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完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把易向北叫了出来。
见了面,他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易向北揍了一顿。
易向北刚开始还朝他还手,但打到了最后,易向北逐渐占据了下风易向北这才发觉陆之谦换了一身装束。
平日西装革履的陆之谦,今日换成了一身休闲服装,连鞋子都换成了运动鞋。
妈…的。
易向北在心里暗咒了一声。
陆之谦原来是有备而来。
别说打架他本来就不是陆之谦的对手,更何况陆之谦今日整装待发,严阵以待,他如何打得过他?
易向北很快被陆之谦逼至墙角。
他看着陆之谦凶狠的眼神,撇了撇嘴,吐出一口血水,忽然有些想笑。
从小到大,他似乎总逃脱不了被他揍的命运。
他嘴上不说,却对陆之谦残暴的行径,深恶痛绝。
也许有句话说得对:人心,才是世上最黑暗的地方。
他曾经痛恨过陆之谦。
小时候,男孩与男孩打架,本来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然而,陆之谦每次揍他,都是往死里打。
偏偏他还不敢告诉大人,自己是被表哥揍的。
小小年纪的男孩,都是要面子的,被人打伤了,本来就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那个时候,陆之谦是他们一群男孩子里的孩子王。
所有人都朝他为首是瞻。
可是有一天,陆之谦忽然对打架斗殴失去了兴趣。
易向北是个早熟且心思细腻的男孩,他很快就发现了陆之谦的兴趣转移到了哪里。
原来竟是他们家厨娘的女儿——郝萌。
☆、665。第665章 一只没有心的动物
易向北对陆之谦喜欢的东西,有一种近乎盲目的追随心理。
仿佛,那一定是世上最好的,所以才能引得陆之谦的关注。
于是,他也开始关注那个厨娘的女儿。
刚开始,他觉得她就是个爱流鼻涕的可怜虫。
可是慢慢的,他觉得她其实也挺不错的。
比如她抱着个饼干罐,坐在楼梯口的样子最可爱。
她那么小心翼翼的抱着,大大的眼睛还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好像生怕别人要抢她的东西。
那是易向北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过郝萌。
他说不出她哪里好,但就是觉得挺好的。
后来他在想,他之所以觉得她好,大概只是因为陆之谦觉得她好。
有一次,陆之谦把脸部有缺陷的易向北,介绍给郝萌。
郝萌并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易向北。
易向北忽然就感觉,自己在郝萌眼里,一定是不一样的,甚至比陆之谦还不一样。
郝萌总是在拿到好吃的东西时,很不舍的分一点给他。
郝萌还教他剪纸,所以,他剪纸的手艺,至今还很好。
郝萌还总是教导陆之谦,不要对易向北那么凶,他是你的亲人。
让易向北觉得最奇怪的是,那个谁的话都不听的陆之谦,竟然真的听从了郝萌的教导。
从此以后,再也不抡拳头揍易向北了。
易向北愈发觉得郝萌是个神一样的存在。
因为……
她仿佛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控制所有人。
在那个年纪的孩子心理,所谓的喜欢,往往就是崇拜。
易向北很“崇拜”郝萌。
后来,上了小学的易向北才明白,自己不是崇拜郝萌,而是有点喜欢上了郝萌。
可是怎么办?
表哥好像也喜欢郝萌。
表哥很凶悍,要是知道他喜欢郝萌,会把他揍得稀巴烂。
所以,小小的易向北心里,有了计较。
他绝对不能让陆之谦知道这个秘密。
甚至,他要一辈子都保守住这个秘密。
易向北可以见到郝萌的机会并不多。
那个时候的易向北读的是贵族小学。
陆之谦有勇气与所有人抗争,去和郝萌读在同一间小学。易向北却没有这种勇气与父母抗争。
每次他想见一眼郝萌的时候,他就偷偷摸摸的躲在了郝萌上下学必经的道路。
可是,每一次他看到的总是两个人。
陆之谦总是陪着郝萌一起上学,下学,有时候还偷偷摸摸的牵着她的手。
有时候,郝萌会不想理会陆之谦。
陆之谦就会跟在她身后,凌厉的眸子却紧紧的盯着郝萌的背影。
他就那样一直盯着,一直盯着,一直盯着……
仿佛,一刻也不会转移目光。
易向北忽然就感觉没有希望。
陆之谦那样紧盯着不放,他连一丝缝隙都插不上。
人年轻的时候,总是在受到一点挫折后,就轻易的放弃。
易向北似乎也逃脱不了这个诅咒。
很快,他便不再去看郝萌。
他的日子依旧过得很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虽然脸部有天生的缺陷,但是身边的人,越来越懂得他身份的不凡。
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肆意的欺负他。
而他,也早已学会了保护自己。
他锻炼身体,打篮球,学搏击,学跆拳道……
谁也不知道他学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后来,他在跆拳道馆里打败了段数最高的跆拳手,依旧觉得一点快…感也没有。
原来,他一直想打败的人,只是陆之谦。
只是,陆之谦。
所有人在他的记忆里,其实都已经渐渐模糊。
甚至包括那个教他学会剪纸的姑娘。
他一直放不下的,只有一个让他挫败的陆之谦。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让人这样的猜不透。
可是,等他终于想去挑战陆之谦时,陆之谦却已经在家人的安排之下,准备去美国读书了。
他向陆之谦表明自己想和他单挑的想法。
陆之谦说他很无聊,转身走开。
易向北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直照顾陆之谦的刘妈才告诉易向北,他们家少爷最近心情不好,这是要去外国治病。
易向北再好斗,也不能和一个病人计较不是?
后来,易向北才得知,郝萌一家出了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无法否认,他的内心泛起一点波澜。
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点。
很快,他便继续过上了他大少爷的快乐日子。
只是,他偶尔还是会想起郝萌,那个教他学会剪纸的姑娘。
少年时期的他,有过很多猪朋狗友,也遇见过很多女孩,但是能让他记住的,却还是只有郝萌。
如果不是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宴,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她了。
可是命运的安排,偏偏巧妙得如此不可思议。
当一个自己心心念念的诱…惑就近在眼前时。
他是要?还是不要呢?
命运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陆之谦当天也出现了,这愈发让他坚定了自己想要吃下诱…惑的念头。
仿佛只要他占有了,他就可以永远打败陆之谦。
刚开始,他想碰郝萌,只是因为男人的好战心理。
可是,到了后来,他却是真的碰上了瘾。
女人柔软的身体,未被探索的紧致湿地,令人癫狂的紧实线条。
初尝情事的男孩,变…态而疯狂的占有。
那个时候,他承认他的内心是黑暗的,扭曲的,丑陋的。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味道那么的好,恨不得狠狠弄死她。
他把她带到了他们家在海边的房子。
可是真不巧啊,他才要了她一次,她便来了月事。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他很清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
那时的他并不明白,来了月事还那样的强制进…入,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可是他想要,很想要,哪怕弄得满身是血,他都义无反顾的前进。
他终于还是很狼狈的退出来,因为血越来越多,看得他心惊胆战。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血可以像水龙头一样的流。
易向北决定等她月经过了再占有她。
于是,她喂她吃药,药剂不大,只是想让她昏昏沉沉。
他变成了一只没有心的动物,不管她的生死,只想要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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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亲们,这不是悲剧喔。(⊙o⊙)
☆、666。第666章 有什么方法让我们不分离
许多年后,易向北觉得自己的行为,禽兽不如。
他甚至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犯下那样不可饶恕的罪。
可是有时候,人想犯罪,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有一念之差。
他和郝萌在海边的别墅里,浑浑噩噩的待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郝萌有一半的时间在流血,不停的流血。
易向北并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依稀记得生物课上的老师说过——女性生理期间的时间,大约三到七天。
三到七天……
易向北一边数着日子,一边想象着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旖旎。
那般美妙的滋味,让他觉得,不管要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郝萌总是断断续续的醒来,易向北有些担心她认出自己,于是找来了黑布条,蒙在了她眼睛上。
可是郝萌还有一双手,她总是睡到一半,热得剥开眼睛上蒙着的纱布。
易向北只好喂食她服用多一倍剂量的安眠药。
郝萌开始睡得很沉,却依旧断断续续的醒来。
有一次,她感觉有人在弄她的头发,她下意识的瞠目,意识却还不是清醒。
易向北以为她就要认出自己了,紧张的伸手,用自己的手去遮住她半瞠开的眼睛。
郝萌却完全没有反应,很快便又沉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易向北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醒来,她只是在梦游。
他的胆子变得愈发大,刚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完全是横冲直撞,没有好好的欣赏她的身体。
此刻他才发现她穿着白色紧身上衣的样子,多么有吸引力。
他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的挑开她衣服的纽扣。
他看到她白皙细致的肌肤,发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干渴得难受,仿佛一百年没有喝过水。
他的呼吸变得粗噶而急促,开始解开她身下的裙子。
他第一次那么仔细的观察女人的身体。
虽然她很瘦,身材也不够饱满,却足以叫一个初尝情事的男孩癫狂不已。
易向北只是那样看着她,也很快有了反应。
可是怎么办,她还在流血。
他知道,他还必须要等。
于是他用被子蒙住她的身体,固执的不再去看她美好的身体。
他第一次学习亲吻一个女孩,刚开始只是普通的亲吻。
接着,她学着电视上的场景,将唇舌霸道的挤入她的口腔。
他闻到了她嘴里甜甜的味道,那是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味道。
他伸手摸她的长发,忽然摸到一个类似发圈的东西。
他喜欢看她把长发披散开来的样子,于是他伸手,摘下了她的发圈。
她那一头如黑瀑般乌黑的头发,便散开来,随意的搭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胸口上。
这黑白的对比,强烈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对于易向北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也成了易向北许多年后的癖好。
圈里的人都知道,做他的女人,必须是长头发的。与他好过的女人都知道,与易少爷做…爱的时候,头发一定要散开来。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易向北照例喂食了郝萌吃了流食,并给她吃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于此同时,他还取来毛巾,细心的帮她擦洗身子。
这些日子,他已经不止一百遍观察过她的身子。
她的腿很长,胸部不大,但对他却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皮肤很白,臀很翘,颈脖线条很美,肩膀很瘦小,腰身很长。
睡觉的时候,双腿总是紧紧交叠,所以臀和腰之间,总被她折叠出一道小小的褶皱。
然而就是这一道小小的褶皱,让易向北觉得癫狂而神秘。
他总是像魔怔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沿着那道褶皱蜿蜒探入。
他在里面停留,搁浅,徘徊,犹豫,却不敢再进一步。
只能慢慢的等待时机的到来。
后来,易向北总是觉得,人们总是焦急的想让时间更快一些。
可是没有人会知道,等待的过程,其实远远比结果更快乐些。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易向北发现郝萌的流血量几乎已经没有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甚至……
忘记了将她的眼睛蒙上,忘记了喂食她服用安眠药。
他就那样迫不及待的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娇嫩的唇瓣,泛着致命幽香的耳朵。
这是他第二次占有他,与第一次完全不同。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好。
他的手开始蛮横的揉捏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呼吸变得粗噶而绵长。
他一边吻她,一边告诉她: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一定,一定。
他撑起年轻的身子,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有了上一回的探索,这一回他轻车熟路。
甚至懂得要拿个枕头,将她的腰垫高一些,这样才能更近的接近他。
可是他进的太过心急了。
郝萌的身体感觉到剧痛,幽然醒来,感觉到身上压着重物,她伸手想要推开他。
易向北当即一震,他不敢让她看见他的脸。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太过丑陋,也许是怕她认出他就是从前的小北。
总之,他下意识的伸手,将被单扯过来,毫不犹豫将她的眼睛蒙住。
而后,身体与她链接的一处,像木桩一般,蛮横的继续动作。
郝萌开始有了反抗,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虽然全身绵软无力,可是因为早上没有服食安眠药,她的大脑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清醒。
她的眼睛被厚厚的东西蒙住了,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
可是她的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甚至可以听到外头的声响。
她听到外头有海浪拍打暗礁的声音,还有很狰狞的风声。
她把耳朵拉近一些,就听到身上有男人,大口大口喘息的粗重嗓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不知是不是疼得太厉害了,她只觉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