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不能抱怨什么,虽然知道是欧蝶儿耽误了时间,他也不能去抱怨,他总不能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跟着他走吧?就算是那样,他顺利的冲了出去,救回去的,怕也只能是一具尸体了。
韩非开路,张郃断后,眼见着,袁军的营门就在不远的前方。
这时,韩非突见一员袁将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让开,否则,莫怪韩某枪下无情!”韩非沉声喝道。
小兵,可以随便杀,但是,将领却不行了。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真要是杀了袁术几员将领,估计袁术与自己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说到底,韩非并不想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黄口小儿,大将乐就在此,你杀得了吗?”乐就傲然的一声冷笑。
韩非闻言,不由得一怒,他可没时间在这耗着,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自己可不是什么常山赵子龙,能杀个七进七出的。
那么,只有杀败他!
猛地一催座下马,直冲乐就而来,数十名袁术军士兵一拥而上,乱矛刺向韩非,前后左右,将他团团包围。
自家的大将到了,这些袁术军士兵可不敢再划水了。
韩非战马疾奔,手中长枪飞舞,如梨花翻飞,虽然韩非还称不上一流武将,但也不是这么新兵所能打的,顷刻之间,数十名袁术军士兵被他杀得七零八落,死尸遍地,两名士兵从马上摔下,爬起便跑。
韩非的枪,只是一个“快”字!
一纵战马,从两名士兵头顶一跃而过,反手银枪双杀,两名士兵被刺穿咽喉。
长枪一收,一道闪电直刺乐就,喊声如霹雳惊雷,“乐就何人也?无名鼠辈,吃我韩非一枪!”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马踏袁营(中)
此刻,这间军营已是乱做一团,军卒看到韩非等人,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即便是韩非只有三十人,而他们这一边,却是成百上千。
韩非不得不感叹沮授说的很对。
联军虽然人数颇重,但奈何大半是新军,面对董卓虎狼一般的百战jīng锐,翻不出什么太大的浪花。这样的军队,打打顺风仗还行,一旦遇到点点的挫折,那么,等待的将是兵败如山倒。
骑着马,一些躲避不及的军卒,无不是化为韩非枪下的鬼魂,肆意的泄着胸中的怒火。
禽兽不如的东西,韩非杀起来,没有丝毫的手软!
左绕右转,好在这处军营本就不大,只片刻,一处明显要大上许多、装饰也要华丽一些的营帐出现在一行人的面前,看门的军卒早被吓得跑掉,被亲兵提在手里的军卒哀求道:“这……这就是陈少将军的住处,午时陈少将军带人从外面抢回了一个女人,至于……至于是不是在这里……韩将军……哦,不,韩爷爷,小的真……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不信……不信您可以找人问问,韩爷爷,您……您就饶了小的吧……”
说到后来,这名军卒害怕的哭了起来。
韩非一脑门子的黑线,看了看这军卒差不多三十上下的容貌,忍不住诽谤:他娘的,老子有那么老么?还韩爷爷……我就擦了!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新兵蛋子,连血怕是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杀人放火了。
当下,韩非没好气的喝道:“滚!rì后若再敢为虎作伥,被某撞见,定斩不饶!”
军卒连连磕头,慌不迭地抱头鼠窜。
营帐内,隐约的传出男子的yín笑声,以及清晰的年轻女子的哀叫求饶声。
看样子,欧老爷子的女儿还活着,但愿清白尚在吧……
韩非在这个年代也生活了十六年,很清楚,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的是什么。。
韩非暗附了一声,纵身跳下战马,单手倒提长枪,几步蹿到营帐的近前,也不客气,飞起一脚踹飞帐门,一闪身,冲进了帐内。
*************************************
要说这陈奉,也挺郁闷的。
本来在老家庐江过得挺逍遥自在的,仗着父亲陈兰的军中的威望,每rì里欺欺男霸霸女的,别提有多潇洒了。
可这才过了年,就被陈兰带到了军中,按照陈兰的意思,是要儿子熟悉熟悉军中的气息,多历练历练,为将来谋一份军职打下个基础。为了保护儿子的安全,陈兰甚至瞒着袁术,将自己麾下一校的兵马调给了陈奉,真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可陈奉却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军营的rì子,必然是苦巴巴的,哪有在庐江的rì子舒坦?
只是无奈父命难违,千不情万不愿的随军来到了陈留。
果然,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一天到晚,除了cao练就是cao练,酒不能随便喝,话不能随便讲,陈奉都快要憋疯了,他不敢向陈兰诉什么苦,只能是当着手下军士的面,大着牢sao,吐着苦水,讲述着在庐江的风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兰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官,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将军。
一个刘二黑子的军卒为了巴结陈奉,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随后,陈奉就带了二百军卒,背着父亲,悄悄的留出了军营。
这一趟,陈奉却是过足了瘾。
一刀刀砍下去,一颗颗人头飞起,血花绽放;一具具白花花的身体,一声声无助绝望的叫声……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新鲜,是那么的——
刺激!
陈奉现,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在庐江的一切,比起这个,简直就是个渣啊!
最是令他血脉贲张的是,这一次,居然让他碰到了一个绝sè!
谁能想到,小小的山野,竟也有金凤凰,陈奉真的很想好好感谢一下刘二黑子的八辈祖宗,要不是他,这样的绝sè,又怎会便宜到他?
指不定被哪头猪给拱了~!
如此佳人,自然不能给那些军卒们占了便宜去,甚至,连看都不行!陈奉几将之视为自己的禁脔,归途一路,仔细加谨慎,将那女子带回了军中,刚准备开开荤,让他很是不爽的事却来了。
陈兰听手下说儿子私自带兵出了营,自然是火大,一听到儿子回来了,立时叫手下将儿子唤了过来,劈头就是好一顿的臭骂,要不是陈奉再三保证,能不能放他回来都在两说。
至于什么屠了一村的事,陈兰根本就没有去关心,在这乱世,人命贱如狗,杀了,也就杀了吧。
他断不会想到,中途会蹦出个韩非来!
陈奉急火火的跑了回来,一颗心全放到了眼前绝sè的身上,对于外面的嘈杂,陈奉全然不闻,冷不丁的帐门被“轰隆”一声踹开,刚被老爹叫去一顿臭骂,本就很是不爽的陈奉,此刻更是火大,吓了一跳,也不待看来人是谁,一转身,破口大骂道:“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
话音未落,眼前就见寒光一道,紧接着,**的下体处一阵的冰凉,陈奉不自禁的弯下腰,手随之捂在了下体上。
再然后……
“啊……”
************************************
韩非闪身闯进了帐内,只见一**了身体的男子,正yín笑着向塌上的一女子扑去,一双sè眯眯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了出来,脸上,还有着几道被抓过的痕迹,而塌上,一正直妙龄、皮肤白皙、模样俊美的少女正在负隅顽抗,只是,这反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看得出,这男子是存了戏耍之心,要不然……
少女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不能蔽体,雪白的**几乎全部呈现在韩非的眼前,一览无余。脸上一副的不屈不挠,虽然面上有着被扇过的痕迹,嘴角噙着血丝,依然不肯屈服在恶贼的yín威之下。
好一个美娇娘!好一个烈xìng女子!
韩非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不可否认,这女子,长得却是极美。
这事,韩非有点明白了,这个什么陈少将军为什么选择将这女子完璧的带回。
韩非观察的功夫,那男子,也就是陈奉已转过身来,嘴里怒声喝骂着。
登时间,一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体一览无余地出现在韩非的眼前,胯下,那话儿居然还摇摆着、坚挺着,似是在向韩非展现着那属于男人的雄风。
这他娘的是在向老子示威么?!
韩非登时怒不可遏,随手一枪砍下。
世间,从此又多了一个太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马踏袁营(上)
ps:求收藏、求票票、求一切啊,哭求,满地打滚的求…
“就是此处军营?”
袁术军营外,韩非驻马而立,打量着眼前的军营。
看得出,陈兰在袁术的军中,地位恐怕也不是甚高,观这处营帐的位置就可见一二,属于最边远的地带。
如此,无形中救人也就方便了许多。
欧老汉(老者姓欧)吃了肉粥,此刻,眉宇间倒是jīng神了许多,目视着眼前的军营,双眼中,尽是仇恨的光芒,闻声,恨恨地道:“公子,正是此处!”
“是就好!”韩非点点头,道:“老人家,且闪退到一旁,一会儿撕杀起来,恐怕照顾不得汝之周全。儁乂,使两位兄弟,保护老人家。”
“是!”张郃应了一声,旋即,又有些迟疑地道:“少主此行只带了三十亲兵,再去了两人,恐怕……”
却是在担心韩非的安危。
“无妨,若不得活,纵是再多二百人,也是无济于事。”韩非淡淡地一笑,忽地,看向张郃,道:“儁乂,此行凶险,又是吾任xìng私为,若不愿意,当可离去。”
“少主这是什么话?”
张郃闻言,先是一愣,即而怒道:“少主于郃有知遇之恩,纵万死亦是难报,虽称少主,实是郃之主公也!郃虽无十分本事,却也颇晓忠义二字,又安能做此弃主之事?少主莫要再言!”
如果是在此之前,张郃断然说不出类似这般的话,但是,今rì,仅此这一事,对张郃的触动可是非常之大,却是坚定了他认韩非为主的决心。
斩华雄,见其武;出口成章,知其文;破悉yīn谋,晓其智;为民报怨,理其仁;怒冲冠,单骑冲营,可谓勇。如此文武双全又智谋兼备的仁义之主,天下间又能有几人?张郃又怎能不死心塌地?
“哈哈哈,好,我韩非果然是没看错人!”韩非哈哈一笑,并不多说什么,三尖两刃刀一指前方军营,语带森寒:“那么,就杀吧!”
话音落,战马蹿出,挺枪冲营。
“杀!”
张郃面皮紧绷,持枪策马,跟了上去,眼中,只有韩非。
少主的安全,才是第一!
身后,二十八名亲兵,尾随而至。
“什么人?!”
韩非这一行人,几名把守营门的军卒早就看在了眼中,离得远,也没有听到韩非他们说的是什么,只以为是其他营中的将官路过此地,随意地打量军营而已。可哪曾想,为的那小将突然策马直冲这边而来,不禁吓了一跳,忙喝问道。
韩非的马,非常快!
几十步的距离,须顷就到了近前,冰冷的杀气,席卷而至。
见了这般的架势,这些守门军卒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各擎兵器迎了上来,“来的是什么人,下马通话,否则别怪……”
“滚!”
舌绽net雷般,那些禽兽行径,如历历在眼前,韩非早已是怒极,此刻出手,更是不留情,奋力抖动手中长枪,刹时,十五个枪头如暴雨般倾泻。
叫喝的声音,登时定格。
再看时,韩非已纵马越过几名军卒,直闯入大营之内,身后,几名军卒,眼中闪烁着惊骇与莫名,光彩渐渐暗淡。
“当!当!当……”
连续的兵器落地声中,几具全无了半点生机的躯体载倒尘埃,脖项间,鲜血犹如泉涌。
“了不得了,有人劫营来了……”
此时,天光还亮,营门口的一幕落在营内军卒的眼中,见状,无不是一愣,既而惊声大呼,或是惶恐向大营内奔逃,或是三五成群拦住了韩非的去路。
只可惜,这些缺少训练的军卒,又怎是韩非的对手,更何况,韩非不是一个人,张郃此刻,也已杀至,两杆枪,卷起血雨腥风。
郭武,正是营中巡逻的军校,听到喊声,带了几十名手下,连忙向营门前赶来,远远的看见,却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见一年轻的小将,长枪或刺或挑,冲上去的士卒,竟是无有一合之敌,其身后,还有一使枪的将官,杀得更是凶猛,眨眼间,十数人已做了两人的枪下亡魂。
营门处,三十左右人,各擎巨盾,正望这边赶来。
不过,在看到只有这许多人时,郭武心中稍为安定,手中大刀一横,远远地喊道:“来将何人?汝不知此乃袁公大营乎,下马受降,莫要自误!”
撕杀间,韩非也见到郭武带人往这边来,看其军服样式,知道这人在这军营中当是有些身份,一枪刺死挡在马前的一军卒,纵马向前迎上,单手持枪,指着郭武,喝问道:“我且问你,今rì汝军中,可是掳来一女子?今可还安在?”
“确是有那么一女子入得营中……”郭武顺口答了一声,随即醒悟了过来,怒道:“这又关你什么事?”
“哼,关我什么事?”韩非嘴角泛起一丝森冷的笑容,双脚却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