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小毛这才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姜媛感情会这样地冲动。他不能这样,不敢这样。他挣扎着,轻轻地说:“姜媛,对不起,不能这样。”
姜媛已经不能自己,她说:“小毛,放我一马吧!可怜我吧!不要拒绝吧!”她说着硬把狄小毛按倒在地。
狄小毛不忍心伤害她的心,他半妥协地倒在了姜媛的身体下,看着她那两只下垂的奶,感到自己很像一个小男人。
学生已经全部离开了学校,留下的是一片沉静。一阵风凶猛地吹过,滚起一股尘埃。狄小毛不想回宿舍,但他又不敢再踏进姜媛的家,他怕又成为她的猎物。
自从那个晚上,狄小毛在姜媛身体下,被动地让姜媛操纵着,第一次体味到一个男人被女人玩弄的感受。她像一只饥饿的猛虎,在他面前露出动物的真正本性,向狄小毛张开了浴望的洞穴,让雄性的力量在她的体内作强烈的摔动。狄小毛几乎是虚脱了身体回到了学校。他不知道男人被女人玩弄和女人被男人强J是不是有同样的感受。
这使狄小毛不敢再轻易地踏进姜媛的家门,他知道姜媛还会向他张开求欲的胸怀,渴望得到某种需求。做*爱如同吃饭,饿了想吃,饱了还会饿。人的本能总是无止境的。有人做过测算,人的一生可能要吃掉的食物其重量相当于六头大象。
那么,人的性浴呢一生要泄多少这还没有人去统计。但是,我们可以推测,人的一生中既离不开吃饭,同样也离不开做*爱。人在不能解决基本温饱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乞丐。但是,人在满足性浴的时候,也可能出现强J。乞丐是可怜的,容易引起人们同情。强J是可恶的,容易引起人们指。幸好世界上有了妓女这行当,她使强J奸逐渐减少。
但是,偷情却在不断地上升。人类既然存在,就无法抑制自然的渲泄,有人说人的一生有四个渲泄:第一个是自我表现,那叫做精神渲泄;第二个是喜怒哀乐,那叫做情绪渲泄;第三个是异性作爱,那叫作性浴渲泄;第四个是吃喝拉尿,那叫做生理渲泄。在这四个渲泄中,唯独是生理渲泄受阻会死人,它应该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可缺少的渲泄。人们似乎忽略了这个人命关天的渲泄。而对其它三个渲泄表现得淋漓尽致竞一个比一个强烈。这也许是人类的一种误差。
狄小毛肚子感到有点饿,他没有去处,只好回了宿舍。他懒得做饭。用中午吃剩的一块半馒头充饥。然后站在走廊上望着慢慢升起的有些苍白的月亮。自己也感到了一种孤独和苍凉。他想起还在省城疯人院的祁娆,她这时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乱喊乱叫,是不是还动不动就脱衣服她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她是不是也感到格外的苍凉狄小毛的脑子里一下子产生了几个问号。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他屈指一算,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决定要在春节前把祁娆接回裤裆村。可是她好了吗她能好吗这是狄小毛最关心的问题。
狄小毛回头又走近宿舍,他轻轻地拉开灯,宿舍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他看着床头那块棕色的布料,这是他送祁娆去省城时一个同学送给他的。他本来将这块布料留作和祁娆结婚时做裤子穿的。现在可能用不上了,不知要等何时才能与祁娆走进洞房,真正以夫妻的名义去享受天沦之乐。他拿起棕色的布料,看了许久,突然想起在裤裆村有开一间裁缝店,听说是两个姐妹开的,是祁文道的女儿。还听说她们长得很漂亮,而且手艺也很高。狄小毛迟议了许久,终于走出宿舍,离学校而去。
他要去春秋裁缝店。他要为自己做一条裤子。他要去看看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但是,最主要的是他在一种寂寞和无奈中无法度过今晚的漫漫长夜。他是不敢再去姜媛的家。所以他选择了裁缝店。
狄小毛摘下近视眼镜,习惯性地将镜片在围巾上摸擦了几下,他想擦去灰尘。然后重新又戴上。他步履迈得很缓慢,有学过心理学的人士可以看出他的失落和烦躁。一个人得志时或遇到好事时总是高仰着头,一派赏心悦目的样子,而一个人失志时,或遇到不愉快的事时总是低垂着头,一副沮心丧气的模样。
狄小毛来到春秋裁缝店门前,“春秋裁缝店”五个大字是黑色墨水写在一张大红色的纸上,然后再帖在门媚上,显得很粗糙,字迹也不好,谈不上什么字体。狄小毛是写得一手好字的。所以他对书法较为内行。他一看,觉得招牌不好,不够吸引人。他在门口站立了许久,没有人现他。店里的马秀春和马秀秋正在埋头缝纫。
灯光很亮,狄小毛只看她们的侧面。狄小毛迈动脚步,特地做出一点响声来引起她们注意。两个姐妹同时抬头,见一个年轻客人手里拿着一块布料,赶紧站了起来,热情地说:“你好,欢迎光临。”
狄小毛在浏览裁缝店,脸上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不经意地说:“你们是裤裆村第一家裁缝店,地点是上流的,听说你们的手艺也是一流的,只是门面不够醒目。”
马秀春把狄小毛手中的布料接了过来,不断地赞美这块布料的质量,颜色。而马秀秋见狄小毛这人很生疏,没有见过,她在揣测着狄小毛是何许人好像不是裤裆村人,也不像是农家人。一副宽边眼镜戴在脸上,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皮肤较为白洁,一看就知道没有干过粗活和没有被太阳曝晒过的人。秀秋见狄小毛的脸上总是处于沉思的状态,并且锁着双眉,使她感到他是一位善于思考,过于沉稳的人,给人诚府很深的印象。这是马秀秋对狄小毛的第一印象。
………【姿色迷人的城市姑娘】………
1o6。姿色迷人的城市姑娘
狄小毛看着马秀春说:“我想做一条裤子。”
“好的,我帮你量。”秀春的妹妹秀秋抢先地说着,就拿起软尺子。
狄小毛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姐妹的性格各不相同,姐姐一定性格内向,文静含羞,而妹妹的性格则外向,活泼娇艳。狄小毛见秀秋要为自己量身裁衣,就说:“不急不急,我第一次来你们的店,先看一看,比如你们门外的那几个‘春秋裁缝店’写得太差劲,谁写的为什么叫春秋裁缝店”狄小毛一下子问了几个问题。
马秀秋说:“哦,是这样的,字是委托村长祁永刚先生叫人写的。关于为什么叫春秋裁缝店,因为我姐姐叫马秀春,我叫马秀秋,我们取了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作为裁缝店的名称。这样好听吗”秀秋很谦虚地问。
“这样说来倒有几分意义,不错不错,只是字差了点,你们是祁文道的女儿”狄小毛问。
“怎么,你知道我妈妈你”马秀秋说。
“我是裤裆村小学教师,叫狄小毛。”狄小毛自我介绍。
“哦,你就是狄老师。听妈妈讲过,妈妈还住过你的宿舍,还听说你的书法很好。裤裆村过年过节,结婚祝寿,你都为他们写对联,是不是”
狄小毛笑了笑,点了点头,说:“农村人朴实憨厚,但他们又喜欢门府,所以偶尔为他们写写。”
“那我们也请狄老师帮忙,为本店写一个招牌,好不好”马秀秋说。
狄小毛迟疑一下说:“好吧!我重新为你们写一个。”
“那太谢谢你了。我们也免费为你做这条裤子。”马秀秋说。
“那怎么行,你们开裁缝店是生意人,我写字是业余娱乐的。怎么能相提并论工钱是要算的。”狄小毛认真地说。
马秀秋一下子对狄小毛好感起来。她也大方地说:“狄老师,我们先不谈钱,来,我为你量一下,合身最要紧。”
秀秋说着已经走近狄小毛,不禁又说一句:“你是标准的体型。”
狄小毛笑笑,没有吭声。
马秀秋把软尺子围住狄小毛的腰身,然后移动臂部,滑到大腿。这时,马秀秋在不经意中一只手碰到狄小毛双腿间的那物。两人都不禁地双目汇集在一起,各自的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狄小毛在春秋裁缝店挨到了九点方回到学校。他临走的时候,马秀秋对他说一句话:“狄老师,我有空去你学校玩,行吗”
狄小毛看着这位娇艳可爱,姿色迷人的城市姑娘,心中不禁怦怦作响起来。男女间的交往是非常微妙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语,一缕微笑都能引起对方的思索和波动。马秀秋对狄小毛的好感和热情使狄小毛有着某种说不出的激动。他说:“欢迎啊!虽然小学是小朋友的天地,但也欢迎你这个大朋友,不过最好在下课的时间,”狄小毛带着幽默的语气。
“白天我也忙。我晚上去,也把你裤子做好后送去,顺便也去取你为我们写的招牌,好不好”马秀秋兴致勃勃地说着。
狄小毛摘下眼镜,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他想用眼神向马秀秋送去一种异性的期待。这是狄小毛多少日夜以来的空虚和寂寞,痛苦和烦躁后所流露出的光芒。他需要与人对话,他需要与人交往。他无法独自听室自乐,他不怕孤独,但他害怕孤立。他认为孤独和孤立不一样。对人的孤独是一种崇高美,是一种然脱俗,是一种心境,而孤立则是一种处境。所以他需要朋友。
他在回学校的路上,仍然回味着在和马秀秋每一句话交谈的意境。他慢慢地琢磨着这两个女子的心境。
明月当空,如同一个银盘,有时似乎是因为寒冷躲在了云层背后,使大地变得更加灰暗一下来。狄小毛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路旁随着他的走动而在移动着。他在临近学校大门口时,现有一个人影龟缩在门口。狄小毛犹豫一下,心里想:是谁这么晚了在等自己。
狄小毛加快脚步,为了给自己增加胆量,大声地问:“是谁”
“你是狄老师吧!我是歪头婆啊!”原来是裤裆村鼎鼎有名的四大婆之一的歪头婆。
狄小毛舒了一口气,他近来不知怎么的总有点心虚,总担心有人突然对他怎么样。他常常提防着。但他不知道又病又痛的歪头婆找自己有什么事。狄小毛心里想着,还是先打开铁门,请她进去。他把歪头婆带到自己的宿舍。
歪头婆有些哆嗦,那是寒冷的缘故。她的脸色始终挂着一种病态,但并不难看,狄小毛通过这张脸庞可以推测她年轻时代的娇美。狄小毛知道她和裤裆村的第一犁手祁之放的交往。她和祁之放的艳事可以编成一段色*情的评话。遗憾的是祁之放既没有当裤裆村族长,又死于火灾,而歪头婆的丈夫长期在外打石头,很少回来,歪头婆也很少提起丈夫,不知是什么缘故,虽然歪头婆又病又痛,但她风流如初。这出许就是她被裤裆村人称之为四大婆之一的天资吧!
屋内的暖气慢慢地排遣了身上的寒冷。狄小毛较为礼貌地让歪头婆就坐在床沿上,然后问:“歪头婆,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歪头婆显得很难为情。
“不要紧的,我都睡得很晚。”狄小毛说。他确实是这样。有时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歪头婆的光临并没有使他感到厌烦。他闲着,空着感到寂寞,正需要有人找他,与他谈话,找他办事。今晚歪头婆来找他,说明人们还没有忘记他,这使狄小毛有些沾沾自喜起来,所以他对歪头婆的到来显得比较热情。
“狄老师,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求你为我作主。这事裤裆村人都不知道,请你为我保密。我怕被人笑话。”歪头婆一下子忧心忡忡地说着。
“什么事说吧!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狄小毛显得很同情的样于。
歪头婆遗憾地说:“我的那位长期在外面打石头的丈夫要和我离婚。你看,都老夫老妻了这成什么事”歪头婆忿忿不平起来。
狄小毛迟疑一下,心想:歪头婆要离婚他不知道歪头婆的丈夫长得什么模样,但一个打石头人不会是个斯文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和歪头婆离婚外面有新的女人根据歪头婆的年龄,她的丈夫一定也已经五十多岁了。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算老,但也这么风流吗狄小毛的脑子里拂过了种种推测。他问:“他为什么要和你离婚你不想和他离婚吗”
“不离也得离,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他都不会家,只给我寄生活费。他身边一定有一大笔钱。我了半辈子依靠谁”歪头婆苦楚地说着。
“是啊!夫妻一分居,就没有了感情。歪头婆,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狄小毛说。
“狄老师,这里没有别人,你是读书人,你就问吧!”歪头婆知道狄小毛要问什么事。
狄小毛说:“会不会你和祁之放的关系被你丈夫知道了,他一气之下就要和你离婚”
“他早就和我没有感情了。他不知道我和祁之放,但他一定想我会和许多男人上床。他始终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很记恨我。也很记恨他的父亲。所以他都不回家。”歪头婆平淡地说着。
狄小毛听歪头婆这么一讲,知道她一定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和遭遇。于是,他问:“你的丈夫恨你,也恨伽的父亲,这又为什么”
歪头婆说:“狄老师,我这么大年龄,也不怕你笑话。”她理一理情绪,然后慢慢地向狄小毛叙述起来:
“我年轻时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眼睛长得水汪汪的,很惹人喜欢。只是身体有些弱。但人们都把我比作<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一个算命先生称我浓眉纤纤,宛如一弯新月,细腰软软,酷似一丛弱柳。自古红颜多薄命,一点不假。十八岁那年我被一个年轻兽医调戏,他想强*奸我,但没有得逞。后来我嫁给了现在的这个丈夫,我还没有过门就上他的家。他的父亲年轻时就丧偶,与儿子相依为命。他见我色好貌美,一次暴风雨中,他瞒着儿子强暴了我。因为他是我公公,我不敢反抗。
………【浪费了一颗春心】………
1o7。浪费了一颗春心
新婚之夜、我就愧对丈夫。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公公多次强暴我。我怀孕了不敢生孩子,就到太极镇去扒胎。扒了几次竞不会生育了。后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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