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周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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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周猩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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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
  那是7年之后的2008年,温榕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自己心里的秘密,得,报应来了,第二天,感冒了,发了高烧。病中他还不忘矫情的打电话给于威廉。唧唧歪歪的说着不找边际的关于醉江南分店代言的事情,说是可以答应下来,然后宣告他要在C城停留常驻。
  于威廉心中有鬼,打了飞的来了C城。
  两人见了面,于威廉心里有鬼,假意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在C城停留?你不是无暇顾及甚是繁忙的大明星么?对了,我一个朋友,最近在京城开了一家大型的公司,想要找你代言,费用出的很高,你赶紧收拾收拾,回京城挣钱吧,洛小烟不是马上要从国外留学回来么?你不去接你的女朋友,眼巴巴的待在C城叫个什么事儿?
  温榕冷冷的看着于威廉,半响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知道她在这里?
  于威廉没有说话。
  温榕再次开口,用的是肯定句。
  你知道她在这里。
  还在病中的软脚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发力,和于威廉干了一架,两人半斤对八两,都是鼻青脸肿的下场。温榕来C城下榻的是醉江南楼上的宾馆,住的最好的套房里总是干干净净的,靠窗的玻璃瓶里总是放着沾满水滴的鲜花,那花不是很常见,他有好奇的查过,那花的名字很稀奇,唤卡斯若尔,花语是,请原谅我。当时还很好奇怪,为什么会放这么古怪的花在这里,现在将一切串起来,倒是有种答案呼之欲出。
  他揪着于威廉的衣领怒不可揭,这么长时间,你一直都和她联系?知道她在哪里?于威廉冷笑嘲讽,你自己不珍惜,亲手摔碎掉的东西,还不准别人宝贝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两个人像是疯狗一样撕咬,还不得最后有谁妥协。
  于威廉说,温榕,我不是败给了你,而是,败给了她,我用七年的时间,都没有擦掉你们的那么短暂的回忆,真是,羞耻啊。
  哎,一声叹息。
  ==
  和所有饭店里的厨房一样,醉江南的厨房里永远是机器火灶的轰鸣声,闹哄哄的。门关边厚重的桌子上摆上了价格昂贵的瓷器,还摆放了些易碎的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长手臂一横扫,“噼里啪啦”的被扫了一地,伴随着声响,这些易碎的东西碎了一地,人们从轰鸣茫然的状态下忽闻异响,抬起头来,就看见了肇事者站来不远处冷厉的望着自己。
  整个醉江南训练有素,于威廉以饭店发生突发事件而将所有客人全部清理出去,所有的员工全部集合被告知休假一天,众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大厅里不知所以。
  时隔7年的时候,恍若隔世,周刑无数次想过他们重遇的方式,都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还在猜测,是不是那个花被发现了?哎,真是该死,只因为一次超越了思念和忍耐的贪心,将好不容易隐藏好的自己又重现摆在了那个人的面前,她低着头站在人群里,想着该用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来面对他?如何开口向那个人打招呼?
  忽的感觉有人影走到自己的面前,右边的手腕忽的被抓住,生疼,一股强大的力道将自己拽出了人群,她无奈的抬起头来,眉眼弯弯的笑,两颊的酒窝因为瘦了下了,而更加的明显,依旧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像个向日葵一样的灿烂,她的头上还戴着高高白白的厨师帽,她尴尬的伸了伸手,扶了扶帽子,显得有些个滑稽,盯着他半响,也只得一句,开口道:
  “Hi,好久不见。”
  七年,是个多么漫长的时间,它有着两千多个日夜,能让人一个人从孩子成长为一个少年,也能让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一个人能从满头乌黑的青丝到白发苍苍,也能让人因为漫长的时光而忘记逐渐淡忘一个人。
  只是,真奇怪,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回忆,但就是深入了骨髓里,刻进了脑海里,以为自己已经忘却的人和事,像是紧锁的大门,忽的被钥匙打开,而逐一被记起。
  疼痛,一种疼痛从骨子里传开,蔓延到了全身,血液沸腾,战栗,温榕力气大的,几乎要将那个人的手腕给捏碎,几乎是拖着她前行,真可悲,真可悲,只要一见到她,他不是万人迷star,不是情圣star,不是洛小烟的温榕,而又成了那个人心心念念的温美人。
  周刑咬着牙,忍受着疼痛,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的,心里满是叹息:看吧,都说不要这么贪心,不能打扰到他的生活,能忍受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再多忍耐一点呢?如今,你又什么资格,又来打扰到他?
  是的,他们在7年后重逢,故事,又开始向着恶俗,狂奔过去。
  ╮(╯▽╰)╭
  

☆、第016话 狗血喝完再来一碗

  第016话狗血喝完再来一碗
  于威廉是个超级电灯泡,但是,这个电灯泡在周刑看来,堪比及时雨。此时她的手腕被温榕死死地攥着,想要开口请求能不能放开,终是在温榕恶狠狠的视线当中,虽是疼得厉害,但是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于威廉是个好样的,在温榕快要捏碎了周刑手腕的时候进来的,硬生生的将他们两人分开,护犊子地将周刑给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嬉皮笑脸的问道,“周猩猩,我凑齐了你喜欢看的《我和僵尸有个约会123》,怎么样,我们一起看吧?”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真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像是一下子回到了从前,那个薄雾的清晨,他推着车子,拖长着尾音,站在小洋楼下挥手,喊,“周~猩~猩~,温~榕~,快点儿~,快迟到了~昂~昂~昂~”
  周猩猩噗嗤笑了起来,露出了小虎牙,没有避开于威廉伸向自己的手,他的手指纤长,和温榕的一样,也很好看。点点了她的酒窝,笑,“周猩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笑起来很好看?”
  周刑摇头嬉笑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我都快吐了。”
  于威廉笑,“周猩猩,一段时间不见,你说话还是这么不可爱。”
  周刑露笑,说话的时候对待于威廉是老朋友之间默契的熟稔。反观温榕,就像是个外人,周刑虽是看着他笑,眼里确是满眼的疏离。
  对于温榕来说,于威廉那个该死的,和自己称兄道弟,喝酒的时候看着自己发疯的想念那个人,口里絮絮叨叨的问着她在哪里,于威廉的演技比他高明,在那里装疯卖傻的,丝毫没有提及那个人他一直都有联系。
  顶着像是染缸一样的脸,温榕看着于威廉脸上的笑容甚是刺眼,恨不得将两人脸上的表情全部撕碎,当然了,这种应该是源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原理。
  这边上两人聊得起劲,丝毫没有把温榕放在眼里,好像真的马上要手拉手的一起去套房里看电影了一样,温榕成了隐形人。
  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温榕怒气渐生,这个女人,不应该是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么?怎么就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和那个该死的鳄鱼聊得欢快的很?以前她曾说过,他是她的信仰,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躲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重新看见自己的时候不该是哭着说如何如何对不起他么?什么狗屁信仰?满口谎话的家伙,全是欺骗人的话。
  是的,是的,之后,对外宣称对方是自己好友的star和醉江南的小开为了同一个人,又打了一架,桌椅板凳轮番上场,噼里啪啦的,听得心惊肉跳,将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的。
  而周刑被两人关进了套房里的主卧,任如何敲门,门都没有被打开。
  可能只因为她更早的遇见了温榕,所以,打架的时候无意识的,周刑在门后气急败坏呼喊的时候多喊了温榕两声?亦或是,鳄鱼先生是个太过温柔又太过多情的人?正是因为他知道,他虽是陪伴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在周猩猩的心里,温榕永远是第一,所以,最终,整个安静的房间留给了他们。
  夜深了,这一整天的节奏快的让人有些应接不暇,屋子里很黑,没有开灯,温榕点上了烟,烟雾缭绕中,烟头的光亮忽明忽暗的,不知道何时,那个一张白纸一样从未沾染烟酒的少年,变成了坐在窗边吞云吐雾的大烟枪。他坐在窗边许久,忽的灭了烟,将手上还未吸完的烟扔进了烟灰缸里,轻怕了身上沾染上的灰尘,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主卧的门。
  借着窗外的月色和路灯的光亮,隐在窗纱后摆了张沙发,那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放着主卧那张大床不用,更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沙发里。
  用心理学上唬弄人的话来说,这种蜷缩姿态的睡姿,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状态。而此时,本想要打开灯火,将那个睡梦中的人给弄醒,质问她很多很多的话的温榕却是鬼使神差地挤进了那个沙发里,将那个人锁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贴在他的身边,什么都不愿多想。
  许是睡梦中被人勒得太紧,有些难受,想要离开那个人的怀抱,但是始终都挣脱不开,只好无意识的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寻了处最舒适的位置,贴近,沉睡。她太累了,重新站在那个人面前的周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静的沉睡,一如多年前的那个些个夜里,两人的相依为命。
  周刑睡得很不安稳。不知道从何时起,总是会被梦魇住了,梦里虽是知道身是客,但是那心尖上的疼痛是真实的。不过,这也也难怪,她不过才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却亲眼目睹了两个人的死亡,然后,倒带,回放,倒带,回放,惊坐起来,总是一身是汗。
  破晓,周刑从梦中惊醒,恍惚了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什么地方,被束缚自己的长手长脚给唬了一跳,侧过头来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在温榕的怀里,想要伸手触摸,但终是止住了,怕一切都是幻觉,她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直到有丝丝腥甜,才确定这不是个梦。
  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就是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太长太久的时间里,总是远远地思念,远远地看着,而后放置在心底,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沾染。如今,怎么又会荒唐地重回到了他的面前?
  周刑僵硬在当场,想要抽出被压在那人身下的手脚,睡梦中温榕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点动静,以为怀里的人又闹腾了,紧紧了怀抱,絮絮叨叨的说着安慰的话,“没关系,都过去了。”
  话音刚落,干涩的眼里,忽的涌出了许多的眼泪,止不住的眼泪太多了,打湿了衣裳。
  睡梦中的人啊,真可爱,怎么能说出这么暖心的话?依稀记得最后一次见面,那样冷厉的眼神,恶毒的话语都是假的一样,他不曾生她的气,没有打过她,恨过她,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道温榕说着这话意味着什么,是同情?怜悯?亦或是无关痛痒的说说而已?总之,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种偷来的幸福,让她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太可悲了,她这个时候本该是潇洒的离去,而不是起了一丝贪念,再多一点,再近一点,哪怕在多一点点时间,牢牢记住他的样子,带着最美的回忆,然后,悄然离去。
  可惜,故事,是向着恶俗的方向狂奔而去的,因为她的贪心,没有及时的离去,而是躲进了他的怀里继续睡去,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烟雾缭绕后,那个人纤长好看的手指夹着根烟,一脸冷厉的坐在自己的对面,眼神深邃,暗藏了情绪。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上了一张手写的协议。在温榕眼神的示意下,周刑拿起了那个协议,盯着看了半响,周刑不客气的嘲讽起来,指着那张手写的协议说:
  “温榕,又不是拍什么连续剧,至于么?”
  白纸黑字上写着的条款很奇特,翻译过来就是,是一份关于金主和奴仆的协议。
  “大明星这是要当我的金主的架势么?如果是因为以前的事儿,那可真没必要。以前,那是我腆着脸接济你,虽是我一厢情愿的事儿,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是因为……”
  这个时候,她说话顿了顿,开口有些艰难,强迫自己接着说道,“如果是因为我失手害死你的父亲,我承认,我有罪。但是,温榕,你忘记了么?你狠狠地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在监狱里待了很长时间。我一直都在赎罪。”
  温榕听着周刑的话,脸上的表情又扭曲了几分。
  “这几年你是大明星光鲜亮丽,我是小学徒生活知足,我们之间相安无事,多好啊。”温榕听着她的话,脸色又阴暗了几分。
  “我承认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交集,但是,请你忘记吧?我们做个见面微笑的点头之交不好么?不求彼此祝福,但求彼此放过的朋友不好么?”
  说到这里,周刑不争气地哽咽了,在这个人面前,她剩下的东西真是所剩无几,仅剩下了一点点的自尊,希望他能在彼此印象中还未变得丑陋前,有着最美好的记忆中,相安无事的离开。
  只是,周刑的话还未说完,她的下颌就落到了温榕的手里,他的手劲厉害的很,恨不得捏碎了似得力道,气急败坏恶狠狠地说:“闭嘴,给我闭嘴!”
  周刑是个犟脾气,依旧自顾自的接着说,“温榕,你看我手臂上的伤,在狱里的时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比任何人都听话。我知道我错的厉害,也不指望你能够原谅我。但是三年的牢狱之灾,我想说,我的债是不是还的差不多了?我退出你的生活,我们之间相安无事,做个陌生人岂不是更美?何必这么纠缠呢?”
  “闭嘴!”温榕气得发抖,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撕了她的那张嘴,该死的女人,居然说出什么点头之交,什么相安无事,什么普通朋友这样可笑而幼稚的话来,温榕怒不可揭,他现在只想堵着那张一点都不可爱的嘴巴,不想听到那些刺耳的话。
  冰凉的唇贴了上来,被周刑扭头拒绝,温榕固执强硬地将那个人锁在自己的怀里,两个倔强的人唇舌撕咬,像是两败俱伤的小兽。直至尝到了血腥味,后来,许是心有无奈,还是彼此的味道过于让人沉醉?推拒的手臂软绵绵的搭在了那个人的脖颈上,远远看去,像是缠绵在一起的恋人。
  彼时温榕以为自己是恨着周刑的,他定下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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