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
请问这个家还有他的立锥之地么?都说儿子是爸爸天生的情敌,至理名言啊!
孔公子刹时更觉内伤了。极度内伤。
番外下二
“开车开的不错嘛!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好不容易捱到了深夜,终于等来了二人世界,他闲闲的靠在浴室的门框上,看着她为他放水,准备洗澡的衣物。
“生完宝宝和贝贝就开始学了。”说不清是热水的温度还是别的,她的脸颊直到脖子,都红的不行。
“家常菜做的也不错嘛,现在有兴趣了?”他继续笑着问。
“上有老下有小,我总不能一直长不大吧?”她的手试着水温,轻轻的拨动着水面。
“学会持家,学会照顾孩子,学会开车,挺能干啊!”他的声音越发轻柔,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了。
“算不上吧……”她也笑了,轻轻的,头也低了下来。
“哟,还学会谦虚了?这都叫算不上的话,那你真正精通的是什么?是说谎么?”
“嘎?……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随着“啪”的一声关门声,她来不及反应便落入了他的怀里,被他精准的攫住了双唇。
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大脑极度缺氧,通体无力,只能伸出双臂紧紧的攀住他,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想他。想死他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在寂寞的夜里,她会想他;在身份转换为别人媳妇后的大事小事的艰难适应中,她会想他;在历经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为他生下两个健康的孩子的时候,她更是想他……
想的发疯,想的胸口都在疼。
这还是吻么?
或许被称为野兽间的撕咬比较合适。
被他拼命的渴·求索·取时,她无法不去想起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所承受的方方面面的压力和痛苦。?
越是这么想着,这么疼着,她心底的火便燃烧的无比的熊熊无可收拾。于是,她也不再只是承受,而是和他一样,激烈的争夺,急切的索取着对方,感受着对方。
“唔……啊……”她正在大口的喘着气,还不及反应过来,竟冷不防的被他狠狠的捣进了身体里,失声惊呼了出来。
她的背靠着湿凉的墙壁,他们不知何时已经不着寸缕,他紧紧的用双臂箍紧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腿牢牢的环住了他的腰……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用从未有过的蛮力横冲直撞。
她尽管早已湿润,却毕竟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吞吐着他这样的灼热还是有些困难。她攀着他的肩,忍不住开口求饶,“慢点……啊……慢……”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反而更加猛烈的撞击着。她越是求饶,他越是狂野,不管不顾,直到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不成句的完全听不出意思的字句。?
这恐怕是她的记忆中他最野蛮最不求技巧的一次了。所以,就算是多年后,她依旧记得他刚回来的那晚,那癫狂到极端的让人想起来就脸红的一幕。
他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埋首于那野蛮的冲撞中,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全部的生命和灵魂与她合二为一了。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凌厉,一次比一次猛烈。他几乎是整个撤出,再整个狠狠撞进,几乎要贯穿了她,连灵魂都被他彻底击碎,灰飞烟灭。
她低低的呜咽着。随着他渐粗的喘·息,低低的带着颤音的咆哮,她感觉几乎要死去了……
她当然没有死去。在邪恶的浴室里不知道站了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跌进浴缸里折腾了多久。他就像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不管轻重,只求快意。就像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的,就像今日就是世界末日一样的,竭尽全力的渴求着她。
她只知道当她清醒的时候,她是被他擦干了,放在了床上,裹在了被子里的。
她浑身仍旧极度敏感,微微的轻颤着。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发……
良久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出了声。有点沙哑,“谢谢你……”
她笑笑,没回答,窝进了他的怀里。
“谢谢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牺牲和努力……谢谢你那么坚强的生下了他们……谢谢你照顾我的父母……总之,谢谢……”
他的手指探进了被子,寻到了腹部上那处疤痕,“听妈说,是先尝试顺产,最后没办法才剖腹的,是吗?”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收紧了手臂,“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知道是双胞胎就直接剖腹啊,傻瓜……”
她呵呵笑了,“不是说胎位挺正的嘛……人家都说顺产的孩子好啊,当然要顺产啦……可谁知道会生着生着就不行了呢?”
“傻瓜!”这次,他的声音潮湿的厉害。??
她有些紧张,“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强笑,而后又轻啄了她的额头,“怎么都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啊……刚开始反应很大,几乎受不了。妈说跟你报个喜,我和爸都觉得会影响你。反正除了担心你什么都不能做啊!说实话,那时候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还好后来稳定了下来。可又因为是两个小家伙,我身体还是难受的要命,所以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有什么意外。你都不知道,肚子大的像什么似的,走路都看不见路……所幸,顺利的生了下来。妈又说要跟你说,我却觉得应该给你个惊喜,所以……嘿嘿……”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却听得心惊肉跳。怀胎十月,以她那瘦弱的身子,困难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真的曾经有过很多次危险,她一定不会选择瞒着他。她总是把自己独自承受的东西看的那么轻,把对别人可能带来的影响,看的那么重。
“谢谢你……谢谢你……”他反复的喃喃的重复这句话,怎么说都说不够似的。
她感觉到了他的眼泪,无法控制的,她的泪水也唰的流了下来。
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再多的泪水,她也只是一个人抹了干净。而从今以后,她知道,不必了。会有人帮她擦干了。
她的男人,回来了。睡吧。不早了……”
她轻轻“嗯”了声,点头。
突然,她又含糊的嘟囔了一句,却被他听得清清楚楚,“我啊……就是头猪……”
“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我以后再也不要在浴室里做了……你一到浴室就变·态……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我都快死掉了……”
他轻笑出声。是啊,为什么情绪复杂的时候总是会和浴室扯上说不清的关系呢?
咦?等等……
“诶,我们的宝宝贝贝是不是就是上次浴室的时候怀上的?我记得好像其他时候我还挺注意的……”孔公子这才想起来这么个犯案时间。
钱曼妮含混轻笑,“才想到啊……果然,我们是绝配!”
“嗯?”
“因为啊,就像宝宝说的,你有时候也笨的像头猪!”
“猪就猪,多可爱啊!我们两个都是猪,这样才相配嘛!”他笑,欣然接受这个评价。
“嘿嘿,没错!”她娇憨的笑起来。
他微笑着圈紧了她在怀里。……是啊,管他什么呢,相配就好,这可是他的亲亲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