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云,墨潜等见此对视一眼,各自笑出声来。
“?续,我可不想被砍头。”墨廷摸摸脑袋笑着道。
“走,走!”墨之见此挥挥手满脸笑容的朝自己驻守的方向走去,几人见此都微笑着?续,今晚他们铁定是不能睡了。
沉沉浮浮,??约约,清冷的月亮在云层中半晌,又走出云层的遮挡,露出身影来。
一地清冷碎月,梅花幽香,夜巳经深了。
寝宫内,独孤绝缓缓从云轻体内退了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全身遍布吻痕,粉红的身体上渗着小巧可爱的汗珠,正不断喘息的云轻,独孤绝喉嚅动,重重的再度亲吻上云轻巳经被他吻肿了的双唇。
云轻巳经没有力气回应,只能任由独孤绝亲吻,身体酸痛得几乎不能动。
重重亲吻过云轻后,独孤绝看着眼前更加迷人的云轻,满足的笑了起来,一把抱起云轻就朝寝宫后的浴池走去。
身后,黑红相间的龙床上,落红点点,好生妖艳。
浴池中放满了暖暖的泉水,独孤绝抱着云轻坐了下去,轻柔的为云轻洗去一身的汗水。
手指从颈项间划了下去,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过,进入幽谧的谷地。
云轻本瘫软无力,靠在独孤绝的身上,此时身体一颤,睁眼看着独孤绝,满面红晕的道:“你……”
“我什么?”独孤绝重重的亲了云轻的脸,一本正经的道。
云轻见此面上更通红,双腿微微夹了夹,推了推独孤绝的双手。
温暖的池水熏腾着云轻本来承受雨露后,就显润泽的双颊,更加的娇艳欲滴,清丽的容颜,犹如雨后的兰花,又娇,又魅,那一层朦朦胧胧的水色中,简直不可方物。
独孤绝见此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身体立时有了反应。
云轻本坐在独孤绝怀里,相贴的身体立刻感觉到独孤绝的变化,不由更加红了双颊,扭头不看独孤绝,微微动了动身体道:“你别……”
一语还没说完,独孤绝突然从后按住她的腰,一用力就把她举了起来,云轻口觉身体一轻,还没反应过来,火热的温度立刻再度填满了她,独孤绝从她身后……
“绝!”云轻被刺激得一仰头,软倒在独孤绝的身上。
独孤绝搂住云轻的腰,一边亲吻着云轻的耳垂,一边嘶哑着声音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难耐的呻吟从浴池中传了开来,池水发出啪啪的声音,互相撞击着。
池水边上两个相贴的身影,在一池雾气中,被熏得朦朦胧胧,好生暧味,这个时候,这里是一片旖旎的。
夜,花好好月圆夜,一地风情时。
而这个时候,远在楚国王宫的楚刑天,站在寝宫窗下,看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很亮,很圆,那光芒璀璨的犹如太阳,这样的明月在这个时节很难看见,原是好事,只是为什么这个时候看起来万分的刺眼,几乎有让他想拿弓箭射它下来。
长长的身影拖在他的身后,无所遁形。
华阳太后站在寝宫的大门前,挥手退了边上的人,看着楚刑天微微的叹息。
“王儿,别想了,轻儿巳经嫁人了,她现在是秦王后。”缓步走了上来,华阳太后轻声道。
楚刑天没有转身,只淡淡的道:“我没想。”
华阳太后听言再度摇头叹息一声道:“要怪只怪天意弄人,若那时不是我被那个贱人发现追杀,也不会与轻儿断了联系,让她遇上秦王,我本是想把她留给你的。”
当日,楚刑天还不是王,那两宫王后也没有被诛杀,若是早一点杀她们,早一点能够母子见面,云轻会是他的,凭着她的儿子如此的出色,云轻定然会是他的,可惜,可惜。
楚刑天听言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华阳太后,沉声喊了一声道:“母后。”
华阳太后摇了摇手,看着楚刑天道:“你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轻儿那样的女子,没有人会不喜欢。”上前,握住楚刑天的手。
楚刑天见此也不再反驳,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日她嫁人了,秦王后,此时不知道是怎样一番光景,定然是在跟独孤绝……想到这他就心烦意乱,恨不得一剑将独孤绝碎死万段,那般飘渺出尘的女子,怎么会被他得到。
“孩子,人各有缘法,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在一起,但是我也希望轻儿幸福,她陪了我十年,这个孩子心太善良,我也是真心对她好,只是还是伤了她,孩儿,若是轻儿跟你在一起能幸福,母后定然用尽一切手段替你夺回来,只是轻儿爱的却是独孤绝啊!”华阳太后深深的叹息,她也是真心疼云轻的。
楚刑天闻言没有说话,眉眼中一瞬间闪过太多的复杂情绪,半晌缓缓的道:“母后,陪王儿喝杯酒吧。”今日若无酒,恐怕他会失去所有的镇定。
华阳太后见此,紧紧握着楚刑天的手,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齐国太子殿。
“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一只绿翡翠杯被生生的捏碎。
“太子殿下。”一焦急的声音响起。
齐之谦看着手中的残片,酒混合着血顺着他的指间流下,无色的液体混着和红色的血缓缓滴落在地上点点出鲜红。
“她没有来?”淡淡的声音响起,齐之谦没有看眼前的玄知,目光一直注视着手中残破的杯子。
“是。”玄知微微咬牙躬身肯定的回道。
他们收到消息,三日前丁飞情和云轻还出现在秦王宫,她们没有来。
齐之谦听着玄知肯定的回答,不由缓缓的抬起头,从半开的窗户中扫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色,松开五指,任刚刚捏破的翡翠杯子,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玄知见此立刻上前为齐之谦包扎手上的伤口。
齐之谦任由玄知为他包扎,只是定定的看着窗外的??暗影,夜晚的寒风拂动,殿外的树梢沙沙作响,好像在嘲笑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机,做了那么多的事,最终还是得不到。
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齐之谦举杯一饮而尽,那没有暖过的酒,冰冷的液体从喉咙里滑了下去,几乎冻结了心脾。
“云轻,我找了你六年。”齐之谦抚摸着手中的杯子,自言自语道。
一膀的玄知听言,低头不敢作声,他们太子找云轻他是一直知道的,这件事情也是他经手,这是他无能,没有找到,现下……
再度倒了一杯冷酒,齐之谦一口饮下,突然眉眼中一道深寒一闪,狠狠一摔,手中的白玉杯子,砰的一声被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不甘心。”齐之谦眉眼闪过一丝杀气,重重一拳头砸在了身旁的案几上,玄知刚包扎好的伤口,立刻又迸裂开来,血丝迅速渗透了出来。
“太子!”玄知见此不由担心的喊道。
齐之谦唰的一声站起,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儒雅的脸上升腾着一丝冰冷:“独孤绝,好,好。”重重的说了两个好字后,齐之谦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锦袍下的双手,巳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丝丝血迹从伤口处,滴落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犹如冬日红梅夺目。
同样的月夜,却是不一样的光景,有人得意,有人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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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南蛮来人
苦短太阳升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陛下……”静寂的寝宫中,一道轻喊声响起,墨银站在寝宫内殿门口轻声喊到,该上朝了,虽然他们体谅这是他们陛下的第一夜,不过各国宾客都在,几国君王也在,不能失礼的。
独孤绝一睁眼挥手打断墨银的轻喊,转头看着枕着他手臂,睡在他怀里的云轻,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那红润的双颊,白里透红,认人很想一口咬上去。
独孤绝嘴角勾起一丝满足,幸福的笑容,微微倾身吻了云轻额头一下。
云轻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吧!
放轻手脚地起身,穿戴好后,转身为云轻轻轻整理一下被子,暖暖的包里着她,俯身温柔的亲吻了云轻一下,才带着万分满足的笑容,朝殿外走去,该上朝了。
日上三竿,丁飞情直接闯进独孤绝的寝宫,见云轻居然还在睡。
丁飞情不由挑了挑眉,云轻并不嗜睡,肯定是哪个独孤绝,不过现在几国后妃都要来拜会秦王后,再不起身就太失礼了。
“铃铛,起来啊,铃铛。”丁飞情一边轻声叫着云轻,一边伸手拿过床边为云轻准备的衣服,朝云轻身上的被子揭去,准备为云轻穿戴。
云轻听着声音,睫毛微微一动,缓缓睁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丁飞情,嘴角扬起一?笑意:“姐姐!”
“快起来,贪睡的小猪。”丁飞情笑容满面的揭开被子。
洁白的身体上,布满吻痕,牙齿印,咬痕到处可见,丁飞情当即面上一红,紧接着一竖,满脸怒火的道:“该死的独孤绝,他是人还是野兽!”
云轻一听丁飞情的话,昨日回忆立刻浮现,面颊瞬间通红,一把抓住被子缩了进去,一边扭头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独孤绝绝的味道还留在那里,充斥着她鼻尖,云轻那脸更加的红了。
“我去找他算账!”丁飞情银牙紧咬,怒气冲冲的就要转身。
“别!姐姐,绝很好的。”云轻见此立刻撑起身来,欲拉住转身就走的丁飞情,却没想身体根本无力,立时软到下去。
丁飞情听见身后的动静,立刻转身,见此不由又气又无奈的上前抚摸着云轻的头道:“你就这样纵着他。”
云轻嘴角勾勒出一丝清雅的笑容,握住丁飞情的手道:“人生在世,有一个能纵容的人,也是幸福。”
“你啊,那独孤绝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命,遇见了你。”丁飞情听言摇了摇头,伸手半搂包起云轻,为云轻更起衣服来。
云轻软软的靠在丁飞情的肩膀,她们两姐妹不避这个嫌疑,看着姐姐如往日一般纵容着她,疼爱着她,云轻不由眼中闪着泪光,抓住丁飞情的手轻轻的叫道:“姐姐!”
丁飞情闻言知道云轻的意思,不由伸手揉揉云轻的头发,笑着道:“我疼你,是疼你这个人,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她这两日没过来,是在天牢陪她娘亲,虽然云轻不是丁家人,让她很震惊,不过不会影响她对云轻的疼爱之情。
云轻听言清丽的脸容上绽放出光彩流离般灿烂光芒,握着丁飞情的手,那眼中的幸福光芒,似要照亮整间寝宫。
丁飞情见此笑了笑后,突然正色道:“铃铛,姐求你一件事,我娘再不好,可她毕竟是我娘,母债女还,铃铛,请你帮帮口,让独孤绝放了他们,我……”
话还没有说完,云轻伸手捂住了丁飞的嘴,看着丁飞情夹杂着楚楚的双眸,轻声道:“好,不过以后别这样跟我说话,我们之间不要用那个字,不舒服。”
丁飞情见云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由紧紧的拥包了云轻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扫眉眼中的阴霾,双眸都明亮起来。
“起来,起来,各国后妃,夫人,和秦王后宫嫔妃都来了,就等你了。”丁飞情一放下心中大石,立刻手脚快速的帮云轻收拾起来。
上任秦王的后嫔妃,有的贵为了太后,有的却身份不高,如今秦王后名份巳定,自然要前来拜见。
窗外,太阳暖暖的照耀着大地,难得这两日连续都是好天气。
独孤绝在朝上受百官朝贺,云轻在后宫受后妃参拜,一王一后,一外一内。
午后,阳光普照,暖洋洋的。
飞林、暮霭、云轻、丁飞情、小左、小右等围坐在后花园,晒着太阳闲谈着。
“听说雪王妃今日殿前辞行了?”飞林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笛,漫不经心的说起。
“是的,这会儿应该巳经启程了。”丁飞情边说边看了云轻一眼,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云轻,轻声道:“三皇子给你的。”
云轻闻言接了过来,沉吟了一下,缓缓打开。
“听着,别想我认你做姐姐,云轻就是云轻,哼,以后不准认其它的弟弟,否则我砍了他,走了,记得给我滚过来看我,否则我杀上你秦国来,哼!”蛮不讲理的话,典型的上官劲的性格。
云轻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信上的话语,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上官劲这孩子,实在很孩子气,却是个好孩子,她的好弟弟。
慎重的收起信件,她会看他的,一定会的。
沉默了半晌,云轻看了眼天空,温润的道:“走了也好,那里才是她的家。”
信上没有提到雪王妃的话,想来她是不知道跟自己说什么吧,也好,不?奢求,因此也不失望。
丁飞情闻言看了云轻一眼,她负责代表韩国与秦国签订国书,国书容巳经审核完毕,只是还没有签订,因此留在秦国。
云轻见丁飞情看着她,不由微微一笑道:“姐姐不用担心。”
丁飞情看着云轻晶莹剔透的双眸,无喜无悲,不由微微的笑了,看来云轻受伤的心,巳经让独孤绝弥补了,是真正看开了。
“怎么不休息?”微笑间一道霸道的声音响起,却是处理完政事的独孤绝来了。
云轻闻言不由抬头朝走来的独孤绝看去,而这个时候,本来乖乖爬在一旁的白虎王,小穿山甲和貂儿突然如炸了毛一般,齐齐怒吼一声。
白虎王一个抖擞站起来,盘踞在云轻的脚边,朝着快步走来的独孤绝,满脸愤怒的虎啸一声,弓起身子,做出攻击的姿态。
而小穿山甲一跃而上云轻的膝头,直接盘踞在云轻的怀里,小小的头对着独孤绝,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在阳光下,威胁力比白虎王还大,那牙齿。
貂儿则直接站在云轻肩头,挥舞着小爪子,对着独孤绝吱的咆哮,满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云轻骤然一怔,而快步行来的孤绝,则面色一寒,恶狠狠的回瞪三只家伙。
飞林,暮霭,丁飞情立刻腾出位置,方便三只家伙动手。
“上,咬死他,让他把你们关起来,咬,狠狠的咬。”小左见此刻做起战前动员来,叫他没闹成洞房,他打不过独孤绝,?们上。
霎时,三只家伙犹如听得懂人话一般,朝着独孤绝就扑了过去。
独孤绝一见眉头一扬,一拳头就朝冲过来的三只家伙回击而去,多余的话都懒得说,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