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有些奇怪,忙走过来看个究竟。
走到近处时他发现她口袋中的小木盒和古琴上的梅花雕刻都在发着光。更感好奇。
“也就是说,这把琴有灵力?”楚子厚在她的身旁轻声地问,为防止会吓着她,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
闻得声音的沈喜臻赶忙回过头来,笑着说:“嗯,而且它的灵力与小木盒的正好匹配。”语气里透着如获珍宝的喜悦。
楚子厚知道喜臻随身带着个小木盒,而且它对她的身体有益处,所以每次睡觉时都会 体贴地将那装着小木盒的口袋给移到一侧,以防自己不小心将它给磕碰坏了。
“那就好,那带着它就大有用处了。”楚子厚也很高兴。
“我准备带着它走。”沈喜臻降低声音说。
“那当然。反正它那么精巧,带着也方便,闲暇时我们还可以弹弹琴当消遣。”楚子厚也心照不宣地压低声音说。
“是啊,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沈喜臻笑着提议。
“好。”楚子厚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抚琴。此刻正手痒痒的呢,于是他立即在这把琴前坐下,专心致志地弹奏起来。
隔壁不远处的香儿和胡椒正躺在床上倾听。
“他们两个感情真好,这么晚了还有雅兴弹琴。”香儿由衷地说。
“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啊,各有各的好法嘛。”胡椒笑着说,一把将香儿压在了身下。
楚子厚的琴艺也是万中无一的。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让那朵梅花雕刻发光。
“看来还是得配合你身上那小木盒的灵力才行。”楚子厚对喜臻说。
于是喜臻将她小木盒拿出来放到他的贴身口袋里,他再次弹起时便能隐约地看到它们在发光了。
他也会武功和内功,于是试着挥手发力,发现果然能将数丈远的东西给击倒。
“若是你也会玄术,发起功来一定比我厉害。”喜臻不失时机地赞扬他。
楚子厚说:“那我也想学学玄术,不如你教我?”
“好啊,那以后我每天抽些时间来教你。”
“嗯,但无论如何,以你的时间和身体状况来定,毕竟你现在怀着孩子。”楚子厚满眼关切地望着她说。
沈喜臻顿时心里暖暖的,忙笑着说:“好,有你在,我能辛苦到哪里去?”说罢,她从他的背后伸手将他轻轻地拥抱着。
他也伸手握住里她修长纤细的手,无比疼惜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两人甜甜蜜蜜地拥抱了一会儿,楚子厚便一手拉着喜臻一手抱着琴进了屋。
进得屋里,楚子厚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若有所思地说:“阿臻,刘铭那边的信还没来,我们要不要问一下刘奄臣那边?”
语气中带点担忧。
他最近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皇帝哥哥对他的防范之意,而且哥哥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温暖,而是充满了疏离和排斥。
即使他根本就无意于与哥哥争夺王位,更不会试图谋反,可哥哥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他。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不宜轻举妄动,我还是自己测算一下好了。”喜臻说。
备注①:春秋时期公子小白的名琴曲《号钟》(未完待续。)
PS: 亲们,今天的第一更。
第206章 声东击西
“明日他的信件应该会到。”得出测算结果后沈喜臻对楚子厚说。
楚子厚点了点头,语气慎重地说:“我明日便向皇上请假。”
“明天我也进宫递交请假条。”沈喜臻笑着说。
楚子厚走到她的身边抱了抱她,温声说:“放心,我们一定能顺利地离开的。”
“嗯,这点我从未怀疑过。况且,和你在一起,我去哪里都没关系。”
楚子厚看向她的眼神便充满了疼惜和感慨,他摸了摸她的头说:“时候已不早,上床歇了吧。”
“好,夫君等等,让我帮你更衣。”
温煦的笑容便浮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低声说:“不必,我自己来便好。”
说罢便自行宽衣解带。
沈喜臻便只好由着他了,她转身去铺床。
一夜无话。
次日,楚子厚便向光暄帝递交了请假条。
“广安候有了身孕……她的身子骨一向弱,现在又是处于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所以臣想带她到西部的灵溪岛里去休养二十天。”楚子厚向光暄帝陈述着理由。
光暄帝听了微微一笑:“广安候有喜真是件好事,再者,你们为曦国日夜操劳了那么久,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说罢,光暄帝便调派了二十名随从同去。
楚子厚很清楚,光暄帝这做法表面上是在保护他们,实际上是监视他们,但楚子厚没有反对和拒绝,而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好意’。楚子厚知道,若自己拒绝他这番安排的话只会更易引起他的怀疑,所以索性遂了他的愿。
反正楚子厚和沈喜臻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对策。
那日下午,当两人回到王爷府时便收到了刘铭派人送来的密信。信中说他已经将那边的住所安置妥当,只等他们去了。
他们看了信后很高兴,又立即将信给烧了。
既然假期批下来了,两人便收拾起行李来。
明日上午便是启程的日子了。
那天晚上。喜臻叫了香儿和胡椒到书房里吩咐一些话。
“我和清平王去度假的这段时间里就劳烦你们多打点家里的事了,小事你们可以做主,大事一定要禀了吉娜皇太后才去做……”
楚子厚也去跟吉娜皇太后告别:“虽说是请了二十多天的假,但我们也许会离开得更久一些。无论届时您听到关于我们的任何风声都请不要必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也终归是会回来的,就是归期可能会比申请的假期长很多,关于这一点望您一定要保密。”
吉娜皇太后从他们最近的言行举止便知他们此行不会是度假这么简单。便拍着他的手背说:“你们尽管放心地去吧,娘自有分寸,你自己要多保重。”
“好的,等我们回来时所不定娘肚子里的孩子都生下来了。”楚子厚有点感慨。
吉娜皇太后立即便知他们的归期大概在什么时候了,她的心里不禁一紧,随后又连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你看我现在都被尊称为皇太后了还怀着孩子,有时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我一想到他她是先帝的骨肉,这心里又感到特别的欣慰。”
吉娜皇太后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红了眼眶。
楚子厚听了也两眼湿润。他忙拉着吉娜皇太后的手说:“娘,我已暗中托付了姬将军和喜臻的哥哥,叫他们多多关照您,所以以后他们可能会常到府上来走动,您届时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跟他们说好了。”
看见儿子即使成亲了也依然对自己这么好,吉娜皇太后的心里顿时泛起阵阵暖意,忙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届时你尽管和广安侯放心地度假,我会好好地打理好王爷府的。”
“嗯,有娘在孩儿很放心。”楚子厚由衷地说。又和她聊了好一会儿才告辞出去。
几个时辰后,天亮了。光暄帝派来的那二十位随从已经在王爷府外等候。
由于沈喜臻怀着身孕,所以她不适合骑马,只能坐马车去。
楚子厚和那二十位随从则皆是骑马前行。
一路上楚子厚都紧紧地守护在沈喜臻的马车旁边,他一边赶着路一边暗赞沈喜臻的远见。若不是因为她提出扩建马路的方案。从京城到西部的路上是肯定不能全靠马车的,因为有几个地方全是高山。
如今,即使是高山路段也建有隧道,根本不需要再爬山路了。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楚子厚顿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和喜臻在一起。两人便一定能从容地跨过任何的考验。
三日后,他们到达了西部的关口,这里正是原球国的边境地带。
楚子厚特意当着那二十位随从的面问沈喜臻:“若是时间充足的话我们一起到大东山去看看吧,说不定能见到玄机道长呢。”
沈喜臻也心领神会地答道:“再走两百里左右便到了大东山的山脚,若你那么想去,那我们就先去那里一趟好了。”
那二十位随从听了暗暗地抹汗。
他们是得了光暄帝特别吩咐的,因此不敢随意地出言阻止这两人,但会暗地里将两人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以便回京时向光暄帝汇报。
光暄帝还吩咐道:“若他们有什么可疑行为便马上派人送信给朕。”
所以,他们对两人的监管十分的严谨。
如今,这两人临时变卦说要去大东山,这是要闹哪一出?
况且,大东山那么高,里面的森林又那么茂密,万一这两人在里面耍花招呢?他们想想都觉得后怕。
毕竟,这两人可是帮助曦国攻克了球国和泖国的人物啊,谁敢等闲视之?
但他们又不好说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先到灵溪岛再说吧。”楚子厚说。
“嗯。”马车里的沈喜臻甜甜地答道。
于是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在天色将暗之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上。
眼看天色已晚,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宿。
沈喜臻自然是和楚子厚同住一间房了,其他人也以两两一间的方式定了房间。
而且,他们定的房间都是紧挨着的。
住在楚子厚和沈喜臻的房间两边的随从们负责监察两人的一举一动,并且还派了人在两人的门外守着。
然而,两人早早便睡下了,屋里没传来半点动静。
长途奔波,这些随从们也很累了,所以到了三更时那守门的人也进入了梦乡。
天亮后,守门的那个随从抬手敲两人的房门:“清平王、广安候,该继续上路了。”
不过屋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反应。这个随从又加大力度敲了敲,还用脚踢了踢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随从顿时有种不好了的感觉,忙跑去向他们的负责人汇报。(未完待续。)
PS: 亲们,今天的第二更。我开始写新书的存稿了,新书大概本周末发布,敬请关注和支持。
第207章 夜行
夜幕下,狭窄的山道上有人挑着灯在赶路。灯光很弱,却依稀能辨得清路,这是两个身穿黑色道袍的道人,他们走得不快也不慢,步履却极其利索,一看便知是身怀武功的。
他们是沈喜臻和楚子厚易容易装之后的形象。
沈喜臻打扮成了男道士。虽然她已有身孕,但肚子还不怎么明显,宽大的道袍穿上去之后一点也不会露陷。
他们是昨天半夜里从旅馆的窗户上悄无声息地离开的,他们都会轻功,所以离开得很顺利且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响。
离开旅馆之后他们便找了个无人处迅速地易容易装,然后找了辆马车飞速地往曦国的北边赶。
他们不敢沿途都坐马车,怕会被人拦路检查,因此只坐马车走了一段路,待得远离了那个小镇,他们便改走山路。
他们准备连走三天的山路,到得云丰城再改乘马车,这样一来正好缓冲了被追查的时间。
由于走的都是极偏僻难走的山路,其辛苦可想而知。楚子厚一路上都很担心沈喜臻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路上有大半的路程都是他背着喜臻走的。
双手搂着他的颈脖,把脸靠在他宽厚的后背上,听着他稳重有力的心跳声,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大哥、二哥背着满院子跑的情景来。
如今她嫁了人,丈夫又这么背着她,真好!
她长叹了一声,望着他宽阔的背部,他乌黑的头发,和他那长短适中的脖子,每一处都那么美好又妥当,她长久地看着他,目光仔细又认真,心里的温柔便一阵阵地泛滥开来。
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颈部。
楚子厚甜甜地笑了。
白天,他们走得快一些,到了晚上。他们就尽可能地求稳求安全了。走得很累的时候他们会停下来歇息,每每这时楚子厚便会将沈喜臻抱在怀里,让她在他的怀中睡去,而他则坐在充满夜露的石头或草丛上。
野外夜露甚浓。他长期坐着的后果便是袍子都湿了一大半。
“子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到自己十六年后便要离开他了,喜臻哭着问他,又忍不住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会忽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似的。
“傻丫头。因为我是你的夫君呀!”楚子厚笑着说,乘着夜色也能看到他的眼眸明亮如星辰。
沈喜臻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乖,别哭,我们不是说好了不问将来只争朝夕的吗?只要此刻我们是在一起的那就够了。”楚子厚柔声地说。
双手触碰到她起伏的身躯,尤其是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盈的胸部,他的身体又不由得叫嚣。可他知道这正处于她怀孕的头三个月,而且她走了那么多的路,他得照顾她的身体,所以他大呼了几口气才强压住身体的反应。
真奇怪,即使她现在穿着道袍。面容和发式都改成男式的了,可他还是那么的喜欢她,就好像无论她化成灰他也能一眼认出她来似的。
她知道,他对她是刻骨的爱,而她一开始是有所保留的,自从嫁给他之后便和他一样毫无保留了。她顾不得自己的疲累,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他只感觉血液一下子便从头上冲到了身下,捧起她的脸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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