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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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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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猜测手的主人该有怎样的美丽。一袭玉色被扶出马车,蒙面的妇人,梳着精美双刀髻,仅簪着一朵玉叶芙蓉钗朵,流苏额饰垂在光洁的额前,一只紫玉步摇簪尾的玉石和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碰撞,发起清脆细小的叮声。面若霜花,一双星眸微垂,已经有千般风情。一身玉色直缀,胸前和衣襟都绣着低调奢华的妆花,披帛上绘着写意的山水,外面是一件银丝暗纹大氅,迤逦的裙摆扫在地面。光是静静地站在马车前,已经有一种凌然于众的高贵。她抬头看了看匾额上的名字,淡淡地问道:“就是这里?”
  红衣少女恭敬地搀扶着绝色妇人往风月楼里面走,仿佛地面的尘埃都是对她的亵渎:“是。”
  风月楼的老板在一片鸦雀无声的惊讶中迎上前,谦恭备至:“夫人,小店不接女客。”红衣少女手心摊开,放上一锭元宝,老板立刻讨好地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是来找人,还是打尖住店?”看对方非富即贵,长得有倾国倾城,她的丈夫不会这么不长眼来风月楼寻欢作乐吧?
  美貌妇人面无表情地看了老板一眼没有答话,红衣少女代她答道:“我们夫人夫家姓赵,到你们这风月楼是来找人的。”
  老板丝毫没有因为赵夫人的态度而恼羞成怒,笑道:“夫人一定是搞错了,我们这里怎么会有赵夫人要找的贵人。”
  红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老板的眼前:“我们夫人从来不会错,我家公子之前受了伤流落到贵宝地,这锭银子是夫人感激你们的照拂之恩的。”
  主仆二人已经到楼上的雅间坐下,老板还是一头雾水:“夫人指的是?”他一拍天灵盖,立即想到了楼里的杂役傻子大包,“春花,夏桑!赶紧把大包喊出来!”

  妓/女有义

  “你说你是我义母?”大包稚气地来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眼前静静端坐,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女子。赵夫人肯定地点点头,温柔地说:“好孩子,打听到你的消息,我就来了。”大包任由她牵过自己的手,直觉上觉得熟悉亲近,并不排斥。
  胡莉“扑哧”一笑,看着大包灰头土脸的样子,一面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脸,一面对赵夫人道:“少爷这副样子,我还是第一次得见,倒十分稀奇可爱。”
  “方圆百里都没什么好的落脚点,”赵夫人对胡莉道:“今日现在这楼里住下,我会替少爷看一下病情,稍作调理,再启程回开封。”
  “是。”胡莉去找风月楼的老板打点。
  赵夫人招呼大包坐下来:“过来,坐下来,饿了没?这里的厨子手艺还不错,你多吃一点。”她给他夹的都是他往日爱吃的菜,仿佛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孩子,自己却一筷子都没动。
  飞燕见妹妹看得入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梦蝉,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梦蝉抓住姐姐的手,眼光还是看着赵夫人背影消失的地方:“刚刚那位夫人好面熟啊!会不会是赵夫人?”飞燕漫不经心地回过头,她从来只是听说赵夫人的存在,以为只存在于妹妹的想象中:“哪有什么面善的人,你统共认识几个人哪?”一手娴熟地捏了捏梦蝉的还有婴儿肥的小脸,顺便拍了拍,“小乖乖,你就快点吃东西吧!”
  饭后,大包喝了赵夫人开的药,赵夫人又给他施了针,风月楼的四花和小蛮都拥上来:“大包怎么样?”红衣少女胡莉端着一个食案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上面摆着胰子、帕子、小瓷瓶和装着温水的铜盆。看得出来赵夫人排场不小,胡莉试了试水温,滴了一滴香精,给她拧好了巾子:“夫人,先擦擦汗。”
  赵夫人接过巾子擦了一把汗,还给了胡莉,然后将手放到铜盆里净了手,这才说:“他没事,只是记忆一时间无法恢复,等这个药喝了一个疗程,配上我的金针,肯定会有好转。过一段时间看了情况我再改方子,多谢你们对他的关心。”这一副医师加慈母的样子果然镇住了风月楼的人,让她们在心底承认了赵夫人大包义母的身份。
  小蛮踟蹰再三问道:“夫人,您打算带大包回家吗?”
  赵夫人看着还在沉睡的大包,不知怎么地想起他小的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想起了自家虎实的元偲,心中软和:“等到病情稳定一些,我就带他回开封。”
  还没等她的话实现,宋辽之间就因为谈判使节萧军的死起了争端,耶律俊才这个杀才恨不得当即挑起战火,好让自己一展抱负。他带了五千兵马就要血洗双喜镇,风月楼的妓/女此时倒有几分义气,和小蛮对大包不离不弃。尽管赵夫人早就说了:“你们先行一步,我们母子主仆三人,自有法子保护自己的周全。”
  胡莉又将药端了上去:“夫人,这就不管他们了?”赵夫人啜了一口茶:“本宫卜过卦了,这一次有惊无险,再说有你我在,能教她们几个丢了性命?好了,你家星主就要康复,我们啊,就好好等他醒过来。”
  今天,胡莉代赵夫人施针:“那庞家姐妹?”赵夫人摩挲着茶杯:“梦蝉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哪会出事?再说,关键时刻,少不得有我们回护她们姐妹。”
  胡莉却道:“那个飞燕小姐真是大胆,这种危难时刻,还带着梦蝉待在这里。”赵夫人反而赞赏道:“飞燕对公孙策有情,自然舍不得生死关头离开他了。”
  小蛮跑来报信:“赵夫人,辽兵来了,春花姐让你们待在里面不要出来。”这赵夫人和胡莉姐姐都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那些辽兵见了还不兽性大发。
  胡莉表示感谢:“不知有没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小蛮自然说没有。
  很快,耶律俊才就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进了城,一路的百姓都被转移了,他就来到风月楼大开杀戒。他还有些本事随手就破坏了春花等人玉石俱焚的打算,胡莉忍不住拿起兵器:“夫人,就这么看着他胡来?”赵夫人撑开了窗柩,看了看窗外的风云:“戒急用忍,还不是时候。”

  飞星将军

  关键时刻,先是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将士开道,然后“哈哈哈”一个英伟的人伴随着他朗朗的笑声进来了,他一袭藏青色的长袍,绣着繁复的暗纹和赵夫人的那身锦衣倒有异曲同工之处。举手投足都表现了一副君临天下的态势,面对屋子外面的几千辽军,他谈笑自若,见到的人心中无不暗道这是哪位大人物?
  这么大动静和排场,“夫人说得转机就是这个人?”胡莉和赵夫人、庞家姐妹都已经来到栏杆旁边,庞家姐妹尤其高兴,庞飞燕一下子就喊道:“大哥!”庞梦蝉更夸张直接纵身一跃,落到自己大哥身边,乖巧地搂着自己大哥的腰,无声地撒起娇来,庞统宠溺地揉了揉梦蝉的头,笑骂了飞燕一句:“待会儿再收拾你。”眼光扫过戴着面纱的赵夫人,不由一滞,很快就掩饰过去。
  “飞燕,庞统?”公孙策只觉得是惊喜连连,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了飞燕,加上有了庞统,就基本上有了胜算。耶律俊才的眼神都变得狂热起来,在军人的眼里,遇到对手着实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飞星将军庞统?”不正是这个庞统在与辽军的战斗中连胜才迫使辽国答应和谈。
  庞统对耶律俊才说道:“夜来卜卦,得上坤下坎第七卦,卦名曰师,主北方有金戈之乱,我乃大宋的镇边大将军,既有战事,又岂能袖手旁观。”胡莉侧在赵夫人耳边嘀咕道:“这个庞统一来就卖弄那么点子周易八卦的东西!”赵夫人却笑道:“飞星将军庞统,可不是浪得虚名,三年前和谈失败,他曾以七十二精兵大败辽人一千前锋。”
  胡莉第一次见夫人对星主以外的一个人这么赞赏有加,眼中还有几分怀念,疑惑道:“夫人认识庞统?”赵夫人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庞夫人梦蝉生女,就是庞统跪在我的金身前求得我出手相助的。”算是旧相识。胡莉点点头:“那他这个人还算是有些优点。”
  耶律俊才自恃有五千精兵,拿下双喜镇不成问题,庞统却他有三错,兵分两路,削弱兵力;街道巷战,人多必败;轻敌深入,到了敌人的中心浑然不知,一招错,满盘皆输。飞云七十二骑很快摆平了外面泰半的辽军。到了这样的境地,耶律俊才觉得勇将终须战中亡,马革裹尸,不要等世间名将如美人,不须人间见白发的结局,和庞统这样的惊世之才一战人生才不会有遗憾,大辽又有兴起兵戈的理由。
  “不是说只要找出证据,辽人就退兵吗?”包拯仿佛掐着时间醒过来,身后还跟着赵夫人和胡莉,“这些日子有义母的医治,我已经彻底恢复记忆。”说着向赵夫人长揖,“孩儿不孝,让义母担惊受累了。”见包拯承认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神神秘秘的赵夫人是自己的义母实在令人惊诧,“公孙先生,展护卫。”
  众人惊喜的眼光都停留在包拯身上,唯有庞梦蝉离开兄长身边,来到赵夫人面前:“夫人。”梦蝉十分高兴:“想不到这次托姐姐的福,阴差阳错,真的见到了夫人。”
  这位赵夫人看起来只比飞燕大几岁,说起话来倒像是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老气横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庞统何等伶俐的人,猜出来赵夫人的身份,此时也走近前来:“一别经年,赵夫人风采依旧。”
  似乎更青睐这世间的人杰,赵夫人对庞统算得上是和颜悦色,微微颔首:“庞将军。”庞统立刻还了一礼,随着两个人距离靠近,一股幽幽的香气淡淡笼罩着庞统,庞统敏锐的嗅觉告诉他是天山雪莲的清香。仿佛知道庞统的心思一般,赵夫人的笑意在唇边蔓延:“我知道包拯一直和庞太师不太对付,将军若要找我这孩儿的麻烦,也请考虑下我这为娘的答不答应。”
  庞统一愣,随即勾了一抹玩味的笑:“这是自然,……”俊眉飞扬,有意无意地拉长了语调,他倾身过来,在赵夫人耳边轻轻呵出一息温热,“要是知道夫人在此,庞统何必跑这么一趟。”
  赵夫人仿佛觉得好笑一般,看在她的眼里庞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轻轻一笑就退开半步,她的目光忽然扫向耶律俊才:“耶律将军,我和你的先祖耶律斜轸旧日还有些交情,就是你父亲耶律楚雄见到我还得喊一声姨奶奶,少不得替你耶律斜轸说你两句,带着五千精兵连一个小小的双喜镇都拿不下,还让公孙策一介儒生拖住了行程,耶律家的威名全给你败光了。”说完仿佛很失望地叹了口气,就带着胡莉上了楼。
  “你这老太婆!”耶律俊才郁结,耶律斜轸是做了古的,就算活着该有百来岁了,这包拯二十好几的人了,他的义母起码得有五六十岁,再怎么保养,也不能这么年轻吧,怎么这些宋人个个都不觉得奇怪。
  赵夫人既然离开,庞统就不再客气:“包拯,你也听到了。你的解释不但要让耶律将军满意,还要让我满意,否则……”

  别离最难

  包拯既然恢复了记忆,当即开始推理和谈金案件。赵夫人主仆却在房中坐定,胡莉点起熏香:“夫人,您认识那个草包耶律俊才的祖父?”任由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赵夫人长舒一口气,瞑目养息:“这种事情还能胡说吗?不过时光稍纵即逝,早已物是人非罢了。”
  胡莉想着这几天因为和谈金连着死了好几个人,心里痒痒的,眼睛骨碌骨碌转着:“夫人,您就不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就那么放心那个庞统?”赵夫人乜了她一眼,仿佛不耐烦一般:“想去看热闹就去,别在这里啰唣。”
  胡莉赶忙认错:“哎哟,我的好夫人,我要去了,您又得说我心性未定。我其实就是担心星主被那个庞统欺负罢了!”赵夫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心性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定下来的,星主的本事不需要谁去操心,你要去看就去好了,正好让本宫沐浴焚香,参拜师尊。”原来这位夫人实在是爱洁,一个法术能解决的事情,在山中修行尚且一日沐浴三次,入了尘世,更是勤勉。
  都说狐族最是狡猾机灵,做事也很懂得讨主人家的欢心,胡莉当即捏了一个法诀,移来屏风木桶,注满清水,滴上精油,带上门欢欢喜喜地去看好戏。推理的过程固然精彩,案件的每一步都扣人心弦,可是这背后暗藏的故事实在令人凄然。哑女木兰为了替心上人彩蝶和父母报仇犯下这杀人之罪,又自杀谢罪请求耶律俊才退兵,风月楼的姑娘们都哭成一片,庞氏姐妹也是泪眼滂沱。
  胡莉跟着哭得稀里哗啦,这才想起主人刚刚放走自己的时候幸灾乐祸,一染红尘终身误,所亲所爱恨终生,主人是最怕见到这些悲欢离合的场面,只因她虽然修得仙身,却无法忘却七情六欲,人间诸般因果只会是她的牵累。
  明月当空,胡莉作为精怪最好是能恢复原形,在院中吸收日月精华,赵夫人就抱着她到院中散步,正好看到回拒了包拯邀请的庞统。赵夫人顺了顺胡莉的狐狸毛,欠身笑道:“庞将军。”
  庞统看着轻纱从不离面的赵夫人和她怀中突然出现的红毛狐狸:“夫人这是在散步,遛狗?!”赵夫人怀里的胡莉抗议地嗤牙咧嘴,做出要扑向撕咬的狰狞状,谁知庞统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还敢伸出手来摸她。
  赵夫人微微挑眉,及时按住了庞统想要作怪的手,这样一个简单动作却让她做出了万般风流意态,丝毫不带轻佻:“将军小心,小家伙认生。”幸好赵夫人动作快,不然胡莉不保证自己不拿对方磨磨牙齿。庞统知趣地收回手,眼中的趣味更浓。
  “一晃,梦蝉已经十五六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赵夫人温柔地揉了揉胡莉毛茸茸的脑袋,将她放在地上,从袖中抽出一本书卷,递给庞统,“这本奇门遁甲纲要是我多年的札记心得,请你转交梦蝉。”
  这些年来赵夫人和庞梦蝉一直暗中来往,庞统自然是知道的,他接过书卷,看着发黄的封面上的笔迹,行文格局颇为恢宏,一手飞白有太宗遗风:“夫人,不亲自交给梦蝉?”
  “缘来缘去,静待良辰。”赵夫人轻轻摇头,抱起地上可怜地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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