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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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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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杨属于后者。张杨不但习武,而且实力很强。

    “以武勇给并州,为武猛从事。”这一句,有可能说明不了什么。那么引用以下一些名将早年的评价:

    “以骁武给并州。”——吕布

    “并州刺史丁原以辽武力过人,召为从事”——张辽

    从而可以知道,在强手云集的并州。能以武勇著称,一定有非常强的武艺才行。

    当时的并州府衙中,如果丁原对于吕布来说,是父亲一样的人物,那么张杨一定是兄长一样的人物。而和丁原不同的是,张杨和吕布的关系应该更加密切。

    历史上,张杨则是在吕布危难的时候,“杨欲救之,不能。乃出兵东市。遥为之势。”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小命,能为吕布做到这般。就是普通的朋友也未必能做得到。

    张杨这个人的特点,应该是对皇帝忠。对朋友义。在后来吕布和吕布所有关系密切的人中,陈宫、张邈帮吕布有反对曹操的因素,高顺则是对自己身为将领的操守且不受吕布待见。而张杨是真的为吕布好。可以说,唯一真心实意地对吕布好的人,只有张杨一人。

    渐渐地,在丁原府中,张杨和吕布的地位逐渐上升,在黄巾之乱的征战中,两人成为丁原手下一、二号的亲信。

    此后丁原调任中央,让吕布贴身护卫,而把后方交给张杨。这个部署有丁原的道理。吕布是个人骁勇,更适合贴身护卫,而张杨性格仁和能稳住手下。

    不过结果来看,让张杨在身边,吕布守并州更好一些。进入中央的丁原,被吕布所杀。而在并州的张杨,剿灭一些山贼,平定数个郡县是游刃有余的,但面对张燕这样的大贼寇,则是无能为力。

    可见,其人勇武有余,而能力是有一些,但是不是很大。

    眼下,面对韩非,尤其是张燕投靠了之后的韩非,张杨是一筹莫展。

    “主公,无需担忧,想我上党有军二万,并不比韩非小儿的大军差上悬殊。固仔细看了下韩非的军帐部署,虽然韩非小儿号称是十万大军,其实,也不过六万人上下罢了,无非是徒张声势而已,自古就有十则攻之之说,主公有城墙之利,才三倍之差,又何惧他韩非小儿些许军马?”眭固微微一笑,看着关外连天的军营,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语气中,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眭固,又名眭白兔,本来是张燕的手下,与于毒、白绕齐名,后不愿背着贼的名头,就投身到了张杨的麾下,颇有才智,兼之又是勇武过人,一直被张杨倚为左右手。

    眭固的心里却不是很平静。

    观韩非大军军营的部署,看来,这韩非的军中,有能人啊!骇人的杀气,好一支身经百战的大军,恐怕,也只有当年见过的董卓的西凉军,能勉强比之吧。纵占有城高池深,这一仗,也不太乐观啊!

    “果真?”

    “自然!”眭固面色如常,轻描淡写的说道。

    “既然能得眭将军如此一说,想来必是可以一战。张将军,你莫非怕了?”说话的人正是袁绍的外甥,高干。

    高干,字元才。高躬之子,袁绍之甥,高柔从兄(出身陈留高氏,祖父高赐,曾任司隶校尉、父高躬,曾任蜀郡太守)。要说高干也够倒霉的了,本来他是袁绍派过来帮助张杨对付张燕的,结果,韩非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了并州,将张杨关在了上党这一隅之地,连带着他也回不去了。

    高干平日里自诩才智超群,但是,自从与眭固多次交谈之后,却也不得不折服。若不是碍于同为盟军,怕是他早就厚颜相请,将眭固拉到袁绍那里去了。因为张杨的窝囊,连累了自己回不去,高干自然是一脑门子的意见,这会儿又见张杨一脸的土色,当下便忍不住出言讥讽。

    “你……”张杨闻言大怒,却又顾及高干的身份,有怒也不好发,只能是冷声道:“杨又何惧之有?”

    “呵呵,玩笑而已,张兄何必认真?”毕竟,现在他高干与张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起了争执,却是于当前的形势不利,见张杨动怒,高干忙打着哈哈道:“韩非大军远来,又经足月的撕杀,虽然个乡县不曾用力,但是,眼下其等也是疲师,乃是挫敌锐气的良机,高某欲出关一战,可有敢相从者?”(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贾逵
    “你……”张杨闻言大怒,却又顾及高干的身份,有怒也不好发,只能是冷声道:“杨又何惧之有?”

    “呵呵,玩笑而已,张兄何必认真?”毕竟,现在他高干与张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起了争执,却是于当前的形势不利,见张杨动怒,高干忙打着哈哈道:“韩非大军远来,又经足月的撕杀,虽然个乡县不曾用力,但是,眼下其等也是疲师,乃是挫敌锐气的良机,高某欲出关一战,可有敢相从者?”

    同是年轻人,对韩非,高干是一百万个不服气。

    “高将军,不可!纵是韩非小儿的大军远来多疲,但是,韩非小儿神勇,我军中无有敌手,贸然出城,多为损兵之举,还请高将军三思才是!”贾诩眭固忙劝阻道。和韩非正面为敌,好象,还没听过有谁能赢得韩非手中的那杆凤翅玲珑戟!

    “眭将军,你过于小心了!想那韩非小儿,身为一军之主帅,岂能轻易出手?而典韦,身为韩非小儿的护卫,自也是不便。余者,又有何惧?待某率军斩杀他一两员将官,挫一挫韩非小儿的锐气,待得韩非小儿、典韦出战,高某退军便是,当不得紧!”高干满不在乎的说道。虽然韩非神勇,但是,我高人避重就轻,还怕领不得这头功?

    “既然高将军执意要去,那眭固自然不便劝阻,还请高将军小心一二才是!”眭固就是这个脾气,从不得罪人,你愿意去,就去吧!哼,韩非军中,又岂止只是韩非、典韦二将的天下?张颌、甘宁等人。包括新投靠韩非的张燕这些黑山军,哪一个又是易与的角色?该说的,我说了。不听,我眭固人微言轻。还是算了。

    张燕一干人如何,本就是出身黑山贼的眭固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要不是高干手中有五千人马,是守城少不得的助力,眭固才懒得去管高干的死活呢。

    “叔父,小侄愿出战迎敌,还请叔父准许!”

    张杨身后,突然传来一铿锵的声音,听着熟悉的声音。张杨知道是自己的侄儿,名张纪,字伯律,师从枪法名家,号上党枪王,一杆大枪,使得出神入化,营中诸将,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张杨头也不曾回,淡声说道:“不行!”

    “叔父。营中众将尚不如我,且敢出城迎战,小侄满身武艺。不效命疆场,杀敌以安一方,这武艺学来,还有何用?叔父!”张纪苦求道。张杨无子嗣,对这唯一的一个侄子甚是疼爱,虽然明明知道张纪武艺出众,但仍不愿令他出战,唯恐遭到什么不测。

    张纪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叔父的真正身份却是他的生身父亲。只是这传出去在这个年代实在是遭人唾弃的事,张杨不说。很可能张纪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另有其人,根本就不是死去的那一个。

    事实上。张纪今年真实的年龄是二十六岁,而不是表面上的二十八岁,而在他出生在两年之前,那的那个老爹就死掉了。

    只是没人知道这其中的干系罢了。

    “张兄,好男儿,效命疆场,以马革裹尸为荣,似你这般将少将军庇护在羽翼下,何时才能成材?而且,少将军的武艺,高某也甚是佩服,当给予磨砺,方才能成大器啊!”高干劝道。能令张纪一同出战,他求之不得,张纪的枪法,他可是有所见识,端是一绝。如若不然,也不能被称为“上党枪王”。

    “是啊,张太守,满营的诸将,数少将军武艺最为高强,此番,乃是一个挫敌的大好良机,不容有失,当派上将,一鼓作气以击之,放能大振士气,张兄,令少将军出战吧!”其他人也与一旁劝道。现在,他们这些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叔父,还请令小侄出战!”张纪再次请战。

    “好吧,”张杨无奈的道。盛情难却,也知道诸人所说的都是实情,转身拍了拍张纪肩膀,嘱咐道:“伯律,要小心,安全第一!”

    “叔父放心,即便是小侄不胜,也无人能留得小侄!来人,备马抬枪!”张律显得甚是兴奋,那是一种遇到了对手的兴奋!韩非?典韦?某倒要会会,是怎样一个韩非,又是怎么一个典韦!

    “梁丑,好生保护少将军!若有闪失,拿你是问!”看着张律双目中闪烁着的光芒,张杨不由一皱眉,不放心的对身边一羌人将领说道。

    “主公放心,末将定保得少主无恙!”梁丑一紧手中一对大号的双锤,神色中无任何的变化,这莽人,根本不知道怕字为何物,只知道,执行命令、保护主公、少主!

    本来,梁丑使得是两口短刀,相对于他的神力来说,却是不趁手,再加上他为人甚是粗莽,也不懂得什么刀招,后遇到张纪,特为他打造了这么一对大锤,虽然并没有教他什么锤法(教也学不会),但是,却使的他巨大的力量得以发挥,一力降十会,也算得上张杨手下的一员悍将。

    “诸位,随某出城迎战!”

    “首次见到这上党城,倒不愧是张杨苦心经营的老巢,端是险恶几分,怪不得并州有‘上党在手,贼军发愁’一说!看来,这是一场硬仗了!小小的一上党城,居然屯兵足有两万之多,也难怪我们一路来顺风顺水了,看来,张杨这老小子是想一战以定胜败啊!”

    韩非军中帅帐内,诸人正商议着如何攻打这上党城,当从本地人口中得知了上党城内的兵力部署后,韩非,不免心生忧愁。他并不在意能不能打下这上党城,他在意的是,手下兵将的伤亡!若不计代价,韩非有着足够的信心,将这上党城拿下,但是。这代价,对于一路顺风顺水的韩非来说,太大了!

    八万人对两万人。四比一,这富裕仗。韩非一辈子都没打过。

    要不是这是攻城战,韩非相信,这将是一场根本就没有半点悬念的华丽碾压。

    “主公,车到山前必有路,想他两万大军于此,所需粮草不是一小数目,以并州这些年来的荒废,加之上党又给我军锁死。粮草断不能以为继,又无有后继。如此,我军当静候战机,用不得多少时日,上党城内必乱也!”郭嘉献策道。

    “嗯,此策却是可行之……”

    “报!”一军兵飞奔而进,一声长报打断了韩非的话,禀道:“报主公得知,上党城内敌军出城叫战!”

    “哦?他们竟然还有这个胆子?好!暂且不管其它,先会上一会他们!诸将。随本太守列阵迎敌!”

    “诺!”

    要说轻易的拿下这有着两万大军镇守的上党城,那无疑于白日说梦一般。休说是两万大军,即便是两万头猪狗。放任韩非八万左右的大军砍杀,起码也要两个时辰以上。虽然,这看上去,还不及四人砍一刀的事,但是,毕竟,这刀却不是架在脖项之上,只一用力,一切就结束了。毕竟。上前撕杀,也是需要时间的。人到一万。无边无沿,更何况是足足的两万之众!

    冲锋陷阵。韩非的大军,不曾怕过任何一方诸侯,即便是以步对骑,哪怕是敌军十数倍与己,也无惧之色,韩非有必胜的把握,他的兵,是用鲜血、与金银堆积而出的,当之无愧的各个都是精兵!但是若论及攻坚,韩非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他舍不得士兵的折损,哪怕是死一个,都够他心疼半天的了!

    别人的兵,征募而来了,就可称之为兵,但是,在韩非的眼中,那只不过是拿起刀枪的农民罢了,乌合之众,如何称之为兵?兵者,掌杀戮尔,有杀气的、经过鲜血洗礼的,才可称之为兵!

    “韩非韩太守可在?请出来一谈!”

    两军对圆,高干驻马向对面阵中观瞧,只见对面军中,刀如刀山,枪似枪林,丫丫杈杈,无边无际,一眼望之不尽。大军左右一分,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十数员神色威武的战将一列而出,正中央麾盖之下一人,素袍银甲,持戟立马者,正是韩非,左右除却一黑塔模样的壮汉,各列三名谋士打扮的人。

    高干催马来到阵中,兀自叫道。

    “哦,你是何人?”韩非纵战马出得战阵,看了看高干,却是不曾有过丝毫印象,遂问道。

    “某家乃是袁氏外亲,高干是也!”高干也不着恼,微笑着拱手道:“见过韩太守!”

    “哦,你就是高干,当年去我冀州劝我父亲投降袁绍的,就有你你高干一个吧?本太守我还不曾去找你算旧帐,今日,本太守来讨伐乱国余孽,你却引兵来此,莫非欲助勾结外族的乱党以阻本太守的大军不成?”韩非对这个高干没什么好印象,自然不会好脸待之。

    “呵呵,韩太守说的哪里话,想我等同为大汉子民,韩太守引兵来此,同室操伐,却不是让外族耻笑?使亲者痛,仇者快?”高干微笑着反问道。

    这个高干,真是一只狐狸,隐忍的功夫真不一般,难怪历史上袁绍能将一州之地给这个外甥管理,确是有点本事!

    “哼,高干,休要巧言相辨,前不久,也就是数月之前,乌丸突然出现在并州的土地之上,也就是我大汉的领土之上,可据本太守所知,这些乌丸人却是受你那个舅舅袁绍之邀,放进来的,如此叛国之徒,人人得而诛之;而那张杨,和你那舅舅一丘之貉,今日,本太守大军到此,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那若是我等献城,韩太守又如何处之?”

    “这就不是本太守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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