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君放开了她,白若娴的下巴留下几道重重的红印,她闭上了眼睛,心底的酸涩逼得她眼睛难受。
楚澜君一把将她擒住,没有给她多余的机会,狠狠地将她压制在了桌案上。
白若娴被楚澜君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当她的上衣在他的手上成为碎布时,她害怕了。
“主上,你要做什么……”白若娴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想要用手推开他,奈何楚澜君解开了她身上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楚澜君强迫她背对着自己,扯下了她仅剩的一件亵/衣,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发丝散乱了下来,碎发粘在她的脸颊上,给她凭添了几分娇弱。
当他炙热的身体靠近她时,白若娴有些崩溃,她被迫趴在桌子上,案上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白若娴已经知道了他下面的举动,她紧绷着身体,想要做最后的反抗。这种无力的反抗,对楚澜君来说却是火上浇油。
他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肋骨,没有丝毫的怜惜。白若娴在他的身下痛哼一声,摇摇欲坠的泪水始终没有掉落。
看着她渐渐惨白的容颜,楚澜君没有丝毫犹豫,分开她雪白的双tui,重重地冲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安抚,在她干涩的体|内,他发泄着他的怒火。楚澜君认为这种怒气来自于她的不忠诚,于是,每一次chou动,他都是刺到她体|内最深处。
白若娴在他身下惨叫了一身,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她不敢在用反抗去挑战他,她紧握桌案,一丝不敢动弹,任由他折磨。
楚澜君紧紧地环住她的腰,用这个带着羞辱性的姿势,有力地冲撞她的身体,让她最后的底线也崩溃了。
白若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落,在这种强势的虐夺下,她终于哭泣出声,身|下撕裂的痛意使她痛苦不已。
楚澜君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中终于有了丝怜惜,但他依旧没有给她任何安抚,掐着她肋骨的手更加用力的几分,白若娴惊叫了一声,终于苦苦求饶道:“我错了,求你不要这样,痛,我痛。”
楚澜君伏在她的耳边,他眯了眯眼,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可还知道本王是谁?恩?”
说话间,他又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入了几分,白若娴痛苦地低哼一声,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她哭泣着答道:“主上,娴儿的主上……”
楚澜君发泄完自己的**,退出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用指腹擦去了她的眼泪:“好好的管住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若是再敢与别的男人有丝毫关系——”
楚澜君放开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她,将她丢到了床上,随手用锦被遮挡住她的身体:“你可以看看,那时候你会是怎样的下场。”
白若娴不敢注视着他,她的身子在锦被中轻轻颤抖,泪水落下隐于两鬓中。这样的楚澜君,让他感到陌生无比,她开始畏惧了。
这种羞辱性的惩罚,深深的刻在白若娴的心中,她被松开的手腕上留下了青紫的勒痕,带着刻骨铭心的痛意,她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白若娴正午回到寝宫之时,却见宫人们跪了一地。楚澜侧摇摆着折扇,坐在椅塌上,冷漠地看着宫中的下人。
已不知这些下人们跪了多久,可见他们的体力快要支撑不住。白若娴拖着虚弱的身体,面色难看的走进殿内。她看着殿中的宫人们,无力地叹了口气,道:“皇上为何事动怒?”
楚澜侧见她回来,手中的折扇刷的一声收了起来,他立刻站起身,走到白若娴的面前,恼火的呵斥道:“去见楚澜君也不至于一夜不回来吧!你可知朕有多担心你!”
白若娴的额头上还渗这虚汗,听闻他的责怪,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回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怎就不能在他那里度夜了?”
本是反驳的话,白若娴的语气中却明显带着委屈,她的眼圈泛起红意,为了不让楚澜侧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她想要转过身去。
楚澜侧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本想在重重的责怪她一顿,但当他看见她苍白的面色时,有些慌了神。他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却被白若娴躲避了过去,但他依然感受到了她滚烫的温度。
白若娴深吸了一口气,她对他露出一抹淡笑,示意自己无碍,当转身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地像是旋转了起来。
白若娴本是过来向他道别的,她依稀听闻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身子却还是倒了下去。
楚澜侧大惊,他将白若娴抱进怀中,隔着衣服他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见她不醒人事,他大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慌忙间,他看见了她身下盛开的血迹。
楚定王妃小产了,此消息一出,皇宫内外便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洛妃有孕时的离世,已经让民间猜测到是太后所为,如今,楚定王妃又在宫中流产,民间的百姓认定了是太后眼中容不下楚家的种。
宫中所有的人都慌了神,寝宫中满是血的腥气,产婆查出王妃流产前有被人强行侵犯过,楚澜侧脸上顿时失了颜色。
不止多少盆血水从寝宫中端出,楚澜侧颓废的坐在寝宫外,痛苦的心渐渐麻木起来。他看着自己身上少量的血迹,觉得眼睛涩得发痛。
楚澜君,你连自己的王妃都不愿放过吗?
楚澜侧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的厉害,他想着自己失去的那些人,突然痛恨起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手,重重地砸到了墙面上,手骨作响,墙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当一团未成型的血肉被端出来时,楚澜侧只觉得心中一阵窒息,他拦住宫女,想要看清孩子的模样,却还是不忍的转过了头,命令道:“好好安葬了吧。”
他不知道,若是楚澜君看到这一团血肉模糊,心中会不会出现痛意。
白若娴似乎在一时间瘦的不成人形,她还在发着高烧,口中低喃着什么,楚澜侧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安。他握住了白若娴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的心一阵抽搐,不经意间,一滴泪水落到了她的脸上,他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
第89章 放我离开
白若娴不知道在自己昏睡期间都发生过什么,所有的宫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但无人胆敢告知她。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容颜,身下的阵阵痛意使她误以为是楚澜君强要她后留下的,但她不明白,内心的那份别样的压抑和难过,是因为什么而起。主上吗?白若娴想着他的面孔,铜镜中的那张脸越发憔悴。
楚澜君得知内宫的消息时,已经回到了军营之中。
看着传来消息的心腹,商议军事的众将们立刻安静了下来。楚澜君茶杯中的水还是滚烫的,他的心情随着心腹的每一句话渐渐阴沉了下来。
孩子?楚澜君有些想要发笑,要知道,每次和她有过房/事后,他都会赐给她避孕的药物。握着杯子的手逐渐用力,当心腹话音刚落时,便听闻砰的一声。茶杯在楚澜君手中震成碎片,滚烫的开水溅出来,案上留下了他星星点点的血迹。
众人皆以为他是因为王妃流产之事而动怒,却未曾猜想,楚澜君已经开始怀疑自家王妃的贞洁。
楚澜君挥退了想要上前帮他包扎伤口的下人,他接过丝帕,将手上的血痕一一擦拭干净,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石头坐在其下侧的一方,心知楚澜君对白若娴没有丝毫爱意所言,他紧紧地注视着楚澜君的神色,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情绪,那怕,只有一丝怜惜也好。但他,从楚澜君毫无波澜的脸上唯独感受到冷漠,仿若,失去的那个孩子更他没有丝毫关系。
楚澜君终于看向了下面的众将领,他将手中的丝绢丢到一边,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良久,他终于开口说道:“王妃既然在宫中出事,自是和太后脱不了干系。”
楚澜君语气平淡至极,毫无悲痛可言。石头或许猜想到了他的意思,心中有些紧张,不出他的所料,楚澜君继续道:“太后伤楚定王妃,残害楚家子嗣,且屡屡干政,皇帝无能。为我祁国江山社稷,那便——开战吧。”
丝绢上的血迹格外刺眼,楚澜君知道自己这番话,会将白若娴推入怎样的危险之中。石头闻言,率先起身,声音中不自觉有些慌忙,他半跪地上,抱拳说道:“王爷,王妃还身处与宫中,为了他的安慰,还请您,再等等吧。”
楚澜君淡然地瞥了他一眼,他随即站起了身,看着眼前的众位将领,道:“各位觉得呢?”
毫无质疑的,为了江山抛弃一个女子又如何。并且,聪明人都可以看出,目前的楚定王妃并非是楚澜君所在乎之人,于是一致起身说道:“请主上立刻宣战。”
石头想要为保全白若娴做最后的努力,当听闻众人坚定的语气时,他无奈地咽下了想说的话。
白若娴病恹恹地躺在寝宫中,那晚楚澜君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的心中感到无限的悲凉。她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而在他心中,她又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
白若娴觉得头痛得厉害,她揉了揉额角,闭眼间,听闻楚澜侧推门而入。
楚澜侧径直走到她面前,看着白若娴愈发消瘦的模样,心中带着怜惜之意握着了她的手腕。白若娴微微一愣,她清明的目光看向他,想到那日楚澜君给她所讲的话,她下意识的收回了手,将头别过去。
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遮挡住了她的神情,楚澜侧看了她许久,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药从下中端过,他细心地舀了一勺药,吹到温热地程度才递到她的嘴边,白若娴看着勺子中褐色的药汁,只觉得眼中有些温热,她动了动干裂的唇,却还是将他的手推向了一边。
白若娴抬起头,目光不在直视他的眼睛,她的声音因久未说话而有些沙哑,她咳嗽了两声,还是说道:“那日,我是来向皇上您辞行的。”
楚澜侧听着她话中的敬语,知道她已经在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他抿了一口碗中的药,药味苦得让人张不开嘴,但他心中的苦涩比这还要浓,他起身,将药再次放到她的面前,说道:“先把药喝了吧,离开的话,等身子养好了再说。”
白若娴听着他温柔的语气,只觉得心中的有什么要压垮她的神经,是歉意吗?她不清楚。这份温柔并不是她白若娴可以接受得起的,他对她的每一份好,都要她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白若娴用手捂着了自己的眼睛,她感受到温热的泪水一涌而出。若眼前的人是楚澜君,她会毫不吝啬的回以他相同的感情。但是,命运终究把她推上悲哀。
她只是装着很累的样子,捂着眼睛,没有抽泣出声,没有说话。楚澜侧又怎会看不出她的悲伤,短短几个月的时候,他可以察觉到,她的心从始至终都是归楚澜君所有。以至于,她会把他当成楚澜君,看他的眼神中,偶尔会出现依赖。
楚澜侧想将她拥入怀中,但他强忍住了,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在给她造成什么伤害。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竟然,对她动了不该有的期望。
“放我离开吧。”说话间,白若娴已经擦去了眼中的泪水,她依然低着头,让发丝挡着她泛红的眼睛。
楚澜侧将药放到一边,他背对过她,落寞的身影站在一旁,他只是点了点头,答道:“朕会的,等你的身体再好一点点,朕会立刻让你回去。”——所以,千万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的心了。
白若娴看着他孤独的离开,悲凉从心底愈发沉重起来,相遇,到底是谁的悲哀呢。
一个月的时间,白若娴的身子才渐渐有了好转,她收拾行李准备出宫,从那以后一直到今日,她再也没有见过楚澜侧。没有让任何侍人陪伴,她想去给楚澜侧道一个别,但走到他的住所时,脚步还是停顿了下来。
按照出宫的路线,白若娴转身离开。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皇宫,然后不想再留下任何眷恋。
离宫门越来越近,白若娴突然觉得心中不安起来。听闻大批侍卫的脚步声传来,她停顿下了脚步,不到片刻,侍卫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将叛贼拿下!”一道冰冷的命令传出,白若娴顿时觉得心生寒意。
衣着华丽的太后缓缓到中央处,她冷然的目光中带着杀意,话语间,侍卫已经抽出刀剑架在了白若娴的脖子上。
肩上的行礼掉到一旁,白若娴的情绪很快冷静下来,她看着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太后,神情变得镇定至极,白若娴亲瞥了一眼周身的侍卫,她无所畏惧地对上太后的目光,给了她应有的礼仪,而后说道:“太后娘娘这是何意?”
太后的嘴角带着冷笑,眼中有着浓浓的杀意,白若娴明白她此时是有多么的危险,但她不能理解的是,何来叛贼一说?衣袖中藏匿的短剑被她紧紧握着,她看着太后退开侍卫,随手拔出身旁侍卫的刀剑,向白若娴挥去。
白若娴轻吸了一口气,看着锋利的刀刃,她却纹丝未动,她在赌,在赌太后不敢轻易杀她。刀刃的落到她颈处时停下,一缕头发掉落在了地上。白若娴松了口气,但目光还是那般的镇定,她看着太后手中停顿下来的剑,将衣袖中的短剑往回收了几分。
白若娴缓缓跪下,行了一个大礼,给足了太后的颜面,她颌首,用不卑不亢地语气问道:“太后娘娘,何出叛贼一说?”
太后的杀意被没有减弱,她接过侍人递来的信封,重重地砸到白若娴的脸上,说道:“看看,楚澜君都给哀家下战书了。他敢逼哀家去寺庙修行,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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