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妙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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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妙探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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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复杂而又变幻莫测。
  楚俏才不管男人是什么反应,她从来不怕什么,就算老天要对付她,她也会莞尔一笑,然后一枪给老天一个窟窿,无声的子弹穿破云层,打的老天折服归向,何况只是一个不能动弹的男人,在她眼中,她,瞧不起天下所有两条腿走路的雄性动物——男人。
  她一双不安稳的小手,迎击着男人愤怒威势到了极点的目光,肆意乱摸着,唇角微微扬起得意的笑,她喜欢这种征服别人的过程,结果显然还没有过程来的淋漓畅快。
  黎子卿恨不得一口把楚俏给吞了下去,明显受制的他却有心无力了,他正享受着楚俏的每一个动作带来的痛快感觉。
  “噢!威胁我!我楚俏活到今天,就没有不敢去干的事情!”楚俏此刻娇媚嗓音蠢蠢欲动,手中的动作更加干净利落,一个巴掌打在身下男人的脸上,谁叫他敢骂她“杂碎”来着。
  “我杀了你——”他从几乎快咬碎的一口银牙之间,恨恨逼出他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如若可能,他一定会不计一切后果的,杀掉身上的这个女人。
  “杀了我?呵呵。”楚俏像是听见一个笑话一般的轻松,不由的心底一乐,想杀她的人多了去了,谁能找到机会真的动手呢?这不科学。
  “你笑什么?”黎子卿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反应的不是害怕,她笑什么呢?笑他口出狂言,无力挣扎?还是笑他身子上哪里长得有问题呢?黎子卿彻底奔溃了意识,他根本无法接受楚俏的每一个反应,她的行为举止,完全跳出了常理在行事说话。
  “我就敢动你了!就动了,就动了!你能把老娘怎么样?怎么样?”楚俏仅存的一丝克制清醒,此时因为要强的个性,几乎失去了分寸一般,毫不犹豫的直逼主题而去。
  黎子卿顿时觉得自己的天彻底的黑了,楚俏是个危险,诡异,不怀好意的疯女人,她的行为诡异多变,情绪变幻莫测,远远超出了他先前对她的所有看法。
  一遍一遍疯狂要了身下的男人,尽管这是她的第一次,药力作用下,她也没有丝毫矜持,客气,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黎子卿在气恼盛怒中渐渐气馁,最终开始享受着二人之间的默契互动,似乎身心都到了疲惫之后的新生地步。
  一夜的缠绵悱恻,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有人在门外喊着楚俏,说是要单独见她。
  楚俏揉着惺忪的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暧昧姿势,简直叫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丫的,这怎么回事。”她惊诧的低头,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中迅速回忆着昨晚的点点滴滴,断断续续,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鬼神神差的没了。
  悄悄看着身边的男人,睡熟的黎子卿是极美的,轮廓分明的五官,精致的无以伦比,峰眉远眺,一双眼睛,即使闭上,似乎也挡不住璀璨的光辉一般,修长浓密的眼睫毛,打在脸上的阴影层次分明,鼻梁挺直,粉唇嘤咛,连呼吸的震颤似乎都带着律动的美妙,叫她不知不觉的沉凝着视线。
  这样美貌的男人,却没有半分的阴柔之气,浑身的阳刚气息,如深深魔窟一般,一直吸引着楚俏跌入其中一般的深渊。
  “楚探长!探长!您在里面么?”门外带着几分怯懦紧张的嗓音又叫了起来,打破了楚俏的沉思。
  “哦!在的,来了。”楚俏这才极其小心的起身,迅速穿好衣裳,跑了出去,也顾不上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喝到断片,怎么跟黎子卿最后睡在的一起,赶紧的去院子里去见找她的人。
  “沈凌花!你怎么了?”楚俏看见沈凌花的时候,看见她脸上到处淤青,伤痕累累,看样子被折磨的不轻,把她迎进了黎子卿的房间桌子边。
  

  ☆、021新线索

  “没,没什么,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倒了。”沈凌花一阵紧张,全身一个哆嗦之后,有意掩饰的话语,说的断断续续。
  楚俏一眼就看得出来,沈凌花在说谎,她的的经验,明显看得出沈凌花是被人给打的,却没有直接挑破,有些隐私是别人自己的,尽管她是警察,也知道,要尊重当事人的隐私权。
  “呵呵!是么,以后你可要小心一点。”楚俏悠悠说话,顾忌着沈凌花的隐私和脸面。
  “恩。”沈凌花双手紧紧的搅在一起,低下的脑袋几乎紧贴到了自己高耸的胸口,她心里害怕极了,家里接连出事,连自己小叔子也中邪了,她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拉她走出迷惑的深渊。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么?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说。”楚俏也没有想过自己身在黎子卿的房间,拿起水壶给沈凌花倒了一杯水,安慰着她的情绪,希望们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床上的黎子卿其实早就醒来了,这会却不得不装睡着。
  这个臭女人!到底在自己房间做些什么?她怎么能毫无顾忌的在自己房间里面招呼客人!她当自己是什么人了?黎子卿心中有些隐怒,此时却不便发作,只能悄悄隐忍着,悄悄窥视着楚俏的一举一动。
  睡意惺忪的楚俏宽松的衬衫纽扣不知怎么的,胸前松开了两粒纽扣,浑圆欲出的胸,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他眼前,叫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羞涩,下意识的多看了几眼。
  也正是这漫不经心的几眼,叫黎子卿觉得浑身都难受着,如坐针毡一般,躺在床上装睡着都是惴惴不安的。
  “你找我什么事,说吧,这里没别人,你尽可放心的说。”楚俏安慰着沈凌花说道。
  床上的黎子卿听到这里差点没气的冲下来给楚俏一拳,他这个大男人还光着身子在床上呢,怎么会没人呢?这个臭女人无视男人,也不能无视到这种地步吧,太过分了。
  黎子卿气的咬牙切齿,拳头握在身边“嘎嘎”作响,就是没敢说出半句话来,躲在被子里面没敢动。
  他这个时候要是出来被沈凌花看见,他要怎么解释跟楚俏的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还从床上刚刚起来,说出去他的脸还要往哪里搁,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心里也是躁动不安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沈凌花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楚俏不急不忧,她知道问询这东西,根本不是急的事情,若是当事人没有足够信任她,怕是说出来的话也不可信,她把水杯悄悄放在沈凌花的手心里,轻轻的握了握她不断颤栗的手。
  “没事的,喝点水,有什么疑惑的就说出来,为了你无辜死去的老公孩子。”楚俏似乎话中有话的看中沈凌花笑着,安详笑意有种格外的亲切,仿佛邻家姐姐,真诚,熟悉,和煦。
  沈凌花微张着凌唇,悄悄抬眼看着楚俏,忽然发现楚俏洞悉着一切的目光,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的心忽然间变得敞亮,不管她说什么,楚俏都能知道真相,她还有什么好好顾忌隐瞒的,沈凌花有着这样的心理感觉。
  “我被我小叔子给——给——”沈凌花嘤嘤哭泣,一句话说半天没有完全说出口。
  “这不是重点对吧?说出你心中的怀疑,还是你发现了什么?”楚俏握紧了沈凌花冰冷颤抖的手,鼓励着她。
  屋里的人都震惊了,楚俏明显是知道什么,对一切似乎都掌握其中的胸有成竹,大气凛然的样子,能叫所有人都暗生佩服。
  “你?什么都知道?”沈凌花惊诧抬头看着楚俏,她心中只是怀疑,而楚俏似乎已经猜透了她的怀疑。
  “说吧,说你知道的一起,我需要证据,法律讲究事实,不是怀疑就能断案的,这一点,我也没办法。”楚俏无奈的笑了笑,就算她早看出一切,却没有足够大证据去抓人,法律的证据就是要让人心服口服,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罪犯。
  “我在我小叔子身上发现了我老公身上的味道,是那种进了古墓才有的独特腐尸的味道,可我小叔子是从来没有进过古墓的?”沈凌花说出心中疑惑。
  楚俏笑了笑,在一张白纸上,记录下一些东西。
  “眼睛看到的事实,一般情况下只能蒙蔽世人的认知,真相,是要靠证据来发掘的。”楚俏一边说话一边矫健的在白纸上奋笔疾书。
  不远处,躺床上的黎子卿默默看着正在认真投入工作的女人,不知不觉沉凝了视线,幽深黝黑的眼底深处,涌起些许涟漪。
  不管男女,认真工作起来的那个时候都是绝美的,无比投入的神情,心无旁骛的专注,所有这一切都会绽放出迷人的光泽,吸引着路人的视线,叫人沉迷。
  “楚探长!我小叔子还小,还是个孩子,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事对吧?”沈凌花抱有一丝期许的,不愿面对亲人接连出事的现实,憔悴落寞的问着楚俏。
  “不要忽略事实,孩子在不知不觉长大,该承担责任的时候,我们的目光不能一直不长大是不是?”楚俏无奈的浅笑,在她眼中事实就是事实。
  从感情方面去想的话,她或许会偏重沈凌花的感知,可事实是,她楚俏一直是一个格外理智的人,过于理智了,情感元素似乎在她身子里面就显得寂寥了许多。
  简单交谈,楚俏送沈凌花出门,想着尽快再去古墓一趟,早一天抓住凶手,也给当地百姓早一天的平安,她匆匆环视一圈房间,准备回客栈收拾所有必要装备。
  她落眸临走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躺穿上的黎子卿貌似不见了。
  等她回头去确认的时候,却发现黎子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一只手正钳住她手腕,把他拽进了怀里,紧贴在他的胸膛边。
  “臭女人!凭什么?你敢在我屋里肆无忌惮的当自己主人!”黎子卿嘶哑的嗓音,些许怪怪的味道,逼问着楚俏。
  

  ☆、022下古墓

  黎子卿似乎更生气的是,楚俏明明把他吃干抹净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他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解释一下总有必要,一句话也要留下吧。
  楚俏微微蹙眉,本能的一个屈膝,一个下盘的攻击早已经形成,黎子卿话音未落,已经被一声惨痛的惊叫声音代替。
  “啊——臭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
  亲夫?楚俏觉得满头黑线,什么时候她有了亲夫了?这么一会的功夫,这个男人的嘴还真够无耻的,这不科学。
  “老娘在哪里都是主人,干你什么事,你再敢胡说,老娘分分钟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楚俏说话的同时,毫不留情的一个曲腿攻击,直击黎子卿下盘,毫不留情,叫黎子卿痛的一直捂住下身,跳脚的看着楚俏难以置信。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你就不为你将来的幸福好好考虑考虑!”黎子卿低哑的嗓音吃痛的说话,看着狠心的女人,楚俏。
  “哈,哈哈,哈,现在都什么世纪了?难道你还想我对你负责任不成?你不行了,我可以找别人。”楚俏急着走,看黎子卿挡在门口,有些捉急,一句话说的毫不留情,直白通透。
  现如今这快节奏的社会,一次情就像是雨后春笋,遍地都是,谁想过要为这样的事情负责过么?貌似没有几个人。
  虽然楚俏是第一次,可她觉得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意外,没人可以为意外负责不是,她自然也不必为一次意外去牺牲终身的幸福不是。
  偏偏黎子卿内心强迫症,就是思想保守,认真负责的这寥寥几个人中的其中之一。
  “你!你你——你不是女人。”此时此刻,黎子卿气的脸色发黑,咬牙切齿的逼视着对面的女人,看她长得也算眉清目秀娇柔可人,怎么一开口,俨然一只母老虎呢?这明显不是他黎子卿喜欢的类型,他喜欢许菁这样,温柔娴淑,处处贤能低调的小女人。
  “那你想怎么样?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难道我们都不用为彼此负责任?”黎子卿明显是有些气愤,气的怒目瞪眉,一步步紧逼上去楚俏身前,不知不觉,近道楚俏身前的距离,微热而又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骤然升腾,
  明明楚俏就不是随便的女人,第一次都交给他了,他必须负责任,这是必须的,黎子卿心里强烈的有着这样的想法念头。
  “昨天的事情就是个意外,你不必当真,希望我们以后死生不复相见,别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就这样,OK!”楚俏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男人,强行的冲出门外。
  她急着破案子呢,哪有时间跟一个破男人谈情说爱呢,她没兴趣,男人在她楚俏眼中,都是可有可无的棒槌,这些下半身去思考问题的动物们,从来都没有入过她楚俏的眼睛里。
  “唉——”黎子卿想着追出去,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赶紧的躲在门口,关好房门,心中却有种胀痛的感觉,觉得堵的厉害。
  “什么叫死生不复相见?臭女人,这辈子,你就是我黎子卿的女人了!这辈子都是!”
  黎子卿坚定如铁的话说的斩金截铁,握紧的拳头砸在门框边。
  他心中是懊恼的,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呢?
  许菁那边他要怎么面对?怎么说许菁都是自己再生父母——养父母兼恩师的独生女儿,还有那本《楼兰志》,黎子卿清楚的记得,那是幼年的许菁,亲手送给他的,是他黑暗的童年中,唯一觉得幸福阳光的回忆?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不能随意丢弃。
  虽然没有明说,可他心里清楚,许菁父母一直默许,他就是许家的女婿,这是无形中敲定多年的事情,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办呢?
  晨曦踏露而来,漫天的朝霞,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鲜艳明,正像某些人此时此刻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内心甜滋滋的愉悦,不明所以。
  楚俏,张辉艾尔一行三人,行色匆匆的走向密林深处,一路的野草上露珠打湿了裤脚,他们也顾不得了。
  张辉艾尔一直没敢跟的楚俏太近,悄悄对视的目光互相交换着畏惧,不知道楚俏缜密的分析之后,能不能发现是他们昨晚动的手脚,心里十二分的担心着。
  “快点,你们俩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想找抽不成。”楚俏有些不满意的训斥话语,说的格外严厉。
  “俏姐!对不起,昨晚——”艾尔吓得浑身一哆嗦,道歉的话紧跟着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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