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闹到了三更半夜,叶卉被灌得晕晕乎乎,幸好楚泽衣代她喝了很多,要不会更惨。直到她东倒西歪的站不住了。楚泽衣向众人告辞,抱着她飞回了紫霞峰。
紫琼殿的宽敞卧室里,他抬手四周封印了层层的结界,一到这时就有气,迟早他会去鬼界把阴阳镜偷出来砸碎。
叶卉趴在床上,微闭着眼,睫毛上有丝泪痕。
昨夜,她去了毕南风的坟上,在冷风吹拂中和凄凉的月色下坐了半宿。
将要天亮的时候,倚着墓碑睡着了,在梦中她见到了毕南风。他还像当初那样风采翩翩,白衣如雪的光景,含着微笑,向她踏步而来。
她也朝他走去……
这时起了一道雾,毕南风消失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碧华阁的床上,侍女们说是宇航神君送她回来的。
对不起师父,卉儿让你操心了。
叶卉坐起来,投进楚泽衣的
怀抱里。
楚泽衣低头吻住她,吻去睫毛上的泪痕,再吻她的唇,脱去双方的衣服。将她按在身下,吻遍她的全身,一边吻,一边低叹:“卉儿,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的爱妻……”
(大结局)
明后天,我会写2个番外,关于楚泽衣和叶卉的婚后生活做下介绍。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婚后生活1
雍国是个不大的国家;但首府万安城十分繁华,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有两个人格外引人注意,男的一身黑衣;健硕挺拔;英俊不凡。女的一身绿裙;窈窕纤细,貌美无双。路过的行人见到他们;都忍不住侧头看上几眼。
“那一年,我和秋琴姐姐在这里碰到了广勤子;虽然之前就见过他。那人很狡诈,不是个善茬;要不是我后来修为提高了,说不定被他杀人夺宝了。”
“那广勤子如今在哪?”楚泽衣眉头微皱。
“我的师父大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幸运的,广勤子那时候就七十多岁了,又是个很差劲的五灵杂根,过了六十多年,你以为他还在人世?”叶卉轻笑着,道:“不过秦浩南也许活着,那时他是太子,秋琴姐姐说他后来做了皇帝,要是活着也有八十多了吧!他人还不错,我离开家乡之后,对养父和姐姐很照顾。”
叶卉笑得如沐春风,越发显得的风姿明媚。楚泽衣看得眼睛微热,想起昨夜的缠绵,忍不住牵住了她的手。
街上不时的有光着头的和尚和尼姑经过。
她看了看,道:“姐姐说雍国现在信封佛教,城南万安寺香火鼎盛,可能是况摩老和尚搞的鬼,他当年在南梁国传教,后来又跑到了雍国。”
楚泽衣想起自己从前被老和尚软禁,微笑道:“去看看最好,找老家伙斗一斗法,把当年的不爽找回来。”
“你什么时候染上了师祖好勇斗狠?”叶卉噗嗤一笑,拉着他的手向城南走去,边走边说:“不过师父做什么我都支持,先去找那老和尚。”
到了万安寺,处身在宽敞正殿中,叶卉有点失望,香火并非如何鼎盛,与她前世的某大寺院相比只能说一般。不过或许是下午的原因吧,来进香的客人寥寥无几。
看看神龛上供奉的神像很像弥勒佛,摇摇头。她前世对佛教是感些兴趣,但那么多年过去,脑子里仅剩一点佛学知识也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忘得差不多。
两人在前殿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拉着楚泽衣向后院走去。
一名守在内院门口的僧人见二人要进去,急忙拦住,说是僧人清修之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楚泽衣眼睛一顺,发去的一道灵压,将那僧人击晕了。
后院比前院更宽敞,种植了不少竹子,一些亭台楼阁掩映其中。
竹林里,一所亭子发出元婴的灵力波动。
两人相视一笑,隐去身上修为,朝亭子走去。
亭子中间的坐着一名僧人,一身袈裟,相貌中等,正闭目的念诵佛经。
况摩禅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修为一点没提高,心思都用在传播佛法上面了吗?
“师父
。”亭中走进去两个尼姑,对老和尚躬身施礼。
叶卉惊讶住了,居然是丁霜丁雪,见她们右面袖子空荡荡的,想起当年被毕南风斩去右臂的事情。再看她们光秃秃的脑袋,什么时候当了尼姑,当尼姑很好玩吗?
“你认识她们?”楚泽衣看见她的脸色不好,传音问道。
“难道师父不认识?”叶卉也给他传音。
“我为什么要认识?”
“那可是丁霜丁雪,你不喜欢她们吗?”叶卉冷冷的道。
“丁霜丁雪是谁,为师为什么要喜欢她们?”楚泽衣看她脸色不好,纳闷问道。
叶卉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
“没事。”她胃疼,她胃疼行不行。
天啊,亏人家姑娘那么爱慕他,为了她不惜杀死门派太上长老的女儿,派出天清门。被天河神君联合整个修仙界发出格杀令,可是倾心爱慕的男子居然连可怜姑娘的姓名都不知道。
“她们是明阳真人的弟子,师父没见过?”过了一会儿,叶卉很是郁闷道。
“我跟明阳不熟,跟他的弟子也不熟。”
“可是我跟你说过,我附魂柏依依期间,曾去十万荒原历练,得到过一件空间法宝,事后被本门弟子出卖,那两个弟子是谁你知道吗?”叶卉声音平淡,不含情绪:“如果师父硬要维护那两个人也没什么,我全当今日没遇到过她们就是了。”
楚泽衣以前听她说起过这件事,这才明白过来,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为师决定给你出口气便是,你这丫头……
丁霜丁雪施礼完礼,便站在一旁。
“有事?”况摩禅师皱了皱眉头,抬眼朝二人问道。
“师父,我们想离开寺院,去外面寻找机缘,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进阶的灵宝。”丁霜迟疑了一下,道:“当初我们拜师的时候你承诺过把一身的本事传授给我们,可是我们要的不是佛法,我们要的是能够进阶,能够长寿的秘诀。”
“佛法有什么不好,能够普度世人,超脱来生。一人得道,哪比得上众人得道?”
“可是我们要得就是一人得道,别人爱着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况摩气结,过了会儿摇头道:“算了,你们志不在此,留下来也是无义,想走就走吧,我不留你们了。”
丁霜丁雪大喜,赶紧躬身拜谢。
她们转身出了亭子,却在十几米地方,忽的停住了脚步,望着过来的一名黑衣的俊朗男子。
两人都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望着来人,身躯微微颤抖,脸色发白,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擦身而过的男子。再回过身来,激动的目光依
然随着男子身形的移动而移动。
楚泽衣却对她们看也不看,大踏步进入亭子:“大和尚别来无恙,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停在元婴初期?”
叶卉随后跟过去,路过两姐妹的身旁,投去淡淡的一笑。
“大和尚你当初拿了我的那本美女画册,这么多年也该看够了吧,现在我来讨要了。”
楚泽衣和叶卉进入停中,把隐藏的修士释放出来。况摩做梦也想不到,才六十几年,他们进阶了元婴期,其中一个还是元后的修为,正在纳罕,一听叶卉说出画册,登时老脸通红。
“女菩萨说得哪里话来,老衲什么时候拿过你的画册?”况摩禅师想起当年酒楼上发生的事情,很是尴尬,那本画册——天地良心,他根本没拿,顶多在临走的时候偷瞄了几眼,之后几个月都不得心静。
善哉善哉,怎么会有那么古怪的画册,像把真人缩小了放在里面一样,还全是些女人,而且都没穿……不不……不能想,阿弥陀佛。
“你没拿过我画册,脸红什么,直接理直气壮的说没拿就是了。”
叶卉笑得灿烂,况摩却觉得那是嘲讽,非常不好意思。干笑了两生,道:“哈哈,哈哈,两位都进阶了元婴期,真是让人佩服啊,既然来到寒寺,就多住几日吧。”
“大和尚你可想斗法?”楚泽衣淡然问道,一双眸子隐含凛冽。
况摩禅师吓了一跳,道:“佛门重地,不得喧闹。”
“可以换一个地方。”楚泽衣挺立如松,眼皮也没抬一下。
“老衲是佛门高僧,只有普度世人的道理,不……不可以聚众闹事。”况摩讪讪的说道,眼看楚泽衣到了元后修为,他才元初,哪有胆子应约。
楚泽衣微微一洒,也不是非要与他斗法,只为当年的事情找回平衡。看到对方的窘样,心里的一点点不舒适也同天边的云雾一样轻轻的消散了。
“是柏依依,她一直活着。”丁雪恨声道,神情露出不忿。她们被修仙界通缉,连修炼都成问题,而事主根本没死,活得很滋润,不能不令她怒火难平。
“宇航师叔,他还是当初那么出色,成为元婴修士了。”丁霜痴痴望着楚泽衣。
楚泽衣心事已了,没再待下去的必要,跟况摩禅师道声告辞,拉着叶卉离开。
在经过丁霜丁雪的身边时,瞥了一眼,看见她们眼神对叶卉投去切骨的仇恨。不禁微微皱眉,双手揽住叶卉的腰,把打横抱在怀里,低头在那张樱唇上吻去。
叶卉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缓缓回应着。
“佛门重地,不得行龌龊之事。”况摩禅师不知怎的,想起了那画册上的人物,脸色发红,这句话是呵斥对
方,同时也是呵斥自己。
楚泽衣对他的话枉若未闻,抱住叶卉还在亲吻,且十分专注。身形却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直接飞向了天空。
蓝天白云之间,一名身材英挺的黑衣男子抱着一名绿衣女子在飞行,眨眼间化为一道光,向天际飞去。
………………
居然不够写,看来还得写2个番外
☆、番外二 婚后生活2
离开雍国;两人来到了魏国。
“原来这是就蜜月,婚后到处玩玩,就叫度蜜月。”
“是啊,师父不喜欢度蜜月吗?”
“只要跟卉儿在一起;哪有不喜欢的?”
楚泽衣和叶卉离开雍国;来到了魏国;牵着手走在尚京城的大街上。
那天离开万安寺,飞离地面的时候;他的手指轻弹,发出一道仙灵力;破了丁氏姐妹身上的重要经脉。虽然当时她们感觉不出征兆,但过后会出现与毕南风心魔入侵的情况相同。
那双仇恨的眼睛让他心生警惕;凡是有威胁到叶卉的事情,即使她进阶了元婴期,也大意不得。
“就是在这间酒楼上,毕冷安遇刺,我救了他,得到他赠予白玉佩,就是封印千岩魔君的那个。”叶卉和楚泽衣来到一间酒楼,上了二楼,她找了当年那个临窗的位子坐好。感叹道:“不过这里那时是茶楼,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酒楼?”
楚泽衣微笑道:“如果你喜欢,我们把它买下来改回茶楼。”
“师父你糊涂了,元婴修士做买卖,恐怕天穹还从来没有过。”叶卉啐道,忽然看见窗外的街上悠悠荡荡走来一人,咦了一声,指着那人道:“我认识那个人,叫……对了,叫封海山,很没有脑子的一个人。”
封海山也看到了他们,却见叶卉朝他招了招手,一道灵压逼过来,登时吓了一跳。
“封海山是碧水潭学院的长老,那时我和阮竹星斗住在学院里,经常有女孩子失踪,原来是封海山的祖父抓女孩子做炉鼎延续寿元。”叶卉一想起这事就有气,可惜那时刚刚筑基,除掉那老家伙费了不少劲。
“于是你就看不过眼了,又跑出来惹事?”楚泽衣很了解她。
“我没有惹事,我是很好心的送家伙去投胎。”叶卉眼睛眨了眨,很无辜的说道。
这时封海山磨磨蹭蹭的走上楼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高修为只有金丹期,但刚才那道灵压明显在金丹期之上。可能是元婴期,他不理解,自己都一百多岁了,才筑基中期,凭什么当年同时筑基期的女孩子进阶了元婴老祖。不可能,他一定弄错了。
封海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他知道眼前二人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不敢放肆。修仙者历来讲究实力,没实力就老实点。
“你现在还是碧水潭学院的长老吗?”
叶卉文,她自从进阶元婴后,身上自有一种非凡的气势。封海山被这种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答道:“我太爷爷死后,学院主要管理者重新换过,我虽然还是长老,但早已不管事了。”
叶卉淡淡的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的太爷爷是我杀死的。他用女孩做炉
鼎,早该死一百次了。”
“是你,枉我还把你当成朋友。”封海山眼睛冒出怒火,一个高蹦起,霹雷剑出鞘,向叶卉当头劈下去。
“真是个浑人。”
叶卉摇摇头,眼中一道灵压逼过去。
封海山被灵压逼得透不过起来,脸色惨白,手中的霹雷剑咣当掉到地上,整个人向后仰面跌倒。落下去时,楼板发出巨大的响声,整座楼房也随之颤了几颤。
叶卉微微笑道:“你想搞破坏吗?须知这楼房倒下去,会压死多少客人,还不赶快起来?”
她伸手一挥,一股银色的灵力从指尖飞出,罩在封海山的整个身上,庞大的身子立刻被吸的直挺挺站立起来。
封海山惊骇望着叶卉,这时他相信了,她的确是元婴期,因为接连使出的这两手,就是他太爷爷活着时候远远也做不到。
楚泽衣一直不说话,但是不表示他不行动,指尖弹出一道仙灵气,霹雷剑被托起。他的指尖又一弹,射出墨绿色的火焰,霹雷剑碰到火焰,瞬间化为乌有。
封海山眼中冒出怒火,心里知道这两个人他惹不起,只好干忍着。
楚泽衣淡淡的道:“看在昔日你和卉儿还算相熟,我不会把你怎样。不过若是再发生用女子做炉鼎的事情,别说你会如这柄剑的的同样下场,就连你的家族也是一样。”
本来他自己不屑管这种小事,但只要是叶卉不喜欢的,他就会站在她的立场上。
离开酒楼后,楚泽衣和叶卉去了碧水潭学院,不必封海山领路。看守大门的人一见到两人眼中发出的灵压,顿时面色惨白,连拦阻的心思都没有。
叶卉指着芙蓉境道:“当初我和阮竹星就住在里面,租了一个独立的小楼,只是……”
只是后来遇到毕南风,被他囚禁了好几个月,想起已经逝去的男子。心头除了屈辱、伤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不知道,如果……如果最先遇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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