初不由分说逼着日野香穗子参加音乐比赛的音乐精灵莉莉硬加进音乐比赛的参赛者名单里!
  于是,音乐比赛的参赛者增加为七人,其中两名来自普通科……
  事隔好几日,当球场旁那间有着一台老旧立式钢琴的房间又传出琴声时,正在球场上为参加音乐比赛向足球部部长请假的土浦梁太郎不由得迅速结束进行中的交谈,急急朝那里走过去。
  他自己也不明白心底为何会出现这种从未有过的迫切情绪,他把这一切归咎于钢琴演奏者之间的惺惺相惜的缘故。
  空中飘荡着悠然的琴声,有些缥缈,有些苍凉;绝望悲泣的旋律催人潸然,一个个源源不断的音符勾勒出一幕离情依依的不舍景象。而演奏者用情至深的诠释将隐匿在这曲调中的徐徐情感完完整整地展现出来。
  这是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曲子,但他不得不佩服作曲者对音乐的熟悉与理解。人的七情六欲,在这短短数分钟的片断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忽地,一个仿佛不应该出现的音节破坏了先前那些曲调营造出的一切离情。
  土浦梁太郎忍不住皱了皱眉。
  “嗨,石川!……刚才那个音……应该是用的‘La’吧?”站在窗台外,他直截了当地点出他认为有问题的音符。
  坐在钢琴前的石川零愣了愣,转身,对于他的出现显得很意外。
  她盯着窗外的土浦梁太郎看了半晌,脸上总是冷然淡漠的神情竟然慢慢地变得柔和了些。
  “……是土浦君……你说得没错,那里的确是个‘La’。”
  说完,她扭头,再次把视线放回在乐谱上。
  蓦然寂寥无声。
  沉寂,弥漫。
  “……我听说了。”
  直到依然面对着钢琴的石川零在静默中突兀地抛出一句话,“木头人”的咒语才仿佛解除。
  “啊?什么?” 土浦梁太郎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听说你也成了参赛名单中的一员。”
  她也许很冷漠,但这并不表示她从来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愿;她也许也很淡然,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闭塞、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亦知道他成了唯一一位弹钢琴的参赛者。
  “喔……那個啊!” 土浦梁太郎靦腆地撓撓頭,“ま——也對,布告欄上面有貼……”
  石川零微微扬了扬唇角。
  不算笑,顶多松开了紧抿的唇线,缓和了总是肃色的表情。
  她伸手拿起琴谱架上的乐谱,轻轻晃了晃。
  “试试?”她用了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
  “……好啊。”土浦梁太郎还算阿莎力地答应,双手在窗框上用力一撑,翻身进房间里。
  石川零适时站起来走到钢琴一侧,把琴前的座位留给他。
  土浦梁太郎习惯性地活动活动手腕,翻开乐谱看起来。
  “‘思念’啊……感觉好悲伤的曲子……谁作的?”他一边看着,一边问。
  石川零頓了須臾。
  “ま……某個人。”她仿佛故意模仿土浦梁太郎的语气,看似不太在意地答道。
  “真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他也没再追问,转而继续看曲谱去……
  音乐科音乐楼的楼顶。
  柚木梓马和火原和树还没推开天台的门就已经听到门那头传来的阵阵清雅的小提琴声。
  相视一眼,推门走过去。
  “あら……月森在練習音樂會上要演奏的曲子嗎?”柚木梓馬維持著他一貫笑容滿面的樣子。
  月森莲轻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放下肩上的小提琴,转过身。
  “柚木学长,火原学长。”
  “月森!刚才那段旋律好好听!小提琴独奏的那一部分是吧,太棒了!对吧,柚木?”火原和树的眼瞳里兴奋的星星在一闪一闪。
  “啊,这怎么说呢……我觉得刚才的演奏,嗯,很有月森的风格。”依旧笑咪咪地说。
  “……”
  月森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而后把小提琴收进琴盒。
  “呐呐,你们觉得这些曲子写得怎么样?我很喜欢耶!也不知道是谁谱的这些曲,超佩服他的!”直接无视月森莲的寡言,火原和树的外向开朗无所不在。
  “唔……这套乐谱里的确每一首都很好听,可是……虽然里面也有很多节奏欢快的旋律,但整体给人一种非常忧伤的感觉呢……”柚木梓马环起手轻轻撑在下颚。
  “对对!尤其是其中有一段小提琴二重奏,那曲调一高一低交错纠缠,感觉就像……呃……分离?!”
  火原和树原本情绪高涨地倡言着自己的见解,不想在最末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迷惑,仿佛这二字不似他平日常有的想法、不似出自他口中一般。
  “这乐章——需要很多感情去诠释呢!”柚木梓马点头表示赞同火原和树的话,同时,他也一并说出自己的看法。
  “……”月森莲依然沉默着。
  “月森?你怎么了?”
  见月森莲的表情越来越低迷,柚木梓马适时释出学长对学弟样的关心。
  只是他的关切还没来得及得到响应,三人的注意就被天台唯一那扇门推开的声音吸引过去:
  志水桂一刚一走出门便一脸茫然疑惑地揉揉眼,好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天台一样。
  他四处打量了一阵,终于意识到那一头站的三个人正注视着他。
  “啊……柚木学长……火原学长……月森学长……日安……”志水桂一非常有礼地一边行鞠躬礼,一面以他特有的极缓的语速一一向眼前的每一位前辈问好。
  “志水是上天台来练……呃,休息的吗?”原本是想问他是不是打算在天台上练琴,但见他并没带着他的大提琴上来,火原和树很快从脑海里挖出另一个词硬塞进原本已经要脱口而出的问句。
  志水桂一的视线在火原和树的脸上停了大约有十秒钟,才慢吞吞地回答:
  “不——是——,原本……是在练琴房……后面的草坪……后来,听到有人在弹我们要在音乐会上演奏的那组乐曲里的钢琴独奏……就去找那个琴声。可是……没有找到,所以在想……然后我就在天台上了……”满是无辜的表情。
  火原和树听完只觉得额上一阵湿凉。
  “志水有开始练音乐会要演奏的曲子吗?”柚木梓马温和地问。
  “是的——,因为第二次选拔赛的主题还没公布……想在题目出来之前多一些时间练习那里面的旋律……”
  “这样啊。不过……明天就要公布主题了不是?”柚木梓马侧头问身旁的火原和树。
  接收到问题,火原和树望向天空想了想。
  “好像是。老金有叫我们明天去会议室集合的样子,大概就是要公布第二次比赛的题目了吧。”
  “距离第二次比赛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金泽老师早该公布了。”月森莲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声音中透着极力隐忍的怒意。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突然在那一瞬找不到话题往下接,只好四个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等着有人能出现来打破僵局。
  安静的等着。
  等了很久,很久……
  ……
  ……
  “……好,散会。”在一段冗长的碎碎念之后,金泽纮人总算公布了第二次选拔赛的选曲主题,而后说得铿锵有力的两个字解放了在场七位被迫无奈接受他疲劳轰炸的参赛者们。
  距离门最近的志水桂一埋头在印有第二次比赛题目与要求的打印单上仔细钻研着,凭直觉深受拉开会议室的大门——
  “啊!志水君,小心!”
  当他听到日野香穗子惊呼的警告再抬头往前看时,已为时过晚!
  他只来得及看到一张依稀有些印象的面孔,带着惊讶的表情,乌黑的眸子在那一刻清澈的难以言喻……
  快得让人反应不及,他原本没有站得很稳的身躯在受到一道力道不重却不容忽视的冲撞之后,开始向后倾斜——
  “啊……”
  “啊——!!”
  纸页四散,像一片片白色的花办,飞散开来。
  除倒在地上的两位当事人之外,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瞬间,快到几乎看不清:当摔倒在地的声音响起之后,原本理应直直跌在地面的志水桂一却奇迹似地压在被他撞到的那人身上;而那人以左臂将志水桂一的头与颈项圈护在胸前,右手紧紧获住他的左手,那人的手掌并不大,只是勉强能把他的左手包覆住。
  一阵幽香扑鼻而来。
  不是浓郁逼人的香水气息,而是清淡的似是栀子花的香味,温馨而优雅……
  慢慢地,志水桂一抬起头。
  他想起来了……这个人,他曾经在所有参赛者相互作自我介绍的那一天见过!她是——
  “小零!妳没事吧?”日野香穗子第一个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关心地询问。
  那个人——石川零简单地摇摇头。她松开护着志水桂一的双手,吃力地撑在地上想要借此站起来,但效果不彰。
  “石川,我扶妳去保健室!”土浦梁太郎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伸手半拉半抱地扶起石川零就朝会议室外走。
  “……谢谢。”她低喃着道了声谢。
  刚走了几步,石川零顿住脚跟,倚着土浦梁太郎扶住她的力度回转身。
  “志水……桂一君是吧?!”她的眉梢紧蹙着,说话显得很吃力,“拉提琴的手……是需要小心呵护的啊……”她的声音很轻、很飘忽,额间满是浅浅的愁绪,眼神亦黯然得失去先前的光泽。
  注视着她在搀扶下依然蹒跚离去的身影,志水桂一不由自主地看看自己的左手,又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颈上,方才被石川零的左手碰触到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石川学姐的手……和我的手那么像?……”
  和志水桂一的手很像?难道……
  站在不远处的月森莲浑身震了震,左手拇指的指腹不觉触上其余四只手指的指尖……
  柚木梓马弯身拾起石川零因为先前的冲撞散落一地的纸页。
  很快,温声的疑惑在志水桂一的话语结束后会议室里短暂的沉静中倾泻出来:
  “咦?这不是……我们要在音乐会上演奏的乐章吗?”
  倏地,无声。
  每一个人都怔在原地。
  愣愣地,在心底咀嚼着柚木梓马仿佛自语似的疑问。
  久久,日野香穗子挤出一声不确定的轻呼——
  “……小零……??”

  ☆、四

  “金泽老师,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话的后半截被刻意隐去。
  柚木梓马仍然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乐谱,语调里常有的温煦柔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容错听、浓郁的威胁意味,大有他金泽纮人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走出这间会议室大门的意思在其中。
  在场的每个人,或探究、或质疑、或困惑地望向他。眼神里蕴含着同样程度的好奇,一眨不眨注视着。
  金泽纮人被这群学生的阵势震得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抓抓头发,他闷闷地哼了两声,才咬牙交代:
  “咳……其实她,石川零,就是钢琴演奏者啦!”
  “……はあ?!”火原和树立刻搭腔表示没听明白。
  金泽纮人更用力地扒了扒束起的长发,投降似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天花板。
  “我说的是,你们这次音乐比赛之后的演奏会……她是那位出演所有钢琴部分的演奏者!”他深呼吸了下,再一字一顿重新解释一遍。
  话音一落,默然……
  
  须臾,还是默然。
  也许是会议室墙壁的隔音效果太好,屋里静悄悄的一片,连屋外也仿佛寂静无声。
  呼吸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楚……
  
  静默中,月森莲缓缓低下头瞪着自己左手的指尖看了半晌,蓦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觑向不远处的志水桂一。
  亦然,他也和他一样,正愣愣地盯着自己左手的手指,眼中充满不解。
  
  “原来是这样啊。”
  终于,柚木梓马了解地点点头。
  “好厉害啊!老金,没想到普通科里竟然有这么多厉害的乐手!”在柚木梓马打破僵持许久的沉默之后,火原和树立即接上,说。
  “ま……”金澤纮人又是習慣性地撓撓頭,“總之,既然你們已經知道……嗯,我是說,以後我會找些時間把你們和管弦樂團那邊聚到一起來練習,大家都不要缺席啊!……那就這樣,去忙你們自己的事情吧。”
  挥挥手,他率先离开会议室。
  
  “金泽老师,请等一下。”
  刚走出会议室没几步,金泽纮人又被叫住。
  出乎意料的是,出声唤他的那个人竟然是月森莲!
  “月森?什么事?”
  “……请问,那个人……那个石川零……她只会弹钢琴吗?”月森莲紧紧皱着眉,态度极为慎重地问。
  闻言,金泽纮人怔在原地半晌。
  “……はあ?!……什么意思?”片刻,他才好似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
  “她……还会其它的乐器吧?”月森莲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想,金泽纮人十分干脆地摇摇头:“不知道。……事實上,我會知道她懂鋼琴的事業是因爲她的自耍А毖垡娫律徤铄涞难弁尞惖乇牬螅蝗灰庾R到自己說了聼起來似乎不太合理的話,連忙改口道,“ま……反正她的鋼琴彈得不錯啦,你們放心就是了。”
  摆了摆手,仿佛身后有恶鬼似地疾步离去。
  
  ……放心?!
  月森莲一脸不可置信地目送金泽纮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墙角。
  不,他现在更加不可能放心了!
  金泽纮人方才那一席话明白了是在隐示他对她根本一无所知嘛!虽然这场演奏会说到底只是音乐比赛过后的余兴节目,但事关他最重视的音乐,他实在不愿意太马虎草率。
  或许……还是去找她本人询问比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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