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倾汉- 第1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诩椴怀桑俊倍溉幌肫鹣惹安票χ卤缓撬拢煅缘馈

    董卓浑身一哆嗦,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狠声说道:“正是如此,某可不想睡梦之中丢了脑袋,亦或是被人献了关隘,失手被擒!速连夜往长安,即刻起程!令着郭汜领军两万,镇守函谷关,以拦截众诸侯。”

    不表董卓连夜逃往长安,单说郭汜,自得董卓将令,不敢怠慢,着人打理关内事物,整顿一切,一番劳碌下来,军士本就疲惫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无奈下,郭汜只好谴千余军士警戒诸侯所来方向,自己回到帐内,合甲而睡。

    函谷关今天的夜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大军忽大忽小的打鼾声。军士们太疲倦了,急行军本就辛苦,再加上董卓虎牢战败的消息传开,董卓避战西逃,情绪又怎能低靡?精神上更为疲倦,是以一个个陷入了沉睡,甚是甜美。就连那关上负责警戒的千余军士,也是连连点头行礼。

    然二更时分,在郭汜大军尽皆沉溺在美梦中,自关内四个方向的角落里,陆续钻出了四个人,皆穿着董卓大军的服饰,手中提着些许物事,鬼祟的来到两个城门附近、以及另两个方向,看样子好象甚是了解地形。一路上拐弯抹角,纷纷寻到杂草遍布的一处。将手中的物事沿路泼洒,再仔细看他们的脚下,多是散乱的柴草之物。待手中的物事泼洒干净,四人先后自怀中拿出一物,迎风晃了晃,却闪现出点点火星,居然是引火之物——火折子!四人小心翼翼,将火苗弄大。不作犹豫,将火折子扔到方才泼洒东西的路面上,顷刻间,火光四起,原来方才所泼洒之物皆乃火油等易燃物品!

    四人见火势已起,纷纷望定各个方向奔逃而去。

    原来,韩非虽是离去。但是考虑到董卓必定要驻军于此,以抗联军,毕竟这里是长安东面的屏障,弃之不得,是故在其离去之前,心生计策。令将士将城内草垛等物尽皆挑开,沿街铺撒,留下四名兵士,尽着董卓军军服,携带引火之物。藏匿于四方阴暗之所,约定二更时分。纵火烧关。郭汜大军远来疲惫,更何况诸侯大军远在洛阳方向,当然不做怀疑,自是懒得收拾,何想有今日之祸!

    时乃冬日,天干物燥,关隘之中多为易燃之物,更兼黄逍早做安排,一时间,火光冲天,关头守备士兵自然是见得,忙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却哪知道大军多陷与沉睡之中,些少的声音又哪能将他们自美梦中唤醒!千余守备兵丁,一面着人往来试图扑灭火焰,一面使人往郭汜帐中送信。

    大火早起,可却哪还救得住!沿路之上,多被韩非军士泼上火油等物,遇火就燃,更兼遍地散落的柴草之物,待得郭汜被兵丁叫起,火势已蔓延至整个关隘,再也没有救的可能!

    “快快上马,随本将军冲出城去!”郭汜见火势已不得控制,其领兵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当弃,什么不当弃。函谷关已再无救回的可能,再不逃命,怕是自己这五万大军要尽数交代于此!

    郭汜的战马就栓在帐外,言毕,蹿到了战马近前,踏蹬上马,枪在左手,右手腾空,在马头上拍了个巴掌:“孽障,快走!”

    只听战马一声嘶叫,向前动了一步。郭汜心里气恼道:我失了算计,打了败仗,马却也调皮,一声嘶叫,只走了一步。郭汜扬手又拍了一记:“孽障,快走!”

    那马吃痛,又一声嘶叫,又前踏了一步。郭汜心里想:坏了,连打两个巴掌,居然只走两步。郭汜这匹马,乃是西凉宝马,乃董卓赐下,不要说你打它,往常在火线上遇到危险,它都能驮着主人飞快脱险。今天打了两个巴掌,居然它都不走,这是为什么?

    手下部将见了,忙提醒道:“咳!将军,你缰绳还没有解,就打死坐马也不得跑啊?”

    郭汜一看,果然不错,缰绳还扣在桩上呢!

    “啊呀!我马的马头怎么不见了?”

    郭汜闻声忙看去,见是王方,他却比自己更不堪!“王将军,你骑反了!”

    居然是抱住马屁股当马头!火乱人心,这话一点不假。

    郭汜心慌,挥剑斩断了缰绳,王方也自马上掉转过来,引着大军就望西门方向急急赶去,待大军行至城门处,却见早已是火光遮天,哪还看得见城门!

    这时就听城外有一人高呼,“城内的董卓大军听着,奉我家主公韩非之令,特送尔等一场烧烤宴会,尔等慢慢享用,吾等不赔了!哈哈……”

    韩非?

    又是他!郭汜恨啊!

    这个韩非小儿是何其毒辣,八门金锁阵还有一门是生门,他却可好,将这城门尽皆点起,我等大军岂不要都烧死在城里了?

    唉!若等被烧死,却不如这般!郭汜想定,枪交左手,右手腾出,“哎!”长叹一声,心声死志,顺手将佩剑抽出,望脖项上一搭,就要自刎。

    宁可自刎,郭祀也不想给大火活活的烧死!

    旁边王方见状,忙一把抓住郭汜的胳膊,“将军不能啊!如此般死了,怕是要被韩非所笑,将军!”

    “王将军,你又焉能不知,观这般火势,我等迟早要被烧死于此,如此这般,还不若自杀来个干脆,休要拦我!”郭汜脸色一片凄然,惨声说道。

    “将军。方尚且记得这蹬城墙之路,若我等能冲上去。越下城墙,或可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也!”王方苦劝道。

    “如此火势,我等焉有冲上城墙之理!”

    “将军可将周身以水淋之,或是可行,除此,别无他法矣!若如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将军。事不宜迟啊!”

    “如此,就按王将军所言,众军士,速去取水!”郭汜似也看到了一线生机,能活,谁又想死?连忙吩咐道。

    不多时,军士将水取来。郭汜接过,将身体上下淋透,手下众军士也一一照办。望定眼前的大火,郭汜脸现一片狰狞,“众军士,冲啊!冲过去就可得生存!”

    哪个又不贪生。闻听冲过去可得生存,再看向那大火,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怖了,众军士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望大火中冲了过去!然大火无情。那冲进大火的人,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一个倒下,又一个倒下……

    郭汜再也顾不及许多,催胯下宝马毅然冲入大火中。

    然人马身上又能着多少水?火势滔天,顷刻间战马身上的水就被大火蒸干,毛发顿时燃烧了起来,战马吃痛,亡命一般的奔跑起来,远胜往日的速度。

    近了!

    郭汜望着出现在视线内的城墙,心中大喜。胯下的战马根本不用主人催使,眼中见到道路,不管不顾的望上便跑,待到了城头,却再也收蹄不住,或许战马根本不曾考虑到收蹄,马身上的毛已尽皆烧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肉香之味。

    战马腾空而起,足足蹿出一丈多的距离,当空落下。郭汜眼睛一闭,生死再此一举了!

    “扑通!”

    战马落地!

    “嘶……”

    耳中传来战马的一声惨叫,却是高空落下,腿骨尽折!

    郭汜在马背上栽落下来,就地一滚,扑灭了身上的火焰,这才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装,安稳下情绪,这才感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忙伸手摸去,却是胡子,眉毛被火烧了个干净,已烧到了面皮,郭汜痛的直咧嘴,“嘶,嘶……”的倒吸着凉气。

    这时,又一道影子自关上闪现而出,“扑通!”摔落在离郭汜不远的地方。郭汜忙迎了上去,将之扶起,仔细一看,正是王方!

    “王将军,你怎么样?”郭汜一边帮王方扑灭身上的火焰,一边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方还撑的住,不过……”王方脸色一片灰暗。

    “不过什么?”郭汜似是想到,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两万的大军,怕……。怕是只剩方和将军两个人了啊……”王方语带凄惨,神情甚是落寞。

    郭汜瞪圆了双眼,虽然早有料到,可听王方这么一说,却是彻底的绝望,无神的双眼紧盯着被大火吞没的城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扑通!”跌倒在地,双眼中再没有一丝的神采。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可是两万大军啊!就这么,就这么给烧……呕!”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烤肉香气顺着火势、微风传到了鼻端,王方、郭祀两人瞬时意识到了这味道是从何处来的,胃中忍不住一阵的翻腾,呕吐了起来。

    “韩非!韩非小儿,我郭祀……”

    ……

    已近洛阳,不远的一处山坡上,近三十人静静地休息着。

    “主你看,函谷关方向好象起火了!“典韦突然跳了起来,只见远方天际一片光亮,想起主公先前的布置,大脑袋有些明白了,向韩非说道。

    “哦?”韩非扭头看去,“真烧起来了,我还以为董卓军中有李儒的存在,会识破我这不怎么成熟的计策,原来这李儒也不过如此而已啊,倒是有些名不符实了!就不知董卓十数万大军会剩下几何。”

    韩非倒是错怪了李儒,他没想到董卓早成惊弓之根本不曾在函谷关停留,连夜赶往长安,只留下郭汜把守。更没有想到,他一把火烧尽郭汜两万大军烧了个精光,。也不会想到,一把火烧出了他诺大的威名,董卓大军一闻他韩非之名,端是胆战心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du8du8。)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du8du8。阅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允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周山附近的人,那一定听说戏志才才对。不过,也不一定,戏志才如今的名气还不显,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直到被荀彧推荐成为曹cāo的谋士,才被重用。

    戏志才之后,才是郭嘉!

    青年点头道:“不错,在下乃是平原人氏,姓祢名衡,字正平。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祢衡?

    那少年当时就是一愣,这名字他太是熟悉了。

    祢衡者,字正平,汉末辞赋家。字正平。平原郡人。少有才辩,xìng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因拒绝曹cāo召见,cāo怀忿,因其有才名,不yù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反辱曹cāo。曹cāo怒,yù借人手杀之,因遣送与荆州牧刘表。仍不合,又被刘表转送与江夏太守黄祖。后因冒犯黄祖,终被杀。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zìyou。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zìyou生显然是以鹦鹉自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此赋寓意深状物维感慨深沉,融咏物、抒情、刺世为一体,是汉末小赋中的优秀之作。另有《吊张衡文》。《文心雕龙?哀吊》称为“缛丽而轻清”。

    可眼前这祢衡,也不见傲慢啊……难道说,因为自己刚救了他的童子?

    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非。

    在听郭嘉说戏志才就隐居在周山,韩非便寻了过来。

    “不才,在下姓韩名非,字学远。”知是祢衡,韩非倒不隐瞒自己的名姓了,至于拿自己去邀功请商,祢衡还不是那样的人。

    再者。若祢衡有一点的异样,韩非杀之,如宰鸡。轻松的狠,至于杀了祢衡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呵呵,祢衡现在名气也不大,杀了。他也不会成为黄祖那倒霉蛋。

    “你就是韩非?那个打败了吕布的韩非?!”祢衡明显的吃了一惊。

    韩非微微一笑。“些须贱名,何足挂齿。”

    “衡倒是失礼了,韩龙骧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天下人谁不敬佩?只是不知韩龙骧怎到了这厢?难道就不怕被董贼的人撞见吗?想来,董贼对韩龙骧当是恨之入骨才对。”祢衡深深地一力,复又诧异的问道。

    “天子尚且蒙难,非安能独善其身?就是龙潭虎穴又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非淡淡地道。

    “韩龙骧真英雄也!”祢衡赞叹道。

    韩非微微一笑,“正平兄也不是无名之人啊。非早就听说过正平兄的大名,只恨无缘一见,今rì能得见,真乃三生有幸矣!”

    “三生有幸?”祢衡品着这没听过的瓷,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当下正sè道:“怎当得韩龙骧如此之赞?衡惭愧,惭愧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倒也融洽,称兄道弟了起来,祢衡忍不住拱手问道:“学远,不知你来这周山,所为何也?该不是踏山赏景吧?”

    “当然不是。”韩非一点也不隐瞒,道:“我到这周山,只为寻一人也。”

    “戏忠?”祢衡接口道。

    “嗯?”韩非一愣,随即便有所恍然,笑道:“莫不是正平兄也为那戏志才戏先生所来?”

    祢衡点点头,“不错,衡此来,正是为志才兄。如此倒是巧了,正好一路。”

    “正有此意。”

    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

    韩非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正平兄千里迢迢,当不只是为了与戏先生辩学吧?”

    “还不是为志才的婚事,哎……”祢衡轻叹了一声,似不愿意谈起,话音一转,道:“看来学远倒是交游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学远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戏志才的婚事,韩非倒听郭嘉说起过,貌似对方是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