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初吻,她要珍惜,感受,品味……
两人的嘴唇在慢慢地湿润,两颗年轻的心漾漾地热了起来。他们渴求着,但又持重着,他们盼望着对方的情感,但又似乎担心向前跨越一步。狄小毛紧抱着祁娆,把压在她双唇上的嘴滑到了祁娆的脖子上。祁娆又激动又紧张,她怕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轻轻地对狄小毛说:“小毛,小毛,好了,好了。”
“娆娆,娆娆,我需要你,我爱你,我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情感。你能给我吧!”狄小毛说后把祁娆搂得更紧了。
祁娆的胸脯在急剧地跳动着,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姑娘,她的身上注满了情浴,她的心里灌满爱露,她如同一朵正在开放的鲜花。经不起蜜蜂的逗惹;她又似一枝熟透的红苹果,经不起太阳的强烈;她宛如一片白云,经不起大风的猛刮。正当狄小毛把那双手想去探索祁娆身上那个神秘而又敏感的地方时,祁娆突然意识到什么。她不禁犹豫了起来,她想起了姜媛,祁翘翘和祁美竹。一个有思想的人,常常会用理智去控制住冲动的情感。
祁娆就是这样,她渴望着探索生命的奥秘,偎依在狄小毛的怀里,感受着爱情的纯真和甜蜜,她多么想让自己的身躯展示给狄小毛。可是,她不能这样,她突然意识到真正的爱情应该在有法律和婚姻的制约,保障下去实现。她不能这样简单地听信于热血。于是她挣扎着对狄小毛说:“小毛,我不能,我不能。”
狄小毛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突然听祁娆这么一说,火热的心好像被一盆冰水淋着,失望地看着祁娆说:“为什么为什么”
“狄小毛,对不起,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我要在新婚之夜将自己最纯洁的少女之心,最美好的少女之躯献给你。”祁娆温柔地捧着狄小毛的脸,说道。
狄小毛呆呆地看着祁娆,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祈求着宽恕般地对祁娆说:“娆娆,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鲁莽了你不会怪我吗”
祁娆笑着,轻轻地对狄小毛说:“我是不是太保守了我是不是太不讲情理了”
“不,你是一个不容易犯错误的女孩。我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我才会感到珍贵,才会珍惜,向往,渴望。”狄小毛说。
“初吻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会珍惜它。我把初吻看成是非常圣洁的东西,它是来自于心灵,而性浴只代表**。一个人可以出卖**,但不能出卖初吻。”祁娆以她那温柔而深情的语气说着。
狄小毛看着祁娆,对她有了更新的了解。他想不列祁娆对爱情这么认真,他想不到一个农村姑娘有如此的恋爱观。她对爱情的理解,对两情的交往是那么得富于理智。他不由对她敬佩。她不像祁美竹那么开放,她也不像祁翘翘那么天真。她是祁娆。
她懂得爱但又不糟蹋爱,她懂得情但又不亵渎情。因为她把爱情看得那么圣洁。狄小毛因不容易在她身上得到某种东西,反而把她看得那么高高。因为他在祁美竹和祁翘翘身上太容易得到东西,反而显得平常。人的思想就是这样奇怪吗人就是这样神秘吗
清早,狄小毛在祁娆家吃完饭,精神抖擞地走出了祁娆的家。他的伤好了,身体恢复了健康。这些日子,他多亏了祁娆日夜操劳,方使狄小毛恢复得这么快。今天他将回学校上课,
太阳从海面上升了起来,越过一片森林,晒暖了裤裆村,学校临近期末考试,显得特别地忙碌。狄小毛这时回学校正是时候。他踏着轻快的脚步向学校走去。当他到达学校大门口时,现祁文道正往外走。她的左手提着一个小包,右手拿着一张小板凳。她见狄小毛回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狄老师,你好,伤好了吧!”
狄小毛向她点点头说:“最近运气不大好,老是节外生枝,惹了许多麻烦。对了,你这么旱去哪里”
祁文道一下子忧郁起来,她闷闷不乐地说:“前些日子去太极镇找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却突然失踪。现在我每天都在连锁商店的门前摆一个小摊,专为人织毛衣和袜子,还兼卖一些小商品,勉强度日。”祁文道说得很凄凉。
自从她从太极镇回来后,她一直很伤心。两个女儿失踪了。那可是她身上的两块肉,除了她们,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亲人了。她更担心的是俩个女儿的命运如何她常常一个人躲在宿舍里流泪。直到有一天,村长祁永刚来到宿舍看望她。并建议她在连锁商店门口摆一个摊点先度过一段日子,以后再说。她才做起为人补袜子,缝衣衫的活计。
村长是一个热心肠的人,祁文道是这么认为的。那是个晚上,祁文道刚从太极镇回来,正为找不到两个女儿愁。这时,村长祁永刚来了。他满面春风,格外舒畅。确实是这样。只要认真去观察村长,就会现,村长比以前豁达多了。整天喜形于色,好像有满肚子的好事。殊不知他在心里念着祁文道。
当他第一次在树头与这位从省城来的女人祁文道遭遇时,他好像大开了眼界。在农村,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皮肤白清、装束得体,富有丰韵的女人,看到她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此时,村长才现自己这二十多年来是如何和范雯生活的。他设想如果和这样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人生又将变得怎么样的光彩。那时,村长在脑海中就浮过许许多多的幻想。从此,他便处处关心着祁文道,把学校狄小毛住的最好宿舍借给她住,并没有通过狄小毛,自作主张。他认为自己是村长,有权管学校,因为学校是裤裆村的。
祁文道是出生予城市,也是在城市里长大的。由于受的教育不同,以及生活环境的不一样,她的言行很令农村人羡慕。村长也不例外,他一见到祁文道,就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就会羞愧于自己老婆的陈旧,邋遢。祁文道是学舞蹈的,她讲究自己的身段,并注意自己的仪态。她又有音乐细胞,使她每讲一句话,每一个举止都显得那样的高雅,文明。村长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了她,被她那种难以形容的神韵所折服。他想和她交谈,他想见到到她。
今晚村长去看祁文道,主要是知道今天祁文道到太极镇接她的两个女儿回裤裆村的,他要看一看祁文道的两个女儿长得怎么样,更重要的是他想见一见祁文谨。只不过他以这个为借口。
………【村长你把门关上】………
79。村长,你把门关上
所以村长大约在八点钟时就来到学校。祁文道是把宿舍的门关着的,村长停在门口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思考着该不该敲门进去里面灯光是亮着的,但没有动静。村长有些怀疑宿舍里是不是有人他心想,如果祁文道的两个女儿来了,一定卿卿喳喳,没有那么安静。村长想了想,还是敲响了门。
宿舍里是祁文道轻微的声音:“是哪一位”声音很柔,听起来决不像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说的。村长感觉到好像是广播里的播音员的声音一样。
村长说:“是我,祁永刚。”
这时,祁文道连晚饭都没有吃,她躺在床上想着女儿,心中一阵一阵地涌起伤愁,眼前一片渺茫,为自己和两个女儿的命运担忧。这时,听村长来了,赶紧爬了起来,来到门前,将门慢慢地打开,然后说:“你好!”这是祁文道见到任何一个人的开场白。
村长见祁文道愁眉苦脸的样子,吃了一惊,问:“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祁文道没有正面回答,她说:“进来吧!请坐。”
村长又问:“你的两个女儿呢你今天不是去太极镇接她们吗怎么没有接来”
“她们不见了。”祁文道说,两颗豆大的泪珠滚了出来。
“怎么会不见了?”她们多大了”村长如同是自己的女儿失踪了一般,显得特别地紧张。
“她们是双胞胎,刚满十八岁。”祁文道心情沉重地说着。
“那不怕,都那么大了,不怕。太极镇不算很乱,不会失踪的,她们可能却哪里玩了,或者去哪里做工。”村长安慰着。
祁文道说:“但愿如此。我本来和她们说第二天就去接她们。想不到我耽误了两天才去接她们,她们所住的那个旅馆没有她们的影子。
“就是吧!她们见你没有及时去接她们,经济又有限,她们当然会先去打工赚钱过日子呢你放心,什么时候我陪你去找她们。”村长热心地说。
祁文道听了很感动,她觉得农村的男人比城里的男人善良,忠厚,老实。她面对着村长说:“村长,农村人很有人情味,不比城里人各管各的事。”
村长笑了笑说:“农村人没有文化,不会表达感情,只能以实际行动。你说是不是不像城里人很会花言巧语。”
祁文道略一迟疑说:“那么,你感觉到我很会花言巧语吗”
村长憨厚地笑了一下,说:“你当然不是,我可以看得出,你是一个很有修养的女人,我和你谈话,好像和一个高尚的人谈话,你知道吗”
祁文道说:“是吗”
“当然,也许我经常和农村人打交道,一下子见到像你这样文雅的女人,感到格外的舒服。这样一对比,就会感到农村人是那样的俗气。比如,你和我老婆的年龄差不多,她看上去像一个老太婆,而你好像一个年轻姑娘。用农村人的比哈,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村长说。
祁文道似乎在村长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她问:“是这样吗你们农村人夫妻是怎么过的”
村长说:“农村人夜晚没有什么娱乐,不比城里人有电影看,有舞厅可走。还可以逛夜市。而农村大一黑,就要上床。这样夜就显得特别长。在这漫长的夜里,夫妻在床上还能做什么所以在农村,一对夫妻都是好几胎。”
祁文道格格地笑了起来,她很早就死了丈夫,不知道夫妻除了在床上做*爱外,还能做什么她没有这种生活。一个守寡十来年的女人,对夫妻生活当然很渴望。但祁文道不是生活在农村,她是生活在城市。在她十几年的寡妇生涯中,她也认识了好几个男人,并和这些男人有了性的关系。
在祁文道本人认为。这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一个女人可以不结婚,但不可能没有性生活,否则就会变态。祁文道已经结过婚,可惜她的丈夫马度命太短,只给她留下两个女儿就一去不复返了。这两个女儿是她的命根子,本来她很苦恼,可是被村长安慰一下,心情竟舒畅多了。她认为女儿这么太了,不会生什么意外,可能自个儿去哪里玩或去打工了。她明天和村长一起去找。村长也已答应了她。
在祁文道心目中,村长就好像城市里的市长,她初来乍到裤裆村,一切都要靠村长帮助,所以她想抓住村长。祁文道知道,想抓住男人,只有一条路。以情动之。所以她在村长面前说话时特别温柔,并说些带有感**彩的话。当祁文道向村长求助时,村长走近祁文道的身边说:“这样,你先在连锁商店的门口按个小摊,做点小本生意,慢慢展,反正你不会下田干粗活。本钱,我提供给你。”
祁文道一听村长这话,感激地握村长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
村长呆呆地站在那里片刻,然后靠近了祁文道的身体。祁文道说:“村长,你把门关上。”
村长一听,心头狂喜,迫不急待地把宿舍的门关了,一会儿连电灯都暗了……
房间里春风春雨大作一团,两人不顾一切的搞在了床上。
黄昏里,金黄色的阳光涂满大地,池塘里闲着狲熟波光,小坡上一片斜阳好像是披着的锦缎。牧童骑在牛背上迎着夕晖穿过大港,踏上回归的路上。在裤裆村那条惟一出口的路上,许多行人,三轮车、自行车还有板车往裤裆村走来,驶来……
这时,在一辆兰轮车上正坐着两个妇人,她们的怀里各抱着一个有两岁左右的小孩。三轮车在连锁商店前的马路上停下,两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这两个妇人是姜媛和祁翘翘。
姜媛和祁翘翘母女俩离开裤裆村将近有两年了。她们说等被烧毁的房子盖好后回来,今天她们终予回来了。两年后的姜媛和祁翘翘稍稍生了一点变化。姜媛看过去比前更消瘦了,但体型还是那样的匀称,仍然保持少*妇时代的神韵。她的脸上似乎有经过淡淡的化妆,使她的肌肤给人白里透红的感觉。她那胸前的那两只乳没有因为哺育小孩而松驰。小腹上也没有过多的赘肉,给人很清秀的感觉。
而祁翘翘似乎就有明显的变化,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曲线,少女的轻盈姿态似乎不复存在了。她的身体略胖,虽然皮肤还算嫩润,但好像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她的脖子变得很粗壮,好像有许多共计入她身上起了使用。两只乳较大,在她走起路的时候剧会一下一下地颤动着。给人以松垂的感觉。在她的小腹上多了许多赘肉,臀部也显得圆滑肥大。那是生小孩,哺育小孩的结果。
现实这样,姜媛在生下小孩后,自已没有一点乳汁,所以祁翘翘要承担起哺育两个小孩的重任。为此,姜媛也特别给女儿祁翘翘增加许多营养品,因为祁翘翘付出了很多,这样祁翘翘的身体就有了较大的变化。两个小孩饲长得非常可爱。白嫩的肌肤,胖胖的脸蛋如同水蜜桃,两双眼睛好像大黑枣。姜媛生的那个女儿叫姜小,这是狄小毛取的名字。她的嘴角两边有很明显的酒窝,眼睛是双眼皮,她与祁翘翘生的那个叫祁毛的男孩极为相像,只是祁毛的头上没有什么头。但在他的手掌上的手纹可以看到他的手是横掌。
姜媛常常望有他出神。她想,这就是自己的外孙,外孙竟然和自己的女儿同时生。她感到很滑稽,也感到很荒诞。她想不到在人生到达将近四十岁的时候,竟然和自己的女儿祁翘翘同时怀孕,同日生下一个婴儿,而且使她们母女俩怀孕的却是同—个男人。真是空前绝后的大笑话。而祁翘翘也有与母亲一样的感受,她也常常看着姜小在感慨万千,这位可爱的女孩竟是自己的妹妹,她是吸吮着姐姐的奶汁长大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