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把叶广儒掀翻,让他趴躺在诊疗床上,江一天看见了双臀裂缝中,颜色同样鲜嫩的**。
「啊!」
探头沿着臀缝探到边缘,稍停一会后,开始像菊洞中央缓缓深入。
即使只是轻度进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强烈感觉,已经让叶广儒哽咽起来,「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后好好看病……呜!江主任……」
「真想不到,叶广儒叶医师这么容易哭啊。」江一天啧啧地摇头。
在科室内被护士们爱慕欣赏的优雅院长公子,现在却被反绑着双手,剥下裤子用探头插入禁地,虽然很没有医德,不过江一天不得不承认,这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拼命扭头挣扎的苦闷,泫然若泣的侧脸,还有叶广儒求饶式的呜咽,都成了引发**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来只要狠狠教训一顿的暴戾怒火,现在不知不觉烧到不该烧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为了恩师,还是为了济生医院,或是为了自己一直不断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应该的!
立即停下来!
大脑高声疾呼,却并不能真正指挥江一天的四肢动作。
他的眼睛被迷惑住似的,盯着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入的**,那么脆弱可怜,委委屈屈。却又正把探头一点一点迫不得已地吞进去。
面对抉择,江一天罕见地选择了放纵本能。
对方是本来就该被严厉教训的叶广儒,索性就教训得彻底一点好了。
「不……不要再进去了……呜……」
「以前做过指检吗?」
凭借经验,江一天已经感知探头即将到达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么?」叶广儒正沉浸在极大的恐惧中,半日才反应过来,生出一点希望地问,「我回答的话,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抽出来吗?」
「什么那个东西?这叫前列腺热疗探头!连仪器基本零件的名称都不知道吗?」
顶端是半圆形的,有着金属冰凉感的探头,准确无比地压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记闪电蓦然打在身体深处,叶广儒几乎从诊疗床上跳起来。
「啊!」
「鬼叫什么?这就是你在病人体内戳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江一天一边用正经的语气说教。一边摆弄金属探头,指导似的,不断按挤那个敏感的小凸起。
粘膜覆盖下的肢体,遭到无情的玩弄,立即导致了理所当然的反应。
叶广儒狼狈地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妙。
「呜——啊!住手!不要戳了!我……我已经……已经……」
叶广儒下体的变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简单地操纵器具,就让这有着著名医师血统的年轻男人哽咽着勃起了,这种强大的控制和蹂躏感,让江一天下腹绷硬。
他坚信自己并没有老爸身上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暴力兼无脑倾向,更不是**狂。
不过,当一切发生在总给他捅娄子,把他的科室搅得乱七八糟的叶广儒身上,事情就多了一种难以解释的奇异快感。
「已经怎样?已经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快点拔出去!」
长圆柱形探头已经插入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约肌紧夹着,而露出体外的二分之一,则**地半竖着,呈现在江一天视线下。
江一天喉咙开始发紧。
叶广儒迫不得已趴在诊疗床上,并不知道自己从学生变成了男人的猎物,还在断断续续地强调,「江主任,我记住了,真的,真的……不骗你,江主任。」为了快点脱离屁股里探头的折磨,他努力说得再可怜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点。
「看不出来,你还是倒挺聪明的学生嘛。」江一天冷笑,「不过医生培训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情,不能口头说说就算,必须经过考试才行。」
「考……考试?」
不会吧?
当年在医学院,叶广儒考试的基本法门来来去去就那么两招,枪手,还有教授看在父亲老同学情面上的「考前辅导」,说白了就是稍微泄露一点考题……
他可不是热爱考试的好学生!
「当然要考试,难道你以为我会向你医学院的教授那样,轻易把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放出去给病人诊病?」
江一天把他被绑住的手腕解开。
这并不是打算放过叶广儒,而是为了下一步更刺激性的节目。叶广儒双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脚并用地想逃下诊疗床。但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着他双腿分开地趴在床单上。
为了惩罚他的妄图逃走,江一天抓住露在外的探头一端,毫不商量地往里面更深入了一截。
「呜!」叶广儒差点又被他弄哭出来。
「再逃一次,我就把这探头全部插进去,百分百的插入。」
在可怕的威胁下,叶广儒不敢再妄动。
「现在开始考试,少给我三心两意,屁股翘起来。」江一天用手掌清脆地拍打他的屁股,用教人害怕的冷静语气,命令叶广儒在诊疗床上,摆出趴跪姿势,「你不是说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吗?给我用探头把它给我指出来。」
「啊?」
啪!又一记巴掌,落在白皙翘挺的臀丘上。
「啊什么?还是刚刚交过的又忘了?前列腺在哪里?用探头指出来,位置对了就当你及格。」
「我不……」
「不什么?又不记得了吗?可恶,你根本没有用心学,我这个主任医师可是很忙的!」明明并不感到生气,江一天却故意用透着不满的鼻音说话。
他知道这样会让受到教训的叶广儒害怕。
这个从出生那一天就被宠到无法无天的纨袴子弟,现在总算知道该怎么尊敬上司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叶广儒裸露着双丘,让探头半插入的淫荡样子,激起江一天无限的快感。
他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
「好吧,本主任就再教你一次。」又肆意拍打了可怜兮兮得白软臀部几下后,江一天果断地再次握住探头,操弄着,让里面的圆形金属顶端狠狠压在那一点上。
「呜……不……不要……!」
「就是这个点,明白吗?压下去的时候,病人会有强烈的刺激感,懂吗?」
「懂……啊——懂了!停下……求你了……」
「好,现在轮到你自己操作。」江一天放开探头,「快点,考试要开始,给你,嗯,我就算宽容一点,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
他退后一步,环起双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叶广儒僵硬地趴跪在床上。
这位院长公子从没被人这么无情、而且变态的折磨过,父亲不在身边保护,眼前这个恶魔,虽然是父亲的弟子,不过看起来也不会像过去的教授们一样瞧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这次真是惹错人了。
因为害怕真的被江一天把整根探头百分百插入屁股,他不敢再趁机逃走。可是要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用插入屁股的探头踫那个地方,实在是他……
江一天举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嗯,已经过去两分锺了。你是打算交白卷吗,叶广儒医师?考试不及格的话,我可是会给你再好好补习一番的。」
语带双关的话,让叶广儒心惊胆跳。
他别过头,悄悄观察江一天的脸色。那个冷淡的,看起来很无情的脸,让叶广儒心又往下一沉。
真的太可怕了,说不定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在叶广儒的生命里,没几个人能把对他的威胁认真进行到底,尤其是父亲,不管犯多少错,自己只要小小耍点花招就能蒙混过关。
他不知道,现在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做考题」的江一天,正竭力按捺着汹涌的**。
他几乎**的,趴跪在病床上,屁股还夹着金属探头的狼狈样子,却诱发了眼前这个男子最最原始,怎么克制也无法熄灭的占有欲。
「你这算是罢考了?嗯?」江一天的声音,因为**而变得低沉。
听在叶广儒耳里,却被误认为严重的生气。发觉江一天往自己靠近,叶广儒猛烈地颤栗,「别!我我……我做……」
这句话总算把邪魔一样可怕的江一天给挡住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再不给点「诚意」,说不定江一天真的来个「百分百」实现诺言。
为了不成为济生医院第一名光着屁股死在万恶探头下的医师,叶广儒只能再一次对自己叮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道理,狼狈到极点的伸出手探到后背,摸索到探头露出体外的那一端。
「嗯……」
勉强抓住探头,仅仅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感觉异常。
主任医师的目光落在身上,好像火一样烧得他脸红耳赤。
随便动一下探头后,叶广儒立即完成任务似的松手,「就是这里。」
「位置对了?」
「当然是……对的。」
「触碰到了吗?」
不管江一天问什么,叶广儒当然都是无一例外的给出最好的答案,「碰到了,绝对碰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来下床了吧?」期待地看着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没找准,重考。」
叶广儒又惊又气地抬头,「明明找准了!」要不是打不过江一天,他早就动用武力了。
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和这个疯子主任讲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词,「如果找准了,前列腺受到刺激,男人会勃起的。」
「我已经有……有……」叶广儒难以出口。
「有什么?已经勃起了吗?只能算半挺而已,说不定只是你的生殖器表皮摩擦床单的后果,并不能说明你找对了前列腺。」
叶广儒简直气晕过去,「什么摩擦床单?明明就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大声辩解着,他受不了地在诊疗床上直起上身。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声调,威胁地低喝,「再不听话,你就连补考的机会都别指望了!」
严重的压迫感,让叶广儒不得不服从他的意思。
「医学是一门科学,必须有凭有据,要让我相信你找准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受刺激的证据给我看。」
叶广儒露出了不妙的表情,「什么证据?」
「勃起,前列腺受到刺激时会渗出的前列腺液,还有,射精。」
「你……你变态!」叶广儒从额头红到脖子,又从脖子红到整片前胸,半晌之后,骤然吼了一声,飞快地跳下诊疗床,一边跑,一边把屁股里面的探头咬着牙一口气拔出来丢到地上。
江一天斯条慢理地等着,在他快逃到房门前时,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叶广儒医师,你的考试成绩是零分。」江一天把医疗胶布扯得嗤嗤作响,「科室里居然出了一个成绩这么糟糕的医师,简直是男性泌尿科的耻辱。我这个主任医师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说话时间,同时迅速用医疗胶布把仰躺的叶广儒双手左右分开,捆绑在诊疗床的两侧。
济生医院所用的医疗胶布和诊疗床都是同行钟最昂贵的高价货,格外坚固,叶广儒根本没有逃脱的指望。
因为改用了仰躺的姿势,江一天分开他细长的双腿,并且举起来,压向胸前。
叶广儒被迫成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势。生殖器和后面羞涩的小洞,都因为这个淫邪的姿势而裸露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干嘛?」叶广儒脸色苍白。
他用受到惊吓的乌黑瞳子看着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嚣张气焰早被打击的一丝不剩,惊惶失措的脸流露出一丝可怜。
江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心软。
这家伙不值得心软。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么冥顽不灵,不管怎么劝告、警告,他根本没有做一名医师的自觉,不把关系人命的工作看在眼里,整天就知道和护士们打情骂俏,医学院靠混的过关,给病人看病就不懂装懂,还取笑指检中病人的**太小!
可现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恶,却只因为这副带着哀求的漂亮脸蛋,就忍不住想……安慰他。
「你不知道我干嘛吗?」江一天扬起唇角。
叶广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盖都能猜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战战兢兢的语气,好像掉进险境的小兔子威胁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这种时候,没用的威胁只能诱发男人的征服欲。」他忍不住低头,爱怜地亲亲带着泪水生气的脸颊。
叶广儒的皮肤触感很好,亲上去冰冰的,又软又滑,江一天原只打算亲一下脸蛋,可后来又把目标移到了双唇上。
颤栗的唇瓣,居然比女人的还柔软香甜。
江一天细细品尝着,察觉叶广儒似乎想别过头,用手指轻轻拧着他的下巴。手劲并不大,目的只是不许他逃开,并不想弄疼他。
他不断用双唇和舌头挑拨着对方,在这个吻里灌注浓烈的官能刺激,彷佛蜜蜂纠缠花朵一样,锲而不舍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们从淡淡的颜色吻到娇鲜欲滴。
「嗯……」叶广儒慢慢喘息起来。
他开始是想逃的,可唇碰着唇,不断传递热量的感觉极美妙,他感觉着自己被细密地亲吻着,好像膜拜一般,一点一滴地被侵润。
原来接吻真的是一种享受。
「乖,张开嘴。」充满诱惑力的磁性嗓音传进耳里。
已经开始晕乎乎的叶广儒迷茫地半睁眼睛,头顶上方的男人,表情很温柔。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唤,也只像一缕无法看清的轻烟,他只茫然了片刻,就听从身体的需求,乖乖把牙关打开了点。
微仰着头,好像送上门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交加,他没想到叶广儒这方面居然如此青涩。
简直就是毫无经验,连接吻的经验都没用。
这发生在号称要进入女性泌尿科,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