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文字B之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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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文字B之黑色幽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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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梦里我还在敲着桌子,跺着脚。
  清晨,我按时起床,打扫房间,吃早餐,然后对着镜子贴花黄,我选了适合今天出席场合的衣服和包包,我检查了煤气、水龙头和一切电器,我放心地关上门。走到楼下,看到那袋子垃圾还在那里,我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喜悦。我开了车门,系好安全带,戴上耳机线,我文明开车,不会在市区按喇叭,我路过昨天去的那家超市,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去这家了,到了公司,我跟所有人问好,然后帮同事整理一下桌子,并善意地帮清洁工开门,我打开电脑,想着昨晚的群起攻之,我对着电脑大乐,换来同事的奇怪,我根本就不去聊天室。
  每个人都应该给自己让别人和自己都讨厌的时间,让自己彻底回归原始,赤裸裸的状态,时间不要太长,就一天,恰到好处。因为我怕收拾不了第二天一定要收拾的残局,时间过长,尝到甜处会将这种临演变成习惯,这样不好,只为那种突然想被人讨厌的感觉。
  第二天,觉得自己特像个人物。
  

吆“舞”喝六
几个看上去温柔似水的姐妹们,却狂爱跳舞。所谓的跳舞,是没有任何章节、没有任何舞步、没有任何文化背景的单纯扭动。没有人说,这是谁的专利。
  好久没去迪厅了,现在说出来,感觉有点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害羞,总觉得什么年龄就应该做什么事,来跳舞应该是高中毕业或者大学刚开始的活动,成群结队或仨一帮俩一伙的去镇场,而我现在该做的就是赚钱。记得上一次去迪厅,是大学毕业前,我已经开始感叹自己的不专业,没把我热死,也许只有那些吊带、短裙才配合气氛,我的步伐因为衣服的厚重而变得跟不上节奏,也许是好久没来了。以前的我明明记得每一个节拍,DJ说什么也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些人不喜欢迪厅里震撼的音乐,总觉得那是一种折磨,看群蛇乱舞,感觉耳膜和心脏被极大伤害,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有一种宁可跑一万米也不受这份罪的憧憬;或力有余而技不足,只要一登场,旁边就别想站人了,不是张牙舞爪就是故作迷离,那种情景,有一种让人寒心的同情,也偷偷地检查自己的状态,提醒着自己,来玩不是错,折磨别人就不好了。
  有些人认为,音乐和舞蹈本身就是不可分割的,就像太阳的升落一定要有海岸的衬托,没有了这海岸,倒不觉得太阳的出现是多么的美;就像情人节一定要送情人玫瑰,只有这种花才最配感觉,带刺且妖艳,倒不觉得送狗尾巴草会体现这种感情。所以,只有音乐和舞蹈真正的结合,才会将灵魂与身体完美统一。
  很多人天生就能感受节拍和律动,强悍的音乐响起,像过了电的青蛇,更像是打了兴奋剂的老鼠,直接就能把状态升到最高点。就着灯光,就着拍子,忘掉所有的一切,将不开心甩到发梢,换成晶莹的汗珠,挥发在空气里,弥漫各处,炫耀着忘我的快感,感染一些麻木的尸体,召唤他们随行,一起跳动,在天空与大地之间的介质里无限放肆。
  我身处的北方,是个没有太多舞动色彩的民族,很期待看到随处的翩翩起舞,和那舞起的笑容,在西藏还是云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随性的、无拘束的自然表达着快乐。
  想想看,也只有迪厅还能跳跳舞。我也想学点别的,类似民族或者芭蕾,但是需要学费和会馆;我更希望我可以随性的、不分场合的翩翩起舞,只要我能承受住“这个人已经疯了”的眼神;我也曾和居委会的老大妈们混过,她们说:孩子,那边玩去。我没有地方表达。
  再次来到这个舞池,我已经换上了另一种心态,站在音箱前面,感受音箱里鼓出的风不断怂恿着我舞动,很被动!陌生的面孔夸张的扭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他们也许正在疗伤。看看楼上的人们无动于衷地趴在栏杆上,俯视我们,累了吧或者只是想看着,自己的心却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偶尔乐一下,被哪个动作逗笑了而已。吧台前坐满了人,时代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外圈还是男的多,而吧台里面还是女的多,他们累到嗓子哑,还在乐此不疲的说着,最腼腆的人也会演出脱口秀。还有很多年老的孩子们,只知道跺跺脚,摆摆头,好开心啊,和气氛不登对的年龄。还是喜欢看那些学生们,围成一圈,在青春、友谊或者放纵里发泄肆意溜走的时光。还有那些借音乐当下酒菜的,当这里是生意场的,想请漂亮妹妹喝酒的……
  这里并不都是快乐,借口,是个借口,带着各种理由,来这里。只有汗水弥漫的空气知道答案,他趴在我的耳边说:所以,这里是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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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
如此迷恋校友录是最近的事情,千丝万缕的神经感觉很脆弱,需要有个温暖的地方徜徉!
  回头才发现,如果再让我重新来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
  浪费了太多时间,干了些不知道什么什么的事情之后,我想我明白了:学会珍惜。看上去很土的几个字。
  有多少人学会珍惜?
  我想是在之后。
  不然为什么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不能控制我的珍惜,就像家里有很多旧东西,总想扔掉,觉得已经不会再用到,在扔掉之后,我开始疯狂的想它。以后便会留下来,结果家里还是乱糟糟,我又开始想扔掉,但心里多了结。
  我终于失去了“学生”这个名字,我的珍惜不再有作用。我转移到珍惜现在的每天,用明天纪念今天,用昨天缅怀前天,可是珍惜是个什么词,它不能像我7月20号加过班那样被记录,日子过去,我只能后知后觉,珍惜好难哦!
  后知后觉,你已经离开我
  后知后觉,我跟了这节奏
  不知不觉,我开始想念你
  不知不觉,节奏换了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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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场
看着堆在衣柜角落里的书包,才想起来,大学毕业都一年了。这一年,忙着赚钱,忙着上进,让我忽略了很多事情,特别是那些曾经海誓山盟的狐朋狗友们,那么好的感情,也在社会这条大河面前,决堤了。
  突然发现我已经不是特别年轻,因为我已经不再关注最新登场的星星,不再和同学为那些国际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也不再为三朵玫瑰而感动。我只关心我认识了多少社会名流,看看自己的钱包是不是还有下个月的房租,还有停在我身边的车是不是50万以上,特别没劲,也特别空虚,不想再这样了,但是我知道这会是个过程。很想以前的哥儿们姐儿们,我真想听到他们为我当时的某些幼稚行为而起哄,还有去打水的那条小路,和都是帅哥的篮球场。
  这场聚会在所难免。
  主角当然是我和我相处了6年的男朋友,邀请的也是大学的好友们,大家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会晤”。
  地点就定在我们之前常去的馆子。
  还是二子讲究,从来都是有饭必到,有酒必喝,而且从来都不装假,用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谁装×谁憋屈。我们就是欣赏他这一点,真实,俗气的、赤裸裸的真实。
  如花进来的时候,我们喷血了,更确切的是我喷血了。为什么当初最难看的她,却找到如此帅气的男朋友。因为长得丑,她学习就特别好,她总说,在学业面前,我从来不考虑别的。做过学生的人都知道,骗骗别人就好了,如果连自己也骗,可想她丑到什么程度。但是,上天就愿意拽个性,偏偏都不用再预测的事情,它就要给你个720度大转弯,这也让我不免寻到一个真理,我并没有让上天注意到我。
  看过同学聚会还带保镖的吗?这不,刘三就给我们弄了一个另类。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哥儿们有性取向方面的癖好,心想,好这口没什么错,但不至于带出来臭显,再过10年,这种风气也不见得会盛行,你哥的现在就想跟我们装时髦?后来才知道是他的司机兼秘书。这家伙上学的时候就不消停,成天倒腾火机、mp3、小电影什么的,我们都是他的忠实客户,不买就给你拼命磨,我自己买还不行,我男朋友也得必须买,说是给我们折扣,但总买一些无用的东西也是浪费。这家伙还真是生意高手,人文关怀都做到我家里了,每到我老妈生日,他总是出其不意地送上点礼物,我妈这个赞啊,夸我有眼力,却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少倍的钱换来的。现在看来哥儿们真的没白折腾,一看就知道发的一塌糊涂。我也感叹,原来我还真有眼力,一直默默地支持他到大学毕业,现在总算没白投资,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倒腾房子,而且下了承诺,等我们买房子的时候,他定当出全力,让我们觉得那房子是专门送给我们的。我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开始相信付出和回报有时候也不成正比。
  组织这次聚会之前,我就矛盾着要不要叫文,他整整追了我4年,我也整整拒绝了他4年,即使在我有男朋友之后也没放弃。毕业那天,他喝的烂醉,告诉我:最伟大的爱情,不是为你而死,是看到你真的得到幸福,我没有给你幸福的机会,但是我可以祝你幸福。我甚是感动,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能骗自己。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我不讨厌他喜欢我,所以我还期待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能继续对我有那个感情,所以为了自己小小的无耻想法,叫了他。我后悔了,他不但对我没有那个感情了,而且还带了个酷似萧潇的女朋友,腼腆而妩媚的眼睛让我看了就讨厌,他们那个腻,好像这个聚会耽误了他们多少时间似的,我好气啊。
  人来的差不多了,好多带了朋友,也有好多孤独一人,所以我们建议男孩坐一边,女孩坐一边,这样才不容易一家子的起腻冷落那些单身的,也让我逮到机会将文和他女朋友分开。大家很是同意,让我很是惊讶,不都是视觉疲劳了吧?
  觥筹交错,嘘寒问暖,让人感觉这些都是从大街上抓来的串场演员,这样下去,恐怕这次聚会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酒,这时候只有酒是催化剂。不用原始的方式是不行了,一声令下,男生换白的,女生必须3瓶以上啤的。用了不过1个小时,个个都像到了12点的人狼——现原形了。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组织这次聚餐。
  二子开始吟诗了,我们都吓了个半死,接着他就哭了,说自己只有在同学面前装得起来,大家都给他面子,说友情的珍贵,他还说,现在没人吃他这套,装孙子都没人买账,混得甚是辛苦。
  如花也哭了,她说她成天为大家怀疑的眼神苦恼,大家都不相信她会找到这么帅气的男朋友,尽管我们也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男朋友也很苦恼,他喜欢她的性格,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我很敬佩他们,也让我头一次相信,有些时候爱情跟脸蛋没有关系。
  刘三没哭,却一个劲儿地喝闷酒,他感叹,钱是一个王八蛋,让他找不到真正的爱情,靠近他的人都带了各种各样的“心”,带有防备意识的他,还因此错过了真正爱他的姑娘。
  喝醉了的文让我知道,他是对我一点感情没有了,从始至终,他就没仔细看过我一眼。一开始我还认为他是故意的,酒醉之后,我更坚信他不是故意的,看着他和“萧潇”眉目传情,暧昧且温暖,让我好生嫉妒。从头至尾,我也没看我男朋友一眼,即使环顾所有男士,到了我男朋友那我反而会特意绕过去,再加上文的举动,我不免感叹,什么天崩地裂,什么海枯石烂,都他二的骗人。念头产生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爱,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在今天,在有男朋友的陪伴下,生气。有点单纯的想笑。
  聚会以郁闷的心情收尾。那些心情尚佳的,被这种气氛带的莫名其妙地感伤,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也许是喝的太多了。
  明天醒来,大家都会后悔,为这次聚会的坦白。
  心底却不断传来“痛快”的呐喊,为那些胡言乱语和好久没有的动情。
  关在屋里看电影,我们会放肆地为一些镜头大笑、大哭,甚至夜不能寐;走出房门,我们换上了行头,戴上面具,收藏好感情,控制身体的每一个闸门,游走。
  聚会上,释放的,看到那些被释放的感情,都很感动。在记忆里,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时候。酒,只不过是个引子。怕的是,有一天酒都派不上用场。
  

桃花树下
很久没有集体旅行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去年的7月份,为了那极其不好的心情,所谓集体旅行,绝对不是两个人的旅行。
  上次去了有水有山的地方,很感谢那些曾经肯陪我一起旅行的朋友。有些时候,不想自己就是自己,想让别人的废话来填满我的脑袋,让我不去思考别的事情。用废话填满快废了的大脑,是件悲哀的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在北京、第一次跟同事而不是同学、第一次有着封面一样美丽却又害怕的宠物、第一次没有花钱、第一次看漫山遍野桃花……的旅行,我是很期待的,尽管,跟心情无关。
  谈不上是旅行,可以说为散心。带了菜刀的姑娘和带着桃花的哥们,一起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想着自己的事情,满眼的粉色和扎了的车胎都让人觉得暧昧,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看到了水。
  堪称麻将世家的我,居然折在扑克牌上,不但喝了两杯水,而且还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喊。不渴的时候喝水真的很难受,喊过之后我痛快的想哭,尽管我喊的是:洋洋是个傻子。很感谢他没有计较的仁慈。
  从来没爬过如此矮的山,尽管穿了专业的爬山鞋。站在山上,却想起“我的野蛮女友”,那个在山上呐喊的女孩,我看到山的对面,还是山,没有我想喊的话,所以,我喊了我同事的名字,觉得很可爱。
  吃了两天的野菜,却开心的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为每天中午吃“太熟悉”还是“壹林大包”犯愁了。我还喝了所谓的泉水,心情好,就算那不是泉水,我居然喝出了“有点甜”的味道。
  这次游玩,让我好生回味,也许缘于那些“第一次”。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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