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微按着她兴奋状态的小弟*弟,心中跟随着咆哮教主呐喊了一遍。在这即杂乱又安静的环境中,无比痛苦的仰天内流满面。
这种软骨体质的生物她不是没有见过,侵淫在这个彪悍的社会中,观摩X运动就跟看新闻联播似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新闻联播一天才一次,还规定时间,X运动却木有时间规定,什么时候想看,什么时候就能看。
好吧,跑远了。
其实阎微想说的是,虽然看过那么多软体组织,但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它的奋起啊混蛋,还是长在自己身上。
她是一个女人啊混蛋。
真的是个女人啊。
真的真的……
阎微猛的睁开眼睛,呆滞的转了转头,看向对面床。床上那个本应该是自己的身体,现在睡得好幸福啊。
头转回来,移向天花板,憔悴成一条线的眼睛眯缝着。
然后,掀被子,起身,走走走,掀开方雷的被子,截截截。
方雷嘟嚷几声,转了个身,本来就开了几颗扣子的病服大敞,半个莹白的肩膀都露出来了。
再加上玫红色黑蕾丝边的内衣和黑肩带。
阎微想,她这辈子都还没这么香艳过啊,居然让个男人抢先了。
还……居然……
阎微伸手,拉住黑色肩带,提起,放。
‘Pia’一声,清脆的还带回音。
“啊……。”方雷惊醒,瞪着眼睛惊恐的看向前方。
“醒了?”阎微挑眉。
“你……怎么回事?我的脸……。”方雷同志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双手捧住自己突然娇*嫩了好多倍的脸,揉*搓了半会才停下来,颓丧的道,“呼……呼……我以为是噩梦,原来是真的……。”
“那很对不起,把你从美梦中惊醒了。”
在梦里,以为互换灵魂是噩梦,那这样的梦应该算美梦吧!(又被绕进去了)
“还有点适应不过来。”方雷按住额头,答道。
“先不说这个,呐,昨天睡觉的时候你没有脱内衣?”
他先是愣愣的看了看阎微,然后转头看自己裸luo*露的半边肩膀和内衣。
于是,脸蓦然红成了西红柿。
“这……这……我……”他一边乱七八糟的拉着病服,一边不知所云的解释,“我不好意思……这个……你是女孩……。”
阎微抬头,无奈的眼神无限延伸至远方。
跟他这个羞涩的纯男人比起来,其实她更像男人吧,就从‘不要脸’方面来说。
“首先,我要告诉你,昨天你就已经无法避免的与我的身体亲密接触了,二,你知不知道,穿着内衣睡觉会增**腺癌的得病率?”
“这……这个……我会注意。”于是,连耳朵也变成了鲜红色。
“所以,其实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了,既然这样怎么都改变不了,那就适应吧。”阎微的眼神依然放在无限延伸的远方。
“好……。”方雷答道。
“你看,我就适应得很好。”
阎微垫了垫脚,露出竖起来的某个部位,末了,还摆出一副死鱼眼的呆滞样子,弹了弹那只小弟*弟。
果然,内流满面到某个程度,人的精神境界是可以高升到*曼那个级别的。
“……”方雷shock到不能自己。
“那个……方雷,我能观摩一下么?”
“什么?”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阎微拉拉裤*带子,低头想瞄一眼,“我很好奇的,我还没有瞧过真品,就看看哈。”
“……”这是方雷人生中少有的,有想灭掉一个人的*。
“真的看了啊……”阎微把裤子又拉开了一分,但顾及方雷在场,还是又询问了一声。
“……”
“你不要这样啊,别人看到你这表情,会误以为你想寻死的……算了,不看了,我等会去厕所的时候……”阎微囧囧有神的说。
方雷倒地,抽CHU。
同时,病房的大门被悄然打开。东方傅和呀呀护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呀呀护士:呀,JQ呀,赤、裸、裸的JQ呀,大家快来围观呀。就说嘛,昨天还拒绝我的好心提议,悲剧了吧,忍一晚上很痛苦吧,要是让我帮你们买套套就不会这样了嘛,真是的,装纯洁的都会被神兽踩脑门的,雅蠛蝶再也不会眷顾你们的,哇,哥们你拉着裤头想要干嘛呀,不是时候啊哥们,安慰一下你家弟弟吧,雅蠛蝶呀,雅蠛蝶呀……
东方傅:方雷你……肿么了
阎微:你妹啊……
方雷:……我死了——
好吧,以上都是他们的心理话,现在,我们正经一下,不,是让我们回归正题。
“你们在干什么?”东方傅抽chu着眼角,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声线很不正常,是极力抑制自己,不吼出声而造成的结果。
“不要停!!!”呀呀护士随后大喊一声,顿了顿,收到所有人抽掉的眼神后,改口,“我是说,不要这样……”,
记得带*套……,这是没喊出来的话。
于是,呀呀护士,其实你可以改名叫套套护士了么?
“……”阎微。
“……”东方傅。
“……”方雷。
阎微灰常蛋定的放开裤头,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手其实一点都不淡定,跟自个儿穿越到地震带了似地。
“哟呵!早啊。”阎微。
“……”方雷。
“……”东方傅。
“……”呀呀护士。
阎微讪笑了下,“那个……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聊。”
方雷猛的颤抖了一下。
“这样出去……不太好吧。”东方傅看看阎微,也就是方雷的下面一眼,又斜眼撇她。
“……QAQ”还是翘起来的……
“护士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帮他们把主治医生叫过来?谢谢!”东方傅又说。
“好……,我马上回来。”很不舍的话音一落,人迅速消失在门口。
于是,大门一关,散发着绝对危险气息的某东方姓人士,眯缝着眼睛走向房里的两人。
“我很想知道,只是撞一个车,把你撞到火星去了么?连性格都能换了?”东方傅对着阎微说。
同志,你真相了……
阎微低头,没说话。
东方傅等了等,没得到回应,便继续说,“我会联系白医生,不管怎么样,让他看看比较好。”
阎微悄悄回头看方雷,方雷正想摇头,东方傅哼了一声,两人连忙摆正姿势。
“恩?”东方傅。
“这事……你看着安排吧。”没法,阎微只能硬着头皮先应了下来。
………【第二章(下)】………
“方雷,我觉得,你现在躺回床上去比较好。”东方傅说。
阎微无辜加疑惑的眼神……
为咩?
“咳咳……你的裤子。”东方傅瞥了一眼。
阎微迅速转身,45度角低头,泪流满面。
方雷心灵正版,依然无比风骚的停尸于床上。
“这位小姐,”东方傅顿了顿,对方雷说道,“刚刚我的这位朋友,不是有意想冒犯你,也许是前天的事情,让他受到的刺激过大,难免会……”说到这里,他已经快说不下去了。
阎微想,她可以猜出来了,东方傅刚刚在门口看到的是怎么一副光景。
难道,她刚刚的样子很……猥琐……。好吧,猥琐肯定有,但,难道真的不正常到要往精神方面扯?
不就是……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么。好吧!不就是看的时候征询了一下,旁边女性朋友的意见么……,再好吧,阎微承认,她还没从清早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长小*鸡*鸡这种有失违和感的事情,果然很讨厌啊混蛋。
阎微独自想得很high,东方傅和方雷聊得也非常的high。
从方雷那张爆红的小脸,和眉峰上的皱纹就可以看得出来,真是……激烈……
“其实,我觉得呀,那位先生和阎微小姐也蛮配的呀,难道……他就是那传说中的第三者?呀,方雷先生……你不要泄气呀。”
泄你妹!!!
“呀呀护士,你不是去叫医生了么?”阎微咬牙。
“谁是呀呀护士呀,我才不叫呀呀护士呀,我叫熙……”
“病人怎么样了?有什么不适?”
呀呀护士话还未说完话,就被冲进来的医生打断。
是的,冲进来。
“没事!”这是方雷咬牙说的。
“没事还那么急急忙忙的让她跑过来叫我?叫了一声,什么都不说转头就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
医生指向呀呀护士。
呀呀护士抬头望天,作痴呆状。
阎微倒入病床中……疯狂的流泪……
被车撞以后,她到底*了一个怎样疯狂的世界?
呐?呐呐?呐呐呐……?
于是,在阎微和方雷挺尸的空挡,东方傅和医生敲定了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首先,再照个X光,看看脑袋的情况。再以失忆为主题,到精神科晃荡一下。
到此,阎微才知道。
白医生就是传说中,外科黄金手医生一枚,业余爱好,催眠大师……,兼职,心理医生……
于是,当时阎微转头时,方雷想告诉她的其实是,‘不要答应’这个意思吧!!
于是,没有听到,所以,现在悲剧了么。
耸着头,去照X光的前一刻,阎微揪了个空挡,在方雷纠结得无以复加的眼神下,上了趟厕所。
出门时,从镜子里瞄了眼自己,发现,COS熊猫什么的,不用化妆了……,COS丧尸什么的,也蛮像……
至于多出来的那个器官,阎微很有意识的直接忽略掉。
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的小J*J泪流满面什么的,最混蛋了!!!
好不容易把东方傅打发走,和医生交流去了。病房里只剩下阎微和方雷。
方雷才像活过来一般,大大的松了一口。
“我不知道,小傅居然那么难对付。”他叹了口气。
“怎么,他欺负你了?”
“没……有……。”
“你回答得好勉强呐。”阎微乐。
“小傅,对外人一向戒心很重,只是,想不到,会这么……这么……。”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又叹了口气。
“他到底说了什么?”能把这么一只绝种珍品好脾气男人气到绿脸,那位的彪悍程度也很绝种啊。
“他开价30万。”方雷无奈的说。
“30万?”阎微尖叫,“30万了结撞车的事?”
“恩,”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脸又小绿了一下,说“顺便,让我离你远点。”
阎微囧囧有神了,“‘你’离‘我’远点?”
方雷苦笑着点头。
“太……太戏剧了,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偶像剧一把,真的……真的是……圆满了。”她看了眼方雷,又说,“真的是……,是……,算了,你怎么回答他的。”
他沉默……哀怨的沉默……
阎微突然一个激灵,“那个叫东方傅的,没有对我的肉身进行人参公**。”
方雷哀怨的45度角望了一会天,依然沉默。
“我要把他绑到草船上借箭去……。”阎微咬牙。
就说嘛,这样的偶像剧,怎么能没有对女主的人参公鸡呐。有了人参公鸡,才能像卖菜一样砍价嘛。
只是,叫东方傅的,你其实是居委会大妈附体吧。每天寂寞得只能围观韩剧和台剧。
“呐,方雷,结果是什么?”
“没有结果,我一直没说话。”怨妇中的某男人说。
阎微挑眉。
于是,方雷你现在的这个表情就是,‘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么,’严重的后果就是,‘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这个样子?
“方雷,如果你那朋友再开价,你就告诉他,你要五千万,然后这样说,‘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是奥特曼!!所以价位比较高。’这样。”
方雷扑倒在病床上。撞车后,他的世界从彩色变成黑白,然后,直接黑屏了。
这要归功于阎微间隙性的疯癫发作呐。
一时间,房间囧然的安静了。
方雷从病床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往门的方向走去。
阎微倒在床上,问“你做什么去。”
也许是,方雷还处在刚刚的混乱中,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出去吹下风,让头脑清醒一下……像在做梦。”最后一句,他似是在喃喃自语。
“要吹风自己去窗户边开个缝就能吹,你出去干嘛,多冷啊,大冬天的。”阎微说。
“开窗的话,冷风会吹进来的,我怕冷到你。”
依然是不经大脑,顺口说出来的话。却让阎微直接愣住。
怕她冷到,所以自个儿出去吹冷风么,真是……讨厌的性格啊。大冬天的,吹什么风,脑袋能涨到发热么!
老好人什么的,真讨厌啊。
方雷还没回来,东方傅倒是又出现了一次。
阎微依然秉持着痴呆的失忆状态,拒绝回答一切有关‘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东方傅拿她无奈,只得告诉她,与白医生见面的时间已经约定好了,还有公司的事情她也不要担心,有他在bulabulabula,交代了一大推。
最后……
“除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失忆和……,”他顿了顿,“性格,其他的身状况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刚刚那个叫阎微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她也失忆了!!”阎微很坚定的回答。
东方傅X射线一般的眯眼扫视她。
阎微咽了咽口水,“所以,在她找回记忆前,我想让她先住在我家。”
“你记得你家在哪儿了?”他挑眉。
“不记得……”
“哦*~?其实……”他突然把脸凑到阎微面前,“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失忆的人啊。”一点都不慌张。连主治医生都说,没有哪一位失忆的人,能在醒来后那么镇定的。对自己的事和情况不闻不问,似乎半点都不关心。
非常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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