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蒂克的爱,是轰裂,灼人的。会叫人浪漫,幸福,同时叫人心伤。我能替你缴水电费吗,是朴实的,可是,它却是生活。生活中,没有永久的罗曼蒂克。就好比身边不会有永久的美女。美丽的玫瑰,也仅仅是在她绚烂绽放的时刻。
爱在玫瑰绽放的时刻。终叫人回味流畅,可是,玫瑰有刺,被刺中,便痛不堪言。没有谁会理解你的痛。当然玫瑰的痛,只有痛过的人才能深刻知解。最美丽的爱,还是属于平实的爱情。没有夺目的玫瑰,也没有奢华的烂漫。只有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因为生活实在,所以,爱也实在。因为实在,所以,爱你天荒地老。
海可以枯吗?
石可以烂吗?
天地可以愈合吗?
不会,所有爱的海誓山盟只是心灵的尉籍,自欺欺人罢了。
乖小孩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昨天太累,很早就开始睡,睡得人身体发酥发软。像脱了骨。悲凉无助。
背上背包,塌出了昨夜暂时留宿的旅馆,感觉一阵清晰。今天的天气阴沉,天气预报说会有小雨的临袭。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天气阴霾,温度降低,总比头顶烈日,步行为艰要惬意得多。
出门在外,谁能够体谅你的艰辛和无助呢?谁又能体会得出,出门在外那渴求一瞬间的亲切和真诚的急迫心境呢?谁又能在你危难需求帮助的那一刹那挺身而出呢?所以,出门在外,只有自己多勇敢些吧。内心的脆弱,深埋心底,总比拿出来,演绎在脸上要安全得多。
匆匆吃了饭。从饭店出来,微凉的风浮面,心中又是一阵清凉。
匆匆地走着;匆匆地在人群中面无血色的穿梭着。面部僵硬地面对着不熟识的路人。这应该是没有罪过的。
站在陌生的街头,有谁会介意你的冷漠?又有谁会在乎你的悲伤和痛楚呢??面部表情的冷凉,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写照,不用因为谁谁谁,或是谁谁谁的缘故,肆意抽动自己僵硬的面部,故作热情,豪爽。违心地深深掩埋自己的悲凉。
脚步在思索中不小心踩着一点硬实的东西。直觉告诉我,我的脚下是一双鞋子的后跟。思绪停滞,目光被迅速地定格在脚下。
面前是一位小女孩。头束马尾,身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背上背着小背包。年纪七###岁之间。皮肤白皙,是个美人胚子。
匆匆行走,惯性地脱口而出,对不起。
说得如此漫不经心,如此的不真诚。说在嘴里,听在耳里,总那么格格不入。难以相信那就是自己的礼貌用语。曾经的真诚和忠贞,似乎也只是口号唱戏罢了。社会,是孤独的。不管是与时俱进,还是改革开放,还是崇洋媚外,只要是有利于大江国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有书面片子,是否真实文明,用得上就好。社会,也才不会显得如此的孤独荒凉。
小女孩,眉头紧皱,满脸的困惑和怒气,在即将爆发之即头顶上却冒出了对不起三个字。对于她而言,这是意想不到的宽慰。
随即,她紧缩的眉头舒展,圆润的脸蛋露出了亲切的微笑,认真的说了三个字:没关系。随之,蹲下身,缓缓抬上被踩的鞋跟,认真地将被踩凹陷的鞋跟吃力的穿完备。
见着她如此不疲的完成这一系列的礼貌文明过程,心中满是内疚之感。
对不起,女孩,我说的对不起,是如此的漫不经心,怎能和你真诚的“没关系”相媲之。
对不起,女孩,我的匆匆临走,留下漫不经心的道歉,如此的冷漠,却留下你真诚削小的身影独自在那一隅暗伤。
对不起,脱口而出后,紧接着,另一方回答。没关系。
这是儿时入学时,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人生的第一堂课也应该是人性的礼貌与尊严吧。一个人,总是在一群人中降生,随后,又在一群人中消失。前前后后,欢喜着来,悲伤着去。人之来去,本无情感的悲喜重叠。只是本是完美的事物,终究应该是有情感的陪衬。那样才会有绿叶红花相映衬的绚烂夺目。
就好比文明。从社会的改革开放开始,人人双手同赞,高呼文明。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的模样是什么轮廓,人人迷糊。五千年后,又高唱着文明。文明的模样大概也就是五千年前不文明的悲苦文化所残留下的文明吧。
不完美的东西,经过时间的贯穿和累积,惯性地成为完美;不是文明的文明,也惯性的成为文明。
其实,文明不是上下五千年的摸索。文明就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认真去坚持,认真去贯梭,文明处处健在。
比如,一个善意的微笑;一次无意间的援助;一次轻松的让座;一次真诚的对不起;一次真诚的谅解。。。。所有的文明在身边绵延,所有的文明需要我们以赤诚的心,换得赤诚的理解。人与人之间,乃至人与社会,都需要一点换位的思考。思考后,理解成为阶梯,微笑、和谐成为永恒。
文明的东西,需要从我们的孩子做起。就像被我踩着的小女孩。她一声完整的没关系,逼迫得我无地自容。一次冷漫虚情的文明,却换得如实的真诚,谁遇见了,谁尴尬,谁感慨!感慨中,深藏着久久的懊悔。
失去
原来失去,会令人如此的心疼。有些愤怒,歇斯底里。这样一种歇斯底里,有苦恼,有埋怨,也有争吵和怀疑。平静后,觉得不应该。不应该莫名的对人愤怒和责怪。不应该将自己的悲痛和怨愤全部倾注于他人,更何况,这些人和自己最亲,也是自己最爱的。
很珍惜她,因为自己一直喜欢。
每一次做一件事,有些无厘头的情绪,于是做着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比如,一次孤独。这种孤独不是没有人的陪伴而感觉到身体的寂寞。这种孤独是在心间诞生,在心间成长。
人长大了,孤独也成熟和寂寞。这种孤独,是自己与自己对话,自己与自己谈论着有关于自己的一切。比如,什么不应该这样做,有些东西,自己不应该太在乎。自己和自己对话,强迫着自己思考着什么都不应该。自己不应该疼痛,不应该流泪,不应该寂寞。因为在自己身边的,有爱自己的人,也有心疼自己的人。什么都不缺,那么不应该如此患得患失。逼迫自己思考——有些伤害也是无意间的给予。
没有谁对谁错。在玩游戏时,彼此都应该明白游戏规则。条款与规则没有思想与情绪,所以他可以冷酷、公平面对世界和世人。没有精力和心理承受力的人,只有被冷冷出局。这样的出局,没有谁逼迫谁。这样的出局,是甘心情愿,自知之明。
相信彼此相爱时候的人。相信他的眼神,相信他的誓言。即使背后,他给予不了你任何的承诺。情感的真挚流露有时间的定格。这样一种定格,代表永恒。是彼此心与心的永恒。虽然时间可以模糊当初的眼神和誓言,可留在心间被洗涤后的真挚会更加明亮。
很珍惜她。因为决定和她相守时,拥有着一种情绪。这种情绪有属于自己的孤独和寂寞,有自己的相思和纪念,有自己的落魄,有依恋,有漂泊。所有的纪念在于当时的心情和感觉。这种心情属于自己。是自己的秘密。当自己的秘密被窥见并且瞬间失去,感觉落空。
失去了,没有了纪念的实体。如旷野孤魂,四处流泊。轻浮、疼痛、失去重力。
可爱童心
这几日,日子混沌。天天把自己闷在有限的空间,让自己发霉,让心发酵,整个身体似乎开始腐烂。因为很久不见阳光。屋子里,一直都是这么黑暗,这么阴晦。脸上的肌肉,变得紧绷,绷得没了一丝血色;绷得一脸横肉,谁见了谁寒心。
一个人,在屋子里孤单徘徊;
一个人,做着无聊的琐事;
一个人,呼吸着寂寥、干燥的空气;
一个人,做着昨夜还未完成的梦。
梦里,黑暗无边,仅仅一双洁白的手在黑暗中杂乱摸索。。。是谁的手?如此无力,如此迷茫,如此让人见了心酸。
独自登上天台。那是自己唯一一处喜爱的地方。唯一一处能见天日,能呼吸的地方。双臂环抱,静静矗立在天台的一隅,静静地思索自己爱思索的事情。或许,什么也没思,什么也没想。脑海一片呆滞。思绪如静月,透明却似乎那么迷糊。微风阵阵,似乎又扶乱了思绪。
天空出奇的湛蓝,蓝得透明,蓝得那么病态,蓝得那么寂寥。。
当一个女孩子静静坐在蓝天下,仰望蓝天的时候,她没有思绪,也没在思考。。她只是寂寞了。这是一个人的话。
阳光终究是毒辣的。射得人心慌,射得人燥热迷乱。射得皮肤开始痛痛呻吟,最终选择走下天台,回到自己豆大的房间。
楼道逼仄,转折间,却想起见了了无规则踢嗒音律。慢慢停下自己走动的脚步,立在台阶上,细心听着这空寂的楼道里响起声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红得并不发亮。鞋面上布满了徙步一天后疲劳的尘埃。红色高跟鞋,没有被她真正的主人架奴,插在鞋里的,居然是一双小脚。鞋里剩下长长的空间。小脚就这么穿着高跟鞋,痴恋地在过道上来回周旋。
这是个7、8岁的小姑娘。留着齐耳的短发。圆脸,稚气的模样令人觉得她她天真烂漫。高跟鞋在过道上发出嗒塔的声响。。。看着她,我禁不住一脸痴笑。多么可爱的姑娘。多么可爱的童心。
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孩提时代。曾经的童心,又何尝不是这么天真童话;曾经的童心又何尝不是这么纯真无邪。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跺着妈妈的高跟鞋,趁妈妈不在 ,在屋子里满屋转悠。。。。整个屋子里,飘荡着自己童心的梦幻,飘荡着梦里快速长大的渴望。整个屋子,都是自己的梦,都是自己的天堂。
长大后,却没有了穿高跟鞋的渴望。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才知道。从开始寂寞那天起,不再痴恋高跟鞋的神秘。高跟鞋在成人的世界,终究是不完美的。一个穿运动鞋的女子,别人会称叫她女孩;踏上了高跟鞋,别人会尊她为女人。女人和女孩,虽然都是女子代名词,可是女孩终究会比女人幸福得多。
成了女人,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浪漫旋律,痛也不会再那么赤裸。成了女人,伤痛只能是心河里静静游畅的鱼,即使伤痛,它永远也只能沉沉埋在水里,不能浮出水面。女孩,是幸福的。可以无忧梦想;可以胡乱喜泣;可以大大方方爱得轰烈。
珍惜女孩的日子,在没有成为标准女人之前。
珍惜自己未泯的童心,在自己纯情心境还没被世俗污染之前。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遐想之外
今天的天气变得阴沉,开始起风。一个人出门,没有将自己打扮,只是出去买点药。走到楼下,风便股股袭来,令人觉得凉爽。风劲有力,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有些摇摆。(这是有些夸张的说法,只是想说明风强劲有力的气势)。短短的发被风吹散,在风里像小树苗一样摇晃。小裤子被吹得后翻。
很喜欢在风中无助的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在风中飞扬。轻轻地漂浮,失去重力的自由。会联想到泰坦尼克里的男女主角,在船头迎风舒展着身子,就像青鸟在海上飞翔。迎着风,被风吹得飘散。不再有思绪,只想在风里一点点让自己平息。
原谅自己有这么多的丰富幻想。总是自言自语,来回说着梦里的话。
回楼之前,会经过一小公开院子。风越来越大,很欣喜今天会起这样的风。于是,便不想直接回去。想在楼下逗留。像个不喜欢着家的坏孩子。院子里有公用的健身器具。于是便随便找了一处玩弄。有两名男子在玩跷跷板。很是年轻的男子,让人觉得青春,充满阳光般炙热。这种炙热感是男子身体里发出的炙热的光。
天气阴霾,他们俩就像乌云后的阳光,虽然耀眼但是觉得温馨。我知道他们不属于这里,只是暂时的歇息。
这院子处于公交车站旁,每天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在站台。以同样的姿势站立,揣着同一的目的(离开),耐心地将车子等待。他们或许属于这两栋房子里其中一间屋子的业主,或许只是路过。匆匆过客不会将此留恋,可是,会作暂时的停歇。这是个可以停歇的地方,因为有树木,有花草,还有坐的地方。有阳光的日子,还可以在树荫下歇息。可以边喝着冰镇矿泉水,边闲暇聊天。
有一老太太,年过七八旬。穿着单薄的蓝地白碎花衣服。几乎白透的头发,蓬松,被风吹得散乱。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蓝色帆布袋子。他和两名男子说着话。听不清楚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她这样的身子在这么强劲的风力显得孱弱,有些弱不禁风。男子们并没有搭理她的话。因为老太太说话的声显得细弱,像在自言自语。
在一旁的我并没有对此产生好奇,只是自己静静地矗立在踏板上,视线已经离开了男子和老太太。老太太渐渐走向我的身边,嘴里细细地唠叨着:那是小孩子玩的,不去玩这个。是的,两名男子在玩弄着跷跷板,老太太一个人是不能去玩的。更何况,男子并没有将她理会。老太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这个是玩的什么”?我将老太太上下仔细打量,呃。。。她这么孱弱的身子是不能玩这滑动的踏板的。我拒绝回应他的话,一方面不想她继续这么对我盘问,另一方面,不希望她冒险来玩踏板。可是,老太太依然在我身边矗立,见我没有回应,便移向另一个踏板。固执地将口袋挂在踏板的一角,似乎,今天非玩这个不可。见她这么固执,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你不要玩这个,怕你摔在地上。”可是她并没有把的我的劝说当成是好意。自己埋着头说着自己的话,目光游离,并不将我注视。我又开始幻想:“呃,,这老太太是神经有问题的人么?难怪男子不理会她,还是得远离她,要不然出了问题会被纠缠不清的”。一个人自己对着话,于是便决定悄悄离开。老太太将视线移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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