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爱蛮王妖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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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蛮王妖魅妾-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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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见状,对李谟说道,“谟,快放了她,她是我的人!”

李谟拿走小银嘴里的布,威胁到,“不准乱叫!”

小银慌乱的跳到悦悦身后,悦悦安慰道,“没事,他同你开玩笑的。”眼眸望向李谟,“三哥他怎么样了?”

李谟眼神一闪,便说,“伤是重了点儿,但没有生命危险。”

“谟,你不要骗我,你发誓,三哥活着,对吗?”悦悦从他话音中听出一丝不确定。

“我何时对你撒过谎,不然,你问韵?”李谟眼神飘向李韵,李韵接过话题,向悦悦保证道,“他活着,我发誓!”

“太好了!”悦悦激动的不能自已,两月以来的心中重担终于卸了下来,握紧身边丫头的手,“小银,你真是个福星,一说便中!”

“夫人,我说过吉人自有天相的,是你一直闷闷不乐,总为没发生的事担心?这下,你不怪罪王爷了吧?”小银心直口快的说道。

李韵一听,急了起来,“悦悦,他对你还是不好?我和谟早在府外听说了,说他把你丢在这后院,很少来这里陪你和孩子?对了,小鹰呢?我还从来没见过我的小侄子呢?他是不是连小鹰都不让你见?”

“没有,没有。”悦悦急忙否认,“小鹰前几日被太后接走了,说是要他陪在宫里几天。韵哥,他对我很好,不是他不来,是我不想见他——”

“是为了皇甫家和我们的事吗?”李谟自然明白她心中的苦,夹在两难之间,这世上最艰难的事莫过于是选择。

悦悦摇摇头,记忆飞跃到她刚从花月纺出来的时候,“其实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花月月,那时候虽孤独空虚,却从没如此恐惧过,心中只有一个他——”

见她泪眼朦胧,李韵转过她看向窗外的身体,“何必如此难为自己,他就真的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世间这么多男子,你为何只看上一个契丹人?悦悦,离开他,我带你走,我——”

“韵,你胡说什么!”李谟打断李韵的话,“感情如果能够控制,你便不会如此执着了?韵,不要逼他,还记的术的话吗?”他把最后几个字说的极小声。

突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谟警觉,立刻绷紧神经,握紧手中的剑身,身体退到李韵和悦悦身边。

“怎了?”悦悦正欲问,只听耶律砺的声音传入屋内,“两位将军何必如此急迫,要走吗?”

正欲跳窗离开的李谟,李韵停住脚步,屋外窸窸窣窣,一排排侍卫横列在后院内。

悦悦见到此景,怔住,急忙走向耶律砺,不明白他的用意,“你作甚么?”

“悦悦,没事,我只是想请两位将军到皇上那里做客?”耶律砺拉过她的身边,放在身后,眼神深不见底。

“做客?”皇上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这里,难道又是他?悦悦不敢置信,他到底还要把这场战争延续到什么时候?

“不行!”悦悦走出他身后,双臂拦截在李谟和李韵面前,厉声到,“你不可以动他们一下!”

“悦悦,我自有道理,他们今日必须同我进宫,我保证会保他们安好无事!”耶律砺与她的目光在空中交错,心中各自不安。

“不!”悦悦坚决道,见他脸色冰冷下来,转为乞求的声音,“砺,求你,放过他们,他们只是单纯的来看我和小鹰,并没有恶意,你看在他们是小鹰亲人的份上,放了他们?”

“悦悦,不必求他,他想抓我们,还未必能得逞!”李韵抽出腰间的剑,横在耶律砺前方,“耶律砺,今日不止我们要离开,而且还有她!”李韵一只手握住悦悦的手,给了她一个安然的信心。

“放开她!”耶律砺怒吼着,震动了整个屋子,他拨出腰间的刀同样逼向李韵。

“不要!”

“韵,小心!”

刀剑刚一相碰,李谟想阻止,却被一直站在耶律砺身后按兵不动的阿罕也拦了下来,而李韵和耶律砺没过几招,只听咣当一声,李韵手中的刀应声而落。

“韵哥?”悦悦瞪大眸子,看着他颤抖的右手哆嗦在空中,“你的手?”怎么会这样?

此时,耶律砺停下手。

“没事,傻丫头,哥没事——真的!”李韵一再安慰悦悦,不愿她伤心。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的手到底怎么了?”悦悦痛苦的喊叫起来。

李谟一剑劈开阿罕也的刀,来到砺韵身边,关切的问道,

“怎样?”

李韵摇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紧张什么,我真的没事,不过一只手而已,废了便废了,我还有这只手,一样可以把他打败!”

阿罕也正欲上前,耶律砺挥手示意退下。

“是在御王府吗?他们对你动了刑?对不对?”悦悦艰难的问。

“是耶律仇带人来抄家的时候,韵为救婉柔,被他砍伤的。”李谟直言道,带着某种看不懂的眼神飘散在耶律砺身上。

但悦悦敏感锐利的黑眸还是发现了,又是耶律砺,是他通风报信,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在她这儿。她为什么要相信他,把叔叔的消息告诉他,才会害的韵哥如此?

“悦悦——”李谟和李韵同时扶住悦悦昏眩的身体。耶律砺脸色一骤,身体靠了过来。

“走开!”悦悦睁开双眸,不愿她靠近。

“悦?”耶律砺怔然,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失望?

“求你放了他们,我答应你,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伤心中带着乞求和冀望。

“悦?”自从她不再是花月月这个身份,他总是听到她一次次的乞求声。

“答应我?”

“对不起!”

悦悦抬起双眸不敢确定她听到他说出的三个字,摇晃的身躯,嘶喊出声,“耶律砺,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们——”

没有,他从没有恨过任何人,她有亲人,他也有,她为什么不明白他的感受,不了解他的心情啊!

“耶律砺,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吗?一再的伤她?”李谟看不下去了。

“耶律砺,你究竟要害皇甫家何时,术死了,难道你连悦悦都不肯放过吗?”李韵实在忍不下去了。

悦悦瞪起鹅般大的眼,抓紧李韵的衣襟,“韵,你说什么?你说三哥——他——死了——”

“韵!住嘴!”李谟瞪着李韵,急忙安抚悦悦,“你听错了!”

悦悦见他们二人眼神闪躲,分明在掩饰,再看向耶律砺有些慌神的眸子,就连他身后的阿罕也都低垂下了头。原来,他们都在骗她。

叔叔死了,三哥死了,韵哥残废了——还有多少伤害是她不知道的?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强撑在疲惫的身体坐起身,双膝跪地,泪洒一地。

“悦?”耶律砺心疼地扶住她的双臂。

“别碰我,求你了!”悦悦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地面,慢慢的说道,“放了他们,我用命来换,可以吗?”

耶律砺一听,心被猛烈的一撞,对身后的阿罕也下了命令,“撤走外面的人,放他们离开!”

“主子,这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阿罕也焦急的说道。

“我说放了他们,你没听到吗?”耶律砺怒吼一声。

“是!”阿罕也急忙退了出去。

“你们可以走了。”耶律砺没有好语气对李谟,李韵说道,担心着跪在地上不肯抬头看他的悦悦。

李韵正要说什么,李谟急忙挡住,留下一句话给耶律砺,“好好待她,别辜负她对你的爱!”然后推着一万个不放心的李韵离开了北院。

“悦?”半响后,耶律砺终于按捺不住,想伸手抱皇甫悦,却被她躲开。

缓缓的站起身体,腹中的疼痛一阵一阵地传来,脑袋似乎被炸裂般的剧痛,眼神空洞无光,接着便是一片天旋地转——

“悦悦——”

“夫人——”

“来人,传御医——”

“怎样?”耶律砺守在皇甫悦的身边,问着御医,担心万分。

“夫人伤心过度,内郁结气,才昏睡了,王爷,请放心,孩子很好。”御医回到。

“我没问孩子,我问她?”耶律砺突地吼道,他已经顾不得孩子了,从他欺骗她那一刻开始。

“夫人明日便会醒!”御医急忙回到。

耶律砺的脸上转冰为水,阿罕也见状,便轻声带着御医出去了,回头在他身后说道,“主子,你为何不告诉夫人实情,难道咱们就这样等着被人宰割吗?”

握着悦悦的手,轻柔的吻了一下,耶律砺顿了顿,“耶律兀欲一心只想我能为他效力,他之所以用小鹰威胁,无非害怕李胡夺他帝位。再者,就算我抓了李谟李韵二人,立了功,述律太后和耶律兀欲的关系也不会因我而改变,他们无非是想逼我做选择而已,阿也,你放心,我已想到方法应付,你无需担心。”连耶律仇都可以放弃这纷纷扰扰的世间,让位与耶律吼,他有何不可?

“可是夫人她并不知主子的心啊?”感情最经不起的便是双方的误会,怎叫他不担心,阿罕也叹了口气,见小银端着热水盆,走了进来,二人眼神相碰,急忙各自躲开,相背而行。

“王爷,我要给夫人洗洗。”小银把热水盆放在床边一旁的凳子上,向耶律砺请示。

耶律砺接过热毛巾,对小银说道,“你下去吧!”

待小银出去后,他轻柔的为心爱女子擦拭着身体,完事后,静默的看了她半响,便悄悄离开了。

第二日,悦悦果然清醒过来,只是一直不言不语,不管小银怎么劝,怎么逗,她都安静的坐在床边听着,偶尔给个微笑,不说一句话。

第123章

傍晚,耶律砺走进房,见悦悦早已安睡,方才听小银大致说了她今日的状况,便知她还在生他的气。

退了衣物,爬上炕床,躺在她的身边,沉默片刻,悦悦调整了睡姿,背对着耶律砺。

抱紧她的身体,耶律砺埋首在她背后的发丝中,吸取着她身上的温暖,一点一点。唇滑过她的耳边,一边亲吻,一边呢喃,“悦?对不起!”

她没有反抗,没有躲闪。耶律砺双手不自觉的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件件,一点点,退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抬眼望去,见悦悦毫无反应,闭着眼如同一个无意识的布偶,任由他摆弄。

他的唇抚弄在她的唇瓣间,歉疚轻启在舌尖,“悦,对不起!”

无声无息。

亲舔布满她的脖颈,双峰,来到她凸起的小腹上,流连忘返。

“悦,对不起!”性感的唇摩挲在她下腹间最柔软的地带,一句带着诱惑的道歉声又传来。

“呃——”眼前的人儿终于动了动,细小的呻吟蠕动在唇瓣上。

“悦,原谅我!”心中一丝高兴,急忙把眼神锁在她红润的脸庞上,身下的坚硬抵在她湿润的边缘。

“好热——”悦悦在他身下挣扎蠕动,有些不能自已,双眸却依旧紧闭。

耶律砺亲扯着笑容,一只手抱紧她的身体,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轻柔道,“悦,别担心,我不会伤到孩子,不要害怕!”

“嗯!”她闭着眼低哼了一句。身体被耶律砺慢慢的进入,重重的填满,激情在她和他之间瞬间点燃,**如同突然侵袭而来的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她倦了,他心疼了才肯退去。

一缕月光洒入,落在悦悦冰柔的水眸中,转头盯着旁边轻睡的男人,沉思了半响。苦涩哽咽在喉中,“砺,我不能成为你的花月月了,我叫皇甫悦,只能叫皇甫悦?你明白吗?”

“相爱容易,相守难,只因造化弄人,天意如此!”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轻取下他手腕处的佛珠,套在自己的手上,她缓缓走下床,迎向那她期望的月光——

清晨,阿罕也和小银同时冲入后院内的寝屋,焦急且揪心,“主子,夫人走了——”

“王爷?”小银见耶律砺站在寒风凛凛的窗口一动不动,眼神黯淡。

“我知道!”他简单地答道。

“可她还怀着孩子呢?主子?你倒是说句话啊,早上一个侍卫突然来报,说夫人拿着主子的令牌出了王府,等我去找,已不见人影,主子?”阿罕也急迫的语无伦次。

耶律砺把视线掉转回屋内,径自捡起地上悦悦的女装,昨夜,她穿了他的衣物。

“王爷,夫人她——去哪了?还会回来吗?”这是小银第一次见耶律砺如此平静的表情,似乎一切尽在掌控,又似乎一切缥缈不定,让人难以琢磨。

“不知道。”耶律砺把衣物整齐的放在她昨夜睡过的地方,轻扶着。

啊?小银瞪大眼眸,瞧向身边的阿罕也。

你看我作甚?我也不知道啊?阿罕也白了她一眼。

屋内顿时一片空静,直到一个侍卫突地闯了进来,焦声连连,“王爷,宫里来人了,命你马上进宫!”

耶律砺点点头,站起身,淡淡的说了一句,“是时候了!”

“主子?”阿罕也紧跟其后。

“走吧,咱们去接小鹰!”语毕,耶律砺便与阿罕也一前一后的大步跨出了北院王府——

一年后,上京,一处小宅的门外,一个身穿佛衣的女子怀抱六个月的婴儿等待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片刻后,耶律砺和一个随从一前一后的从门内走出。

“请问你是?”眼前的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耶律砺脑中思考着。

“阿弥陀佛,贫尼受人之托,特来给王爷送子!”尼姑把手中的婴儿交与耶律砺。

“这是谁的孩子?”耶律砺盯着怀中漂亮的婴儿,便想起小鹰小时的面孔,在看看他手腕处的两只铃铛,这是月月的贴身之物,难道他是——

“此孩儿还未曾起名,那位女施主说请王爷自行决定。”尼姑低垂下眸子,双手合十。

“悦悦?”耶律砺突地眼前一亮,拉住尼姑的衣襟,激动万分,“她在哪?她回皇甫家了还是李家,她在哪?她在哪?”

“阿弥陀佛!”尼姑因他突来的力气连忙躲开。

耶律砺急忙松开,但仍止不住的焦急,“对不起,得罪了,在下失礼,只因悦悦她是我的妻子,还请师父告知?”

“那位女施主并没有告诉贫尼她去何处,她只说,她罪孽深重,希望用后半生的日子帮助需要的人。之后,她把这孩子交给了我,贫尼便找到了王爷!”

“她还是恨我,不能原谅——恨我——”耶律砺眼神沉落,怔怔的盯着怀中的婴儿。

此时,门口内跳出一个身穿黑色裘皮绒衣的孩童,“爹爹,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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