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红颜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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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红颜颠倒-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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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珍秀一愣,果然……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去我家好不好?”
  林幽幽眼睛噌的一亮,“你家?要去!要去!要去!”
  阮珍秀不由得莞尔,真是的,小孩子一般,没变!
  林幽幽一把兴奋的拉住阮珍秀手往自己开出来的漂亮大房车走去,“走!”
  ……
  ……
  不远处,一辆隐没于雨夜的黑色大房车里,一双阴沉的眼睛无声无色的看着她们,几欲杀人的怨毒凶狠……
  幽幽,你喜欢她,你敢喜欢她,我就毁了她!
  2阮珍秀猛然的打了个寒颤,身体有种瞬间失温的寒意,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林幽幽以为她冷,忙将车内温度调高,到了阮珍秀住址附近,路面状况比较艰难,车开不进了,便弃车,两人抱头鼠窜飞奔雨中,阮珍秀担心林幽幽的车就这样扔路旁有被盗的危险;林幽幽漠不关心,偷了就偷了,管它呢!看见阮珍秀奇异的眼神,于是有点别扭的解释,那车子有卫星定航系统,偷了也没处藏的,没有人会无聊到去偷的啦!阮珍秀脱口而出,那她岂不是知道你在哪里?——竟然直接就肯定林幽幽是再次离家出走、潜意识竟然是想帮她隐藏踪迹的!为自己的想法愕然!
  林幽幽咬了咬唇,脸色瞬间异常的难看,知道又怎样?!阮珍秀一愣,不确定自己是眼花,天色太暗,看不清楚,林幽幽的脸在那瞬间只能用阴沉来形容——林幽幽忽然又哈哈的笑,听在阮珍秀耳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那讨厌的女人现在不敢出现在我眼前的,你放心好了,别担心!”阮珍秀想问为什么,可是林幽幽一副闪缩的神态,似乎并不想说,于是没问。
  阮珍秀领着林幽幽回到去,二话不说、急急忙忙的将林幽幽推到浴室,调了温水让她洗澡,林幽幽不肯,要她先洗,阮珍秀生气,林幽幽只得不甘愿的首肯,一边脱衣服一边咕哝,哪个先还不是一样?真是的!阮珍秀正想反驳她既然都一样那你嚷什么呢,忽然愣住,被林幽幽雪白身体上一片红红紫紫惊吓住,林幽幽感觉到气氛忽然有点异样,扭头不解的问,怎么啦?
  阮珍秀事后想起来,总觉得自己不单只是迟钝的问题,还有一些更严重的、更深层次、一时想不出是什么问题的问题,那么明显的吻痕,她怎么糊涂到看不出?那会儿,她在震惊中脱口而出,“她打你?”——竟然再次直接的联想到那个叫萧盈的女人,她对她印象深刻,是个可怕的女人!
  林幽幽一低头,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时惊慌失措,反射性的就用双手去遮挡,又觉得多此一举,都看见了,还遮挡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心虚和难堪,又狼狈有尴尬,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正不知所措,听到阮珍秀这样问,头脑空白了好久——林幽幽急急巴巴,不知为何,自己也想不明白,仿佛撒谎只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没有恶意的谎言,那么的随口就捏了出来,就算别人不信,仿佛只要自己能下尴尬台阶就行了,“不……不是……那个……不小心……不小心擦伤的!”——林幽幽看见阮珍秀瞬间尴尬的脸色就知道她刚才只是迷糊了,现在她已经想明白了,却还在配合她笨拙的谎言,她一定也尴尬自己竟然问了这样不该问的问题吧?
  阮珍秀也急急巴巴,“哦……这样……小心一点!”
  心知肚明!
  林幽幽洗完澡,换阮珍秀。阮珍秀洗完澡出来,见着林幽幽顶着一头半湿不干的头发趴着睡觉,不由得叹气,拿了风筒,摇醒林幽幽,让她把头发吹干了再睡,林幽幽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阮珍秀,一脸茫然的表情,阮珍秀无奈,坐到她身边,林幽幽马上软绵绵的靠了过去,阮珍秀伸手把她的头拉下来枕着自己大腿,帮她吹干,还没好,林幽幽忽然伸手搂着她腰,含糊不清的说,“我不要回家!”
  “嗯,不回去!”阮珍秀安抚小猫咪一样的揉了揉林幽幽柔软的发丝,轻轻的说,林幽幽仿佛得到了保证,安心了,舒服的往她怀里拱了拱,继续睡;阮珍秀沉默了好一会,继续帮她吹头发,吹干了,抱着她的头放到枕头上,拔了风筒插头,到厨房吹自己的头发,免得吵着她了。
  回头看一眼,那孩子皱着眉心,仿佛睡梦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困扰着心的事,阮珍秀叹气,到底……她回家那段时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跟那个萧盈,什么关系?
  身上的那些吻痕……是不是……
  不敢想!

  交锋

  “爱情分为两种,直觉型和理智型。直觉型的人凭感觉做事,对爱情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热烈疯狂,那种人,天生多情,不管不顾,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追逐爱情,爱情就是她们的一切,没了爱,她们会死,我就是那类;还有一种,那种人和直觉型的人刚好相反,她们很聪明很理智,遇到喜欢的,她们会无视内心的感受,她们先衡量的永远是不是适合,如果觉得不合适,不管心里多喜欢,她们都会选择放弃,她们选择的是配偶不是爱人,在她们的世界里,爱情不是她们的唯一,甚至不是唯二,这种人,占了我们所见的人的绝大多数,小阮……”阿惠懒洋洋的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绚丽的阳光笼罩在她身上,有一种温柔明媚的美丽,“小阮,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哪一种?
  还需要问吗?
  阮珍秀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似乎笑了一下,讥笑,还需要问吗?不需怀疑的,她当然是理智型的——她仿佛是清醒的,又仿佛只是一个迷糊的幻象,存在的,但是又那么虚无,作壁上观,但似乎又参与其中,她不确定现在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是透过那个安静的站在阿惠跟前、曾经的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变成了一种回忆,现在回忆在重现,还是在梦里她回到了过去,作为一个隐形于她们的第三者重新看到的、感受到的,那个在现实消失了只存在于梦境或是回忆的阿惠柔媚的笑着,慵懒而动人,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她说出的话就是真理——
  “小阮,我觉得你是直觉型!”
  怎么可能?
  她明明没有说话,阿惠却仿佛能看到她思想,一扬眉,“那么,你为什么跟陆阮云谈恋爱呢?”
  她一惊,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躯在震抖,不是幻象,不是臆想,是她,是真实的她在震撼,她茫然失措,阿惠一语中的,让她有种被捉住无法反驳证据的慌乱感,她哑口无言,心里却顽固的有着无法扑灭的想驳倒她、证明她是错的迫切渴求感,可是她找不到对方失误的缝隙,她攻击不了她,她无话奈何,忽然灵光一闪,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像未经世事的孩子,看到了一点甜头就以为有利可图,轻易的上钩,她说,她的脑海有把声音在响:如果我不理智,那我为什么不跟傅小姐爱恋?
  语毕,大怖!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焦虑地大叫,才不是!
  阮珍秀猛然惊悚而醒,坐起,大口的喘息着,抚额,却摸了一掌的汗水,一室明朗静默的阳光,她只听见自己粗重不安的呼吸声,她忽然觉得有点恐怖,刚才……梦里她为什么要举傅小姐作例?为什么情急之下,她只想起她?因为知道她深爱自己、为着她哭所以特别的印象深刻?
  不对,为什么要想这些,不过是一个让人无法安眠的混沌的梦,醒过来,还不停的想着,倒显得念念不忘般的可耻了!
  几点了?阮珍秀看床头的闹钟,十点了。她揉了揉眉心,对了,下午还要回公司开会。起床,恍惚间,又似乎遗忘了什么,疑惑着,飘飘忽忽的走到大厅,看到林幽幽盘着腿托着腮坐在沙发上发呆,阮珍秀呆了一下,短暂的记忆中断然后才慢慢的回笼,林幽幽发现她,跳了起来,叫,阮珍秀,你醒了?阮珍秀点头,嗯!林幽幽戳了戳手指,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意思,阮珍秀奇怪,怎么了?林幽幽的脸很红,慢慢的挨回沙发,靠着扶手,阮珍秀我刚才在想,我能不能厚着脸皮拜托你暂时收留我?阮珍秀笑了一下,喜欢就住好了,别说收留!林幽幽飞扑过来,在阮珍秀脸上啵的亲了一口,阮珍秀,谢谢,我爱你!阮珍秀又想用衣袖去擦脸上的口水,忍住了,等会洗脸,轻叹,问,“爱是可以这么轻易出口的吗?”
  “当然!爱不就用来说的?!”
  阮珍秀笑,不以为然,林幽幽嘟着小嘴,口气有些困惑好胜,“难道不是?那你说,爱是用来干什么的?”
  阮珍秀忽然有种对自己哭笑不得的感觉,她才起床,牙未刷、脸未洗,她跟一小朋友谈什么爱啊?她有病!她敷衍式的口气,“爱啊……”闭上眼睛,看见阿惠自杀的样子,“用来毁灭的!”笑,刷牙洗脸去;林幽幽跟着到浴室,依依呀呀的说,阮珍秀啊,你人生观怎么这么黑暗,我以为我够黑暗的,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黑暗,我难得想文艺下,你怎么这样刺激人家的小心肝?
  阮珍秀无视,很冷静的梳洗完毕。林幽幽有某种感染力,会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跟着她的调调走,她不跟她闹。林幽幽问,阮珍秀,你有过喜欢的人吗?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阮珍秀心里无声叹气,想我还没有追问你,你倒是八卦起来我了!有谁模糊不清的影子闪过脑海,摇摇头,她就消失了,林幽幽以为她不想说,她向来乖觉,也没真想问,就是穷极无聊——她枯坐了一早上——才顺着话题问的——嗯,也许有一点想知道吧!——于是转移话题,说肚子饿了,于是阮珍秀连忙去张罗吃的,吃完了饭,林幽幽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要困困,阮珍秀交代一番,给她钥匙和钱,于是去上班。
  阮珍秀去搭车。正等车,一个高壮男人走了过来,那块头、那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保镖,男人低缓但清晰有力的开口,“阮小姐?阮小姐,萧小姐想见你一面,她想跟你谈谈姑小姐的事。姑小姐是指林小姐。”看见阮珍秀露出疑惑的眼神,男人连忙补充。
  阮珍秀早有预感萧盈会找上自己,早晚而已。她昨晚想了好多回她,每次想起,浮现脑海的总是那充满恨意的恶毒眼神,如果说以前不解为何那样看她,那么现在可以肯定是为了林幽幽,不会为了别的,那女人对林幽幽有一种强烈的控制欲和霸占欲,这从林幽幽不得不回去,她得意洋洋的告诉她的得意嘴脸就可以看出,只是……报纸不是说那女人结了婚的吗?而且,姑小姐……林幽幽应该是她父亲的妹妹吧——林幽幽年纪太轻,只可能是妹妹,可是……林幽幽为什么姓林……若是说她对林幽幽有什么,那岂不是是乱……乱……
  阮珍秀一个激灵,连忙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她不知所以然,还是不要胡乱猜测吧!她并不想见萧盈,可是又深知避免不了,于是问那男人萧盈在哪里——不用问,她已经看到一台豪华轿车缓缓停在跟前了,那保镖打开车门请她上车,阮珍秀觉得如芒在背,四周人流不少,大部分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太别扭的感觉,连忙的钻了进去,车子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震动的开动。
  萧盈翘着腿侧着身看着窗外,回过头来,还是一副矜贵优雅的姿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把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大半脸孔,少了几分精明强悍感,只是仍然是尖锐的——眼神,像是要扎破人心的感觉!
  阮珍秀开门见山,请问有什么事?她对萧盈一直无法心存好感,心底甚至是隐隐约约的厌恶的,这对她倒是一件奇怪的事,她对人一般是无感的,无所谓喜欢厌恶,不过是路人而已——只能说,林幽幽牵动了她过多的情绪!
  萧盈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好坏,“我今天下午要飞香港,然后到德国,为期大概一到二个星期,这段时间,麻烦你好好照顾幽幽!”阮珍秀有点意外的看着她,再也没想到她竟然说这样的话,好一会愣——“她最近身体不好,别让她吃太多蛋糕和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要喝冰冻的冷饮,她可能会呕吐,得留意,要是发烧了,一定要马上带她去看医生,她不愿意也得强逼她去,别由着她,她血管很细,刺皮不容易,一定要让手势最好最熟练的护士来,她会听你话的,在家里总提到你,她喜欢什么,都买给她,只要她高兴,我会给你酬劳。这卡里的钱你可以任意取用,我以后会另外再给你一笔钱,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我回来后,希望你能完整无缺的还给我,你明白我的意思?”萧盈把把放在小茶几的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名片推到阮珍秀跟前,淡淡的说;阮珍秀无动于衷,“你的话我会记住,卡片我也拿了,给钱就不必了,我没有出卖朋友换钱的习惯!”阮珍秀拿了桌面上的名片,是萧盈的名片,但是背后钢笔书写的一串手号码。才是重点,应该是萧盈特意留下了人照顾幽幽,防止发生了什么意外找不到帮手吧;萧盈终于正眼看她,阮珍秀看见她左脸有点浮肿,就算化了妆也掩饰不住,萧盈笑,有淡淡的嘲讽,“何必太清高?”
  “也没必要太市侩!”阮珍秀眉眼不动,冷淡的说。
  “阮珍秀,你还是拿钱好一点,你拿了钱我就不用担心你对她会做出什么了!!”
  阮珍秀心里升起了一种愤怒和轻蔑的感觉,声音隐约的尖利,“会对她做什么的恐怕是萧小姐吧?”
  萧盈脸色骤变,声线都有点异常了,“阮珍秀你最好别多事!”
  “我没有多事的兴趣,是萧小姐你太咄咄逼人了!”
  萧盈死死的盯着她,“阮珍秀,你可以打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除了她!你没有资格喜欢她!”
  阮珍秀冷笑,心里厌倦极了。她猜得没错,这个女人果然对林幽幽怀有不轨的想法,或者说,其实已经做了不轨的事?
  一张脸肿成那样,是林幽幽打的吧?林幽幽是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我没有资格,难道萧小姐你有,又或者叫你张太?你丈夫是姓张的吧?”阮珍秀神色冷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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