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瑾言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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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辽,原名为契丹,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建其于916年,之后,其次子耶律德光(902年…947年)于947年定国号为“辽”。
公元926年到947年,是辽太宗耶律德光统治的时代,在这一阶段,辽太宗继续父亲耶律阿保机的事业,向南用兵,不断进攻汉族地区,掠夺财富和奴隶,争霸中原,开始了对中原地区的扩张。
公元936年,石敬瑭和后唐李从珂发生矛盾,石敬瑭为保住自己的势力,称帝登基,只得向辽太宗求救。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以称子、割让燕云十六州为条件,乞求耶律德光出兵助其反对后唐。等待已久的耶律德光喜出望外,遂亲率5万骑兵,在晋阳城下击败后唐军,册立石敬塘为后晋皇帝。其后,便率军南下,助石敬塘灭后唐。石敬塘向太宗自称儿皇帝。
割取燕云十六州后,耶律德光为了统治怀柔燕云十六州地区的汉人,于938年(会同元年)把民族色彩浓厚的契丹国改为大辽,改元会同。耶律德光采取“因俗而治”的统治方式,实行南北两面官制度,分治汉人和契丹。又改幽州为南京、云州为西京,将燕云十六州建设成为进一步南下的基地。
而这一时期正是中原五代的后唐与后晋时期,皇帝更替频繁,先后有庄宗(923…925)、明宗(926…933)、闵帝(934…934)、末帝(934…936)、高祖(936…941)、出帝(942…947)。
在中原地区,辽军四出掳掠,致使生灵涂炭,给人民带来了很大的灾难。中原军民奋起反击,誓死要收回河山。至此,辽宋两国争夺、战争不断。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第一章 婚礼
公元399年契丹北院王府
围墙院内,门挂红灯,壁贴喜字,各厅的侍女忙碌在扬长的小路上,穿梭在一片喜气气氛中。
越过花园,到了前厅,只听杯觥交错,朗笑醉声,弥漫在一群男人当中。
花园的另一处,月光柔和,梅花飘香,落樱凌絮,纷纷撒撒飞落了一地。窗内,女子玉手拖起,眼带月影,仿若一潭清水,雅淡净亮。
忽的门外一个身穿粉色棉袄走进屋内,手端铜盘,见里屋的女子坐在窗前,一动不动,便心疼起来,“哎呀,姐姐,你怎么有坐那里了?”
拿起炕床上的裘皮外褂披在窗前女子身上,又絮叨道,“姐姐,与其待在这里不开心,咱们走就是了?何必受这些外族人的气!”
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收紧衣领,摇摇了头。
粉衣女子握住女子的双手揉搓在手中,一边哈出热气,一边说道,“又是摇头,住在这里又不会生出金子,那些契丹人光知道让咱们干活,连半个银子都不发,根本不把咱们当人,最可恨的就是那个什么大王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动不动发火打人,简直就是——就是——”女子越说越气愤,顿时便想不到心中的骂词了。
“就是什么呀?”对面的女子嫣然一笑,“真是个傻丫头!”
“就是禽兽不如!”粉衣女子脱口而出。
“嘘——”女子食指堵住她的嘴,“丫头,别乱说!”见她仍然很不服气,女子心有歉疚,“清宇,要不你走吧,去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不要跟着我了,拖累着你,我实在不忍心。”
“姐姐,你不想要我了。从小我便没了爹娘,师父叫我跟着你,现在连你都不要我,你们都嫌弃我?我不活了!”说着,清宇作势便向窗外跳去。
“不是!”女子急忙拉住她,解释道,“我没有不要你,只是上京都是契丹人,我怕你。”
“我不怕,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那个混蛋大王欺负你!”清宇拍起自己的胸膛保证。
见姐姐黯淡下目光,便问道,“又在想他了?我真不明白,他那么恨你,根本不喜欢你,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欠他的。”女子从窗外看向墙的另一头,热闹吵杂的声音传进耳中。
清宇低哼一声,“人家洞房花烛,你独影伶仃,怪不得林黛玉和贾宝玉在不了一起,痴情害死人哪!”
“林黛玉?贾宝玉?他们是谁?”女子不解。
清宇被问的愣怔,捎着头皮,笑呵呵,“我也不认识,只不过听谁说过而已!姐姐,别说这些了,咱们睡觉吧,不早了!”
姐妹俩刚铺好床被,门被嘭的一声踢开,一个晃晃荡荡的人影走了进来。
男子七尺多高,厚唇浓眉,鼻梁高挺,方耳宽脸,眼带红光,泛出血丝。身子左跌右撞的向着里屋走来。
清宇连忙挡在女子的身前,看着男子一步步靠近,焦急着,“你不要过来!我不管你是什么大王,我和姐姐不怕你!”
清宇左手握成拳,右手嗖的一声向男子打过去。
男子身子轻轻的侧左,右手快速的扯过清宇,左手轻易的握紧她的脖颈,红眼瞪起,看向对面有些慌乱的女子,“过来!”
“不要伤她,求你!”女子慢慢的走进,紧张起来。
“姐姐,不要求他,他根本不是人!”清宇叫嚣着。
男子浅哼一声,“她倒是比你有骨气多了!”提起清宇小小的身体,哗的一声,然后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响音。
门外,清宇爬起被摔疼的身体,叫嚣着,“耶律砺,开门!你敢动我姐姐一下,明日你休想见到太阳!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第二章 对不起
门内,耶律砺钳制着女子的身体,眼光从上到下扫过,“呼——”他泄愤般的扯开她身上的遮挡物,抛向身后的空中。
女子双手护在胸口,颤抖着,“不要,耶律砺,你喝多了!”他今日不是成婚吗?怎能闯进她的房间。
“你不是我的新娘吗?害羞什么?”耶律砺推她在炕床上,自顾解着身上的衣物。
“我不是你的新娘,你看清楚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你走错房间了!”女子抓起被子罩住自己,畏缩在炕床的一角。
耶律砺整个身体挡住床帏,扯开被单,一把握住她小巧的脚踝拉向自己,赞叹着,“你有双漂亮的脚!吉雅!”
“我不是吉雅,她在你的寝屋等你——唔。”耶律砺封住她的不听话的小嘴,霸道的占有着。
女子用尽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耶律——耶律砺,我是莫铃儿!”心被撕扯着喊出自己的名字。
“闭嘴!别跟我提那个女人,她一文不值!”耶律砺突然怒气迸发,彻底撕走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让她毫无遮拦的裸露在他面前。是的!羞辱,只用羞辱她才能让他解恨。
“对不起!”这三个字,莫铃儿不知说了多少遍,无论在心里,还是在他面前。
“别跟我说这句话,我恶心!”耶律砺牵制住她抵住他胸口的双手压制在枕头下,下身直直的贯穿进她的身体。
莫铃儿不在反抗,松懈下身体,承受着他疯狂的举动,眼眸清澈的看着他,淡淡的提醒他,“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你还是回寝屋吧,不然她会不高兴的。”
“这里我是主人,我喜欢待在哪里便在哪?你不是要还我吗?给我反应,或许我会快的让它结束!”他威胁她,埋首在她胸前的双峰中,享受着她的美丽。
莫铃儿猛然惊醒,原来他是故意的!故意认错她!故意在他成婚的晚上来她的房间!
“你可以惩罚我,但不要在今晚。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配。吉雅是个好姑娘,她爱你!”诉说着别人对他的爱意,莫铃儿心万分的疼痛。
听着平静的声音,看着淡然的脸庞,耶律砺抬起头沉思着。一年不见!她成熟了,更加镇定自若。可是为什么他却害怕现在的她,仿佛她离他很远,甚至有些漂浮不定。
“闭嘴!今晚我不想再听见你任何一句话!”他不敢再想,封了她的口,用最野蛮的力量占有着她,直到她昏厥过去。
午夜时分,耶律砺把莫铃儿紧紧的拥着,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伤痕,这些都是他折磨她的证据,可她不反抗,不怨恨,宁愿受苦都要留下来。打掉他的孩子,嫁给李毓,明明不爱他,却又突然的出现在他面前,再次激起他内心的痛苦。
“为什么我用命都唤不回你的心?”在她耳边,他轻轻的问。纵使她现在听不见!
“冷——”莫铃儿动了动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胸前,“我不想看见——不要,我不要看——救我——耶律…砺——对不起——对不起——”
“铃儿,没事的,睡吧!”耶律砺轻触了一下她的唇,见她安稳的睡过去,用棉被紧紧的把她裹在怀中,眼眸看向从窗外投进的一缕月光。记忆回到一年前的梦中
第三章 刺杀
公元938年上京契丹皇宫
火红的舞裙,流水的琵琶声,口中是美妙的唱词: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女,零落依草木。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摘花不插发,采柏
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女子细白的足踝裸踏在红毯上,忽高忽低起伏起波澜,柳眉红唇微微颤动着,与手中的琵琶合拍而唱,翩翩而来。这谱是她编,这舞是她做,但唱却是自己发自肺腑的声音,而一切只为取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契丹皇帝。
“天,中原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无数个小声的赞叹声连连响起。女子红的眼眉挑起,不是妖惑,是自然的亮光划过周围一圈男人,光是这一眼,足以倾倒一个城。
耶律德光沈锐的眼眸掠过周围的文成武将,最后把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耶律砺身上,“堂弟,喜欢吗?这舞池中的美女尽你挑?”
耶律砺端起酒杯,淡淡的说,“谢大哥,臣弟心领了!”
耶律德光起了兴致,这次,并不打算放过耶律砺,“嗳,你那永不碰汉女的毛病给朕改改,你看看这满朝文武,哪个没尝过汉女的滋味?”
殿下传来哄堂的起哄声玩笑声——
“大哥。”
耶律德光好似知道耶律砺要说什么,直接否决,“不准!今日你必须挑一个,就当朕送给你这个北院大王的贺礼,你不收,朕要下旨了!”
“哈哈,是呀,是呀,世子快些挑一个—”
“是呀,大王若是不挑,就是抹了皇上的面子。”
耶律砺耳边尽是催促恭维声。
“主子!”古达不忍看着耶律砺为难。
耶律砺手一挥,随便指向舞池中的一个女子,“就她吧!”
“好!”耶律德光大吼一声,直接对着那粉衣女子下了命令,“今晚给朕伺候好北院大王!”
女子微微屈膝,细柔的声音穿透空气,“是!”然后缓步走到耶律砺的身后。
耶律德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向自己的内卫嘀咕了几句,酒醉三熏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三更时分,耶律砺被急促的敲门声惊起。
“主子,皇上遇刺了!”古达神色焦急的站在门外,耶律砺利落的穿起里外衣,策马奔向皇宫。
耶律德光的几个随从死士见耶律砺大步而来,躬身行礼。
“免了,皇上如何?”耶律砺止住虚礼,满是担心之色。
“刀还没拔出,御医在里面已。”
未等阿奈录回禀完,耶律砺已经消失在眼前。
一进入内殿,耶律砺见十几个御医围着耶律德光正商讨着什么事情。而耶律德光正爬睡在龙床上,背后插着一把亮闪闪的匕首。
耶律砺大步上前,快速拨开人群,径直抱紧耶律德光的双肩,“大哥!”怒目对上下面的几个御医,“你们都在等什么!”
“世子,不是我们不拔,实在是让属下们为难啊,刀子靠在脊椎的旁边,一个不稳,皇上的会瘫痪的!”一个御医颤颤抖抖的回复。
耶律砺甩袖怒哼,“我看你们是怕连累自己吧!”转眸嘱咐古达和阿奈录,“帮我扶住皇上!”
“是!”古达和阿奈录连忙领了命令。
“你们几个准备好所有要用的东西!”
御医们接到耶律砺的命令,在耶律德光的嘴里塞入人参、冰片,手拿止血药伺候在身边。耶律砺稳稳的拔出刀子,甚至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御医们眼睛还未来得及眨,耶律砺已经为皇上止住了血,包扎起来。
耶律德光昏沉中睁开黑眸,缓缓开口,“砺,朕又欠了你一条命!”
耶律砺俯身在他面前,“大哥,好好休息吧!”
随后叫出阿奈录于殿外,厉声问道,“是谁刺伤皇上的?”皇宫守备森严,外人进来都难,更何况是接近皇上。耶律砺思考着,想必这个人非同一般!也许还有人里应外合,那么最可能的就是耶律德光身边的人!
第四章 打谷草
“是宴会上的一个舞妓,皇上临幸的时候就。”阿奈录见耶律砺锋利,怀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深怕错过什么细节,急忙抱拳解释,“大王,属下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的,绝不会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属下可以以命保证!”
耶律砺缓和了语气,“我知道,如果我怀疑你,就不会问你了,这件事调查了吗?那女子人呢?”
“二王正在审问,那名汉女已关在天牢中,不过她嘴很严实,死都不供认出同党和主使。”阿奈录松了一口气。
“恩,去告诉二王,千万别断了线索,只有从活人口中才能得到口供!”耶律砺让阿奈录传了话,转眸深沉的看了一眼龙床上的耶律德光,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大哥好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没女人又不是活不了!
清早,古达拿着裘皮外衣等着屋外,耶律砺轻骑上阵。
“主子,您这是?”古达担心着,他要和二王打草谷,却不带任何兵器,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只喜欢打猎,你的记性太差了!”平白的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是他的耻辱。只是皇命难为啊!
“是属下的过错!”古达背上剑和刀跟随在他身后。
“阿达,传令下去,不准任何人放箭!”厉声传出,耶律砺策马奔向绿原。身后是几十个壮汉踢踢塔塔的马蹄声。
萧复骑马与耶律砺同行无趣的说道,眼神落向身后手下拖着四五个绑手绑脚的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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