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淮抽出三根手指,给自己那根涂上润滑,抵在青年背后:“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可别哭!”他一边舔着林业的耳廓,一边一鼓作气,决定不把青年逼哭他绝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更新,建议先睡两小时!
兔起鹘落
沉浸在欲望中是一件让人忘记一切的幸事,那么当呼啸而来的狂烈如火山的欲望熄灭,两个人肢体相缠抵足而眠,却又是另一种春风化雨的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最高兴的莫过于找到一个我爱并爱我的人,然也有这样人大清早愤怒。
“我,我掐死你算了!”林少突然醒来,狠狠地踹醒陆晚淮,然后瞪着男人,就算他是白痴他也知道不要把那种东西射进来!
陆晚淮换了一个姿势,仍旧把人抱在怀里,他也有些尴尬:“我最后不是太兴奋了吗?”男人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总不能当着这个脸皮子薄得像张纸似的青年的面坦白,他那里又紧又热,让他……咳,“放心我给你清洗了,保证干干净净。”
“嗷——”那被正面反面折腾了半宿的青年像只尾巴直直竖起的小猫,再次亮出在昨晚在男人身上添上无数痕迹的爪子,“闭嘴,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很有精神吗?”陆晚淮拍了拍青年的屁股,昨晚到底是心疼这孩子,同时也为日后着想。没敢真正被人欺负惨了,逼出青年发出小崽子一样的哭泣后,陆晚淮几乎是完全顺着青年心意,全心全意地伺候着他,“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粥?”
“不饿。”林业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像只更灵巧的猫爪子一下又一下地挠着陆晚淮的脖子,“不行,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儿。”
这孩子醒来到底是干嘛的?难道就是为了骂他一通。陆晚淮看了看时间,这还刚过七点,也就是说他们睡下还不满四个小时,陆晚淮叹了口气,抱住光溜溜的青年,继续睡觉。
这边林家老夫人有儿媳妇从机场里接了回来,老太太穿了一身真丝长衫,一只手上戴着翡翠镯子,另一只手拄着一根拐杖:“凯萨琳,你进来,以后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人。”
随着林老太一起到林家的还有一个高挑的女子,脸上仅略施粉黛,但更显容丽色绝:“是的,奶奶。”
“妈,这位是?”林夫人忍不住好奇道。
“秀云,凯萨琳在法国住了很多年,你让厨师今晚准备法国菜。”老太太握住女子的手,一边带人往屋内走,一边对儿媳妇说,“凯萨琳中文名字是李琳,她是林业的未婚妻。”
林夫人宛如被棒子砸头,好半响都没过神来:小业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了,为什么她当妈的居然都不知道。但见老太太脸上高兴,林夫人心中再是不快,到底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林老太太找了一圈,皱着眉头道:“我那乖孙儿呢?”
林夫人亲自奉茶:“前不久硬是在家闹,现在搬回去自己住了!”
“胡闹!”林老太太猛拍桌子,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吗?外头三教九流,是他一个贵公子哥该呆的吗?”
林夫人这回是真正傻了,她心想:那小兔崽子的房子还不是您老给出钱买的?今儿是怎么了,不说随便带了个未来儿媳妇进来,但说这一句句话里怎么都带着刺儿?
“妈。”老人如顽童,林夫人只好堆着笑儿好生劝道,“妈,你和李小姐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到儿,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我就把小业来到你面前给您请安。”
林老太太的拐杖又重重地捶在地上,她想了想道:“带回来了就把他看紧,不准像泼猴似的往外跑。”
林夫人坐在沙发上,把婆婆的话思来想去,没摸出去一二三四,最后披了件外衣,叫上司机:“现在就去少爷那儿!”
日上三竿,陆晚淮同着林少才觉得睡饱了,两个人既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也没先前那些顾忌。
身上盖了层被子,底下两人却把腿像麻花似的扭在一起,一个热血方刚初尝情|欲,一个春秋鼎盛如狼似虎。
“靠,这么粗,昨天怎么进去的。”林少摸着对方的那根东西,忍不住出口。
“你没看见?”陆晚淮舔了舔青年的脖子,“下次开着灯在镜子前面做!”
林少脸一红,手上用力捏了一下:“老流氓!”
“叫老公。”陆晚淮大力拍了怕青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叫不叫?不叫还有更流氓的!”
“你做——”这梦字还没出口,就听得青年“哎哟”一声,而后一片讨饶:“别,哈,别挠那儿,我痒,呵呵……我叫,你别挠了!”
陆晚淮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好半天才听得林少别别扭扭的一句:“……老公。”
男人像是被定了身,痴痴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好半天才会过神来,一阵爽朗的大笑。
“笑,你居然还笑话我!”林业恼怒地用牙齿死死咬住陆晚淮的胳膊,“老子是可怜你才叫的!”
“怪不得古代有人要美人不要江山。”陆晚淮一把捧住青年的面孔狠狠地亲上去,“今天就是要我死在这儿,我也高兴!”
“神经病!”林业松了牙齿,只是脸更加红了,“喂,我饿了!”
“我去烧点粥。”陆晚淮任命地起身,昨天的衣服经过一夜胡闹早就皱巴巴了,想找件能穿的衣服,绝发现林少的衣服比自己小上一号,穿在身上紧巴巴,分外不舒服。
“你,你还会做饭?”林少睁大了眼睛,“那边衣柜里,有干净的浴袍。”
“崇拜吧?”陆晚淮套上浴袍,又替林少拉好被子,“除了给你生个孩子,其他的你老公都会!”
“呸,哪有这么夸自己的!”林业咬着被子,一脸不甘心,“我要七分熟的荷包蛋,蛋黄能流汁的。”
林少躺在床上,心想怪不得说爱是做出来的,他现在心里居然满是陆晚淮这厮的身影,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些不良的画面。那个跪趴着这个姿势实在太丢脸,道最后他的脚都麻了,下次,唔,下次就换一个,或者干脆让他在上面来一次。
两人都饿坏了,陆晚淮烧得一锅子粥一会儿就被喝得精光,于是两个人磨着磨着又磨回床上去了。
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两个人却做得不亦乐乎。
“这回瞧见了吧。”陆晚淮从这面抱着青年,一边亲吻一边大力抽动,嘴里还调戏着,“你老公厉害不厉害?”
“闭嘴。慢点——”林少有些惊恐地闭上眼睛,居然是这样……
哭出来吧……男人在心里忍不住道:像昨晚一样,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嗯,乖,发出那种像小动物一样柔柔地哭泣声。
我居然这样喜欢你,比我自己认为的更加更加喜欢你,所以情不自禁地想要欺负你,想要把你揉进我骨头里!
林夫人自然有自个儿子公寓的钥匙,她一开门,立刻大吃一惊,餐桌上摆着两只未收拾的碗,客厅地上还躺着几件衣服,甚至还有内衣内裤!
林夫人沉着面孔走上楼,还没出楼梯,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粗俗不堪的淫言浪语,还有□的呻吟,那是她儿子的声音。
林夫人惨白着面孔,猛然拧开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都是虫子,我好困啊,在考虑要不要下一更??
不能容忍
房内被压在下面的是她十月怀胎剩下来的儿子,而上面那个人,林夫人的指甲掐进肉里,她深吸一口气,斥道:“给我住手——”
这还像话吗!
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她儿子,大白天的居然做出这种不要面孔的事情,怪不得,怪不得?
林夫人忽然明白林老太太为什么带回了一个她从没见过的林业的未婚妻,先前她心里头还犯疙瘩,现在甭管什么样的女孩子,最好今天就进她林家的门,是她儿媳,是她儿子的老婆,从此大家高高兴兴,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林家走自己的独木桥,这姓陆去走他的阳光道!
“伯母?”陆晚淮一下子发憷,虽然他抱了早晚要跟家长坦白一切交代清楚的念头,但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这地点下,出现这种情况。
“孽障,还不快滚下来!”林夫人冷眼看着,她原本是个温柔好说话的人,而此时脸上竟有些逼人的摄魄,让人不敢直视。
“妈……”林业小声的叫了一句,他像一只惴惴不安的小崽子,在母亲面前显得更加柔弱无助,竟然在无意识中更加贴近身边的男人,似乎想要寻求一点庇护。
“陆先生。”林夫人踏着七寸的细长高跟鞋上前两步,口气冰冷,“请你让开。”
陆晚淮把床边的浴袍整个包在林少身上,自己却不介意赤身裸体,他吸了一口气,道:“伯母,这事——”
“闭嘴!”林夫人甚至没让陆晚淮将话说完,她是个爱子的母亲,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就是抢夺她儿子的罪魁祸首,她愈发不能忍受两人的亲密,“陆先生,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林业,还不过来。”
林少的身体动了,陆晚淮感到心慌,然任他圆滑老练长袖玲珑,此时居然想不出任何话语阻止。在任何一个母亲面前,这样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念过而立的男人想起十多年,他对自己父母说出喜欢男人的事实时,家中呼天抢地鸡飞狗跳,父亲立刻就把他绑了起来并劝他,你年轻人想玩一玩这个,我没意见,,但你想一辈子跟男人在一起,我就先弄死你!
之后母亲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替他做开导,心理暗示,一样样试过去,最后甚至用上了点击治疗。他挨了过去,最后绝望的是他父母。
但林业,他不一样,这孩子不是天生的GAY,他对性别没有很强的观念,他的感情很简单,如果今天他是个女的,林少就不是同性恋
“妈……”林少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母亲,唯有又小声的叫了一声。
“你先下去,司机在下面。”林夫人吸了一口气,更加冷静,“不用换衣服了,现在就下去。我要跟陆先生说两句!”
林夫人一直等到楼下的关门声响起,才开口,声音冰冷:“今天当我宋秀云没来过,你们之间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从今往后,林家不欢迎你!”
“没有发生?”陆晚淮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显出刀刻一样的冰冷,“那您看到的是什么?”
“陆晚淮,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王,先去一趟酒店。”林夫人坐在车子后座上,身边是她的儿子,她唯一的孩子,这个儿子不是很聪明心肠又软,不是成大事者,却是从他肚子掉下来的一块肉,绝对不能被糟蹋在这种事情上。
“妈妈。”林少一点一点靠过来,整个人依偎在母亲怀里,想寻求一点原谅,又像是急急表明些什么,“我,我真的喜欢——”
“啪——”
“我从来没打过你,却不代表这种事情上会退步。”林夫人此时像保护自己孩子而发狂的母狮子,显出从来没有的强势魄力,“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那不过是一时糊涂!”
林夫人再次拉过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抚顺他的头发,她不能忘记,就在刚才那个房间里,陆晚淮跪在她面前对她说:“不是一时玩玩,是真的喜欢,要和林少过一辈子,您会同意吗?”
“你做梦!”
“我也知道您会这么说。”地上的男人却抬头直视着她眼睛,“想我陆晚淮爹娘都不曾跪过,今日我跪了,他日说什么人我也要定了!”
“小业,你听妈的,陆晚淮不是什么一心一意的人,他不过是玩玩而已。”林夫人抱紧自己的儿子,“你的感情简单,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是我不好,妈居然忘了这人是什么本性,小业,我们犯不着跟他去胡闹!”
“他当年就吸过大麻,和人在夜店里玩群的,这些被压了下来,妈居然给忘了,你不是他对手,这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
林少没有开口,只是脑海里不住的想起陆晚淮那句: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他觉得如果感情都是假的,那么至少这一句是真的。
林少这辈子从没有今天这样狼狈过,他被母亲一路拖到酒店里。
林业站在浴室里,把水龙头拧开,冰冷的水劈头盖脸的打在他身上,他摸了摸脸颊,母亲那巴掌打得极其用力,从脸上一直疼到心窝子里,
青年抱着膝盖靠着墙壁,在冰冷的水花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不明白,只是两个人的喜欢,为什么事情会到这一步。
“小业,怎么还没好?”林夫人手边拿着刚买来的新衣服,儿子进去很长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隐约让她感到不安。
“妈,我没事。”林少披着浴袍出来,当着母亲的面换衣服,眼睛是红的。
林夫人看着青年胸膛上一个个红印子,眼睛也发红,她好不容养得白白嫩嫩的儿子被人当做女人一样使,这是她不能容忍的:“我来的时候,你们刚开始?”
林少愣了一下,把衬衫口子从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才道:“昨天晚上就做过。”
“几次?”
“……不记得了,两三次吧。”
林夫人握紧拳头,这些她都要从陆家人身上一点一点要回来!任何一个母亲对孩子都是无私的宠溺,儿子身上的每一点伤,她都要追回来:“回家叫唐医生过来替你看一下。”
林少再次沉默了一下:“不用了,我很好。”
很显然这个很好是有待考究的,当晚回到林家的林业就开始发烧,他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像只受伤的小猫。
“是着了凉引起的发烧。”唐医生是林家的私人医生,他为林家做了几十年的工作,却没有遇到今天这样难启齿的事情,“林少后面只是有些红肿,没有破皮和出血,不过最好做一下灌肠,深处还有一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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