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建立起来,我就没看过!”
墨清零看了明玉一眼,两人纷纷退了下去,杨钰拉着熦诺的手就这样在整个‘碎凤阁’里转了很长的时间,米老头和井泉也只能看着两人暗自摇头;
“这般下来,就算是杨钰有了很深的感情,但是大人依旧是没有一点的感觉;”井泉放下了手中的帘子看着坐在自己一侧的米老头;
米老头却是呵呵一笑:“算了吧,就这样吧,大人若是真的对杨钰有感觉,总有一天会显示出来的,何必又急于这一时;”
一场夜间就这样消失在了光霞之中;熦诺在院中呆了整整一夜,而这边休息了一夜的安清等人也是混混谔谔的醒来;却不知道噩梦从这一刻开始了!
几人洗漱完便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就这样带着熦诺进了宫;
一路上安清可谓是受尽了雨露,但是安墨风却是被折磨的浑身颤抖;当听到熦诺这次回来时为了做妃子,更是迫不及待的大叫;
却被同行的梁梓渊和蓝阁拦住;
熦诺看着越来越近的皇宫,心中升起了一阵的厌恶,原本还很平静的心情此刻却是格外的复杂;
“今日你进宫便代表了这次从今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权利朕自然也不是让你低于朵贵妃!”安清简单的回到;
“哼?朵贵妃?一个只会狐媚的女人罢了!”熦诺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开口骂道;而安清的脸色却是极为的难看;
正这时,只听得马车后一阵大叫:“国舅爷马车过境,前面哪个不识抬举的,识趣的赶紧给老子让道!”几乎是同样的情境,原本堵塞在宫门前的马车一时间全部让了道,唯一没有让道的便是熦诺坐的这辆;那小厮又要大喊,却听得熦诺开口:“林子打了,啥都有,一只狐狸也跑出来撒野了,真是不识抬举,皇上的马车都敢嚷嚷,莫不是不怕人头落地!”
话一出,熟悉的声音让原本后面赶马的小厮瞬间煞白了脸色,安清听着熦诺的话,原本不好的脸色也是缓了过来;
而这边的国舅爷自然也是识趣的让了道,再说,皇上都在里面,就算是里面有个灵力很高的人也得让啊;那国舅爷的马车也没有什么声音,只是默默的站在了原地,不再向前赶;
而熦诺这边的马车自然是熟识了的向宫门里前进;
而此刻后面国舅爷的马车里:“哼,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判官,此刻到了阳间,竟然也管的这么宽!”
“国舅爷,您消消气,她一个小小的判官,自然是比不得您的灵力了,您先消消气,我们先进宫找贵妃娘娘商量,而且,国舅爷,您别忘了,那个女人可是墨王妃,当初皇上亲口说了不允许她再踏进宫中半步,如今又回来了。。。。不是其中有诈吗?”刚才赶马的小厮一脸的殷勤,这么一说,那国舅爷才扬起了一抹阴笑;
“阿福,你派几个小狐狸私底下跟踪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厉害在什么地方!:
叫阿福的小厮一笑立刻消失在了马车之上;
一行人渐渐的马车临近了皇宫,周围还是原来的地方,熦诺也没有一点要欣赏的意思,这边安清正要吩咐太监带熦诺下去休息便听得不远处的声音传来:“臣妾参见皇上!”来者一身大红袍,妆容夸张,步伐婀娜,身子抖动的格外的雷人;
安墨风几人见来人立刻皱起了眉头下跪:“臣等参见朵贵妃!”
那朵贵妃呵呵一笑面如桃花:“这不是墨王爷,梁将军几人吗,来来来,赶紧平身,无需多礼!”说完便转头看向熦诺,眼中多了抹打量:“这位是。。。。。”
熦诺不卑不抗只是简单的福了一福,在现在的时候微微福身对于那些贵族可以说是不敬的,但是朵贵妃也不便多说只是上前扶了扶熦诺;
安清见熦诺不待见朵贵妃便道:“这位是白儿姑娘,也是未来的‘白贵妃’按理说还是你的妹妹!”
006 后宫深渊
朵贵妃听安清这么一说立即脸上紧皱,不过一瞬间便立刻满脸笑意,手中却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原来是皇上的新妃子,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贵妃,难怪呢,瞧妹妹这脸蛋,难怪皇上喜欢的不得了!”说完还象征的呵呵遮羞笑了两声;
安墨风几人谁人不知朵贵妃的心思,倒也不好道破,只得点点头看着熦诺,熦诺那是好惹的人物,只见她也是低下了头:“那比得过朵贵妃你厉害,皇上可是宠你宠的很呢,这不,本来是要微服私访的,哪只太过想贵妃了,放下手头那些百姓的事不就赶了回来!”
安清本以为熦诺是在夸他,心中更是喜得很,但是除了安清之外,谁不知熦诺话中的意思;朵贵妃也是一脸冷厉,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狐媚了皇上,让皇上丢下黎明百姓于不顾吗!
想到这儿,朵贵妃这才满脸的笑意:“妹妹哪里说得,皇上这不是不辞辛劳嘛,这才半道就回来了可不就是累的不清,是不是,皇上!”朵贵妃倒也聪明,直接把熦诺的问题接上丢给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安清;
朵贵妃哪里知道安清完全没有听出来熦诺的话,见朵贵妃也这么说更是哈哈一笑:“白儿说的对,朕这次提早回来,倒真是想朵贵妃了!”
原本还在得意的朵贵妃瞬间便冷了下来,看着安清的眼色也是不带一丝的感情,愤怒的挥了挥自己手中的帕子福了一身:“臣妾身体不舒服,先告退了,祝妹妹早日登上贵妃之位,哼!”
安清不明的看着生气的朵贵妃:“哎~,这,这又是怎么了?”
梁成月对着几人眨眼,几人像是得到了消息点了点头:“皇上,臣等先行告退了!”说完还没来的及让皇上答应便退出了皇宫;
安清看着两边不知道该怎么做;安墨风只是淡淡的看了看熦诺,但是习武之人眼色自是好的不得了,熦诺脸上的红印任谁仔细看一下便能看到;
周围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在,只剩下了熦诺和安清;
安清看着平静的熦诺一时间竟然语塞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熦诺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瓣:“皇上,您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走走!”
安清愣了一下:“你一个人?但是,朕不放心,还是派几个人跟着你吧,朕下去处理事情,明早,朕答应你,最迟后天朕就把封妃的皇榜贴出去!”
熦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不用派人跟着,我自己走走就好了!”
“那,你小心点,带着真的令牌,若是谁敢拦你,你就出示这个!”安清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熦诺认识这个,这个便是皇上随身带在身边的‘御赐金牌’见其如见皇上!”
看着渐渐离去的熦诺,安清忽然感觉一种不安;叹了口气也不再逗留,转身便向着御书房走去;侍卫和公公早就等在了外面;
熦诺每走一步都会仔细的观察着每处的不同;半晌下来,已经冷笑不已;
“哼,皇宫也不过如此,竟然如此松懈,若是被人趁机而入,也是自作自受,所有的摆设竟然一瞬间成了装饰!”熦诺看了看自己身侧的假山,继续迈着脚,又是约莫半个时辰后,一座水亭立于眼前,而水亭中正襟危坐着不少衣着光鲜的女子,熦诺认识其中的两个身着水碧色和橘橙色长袍的女子;
不正是晨妃和茹妃!
而几人也是眼尖的看见了在这里闲逛的熦诺;
“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闲逛,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说话的是个小丫鬟,熦诺挑了一下眉,小丫鬟的身着也是衣着光鲜,扎着可爱的小冲天髻;脸色粉嘟嘟的也着实可爱;熦诺不在意的瞥了一眼亭中的妃子们,继续走着没有理会;
这一动作可是激怒了这些势力的妃子;
只见那晨妃倏地站了起来:“大胆,你个小丫鬟,竟如此不知礼,可知本宫是谁,见了竟不知下跪还擅自闯进院子,你可知罪!”
那晨妃哪里受得了熦诺的话顿时脸色就变得难看,又看了一圈正在偷笑的几人,觉得甚是没有面子:“你是何人,不知道这里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的吗,你可知你现在是在公然犯法!”
熦诺转过整个身子:“那你们有没有皇上的亲口玉言可以进入这个园子?”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一样难看的脸色便抬脚离开了这里;但是晨妃等人哪里会那么容易让熦诺离开;
“口出狂言的丫头,来人啊,把她给我拉下去打死!”说话的是茹妃,脸色透着平静;熦诺呵呵一笑:“心计藏得深的人面上总是平静的要死!”一句话捅开了一道纱;连平时对茹妃都很和气的晨妃也是忍不住看了几眼茹妃;
茹妃眉头紧皱看着熦诺的眼神别提有多恨;
那些个侍卫看了看熦诺心中自是明了,脸色格外平静的就要去夹住熦诺;熦诺冷眼的看着两个侍卫,这么一看那些个侍卫哪里受得了,吞了口气,只得立于一旁;
“你们在干什么,让你们把这个女人拉下去打死,没听见吗?”茹妃橙黄色的袍子格外的刺眼;
熦诺呵呵一笑:“这皇后都还在,没想到就有人提前想要当皇后了,瞧着金黄的袍子,若是绣上了凤凰,怕是会更加的好看吧!”
“大胆,是谁想要替代本宫!”熦诺话一落便听得不远处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可不,来的人不正是一身金黄的凤凰袍,不正是皇后的象征;
茹妃万万没有想到皇后会突然来到,而且刚才那个小丫头的话竟然被皇后听了去,依照皇后的性子,可不就是触动了皇后的死线!
“臣妾(奴婢)等参见皇后!”晨妃,茹妃以及其他的妃子稀里哗啦的跪了一地,唯一没有跪的便正是熦诺;
皇后倒也不多说刚才若不是这个丫头,怕是自己还真不知道竟然有人要私底下代替自己;想着也免了熦诺的下跪;径直走到了水亭中坐到了位子上,看着底下跪着的一圈人,眼光利索的投到了茹妃明黄的袍子上;
007 谁与争锋
“茹妃妹妹,平时本宫待你不薄,你这是作甚?莫不是真的想要代替本宫,荒唐!”说完直接拍桌子而起吓得周围的丫鬟也是身子颤了一下;
熦诺心有不足的看着这么一出自相残杀的戏,顿时觉得十分的无聊;干脆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安静的等着戏码的结束;
茹妃心咯噔一下口气也是满含着颤抖:“皇,皇后娘娘,不是,不是的,妹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能代替您!”
晨妃呵呵一笑:“可不是,皇后娘娘,姐姐今天还和妹妹说皇后您是多大度呢,怎么又会想要代替娘娘呢!”
皇后自然听得出来晨妃的话心中更是一冷:“是嘛,茹妃莫不是认为本宫会大度到把皇后的位子让出来?”
茹妃猛地看了一眼晨妃,晨妃嘴角微咧,刚好被茹妃看在眼里,摇了摇头:“皇后娘娘明鉴,今儿这一身黄袍是晨妃妹妹送来的,她说‘蚕丝局’最近新出了一种衣料,正适合妹妹,所以一早便送了来,妹妹原本是不愿意穿的,但是晨妃妹妹说,这皇宫之中,除了皇后和朵贵妃也只有妹妹能穿起这样的衣裳,臣妾只是一时的糊涂啊!”
晨妃脸色一白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怎么回话;皇后看着晨妃的样子,自然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可真有其事?”
晨妃身子一颤头低的不能再低:“皇后娘娘,臣妾并没有这么说,这衣裳虽是妹妹亲手送的没错,但是,臣妾绝对没有这么说,臣妾当时只是说着衣裳格外的好看比较适合姐姐,但是没想到姐姐竟然穿了出来!”
两方各执一词,一时间倒也难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皇后更是心中烦闷,这两人都说自己没有这么做,但是却都是各有一词,倒也真是难办;
熦诺见渐渐冷了下来的场子嘴角一勾:场子冷下来就不好玩了!
“既然从蚕丝局拿来的,不如召见蚕丝局的,说不定有什么进展呢!”这时,跪在最后面的女子开了口,女子一身碧荷的群纱,看装饰打扮,应该只是个贵人什么的;
皇后多看了几眼点了点头:“来人,把蚕丝局的人给本宫传来!”
话出,这边便有人去了;熦诺冷哼了一声:“连谁去取得衣裳都不知道传来蚕丝局的人又如何,去取衣裳的人定是嘴巴严谨的人,传来了也没有进展!”
熦诺冷不厅的开口,皇后这才点点头,若是去的人是妃子身边的丫鬟,那么定是嘴巴严谨的人,就算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
皇后看了一眼熦诺正要开口时却听得熦诺又道:“既然两人都有错,那还计较谁轻谁重,天子犯法,都还与庶民同罪,干脆把晨妃和茹妃一起治了算了;不过谋划者自然是要重点,没有谋划者出谋划策,实施者如何犯错!”
皇后听着熦诺的理论,也觉得有理,干脆不查下去,直接命人将晨妃和茹妃拉了下去;
“本宫念在你们是初犯,又是皇上宠幸的妃子,晨妃打五十大板,茹妃四十大板,不得有异议!”说完便听见了晨妃和茹妃的求饶声,皇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转过头看着熦诺;
这个聪明的小丫头也着实让人觉得可爱,只是不找出证据就乱打人这不是明摆着看这两人不过眼嘛;不过刚好本宫也看不过两人,干脆顺水推舟将两人罚了!
熦诺自然感受的倒皇后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皇后见熦诺开口,笑呵呵的开口:“你叫做什么名字?”
熦诺冷冷的回道:“白儿!”
“哦?白儿?是哪个宫的?主子是谁?”
“不是哪个宫的,没有主子,今天刚进的宫!”熦诺平静的回道;皇后上下打量了一番,长得虽说不算倾国倾城,倒也是让人眼前一新,性子看上去也是沉稳的冷静,就是冷了点,从刚才看,心计是一定有的,不过倒也是真实的明显,不像其他人假惺惺的;
“没有主子?那你跟着本宫走,可好”
熦诺依旧没有一点的波澜:“皇上说,最迟后天就会封我为贵妃,所以我不能跟着皇后走!”
话一出顿时原本稍微缓和了一点的气氛再次冷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是皇上新纳的妃子,还是贵妃?”皇后一下子跳出了椅子上脸色十分的难看,就连周围依旧跪着的妃子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熦诺;
幸好刚才没有得罪她,否则若是等她真正成了贵妃,自己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熦诺点了点头看着皇后的眼神渐渐的变成了毫无一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