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长得有些差,但身材还可以,脸蛋黄黄的,不施一丝的粉黛,牙齿也有点暗黄,我很失望,就和这个女孩一起在这座城市的广场上瞎坐着,胡乱的聊着。
到了很晚的时候,就带着女孩去车站坐公车,师大和我学校刚好是反方向,我们只有在车站才能同时坐到车。路过街边的录像厅时,我问女孩:“去看录像吧,还很早呢?”其实今天是星期天,而对于我这帮正在被放羊的可怜的孩子来说,早就没了星期天的概念。对仍旧在读书的女孩来说,特别是对这样的一个甚至有点丑陋的女孩,在大好的星期天里,估计也是没有男生追求的,她们的生活也和懒惰的男生一样,睡大觉,所不同的仅是她们会去逛街,在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顺便意淫下过路的帅哥,也是一种幸福。
女孩没说什么,跟着我去了那间破旧的录像厅,录像厅老板娘面无表情地收了钱,手一指,我们沿着铁栏杆焊制的楼梯心惊胆颤的上去了,也许这也算是代表先进文化的执政党宣传的城市文化建设的一份子吧!
录像厅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女孩摸索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座位。座位是沙发状的,刚好能坐下两个人,沙发两边各有两道用木板装成的隔离墙,旁边也是同样的沙发,也坐着同样的男女。
坐下后,才发现,录像厅里正在播放的是三级片,一个壮壮的男人和一个艳丽的女人。两个人都火热地叫喊着,当然我们是看不到隐私部位的,两个人像狼一样激烈,而我们这些看狼的人们也陡然会兴奋起来,突然想到我也曾和张晓一起像那样在房间里,但张晓仿佛一个婴儿般好奇地看着我,让人不忍下手。
这沙发恰好适合男女来坐,两个人刚好能坐下去,但却贴得很近,我顺手拉过女孩,抱住了她,也同样像录像里一样亲吻着女孩,女孩只有片刻的反抗,稍后就热烈的抱着我。也许是我的冷酷吸引了她,和张晓交往之后的日子里,我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的冷酷,冷酷到一个字能表达的话,我绝不浪费两个字。
女孩热烈的吻着我,她的嘴里有强烈的口臭味。不得已就放弃了和女孩的亲吻,开始抚摸女孩的身体。事实上在这样的录像厅里,基本上每对男女都在做同样的动作,你就是直接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一个人打搅你。这就是录像厅潜规则,就像你到了鸡婆店,非要找奶吃,而不是和*上床一样,人家会骂你神经病。
我解开了女孩的裤子,女孩呻吟着,享受我的抚摸,甚至女孩拿着我的手,看似要拿开,不让继续行动,实际是却是按着我的手,往下继续进行。
过了不多久,我们都无法再坚持了,女孩呻吟着,渴望我的下一步行动。我停住了,毕竟我还是一代有文化的流氓,也绝不可能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何况我还是第一次。
我悄声告诉女孩:“出去开个房吧!”女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和张晓一样的喜欢沉默,但和张晓不同的是,张晓在原则上坚持着。但女孩显然不会坚持,我至少有这样的把握。
出了录像厅,老板娘抬起头看了看我们,我充满鄙夷地看着她,就这么蛋大的功夫,交待了十元大洋,奶奶地,真他娘的好赚。
在车站,女孩和我说:“我还是回去吧!”语气是那样的坚定,也那样的期待。
我没说什么,这样的情节,无数的小说已经教给我如何去进行,这个时候我们仿佛有了约定,任何人都不能退缩。
女孩和我一起来到了我所在的学校旁边的小宾馆里,宾馆很小,是一间很大的房间,然后隔开了几间,一个晚上也就只需十块八块钱就可以了。都是供附近学校的学生*用的。在晚上的时候,*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我和女孩一起进了这个叫宾馆的小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我献出了我的处男身,我骄傲!我终于破了处男身,在大学毕业的前夕。而对于女人则有些不公平,剧烈运动等都可能让女人失去处女膜,而一旦没了那层膜,你就失去了纯洁和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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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和女孩在那个破旧的房间里,我们做了很多次,在很晚的时候,我们都饿了,于是让女孩出去买吃了,女孩高兴的亲了我一口就出了门。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和张晓完全不同,至少在对待我的行动上,张晓永远是一副期待我照顾的样子出现,而女孩听到我说的话仿佛圣旨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我打给她电话,女孩永远会最快的速度坐车来到我的身边。
在床上等女孩买饭回来的时候,张晓给我来了电话,也许我和张晓有心灵感应吧!要知道张晓几乎没有主动给我过电话,更何况昨天晚上我们刚刚通过电话。
“干啥呢?”张晓问我。
“没干啥,准备睡觉,昨晚睡太迟了。”我编的谎言毋庸质疑。对于说谎,我深有体会,一是要注意语速,而是要把女人当成她就在对面一样,这样练就出来的语言很少有被识破的。事实上要是两个人面对面说话,要说谎是很难的,因为人的眼睛会出卖你的灵魂。
“那你睡吧,记得挂上我的QQ。”那个时候我们都着迷于QQ的升级。
“好的,一定。”我挂掉了电话,女孩也回来了。
吃了饭,我们又疯狂起来,舒服后的女孩沉沉地睡去,她死死的抱着我,仿佛我时刻要离开一样。回忆起这个刚见一面的女孩,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们竟可以毫无保留地互相给予自己的一切。想起刚*服的时候,女孩挣扎着,告诉我:“我不是处女,你介意吗?”
“哦,不介意,现在哪还有处女。”我真的不介意,甚至会介意她是处女。在日后和女孩子交往,我首先要肯定她不是处女,我害怕处女的纠缠,当然更害怕的是处女们在分手后的绝望的眼神,这眼神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张晓是处女吗?我不知道,或许是吧!拿宿舍情圣的经验来说,一个女孩一旦不是处女,就会变得非常的随意,最起码不可能坚决的反抗。
第二天送走了女孩,女孩很是恋恋不舍,毕竟是星期天,她央求我陪她一天,而我以太累为由拒绝了,毕竟*是个力气活,出力的是男人,一个晚上的疯狂,当然第二天会腿发软,眼发黑。而女孩以为我是介意了她不是处女,想起来女孩告诉我,她是一次跳绳弄的,我就好笑,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这一切不重要,对我来说。
在过后我们又交往了几次,我每次都拒绝和女孩接吻,女孩也不勉强,毕竟她是幸福的,尽管我从未说过爱她,尽管我从不带她去我的学校,从不和她一起大白天街上乱逛,我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是害怕有人看到告诉张晓吗?还是因为这个有点丑陋的女孩和自己不相配,也许在骨子里,只有张晓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我,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只属于我的一个客栈。
最后一次和女孩在一起是在毕业后一次回学校办事,女孩同样很高兴的来见我,尽管我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尽管自从我毕业后就没有再和女孩有一次联系。
在一个相对高档点的宾馆里,女孩执拗般地亲吻着我,而我只是在躲避,女孩发疯般地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不多久,我很快的结束了。躺在另外的一张床上,抽着烟,仿佛女孩是*一般,甚至我都没有看她一眼。
女孩站起身,临走留下一句话,“我是你的什么人”,就走了。空留下孤单的我。
在张晓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张晓决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们日后决裂的事情,一件我永远无法原谅的事情,她去找了段亚波。
段亚波早我们一年毕业,此时已经在张晓的县城里做了民警,也许是实习生活的不如意,也许是别的原因,张晓在和我通了电话以后,去参加了他们同班同学的聚会。在聚会上,张晓忘记了我。要知道此时的张晓已经俨然是我的女友,她和段亚波已经差不多两年没有联系了。但就是这样的一次聚会,张晓把她的身体给了段亚波。
具体的情节实在无法知晓,因为在日后的日子里,也就是我和张晓闹别扭的日子里,张晓为了气我告诉了我,而我却不敢去听。
聚会是在一个酒吧里进行的,在县城这样的文化产业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一部分先富起来的需要刺激消费来拉动内需或者带动后富的人——*。
段亚波喝了很多酒,终于醉了,也许是装醉。毕竟身为一代文明的警察是完全不可能被灌倒的,何况那天晚上只有段亚波一个人喝醉。
于是他们的禽兽同学都开始起哄,让张晓带着段亚波离开,张晓没办法只得照做。不知道过程是什么,反正张晓和段亚波一起去了宾馆,在宾馆里,张晓给了段亚波。
这些片段都是我日后才知晓的,我神经质地一遍遍追问着具体的情节,张晓泪流满面的诉说着,也许她以为告诉了我这一切,我就会原谅她,我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事实上女人的心是海底针,但女人的脑子永远只是墙头猪草。
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终究发疯了,离开了张晓,一点不留情面,一点没有余地地结束了这段婚姻,这段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婚姻,这段我刻骨铭心的爱情。那一年,我们认识七年。
在张晓和段亚波疯狂整个晚上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女孩也在疯狂着,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真的有,而且发生在我的身边。记得有一次做公车,身旁一个女孩子讲电话,她讲到自己的生日,竟然和我同年同月同日,世界真他妈的奇怪。
谁是胜利者,也许谁都不是,第二天的我没有一丝的喜悦,昏昏然在宿舍里睡了一天,而张晓也怀着满腹的愧疚离开了段亚波。
如果张晓这个时候和段亚波能够分开,也许不会让我反感,一切或许会有所挽回。但张晓这个善良的女孩也许以为自己已经是段亚波的人了,就开始把感情的天平倾向于段亚波,张晓忘了我,在和段亚波的一段春宵夜后。
她们又开始了联系,在张晓实习的日子里,而张晓却从未告诉我这点,她的语气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一如既往一样的对我嘘寒问暖。
两个人都背叛了吗?也许没有,这只能算是一段恋外情吧!我们同时都维持着和对方的关系,又在做着对不起对方的事情,虽然我仅仅是为了生理需要,虽然张晓只是因为一次酒后的情迷。我能原谅我自己,但却无法原谅张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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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毕业后,我回到了家里,很茫然,不知道要去向何方,母亲整天都在唠叨着;“你都大学毕业了,整天待在家里,多让人说闲话。”事实上我才回来三天,家已不再是温暖的港湾,每次出门村里俗夫八婆都会一遍遍地追问着毕业分配哪了?而我不确定的回答,换来他们一阵的哄笑,也许他们的安慰在我眼里都成了嘲笑,毕业了,路在何方?
在我决定离开后的晚上,母亲为我炖了一只老母鸡,而我又何尝能吃的下,母亲说:“我找人算了一卦,你的前程在南方,算卦的人说了,走里时候要吃鸡。”我寥寥的吃了几口,就休息了。第二天很早的时候,父亲喊醒我:“起来,跟我拉几车土。”
我赶快起来,父亲的家教总是很严,他从不会责骂你,更不会打。但他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在我的家里,没有人敢睡懒觉,同样也没有人敢在十点以后才熄灯睡觉。这养成了一个习惯。几年后,我的哥哥有了孩子,他竟然也有同样的习惯,和我们一样睡眠,一样起床。这不得不让人惊奇。
于是在很早的早晨,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和他的父亲在拉土,父亲在后边推着车,我拉着架子车,沉重的泥土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只有一次次地加力才能过了村头的那道岗。村里的人一一聚集在村口,和父亲打着招呼,同样也问候着我。
村里人很奇怪,有些人一天见无数次,却能每次都能找到话说,不管这话是不是有必要,“吃了吧!”、“吃里啥啊?”。。。。。。这些话语,在我来深圳之后,再次回到村里,却又能和他们一样讲着同样的话,一样的家乡话,一样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问候。
村里和我年龄相仿的都早早的结束了学业去了大城市打工,在不同的工厂里,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在繁华的街头,冒充着市民一般地生活着。逢年过节,便迁徙般地回来了,带回来不菲的人民币。而我的父母却依然让我们读书,好在我们兄妹几个也比较争气,都中专或者大学毕业了。哥和姐都考得比较早,都分配了工作,而我这个成绩最好的娃子,却沦落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
父亲和我一直拉了很多土,都堆在屋后,以备将来垫猪圈用。
在装土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你还小,以前我从没有让你干过活。”是的,家里的农活,我几乎从没干过,更别提是拉土这样的重活了。
“今天让你干,是要让你知道,以后你就上了套,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完成任务了。”父亲总是这样的让人不容置疑,也许我本来就很怕父亲,因为父亲曾经教过我初一,正是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我不愿意看到父亲每次批改我卷子的时候,皱眉的表情。
事实上,我再没有让父亲皱眉过,父亲教的数学课,我每次都会拿一百分。
拉完土回来,我大汗淋漓,简单的洗了洗,吃了早饭,母亲就准备好了我的行囊,给了我几百块钱,我就上路了,路在哪里?我不知道。
母亲和父亲不知道的是,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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