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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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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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娴的死讯传出去的那一刻,是在第二天的清晨,人们只听闻她的死相十分骇人,没有多少人看见她尸身被抬出去时候的样子。

    即使人已经亡,但尸身还是被鞭笞,而后分尸,丢到了祁国各处。这样严厉的惩罚,白若娴还是祁国史上的第一人。

    楚澜君坐在承慧宫中,看着殿下的歌舞升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叶离涵依偎在他的身边,笑意盈盈地为他倾酒:“皇上,让臣妾敬您一杯吧。”

    入了皇宫,叶离涵不能再无礼地叫着他的名讳,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对他撒娇,甚至,比在王府时,对他更加亲昵。

    楚澜君接过她手中的杯盏,对她回以一笑,他将一杯清酒饮尽,轻轻松开了怀中的人:“涵儿,今晚朕有些事情处理,你早些歇下吧。”
第99章 想要劫狱
    叶离涵离开了楚澜君的怀抱,她抬头看着他起身,眼中有几分落寞。这是第几个夜晚没有再次留宿了?她心烦意乱地退下了歌女们,用手轻揉着眉心,几声轻叹传出。

    白若娴醒来时,只觉得全身无力,她还记得服下药之后,那刻入骨子里的痛意。五脏六腑,像是在被火灼热着,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眼前陌生的陈设,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可是身体上清晰的痛感,还是将她拉回现实之中。她没有死,这个念头在白若娴的脑中一闪而过,她自己都有些震惊。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换掉,每一处伤口都洒上了药物,白若娴用了三日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一切。当楚澜君推开门站到她面前时,她的思绪顿时停止了,愣愣地忘记了礼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楚澜君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眼前地这个人儿他还没有享受够,又怎么能让她死去呢?于是,他赐给了她假死的药物,让她在沉睡中恢复精力养好身上的伤,找了一名死囚犯代替她受过。

    白若娴百般无趣地走过屋中的每一个角落,熟悉这里的一切事务。她在外人眼中早已是一个死人了,所以,她不能踏出这个屋子一步,每日只能和屋中的陈设度日。

    “主上,放我离开吧。”纵使知道楚澜君不可能答应,但白若娴还是这样哀求到了。

    楚澜君关上了房门,看着臣服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将她拉起丢到了床上:“你应该知道朕的答案。”

    不给她留一点反抗的余地,他欺身而上,不知道何时开始,他越来越眷恋她的身体了。白若娴在他身下低哼一声,她没有资格拒绝他的求欢,否则下场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她紧握着身下的锦被,他的炙热让她有些畏惧,却还是强迫着自己顺从地去接受。

    楚澜君喜欢看着她臣服的模样,在他进入的时候,她的迎合程度让他感到满意。他尽享着她的身体,却没有看见白若娴埋在被中的脸是怎样的隐忍。

    她尽量的放松身体去包容他,实在到无法承受的时候,她才会低低地说道:“痛……”

    楚澜君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上她的锁骨,但身下还是没有丝毫的怜惜。白若娴抓住他肩膀的手不敢用力,她朦胧的眼睛可以看清他沉迷的样子,他每一次用力的冲撞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折磨,直到她轻轻地低泣出声,楚澜君才会去安抚她的情绪。

    白若娴缩进床角边,看着他整理好衣装。她将身子埋进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楚澜君回过头对上她的视线,就见她慌忙地将目光挪开,他轻笑一声:“明天以宫女的身份进宫,好好的待在宸和殿,哪里也不许去。”

    白若娴张口想要拒绝,但看见楚澜君一个冷眼抛去,所有的不甘都成为了“是”字。

    被褥间还留有楚澜君的气息,白若娴见他离开,心中有些迷茫。

    在他面前,她没有说不的资格,这么多年一直如此。白若娴第一次经过他的允许换下了男装,她不会给自己描眉上妆,只是穿着一身素雅的宫女装,带上了蒙纱,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屋外的世界。

    楚澜君派来的心腹接她去宸和殿,一路上避开了宫人,直通殿内。楚澜君遣散了殿中的宫人,在王府时,他就不喜让太多下人跟随着他,登上皇位,这一点也是从未变过。

    宸和殿中,只有一位年长的嬷嬷和掌事公公伺候着,殿中没有太多人,倒是觉得有些冷清。白若娴安分地给两位行了一礼,然后,便留在了宸和殿的内阁中,等待着楚澜君回来。她按照楚澜君以往的习性,给他准备好茶果。待他回来时,才见到叶离涵也随着他归来。

    一时间,白若娴竟然忘记了规矩,她注视了叶离涵片刻,才匆忙跪下身子:“参加皇上……皇后……”

    “起来吧。”楚澜君打断了她的话,不冷不热地说道。

    “皇上是从哪找来这么个没规矩的丫头?”叶离涵冷眼看了白若娴一眼,对着楚澜君微微一笑。她松开楚澜君的手臂,走到白若娴的面前,当看见她的双眼时,她震惊地念道:“白……白……”

    楚澜君将她拉进怀中,淡然地瞥了白若娴一眼,示意她退下。白若娴微微颌首,默不作声地退到殿外。

    “她没死。”这是叶离涵转身面对楚澜君时,说的第一句话。

    说话间,她的眼中已经涌动起泪水,叶离涵牵住楚澜君的手,有些受伤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叶离涵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像草根一样的女子,怎么会得到楚澜君特别的照顾。这段时间,他不留宿的原因,是因为去了她那里吗?她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因为,她已经从他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涵儿,她和你不一样。”楚澜君轻轻拭去她眼睑处的泪水,耐心地解释道:“她曾为我挡过一箭,如今,就当是我还她的吧。”

    楚澜君这么安慰她,也这么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拥抱住了叶离涵的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一国之母,我的妻子;她则是一介宫女,如同宠物。不要计较过多好吗?”

    叶离涵依偎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说道:“所以,你不会在乎她的,对吗?”

    楚澜君愣了愣,然后轻轻一笑,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道:“是。”

    白若娴站在宫殿外,看着两人暧昧的身影,落寞地转过了身去。她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但她比谁都明白,两人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她只要在这个卑微的位置上,做好她的事情就行了,其它的一切,她丝毫都不可以去想。

    白若娴安分地呆在宫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封侯大典的那一天,楚澜君大赦天下,开仓放粮。叶离涵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很高,整个祁国的子民都在这一天为之喝彩。

    白若娴看着窗外满天的烟花雨,听着外边其她宫女的欢呼声,她想起该去见楚澜侧了。

    在宫中呆了数日,白若娴对于他的下落也有些耳闻,楚澜君没有赐死他,而是将他关押在了最底层的死牢里。

    在楚澜君的大婚前,白若娴找到沈陌迟,请求他帮助废帝楚澜侧离开。沈陌迟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还活着,虽然知道帮助废帝他会招来杀死之祸,但想到白若娴曾为他所做的一切,还是答应了下来。

    皇帝的大婚之夜,白若娴悄悄地策划着一场劫狱。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澜侧命断死牢之中,她所欠他的,她必须要还。

    子时,沈陌迟没有等来白若娴,而是等到了楚澜君身边的禁卫军。

    沈陌迟是在早朝的地方看见白若娴的,白若娴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她跪在离楚澜君不远的地方,一声不哼。当见到沈陌迟被抓来时,她平静的脸上明显有慌了,她跪行到楚澜君身边,慌忙地说道:“这一切与沈将军无关,主上,要罚您罚我一人就是。”

    沈陌迟怎么也想到不到,大婚之夜,楚澜君的警惕度还是这么高。楚澜君没有给两人辩解的机会,只是冷眼扫过两人,然后走到皇位旁,轻抚着龙椅上的龙腾,看着白若娴说道:“行廷杖之刑,打断双腿。”

    沈陌迟想要维护白若娴,楚澜君冷然瞪了他一眼,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沈将军,朕曾告诉过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楚澜君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白若娴是他的女人,他要杀要剐要罚,容不得外人说半个不字。沈陌迟知道,若他执意维护,那就是觊觎皇上的女人,到时候,两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沈陌迟重重地叩首,认命说道:“臣,甘愿受罚。”

    楚澜侧的一切事情,是楚澜君心里一道底线,白若娴一直不敢在他面前提及楚澜侧,如今,她的做法已经触犯了他的禁忌。白若娴可以想象到楚澜君心中的怒气,她不怕死,但是,害怕他牵扯到自己身边的人。

    当侍卫抓住她的臂膀时,白若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在廷杖落下时,她只是在喉咙中低低呜咽。散落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白若娴在廷杖之下,可以感受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痛得脸色一阵阵惨白,嘴唇已经被咬到乌紫。

    她在巨大的痛意中悄悄看着楚澜君的脸色,直到廷杖落在了她的膝盖处时,她清晰地听到一断裂声,抑制许久的痛意在爆发,白若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她艰难地爬到楚澜君身边,哀求道:“主上,我错了,娴儿错了。求你,饶了沈将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

    白若娴在他身边呆了将近十年,她明白如何讨他欢心,又如何能够消除他的怒意。

    楚澜君冷眼看着她,心中有些嘲讽。娴儿,你当真以为很了解我,认定了我不会废了你吗?

    ps:后面的看不懂的,请回顾楔子。

    还有,我不是章章想虐,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虐了,泪奔。
第100章 收复北荒
    “打。”一个单音节命令,没有丝毫的感情。楚澜君轻瞥了沈陌迟一眼,道:“仗责五十,禁足将军府,无令不得出。”

    白若娴忘记了楚澜君是什么时候叫停了,行刑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直到意识不清之时,她所看见的,还是楚澜君那一脸无情。

    新婚之夜,史官仅仅用几个字便概括了过去,大婚,帝出,不得归。除了楚澜君的心腹侍卫,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在朝堂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从此之后,早朝时很少再见沈陌迟的身影。

    白若娴被安置在宸和殿偏殿养伤,楚澜君派人严格把守,不再给她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先是弄伤了她,然后用最好的太医与药物去医治,这种事情白若娴忘记了是第几次经历。

    白若娴不知道,楚澜君这次对她是仁慈还是残忍,若是他人,他怕是直接下了极刑处死的命令。白若娴不清楚自己在他心中占了多少分量,她猜不透他,渐渐得也就不想再去猜了。

    腿上的伤,让她痛得无法动弹。白若娴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咬着唇抑制住痛哼声,她的眼眶有些发黑,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漂亮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出,清秀的眉头却还是紧蹙着,她的意识还很清醒。

    身边的每一处响动,她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双腿上的痛意,让她恨不得将其斩断。与其这么痛苦的存在,白若娴到另愿楚澜君处死她。她手抓着的被子已经不成形状,却还是在极度地忍耐着。

    当一双手迫使她抬起脸的时候,白若娴赫然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让她有些害怕的人。

    “主……主上……”她叫道他的时候,身子基本上在颤抖,眼中也不自觉地流露出畏惧。

    “朕答应过你饶他一命,如今,答应你的事情朕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敢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面对这楚澜君的质问,白若娴不知该如何回答,又或者,她已经没有勇气去回答他的话了。楚澜侧那般,还能称之为活着吗?生不如死的处境,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白若娴不敢将这些话对他说,她明白,在话出口的那时,将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白若娴颤了颤睫毛,她轻轻握住楚澜君的手,低喃道:“我错了……”

    楚澜君抚摸上白若娴消瘦的脸,用指腹描绘着她的下唇,他低下头,两人鼻尖相对,他磁性的声音略带威胁:“乖乖地呆在朕身边,记住,你只有朕一个男人。”

    白若娴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感到疲倦地闭上眼睛,他的气息对她而言既熟悉有陌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曾给他无限安全感的人,让她变得害怕起来了呢。

    白若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皇宫中的安宁,也开始被打破。

    楚澜清投奔了前南楚公主复国的队伍中,前南楚公主邬蜀月在北荒处自建一国,北荒,这个被楚澜君遗忘了的地方。

    朝堂之上,众臣要求立刻收复北荒,否则等其势力壮大,后果不堪设想。被禁足了两月的沈陌迟得以释放,楚澜君下急令,命他带兵前往北荒收复失地。

    与此同时,叶离涵被查出怀有两个月是身孕,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吉兆,沈将军必胜。

    白若娴也听闻宫人提及过此事,她艰难地起了身,在曾经穿过的衣物中,找到了那条暗姬留下的丝绢。她的指尖划过上面的血迹,若有所思地看着丝绢上的纹图。

    “蜀月,邬蜀月么……”她低声地念着,想着暗姬的每一个神情、动作,心里越发的压抑了起来。

    楚澜君来时,白若娴慌忙地将丝绢收了起来。他抱着她,室内一片春光旖旎,白若娴在他身下轻轻地呻/吟出声,看着他满足的神色,她抱住他的腰,声音碎碎地问道:“主上,收复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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