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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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秀-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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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都豁出去了,还怕丢不起这个脸面。

“我的好妹妹,你再在你父母面前替姐姐多美言几句,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姐姐了啊。。。”说完脸已经通红。

穆幕茗心里大喜,她刚才还真是以为张艳艳放弃了呢,现在话锋一转,她就承认了还是放不开,只要她愿意,穆幕茗当然是何乐而不为。

“放心吧,一切包在妹妹的身上,你只要多准备几双媒人鞋就是了。”穆幕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艳艳呸了一口,说道:“还能少了你鞋子穿。”

两人的对话连立在一旁的大菊听了都是不住的耸动着香肩。穆幕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遂说道:“大菊,你若是想笑,就笑出来吧,别这样阴阳怪气的。”

穆幕茗这么一说,大菊反而不敢当着她们的面笑了,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

张艳艳琢磨着如何跟穆幕茗开口。。

穆幕茗见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会却又磨磨蹭蹭,便问道:“你有话就说,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现在大菊也退了出去,还有什么话我们两个不好说的。”

“我想见见你三哥,问问你三哥的意思。。。”张艳艳鲜少害羞,但是每次提起三哥时,脸色就通红,女人的直觉告诉穆幕茗,张艳艳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三哥,这也是她为什么极力撮合他们的原因,夫妻俩在一起跪在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如果有一方不喜欢另一方,那就是再好的冰人也无法让两个不相干的人凑在一起,就算是勉强凑在一起,那日子也是过得无滋无味。

穆幕茗想都不想就回道:“这有何难,你想什么时候见他,我就让他什么时候来我这里,你要是觉得我府上人多碍眼,我就约个地方,你看外面今日去的故然居怎么样?”

张艳艳感激的点头道:“就定在明日故然居吧。。”

穆幕茗又取笑了张艳艳一番。

张艳艳任着穆幕茗胡闹,两人笑累了,言归正传。

“张姐姐,你还没跟我说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呢?”穆幕茗一直认为吃穿住行,住是最重要的,不然现代的女孩为什么谈朋友都要有房子呢。

张艳艳啜了一口茶说道:“我们现在暂时住在容升客栈,就是在你们穆府最近的那个客栈,等过段日子安置了,再想法子看是租个房子还是买个院子。”

在京都置房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长期租房子住也不是个事情。

张艳艳看穆幕茗微蹙的眉头,劝道:“妹妹不必提姐姐担心,我父亲和我心中已经有计议,就我们父母两个人,买个三进一出的院子就绰绰有余了。我终究是要嫁人的,主要是给我父亲养老。”

穆幕茗拍着胸脯说道:“这事你找我啊,你就说你大概能接受个什么价位,我找人帮你去询问询问,等有了消息再告诉你,你和你父亲商量着办。”

“这。。。这怎么好麻烦妹妹,事事都麻烦妹妹姐姐心里已经过意不去,还要你帮着看房子,那不行,我还是让父亲自个去问吧。”张艳艳连声拒绝道。

“你真是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一来对京都人声地不熟,二来又不是我亲自去问,我只是找个灵巧的小厮去问问,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三来尽快安置好了,我也尽快跟我父亲和母亲重提旧事。”穆幕茗使出连环绝招。

张艳艳哪里接得住,只好点头应许。

因为四处跑房子的事情,张艳艳第二日没赴约,穆幕来知道张艳艳回了京都,心下欢喜自不必说,没简称他倒是不担心,只要安置好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不是多得是。

很快,三日后,大福就在西华门附近找到一个三进一出的院子,是原先京都一个官员的旧居,因为告老还乡就想快点把房子卖了,价格位置都很合适,张艳艳一听,二话不说就拿出了三千两银子全数付了银票。对方见买主如此干脆,脸屋子里的家具物什一应都送给了张艳艳,张艳艳父亲直接带着行李就可以入住了。

张艳艳选了三月初十祭祀,三月十二正式迁居,除请了穆幕茗,还请了冯氏姐妹一同吃酒,几人没有约束,直闹到掌灯时分才各自散去。

昏黄的灯光劈劈啪啪直响,张四喜捻了捻胡须,郑重地问道:"艳艳,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艳艳抬眼望了望父亲,心里满是内疚。

父亲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把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快二十年了,自己不但从未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职责,还不断的给父亲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为了自己,父亲也不至于背井离乡,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自己到京都这个复杂的环境来。

张艳艳眼神坚定:"父亲,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只能排除万难向前走。无论以后如何,女儿绝不后悔。"

张四喜看着女儿倔强的面孔,叹口气道:"为父已经离四望五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为父只是担心你,虽然穆家二姑奶奶与你私交甚笃,穆家三少爷对你也是情深一片,但是如果你真的嫁入穆家那样的大户,上有公婆公爹,下有兄弟姊妹,你那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我怕你一个不舒心,就闹着和离,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斗得过他们"

张艳艳知道父亲的担心,思忖道:"爹,女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争强好胜的野丫头了,为了您,为了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我会事事忍字当头,再说有幕幕一边帮衬,你放心吧,女儿不会吃亏的。"

张四喜实在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女儿一旦做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闺女,你只要记住,不管以后怎样,父亲这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张四喜说完就把张艳艳搂在了怀里。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自刘进和穆幕茗分开后,一路带着大军向西而行,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三月初的时候了。

一路行来,倒也顺利无阻,在入关前,赵离旧病复发,遂将赵离留在冯将军在敦煌的官邸养病,刘进带队先行一步。

刘进到了雁门关内之后,连脸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搽,直接带着岳俊,范随等几名亲信去察看了前方的敌情,折返到雁门关内之时,天已经大黑。刘进奇怪的看着冯将军的副将周烷,问道:"冯将军呢?"

周烷顿了顿,犹豫半晌才回道:"回元帅的话,冯将军他,他。。。。他自从五日前给您写了一封信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刘进神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拉齐周烷的衣领:"你说什么,你给爷再说一次。。。。。"

范随见式顾不得许多,上前掰开两人,劝道:"爷,我们还是先去瞧瞧冯将军吧"

刘进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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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情多,更新得迟了点。。。。。。。。

正文 第一一六章战事

第一一六章战事

简朴的帐内,只点了一盏灯笼照明,除了灯火烧得吃吃作响的声音之外,一片静谧,偶尔屋外的几声不知名的鸟雀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个蒙着面的女仆正在给冯将军身上上药,看那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女仆不是个简单的女仆,定是懂得医术。

满身的伤痕让刘进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冯将军伤得这么严重,周身青紫不说,脸上还有几处肿胀的痕迹,整个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周烷挥了挥手,女奴见状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竟然伤得这么重,周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以冯将军的身手,谁能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周烷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刘进扫视了一周,见跟随冯将军地人都垂手不敢发言,唯独没见到另一名副将李超敛。

"怎么都不敢说。。。。去,把李超敛给我叫来。"刘进不怒自威地样子使得一些胆小地慑慑发抖。

李超敛是被两个狱卒拖进来的,他瘦了很多,胡子拉扎,刘进要不是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刘进正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超敛在众人不可预知地状态下一把挣脱狱卒,夺过周烷的佩剑,横在了自己地脖子上。

周烷急道:"敛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剑放下。"

周烷和李超敛都是一同参军,一同升为冯将军的副将,所以感情格外的深厚。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超敛后退几步,锋利的剑边已经划上他的脖子,渗出几滴雪珠子来。刘进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怒自威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李超敛你说"

李超敛哭着说道:"元帅,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为了抢占军功,不顾冯将军的反对和号令,追鞑子上了鞑子的当,中了他们的埋伏,不但使弟兄门丧失了性命,还害得冯将军。。。。。元帅,我有罪,你杀了我吧,元帅,您让我死之前见见将军吧,元帅。。。。。"

李超敛是发自内心的哭泣,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范随小心的瞅了瞅刘进,刘进无任何表情。

刘进听了李副将的解释,气从心中起,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思忖道:"你的帐秋后再算,如今你如果想将功赎罪,就给老子把剑从你脖子上拿开,你的命值几个钱,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儿,你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黄土一把,青灰一缕,真是冯将军瞎了眼,救下你这个无用的东西。。。。现在还寻死觅活,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是个男人,就给…老…子…站起来。"

李超敛听了情绪异常的激动:"元帅。。。元帅,冯将军到底怎么样了?他们都不准我去看他,元帅,您开开恩,让属下见见冯将军吧。。。"

刘进转过身说道:"看你其情可勉,周烷,你带他到冯将军面前去忏悔吧其他的将士则留下來。"

众人应声,刘进一直到深夜才将一切布置妥当。

雁门关是个宜守不宜攻的地界,这也正是这么多年鞑子三番五次进犯,却从未真正攻克下的原因,当初李超敛不听冯将军的军令,为了军功, 对假装战降的的鞑子穷追不舍,以至于中了鞑子的埋伏,损兵折将,冯将军也差点丧命于此。

刘进敛眉站在城楼上远眺,鞑子的临时帐篷一望无际,这么些天来,雁门关的将士都是如何过来的他都能想象出来,看着那些席地而睡的将士们,他哪里还吃得下饭。

范睢紧跟其后,又崔了一遍:”爷,你好歹用点饭吧,要是少夫人知道你一天都不吃饭,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奴才呢。“

一个温暖的笑意洋溢在刘进的脸上。

范随知道,这一次他赌对了。

出发的时候,三福就暗地里跟他说过,如果爷有心烦事,只要把少夫人抬出来,肯定管用,当时他还笑着拍打三福的头,讥笑他这是哪门子歪理,没想到现在这个歪理还这么管用。

刘进接过范随呈上的荞麦馒头和稀粥,问道:“太子那边军粮安排得如何了?”

范随脸上一片喜庆之色:“传讯兵才来报,说军粮再过三日就到敦煌,届时赵公子和军粮一同抵达雁门关,爷您就放心吧。”

刘进脸色微定,低头看着碗中为数不多的米粒,自己的膳食都是如此,还不知道将士们吃的是什么,还好父亲找已经有所打算,要是换做他人运送军粮,还不知道要动什么手脚。

“范随,以后将士们用什么样的饭食,就也给爷什么样的饭食吧,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有荣辱与共,才能取得大捷。”刘进一句话吩咐下来,蹲在刘进四围的将士们顿时热泪盈眶。

这些将士们一直在边关保家卫国,何曾享过一日的清福,不仅有家不能回,忍受日日的相思之苦,还吃不好,睡不足,要是遇上一个不待见的上司,还不知道要遭什么样的罪,现在听见他们的大元帅都说与他们同甘共苦,他们怎么能不感动。

其中一个披着轻型盔甲的中等将领喊道:“大家都振作起来,只要我们跟着元帅,一定能把鞑子打得屁滚尿流,滚回老家去。。。”

他这一句话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多日来的惊恐疲惫一扫而尽。

随后,刘进又去查看了一下存放军粮的库房,见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粮食,蔬菜,干果都按序摆放得整整齐齐,遂放下心来,看来冯将军在雁门关这么多年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冯将军的命,我刘进这一次是救定了。

半夜时分,刘进一个激灵翻了起来,喊道:“范随。。”

范随便套着衣服边跑了进来,没等刘进问话,就说道:“爷,外面闹哄哄的,我已经去看过了,说是鞑子搞突袭,正好我这手也痒了好多天了,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连一下手,给那些天杀的好好吃一顿果子,您可千万不要拦着我,不过,我肯定不会去追穷寇。”

刘进听了年色凝重,虽然他也知道范随的身手,但是看过冯将军的伤势后,他再也不想去冒险,白白送了弟兄们性命。

范随没有得到刘进的指示,更是不敢妄加行动。

他帮着刘进披上铠甲,刘进这才反应过来范随没披盔甲,怒视道:“你是九条命是吧?还不赶紧的,去给爷把盔甲穿上。”

范随心里一阵暖意,一溜烟跑了。

等到刘进在周烷和其他将士的陪同下登上雁门关的城楼时,范随已经整装待发,准备随时开门迎敌。

看着远处无数星星点点的火光,绕是刘进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父亲真的分析对了,鞑子们这次是带着拼了命的心思来的,看来去年的收成他们要么是颗粒无收,要么就是少得可怜,预期坐地等死,还不如要雁门关来搏一搏,总不是一死,说不准博准了,还能抢点粮食回去撑到开春播种时节。

还好,他心里早已经有计议。

周烷不慌不忙的将雁门关原有将士重新分配了一番,并暗地里告诉大家怎么做,每个人的工作都不一样,基本是五人一组,十人一对,一对分两组,两组的事情一样,共分了五百组,每隔半柱香的时间换一次,这样既能起到防御的作用,又不至于人人都筋疲力尽无法迎敌。

同时五百组里面又分了五个大组,第一个大组为箭组,即第一道程序放箭,第二个大组为石组,即投递大石子,第三个大组为油组,即往城墙下倒油,第三个大组为火组,即往油上面投递已经点好的火球,第五组为搏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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