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泛着健康的肉色,肌肉块块凸起的男子身躯与一具白花花,泛着玉质光芒的女子娇躯互相交缠,男子的一只手拦着女子的颈部,一只手攀在了女子的臀瓣上。只是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痛苦。
宿醉后的后遗症。
韩非是第一个醒来的人,毕竟是男人,并且他年轻,身体素质更是没的说,又因为常与典韦、郭嘉等人喝酒,酒量更是不凡。
醒来的第一刻,韩非首先是觉得头疼。眯着眼睛,定了一下神后,第二个感觉就是好不柔软。从手上传来的感觉让韩非不由得捏了一捏,旁边随之就响起了一阵女子的呻吟声。这时的韩非只能算是似醒非醒,但这一声呻吟声立刻让韩非清醒了过来。
清醒后,入目的是一张绝美的脸颊,如少女般柔滑的肌肤,却养着一张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脸颊,紧闭的眸子,挺翘的隆鼻,那红红欲勾人的小嘴……无一不透着诱惑。
再往下则是紧紧贴着他胸膛的饱满双峰,雪白浑圆,最紧要的嫣红,却因为挤压着他的胸口,而不能窥探。韩非也只看到了这些,因为其他的美妙部位都被他的身体挡住了。
韩非摇了摇头,想了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渐渐的,韩非脸上的苦笑越来越多了。一个宿醉的女人,一个宿醉的男人,真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
摇了摇头,韩非把脑中的那些依稀能记得的画面给晃走了,再想下去,韩非怕自己会再一次的起反应。
果然,要宿醉一定要找男人一起喝,找个女人肯定没好下场。
冷静下来后,韩非苦笑不已。
他在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虽然是郭氏邀请他喝酒,最后也导致了这个局面。但是韩非觉得自己首先是一个男人,要不是他酒后把持不住,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一个有妇之夫,韩非向来是敬而远之,张氏是个例外,毕竟是寡妇。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韩非当然不会逃避什么。
想了想,昨晚依稀记得的事情。昨天喝多了,这个女人说了很多憋在心里的话,她说她没有子嗣,因此一肚子的怨气……似乎还嫁给了一个老头,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子嗣。
想想郭氏往常的表现,应该是出身不凡,而这样的出身,还要嫁给一个老头,那老头家的权势,就可想而知了。
再加上她夫家姓王,还能拿出皇宫里的酒,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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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王家郭氏(三)
“谁?你说你们的大首领是谁?”
韩非起初还没怎么在意,不过,在听到裴元绍这个名字,立时就有点懵了,不由得脱口问了一声。
正是因为熟悉,才会吃惊。
裴元绍是谁,韩非自然是知道了了,而且,很清楚。
《三国演义》中,除了五子良将、五虎将、四英杰外,能耐不太大、本事不太高却能让人深深记得的,并不是很多,其中,周仓算是一个,之所以为人所深知,正是因为他跟随了一个牛b哄哄的人物——关羽!
熟悉周仓,随带的,裴元绍也自然进入了人们的视线。
裴元绍,原是黄巾的一小渠帅,黄巾起义失败后,他与周仓一同率领残部在山中落草当山贼。公元200年,在关羽欲返刘备旗下,在突破曹操的五道关卡后路过其落草之地,与周仓一同向关羽要求能以期成为关羽家臣。但此时仅周仓同行,其他弟兄则于山中等待。不久后,因其欲夺偶然路过的赵云之马,反遭讨伐战败身死。
这才是韩非知道的裴元绍。
奇怪了,裴元绍不是应该和周仓在一起吗,怎么跑到并州来了?
还是说主公裴元绍不是他所知的那个裴元绍?
难道说,黄巾贼中还有两个裴元绍?
韩非真的有点懵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韩非,毕竟,历史上没有专门给裴元绍做传,说来说去,他不过是一个酱油男罢了,这样的人,只有在用到的时候会提那么一笔,不用时,谁又知道这是哪个路人甲?
裴元绍并不是起义失败就和周仓在一起,而是回到了老家闻喜,在水上拉起一支队伍。继续为贼,等待机会。之所以后来能有韩非所知的那些,是在袁绍全据了河北之后,他的侄子高干接手了并州,曾大举的肃清匪患,裴元绍是在并州混不下去了,这才找到了周仓。与周仓一同占了山,落了草,可惜,反成了赵云的枪下亡魂。
要说周仓也够不仗义的了,他投了关羽,却把兄弟给忘了。说来,裴元绍死的也够冤的了。
“回将军知,我家大头领叫裴元绍。”裴庆先虽然不解韩非的惊疑,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不过心里却纳闷:难道韩将军听说过我家大头领?
韩非点点头,脸色平静了下来,刚才只不过惊奇裴元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罢了。要不然,但一个裴元绍还不至于令他失态,别说裴元绍了,见多了牛人的他,现在见了谁,也不会吃惊了,“你们大头领……”
韩非刚想问些什么,这时。远方一名裹了黄巾的将领带了几百人向这边奔来,远远地就听到那员将领高声呼道:“二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来人,赫然正是号称“天王老子”的贼首,裴元绍。
来人有三百多,顿时,韩非的手下们紧张了起来。甘宁手一挥,所有人戒备了起来,毕竟不知究竟是敌还是友。韩非倒很平静,微眯着眼打量着奔来的将领。
来人。大约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头扎黄巾,身穿一领战甲,不过有些旧了,手中提了一杆长枪,再望脸上看,黄白镜子的脸,胡须并不多,鼻直口正,眉毛很粗,不过却有点短,不像是长寿之像。身高七尺开外,乍眼看上去,根本就不想贼寇,分明是一员将官。
韩非在打量裴元绍,却不知,裴元绍也在打量着韩非。
在渡口,裴元绍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也知道,对面的人就是韩非的手下,而年纪相当的,也就那么几人,裴元绍远远地一眼就辨别了出来。
只见韩非,比自己略高那么点,年轻英武,相貌不凡,双眼睛仿佛锐利得看透自己的心,裴元绍心中暗忖,“原来这就是最近风传赫赫有名的非公子,大汉的龙骧将军,倒也名副其实。”
不过,和韩非并不认识,裴元绍也不便上前说话,只得到裴庆先身边,问道:“二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共事多年,裴庆先自然是深知这个兄长,知道他所问的,并不是话中这些,而是对面的人。当下,将裴元绍拉到一旁,裴庆先低声说道:“大哥,看到对面那个年轻人了没有?对,就是挎着刀的那个,他,就是韩非!”
裴元绍早有料到,闻说便点了点头。
“大哥,”裴庆先犹豫了下,说道:“其实,这是一个机会,起义已经失败,如今,除了张燕的一支外,哪一处不是苟延残喘?而张燕那里,大哥与他又不对路,自然不会去投奔,大哥在这里奋斗了许久,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前途吗?大哥也曾说,想投靠韩将军,如今,机会不就在眼前?”
裴庆先的话重重击在裴元绍的心坎上,他原本满怀希望来并州老家奋斗,可是五六年过去了,他手下只有千人出头,而且仅这千人他也开始难以养活了,否则他也不会越界跑到汾水河边来劫掠。
他们也渐渐混不下去了,声名狼藉,日子日益窘迫,虽然现在还算安生一点,可若要张杨、张燕分出了高低,战事平息下来,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是官兵的围剿,而且会一次比一次凶狠,迟早会走向灭亡,那他的前途何在?
张燕虽然与他同出黄巾,但是,正如裴庆先所说,两人很不对路,若张燕得胜,恐怕会比张杨对他们还要狠上许多!
裴元绍叹了口气,“我又何尝想当辈子盗贼,我本想去投靠袁绍的,毕竟他是现在的名声最大,呼声最高,但又听说袁绍很是好名,怕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的出身,真若投靠了怕是没有前途;韩将军声明鹊起后,为兄也想投奔于他,听说他不重出身,唯才而用,只是……兄弟啊,谁又能保证韩将军会不会收留我们这等贼人?我……我怕被当场拒绝啊!”
“大哥,不试试又怎能知道?前怕狼后怕虎。明明有机会,也被大哥就这么错过了啊!”裴庆先劝道。
他又何尝没想过被拒绝。
可万一韩非同意接收他们……
哪怕是有万一的机会,也要试上一试!
等下去,只有灭亡!
“这样吧,若大哥同意,我去和韩将军说!”裴庆先比裴元绍要果决一些,狠下心来。道。
“好吧,辛苦兄弟了。”裴元绍想了想,终是没抵住诱惑,点点头。
“自家兄弟,说哪门子的客气话!”
裴庆先说完,快步走到韩非面前。躬身施礼道:“韩将军,我家哥也是有才能之人,文武双全,不愿当一辈子盗贼,他愿意跟随将军,不知将军愿否收录?”
韩非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个叫裴元绍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战甲所知的那个裴元绍。不过无所谓了。见他满眼期待地望着这边,攥着枪杆的手上青筋暴露,显得有点心思忐忑,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普通的盗匪,韩非心动,便问道:“他就是裴元绍?先和我说说他吧。”
无论是不是那个裴元绍,韩非都要了解一下。
“是。”裴庆先不敢怠慢,连忙将裴元绍的老底合盘托出。“不瞒将军说,我兄弟二人,都是闻喜大族裴家子弟,不过,我们兄弟都是旁支,很远的旁支,为人所不待见。幼年时,父母便是死在了灾难之中,幸被一隐士收留,传授我兄弟二人武艺。可不二年,那隐士也病故而去,因此,我兄弟二人学的也是一鳞半爪,我大哥比我要有天分一些,这许多年的苦练下来,倒也练成了一身不错的武艺……接下来,自然还是清贫过日,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正好赶上天公将军起事,走投无路,我兄弟二人也参加了……起义失败后,我兄弟二人回到了老家……”
一点没有隐瞒,裴庆先将他兄弟二人的身世,全说给了韩非。
韩非点点头,古人,双名为贱,单名为贵,如果是在后世,出现重名的很不奇怪,但是在古代,同为下等,名字还一样的就难了,尤其是裴元绍这样的名字,寻常人家可未必起的上来。现在,他有点确定了,这个,就是历史上的那个裴元绍,他所知的那个,“你们两个是亲兄弟?”
“不是,不过,比亲兄弟还要亲。”裴庆先道。
裴元绍看上去,也不是邪道之人,看上去,很正。没人没门路的,能在黄巾起义中混到一个小渠帅的位置,证明这人有一定的才干,看上去,颇有一番大将的风范,裴元绍想投靠自己,当然求之不得,沉吟了下,韩非说道:“只要你们是诚心为我效力,我定会重用尔等……放心吧,本将军麾下,唯才适用,贼不贼的无所谓,本将军看的是你们以后。”
“谢将军!谢将军……”裴庆先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连连磕头称谢不以,看得出,是出自真心的兴奋,磕了几个头后,这家伙猛地一跃而起,飞奔而去,不多时,裴元绍跟着他快步走来,跪在韩非的面前,“山贼裴元绍,蒙韩将军不弃,原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鞍前马后,至死不渝!”
韩非跨步上前,扶起了裴元绍,上下再打量了几眼,笑道:“裴将军是大将之才,沦落为黄巾着实可惜,好在将军幡然醒悟,未为不晚,将军既愿为我韩非效力,我也绝不会亏待于你!”
裴元绍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欢喜,惭愧是他还嘲笑曾经的同僚投效了官府,而他自己最终走上这条路,欢喜是他感受到韩非的诚意,并没有因为自己出身黄巾山贼而轻视,这份尊重令他生出种重新为人的感慨。
他也无比诚恳道:“裴元绍困惑多年,今日得遇明主,如拨云见日,不胜欣喜,裴元绍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知为什么,韩非想到了周仓,他在这里收到了裴元绍,那还会不会有周仓占山,又会不会有关羽收周仓的典故呢?
……
裴元绍整合部众,显然要需要时间,有跟随的,也有要走的,很多很多的事。这毕竟不是和收编水贼一样,裴元绍是投靠,韩非不能强加于人,那样,只会令人寒心不已。
是以,韩非决定,在河底镇休整五日。五日之后再行上路。
韩非站在码头,负手望着水面,越向南走,水面越是宽阔,水面波光浩淼,一群群鸥鹭在水面上盘旋鸣叫。天高云淡,令人份外心旷神怡,心胸也格外开阔。
这时,沮鹄慢慢走到他身旁,注视着水面笑道:“我没有想到这次意外,最后竟然是个的收获。”
“没有责怪我收下黄巾贼为部下?”韩非瞥了他一眼,笑问道。
沮鹄未曾及冠。是以,也没有表字。
“主公与常人不一般。”沮鹄摇了摇头,叹息了声,“其实我很佩服主公这一点点,无论贵贱,唯才是举,说起来简单,可要做到却是何其之难。从袁本初就可以看出来。莫说地位卑贱,就算是一些地位尚高的士族,他都是拒而不用,更不用说出身低贱之人,主公能无视裴元绍出身黄巾,毅然收录他,令我更加敬佩主公的心胸。主公乃大汉异类也!”
其实,又何止是裴元绍,前有甘宁,后有娄超。沮鹄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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