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後,少爷更加用功的读书,琴棋书画均有进展。
少爷14岁那年,一天起床,他发现少爷身体的变化,他跪在少爷腿前,嘴包住少爷的分身,少爷第一次在他口中释放。
年轻的身体尝到情欲的滋味,慢慢的无法满足只用嘴解决,少爷15岁生日那天终於完整的进入他的身体,第一次少爷完全无法控制,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菗揷,让他三天没能下床。
慢慢的少爷学会控制,他也就再没机会在激情过後留在少爷的床上。每次躺在塌下,看著少爷床上的青幔,听著轻轻的鼾声,他张张嘴,无声的说著,“少爷,我爱你。”
“今日我答应玄华兄一定要请到文司兄的大驾,文思兄可不能让我失信於人啊。”
“嘉言兄又不是不知道小弟从不去那秦楼楚馆。”
文熙在外面听到书房的声音,停下脚步。
“燕尚书最不喜欢那些放荡之人,我要是去了,尚书大人肯定不会将女儿嫁给我了啊。”
“原来如此,到时候大喜可不要忘了为兄这一杯喜酒啊。”
“一定,一定。”
後来他们说了什麽,文熙已经听不到了,心里一个声音萦绕著,“他只和你做不是因为你特别,是因为他不能让他未来的妻子和岳父知道。”
日子还是一样过著,只是文熙把他的爱恋藏的更深了,连那无声的爱也说不出来了。
16岁那年,少爷终於如愿,娶了尚书的女儿,少奶奶出落得更加明豔动人。
书房里经常传来琴瑟和鸣的声音。
文熙成了文家的总管,顶替了林伯的位子,林伯留在文家做花匠。
开始的两年少爷和少奶奶过得很美满,没多久少奶奶就怀孕了,文家有了小少爷,小少爷长得跟少爷小时候很像,也喜欢咧著嘴呵呵的笑。
但渐渐的,少爷的笑脸越来越少了,每天喝著闷酒,直到有一天,酒醉的少爷终於吐出心底的话,少奶奶在床上像条死鱼。
少爷开始纳妾,小妾越来越美豔,出身也越来越低下,最後少爷竟然带回来一个小官,叫樱。
樱来了之後,少爷也不怎麽去少奶奶和小妾们屋里了。
有一天小官被发现溺死在荷花池里,樱贴身丫鬟指著他叫喊,“是文管家,是文管家推了樱少爷一把,樱少爷才落水的。”
“不是我。”他一定是叫嚷不过女人的,而且大喊大叫也不是他的风格,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哭喊的权利,所以,他只能选择淡淡的回应。
少爷说他会调查,把他关进地牢,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
“熙熙说什麽我都会相信的。”少爷说的话好像还在耳边,但是仔细一想都过了8年了,久的连自己都快忘了,少爷也已经忘了吧。当天夜里林伯偷偷将他放了出来。
给了他一张羊皮古卷,让他找到上面的地方。
记忆就像滴落水中的墨汁慢慢变淡,最後竟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彼岸一朵鲜红的花破土而出,突兀的立在青梗上,没有叶片。
看著眼前男人灵魂之光从浑浊渐渐变得晶莹剔透,女子笑得更欢快了,仿佛春风吹过湖面。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於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角落里的和尚慢慢吐出几句话。
女人看著和尚,收起桌上的青花瓷杯。
很多年前,有个和尚来到这里,留下两样东西,一件是看到在红尘中翻滚的生灵之苦流下的慈悲之泪,另一件是一句话“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慈悲之泪化成了她孟婆手中的清茶,那句话永远留下了和尚。
情之一字,最是虚幻。洗去记忆,遗忘了情,心不妄动,身则不伤。
“你爱我吗?”女子朝著和尚。
“我爱你。”和尚法相庄严,眼中满是慈悲。
“菩萨是大爱,对世间万物皆爱的不多不少,不偏不倚,自是无法体会情爱之伤。”
和尚看著她,满眼责备。
女子惊得捂住嘴,“呀,呀,说漏嘴了,大师莫怪。”说完翩然离去。
林文熙将种的鲜菜送到何员外府上,今天员外府来了贵客,菜钱给多了一倍。拿著手中的铜钱,文熙想著多出来的钱可以给爹爹买些鲜鱼,还可以给妻子买个木梳,儿子吵著要的桂花糕也可以买几块。
小丫鬟们正在唧唧喳喳讨论新来的贵客。
状元郎文司,嘉言少爷的朋友,六年前辞官离家出来找人,找了六年。
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文熙不喜欢过问,等待的时候只听到这些。
怀里揣著木梳和桂花糕,手里提著鲜鱼,文熙往家的方向走去。
“文熙?”後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夹杂著惊喜。
转过头看到一个男人,玉树临风,脸上满是惊喜,手指紧紧攥著,身体因为激动微微的发抖。
文熙抱拳作了个揖:“公子,我们认识?”
男人脸上的惊喜刹那间冻结,文熙有一种天一下子阴霾的错觉。
男人就这样看著他,过了很久,谁也没说什麽。
“爹!”儿子的叫声将他拉回现实,远处妻子抱著儿子在路的尽头迎接晚归得自己。
男人的脸刹那间惨白。
又作了个揖,“林某告辞了。”
转身走了几步,听到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文熙……”
林文熙转过头,看著男人。
“文熙,你现在幸福吗?”
想了一下家中的爹爹身体健康,妻子温柔贤惠,儿子聪颖活泼,林文熙朝男人笑了一下,“很幸福。”
男人也笑了,笑中满是凄凉。“幸福就好,你幸福就好了。”
虽觉得男人怪异极了,怎奈妻子和儿子还在远处等著,林文熙没怎麽思考,转身向妻儿走去。
从妻子手中接过儿子,小子最近又胖了。
转身看著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夕阳把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单手抱著儿子,牵著妻子的手,妻子拿著鲜鱼,一家三口往家的方向走去。
文司走了几步,转过身去,看著一家三口的背影,眼中的泪终於忍也忍不住了。朝著林文熙的背影,动动嘴唇“文熙,对不起,还有,我爱你。”终究,声音还是没有发出来。
佛说: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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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跟我说这是一篇虐心BAD ENDING文,但是我一直坚持这是一篇HAPPY ENDING文,可能因为我是文熙这个原型的亲妈的原因。
出轨(短篇)
依旧是我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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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纸醉金迷,舞池里群魔乱舞,空气中散布著赤裸裸的欲望。
未希晃了晃杯中的血腥玛丽,铁锈色的液体的杯中晃了一下就平静下来。
七年前在这家酒吧认识他,几乎是第一眼,未希就爱上了那个喜欢穿纪梵希的男人。然後他们就经常在这家酒吧约会。
但是今天,未希来到这里却是为了出轨。
七年,他们从刻骨铭心到云淡风轻,今天他在家歇斯底里的大吵大叫,那人没有像以前一样哄他,没有把他抱在怀里,揪著他的鼻子笑著对他说“再生气就憋死你。”,也没在放开手的时候吻他。这就是七年之痒吗?
一个穿著纪梵希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杯goodbye mylove走向他。
眼神交会,两个人心领神会,这间酒吧本就是同志们猎豔的地方。
揪著男人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涂了淡淡唇蜜的嘴唇贴上这个连长相都没看清的男人。
男人的口腔,淡淡的烟味混合著goodbye mylove的咸涩味道。
男人是个接吻高手,伸出舌头在未希舌尖打转,然後激烈的吮吸的他的舌头,最後把他的舌头卷在自己口腔,上下左右来回翻动。
未希的眼睛瞟到旁边的酒保,这是那人的朋友,“快去打电话给他啊,告诉他我在这里和别的男人接吻。”
仿佛感觉到未希的心不在焉,男人的手放在未希下身,上下抚弄,娴熟的技术没一会儿就让未希兴奋起来。
未希收回心神全心在男人的抚弄里享受,等著他来捉奸。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拉起他,或者给他一个巴掌。男人等不及了,从手里拿出钥匙朝他一笑。
未希揪著男人的领带带他到了里面的洗手间,打开最里面的门,把男人推坐在马桶上。
他怎麽能离开,离开了,那个人就找不到他了。
男人开始还有些惊讶,马上就笑了“也好,这样子更刺激。”
未希跪在男人双腿间,解开男人的裤子,巨大的分身跳了出来,未希嘴巴含上男人的欲望,灵活的套弄著男人欲望的顶端。
男人舒服的仰起头,随著动作的加大,男人揪住未希头发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顶著未希的喉咙,难受的感觉让未希几乎吐出来。
快来啊,都过了这麽久了,你怎麽还不过来啊,再不过来,我真得要做全套了,让你戴个大大的绿帽子,未希心里想著。
男人一把把未希抱起来放在腿上,扒下他的裤子,上下套弄著未希的分身,没一会儿未希就泄了。男人沾了些乳白色的液体轻轻在未希後穴润滑扩张著,看已经差不多了,一挺身进入未希身体里。
未希转头看著门,怎麽还没来?一定是有什麽事耽误了。
男人扶著未希的腰,疯狂的菗餸,渐渐的未希的理智淹没在情欲的海洋,扶著男人的肩膀,呻吟出声。
在未希身体里射了两次,男人放下他,帮他穿上衣服,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打开门两人走了出去,那个人依旧没来。
男人似乎对未希很满意,给了他一张名片,说以後可以一起出来玩玩。
未希扯扯嘴角,没在酒吧停留,出门打了辆车回家。
夜里的风从车窗灌进里面,未希鼻子冻得通红,从口袋拿出男人的名片,看也没看扔了出去。
回到家,打开门,那人还躺在床上,鞋架上的皮鞋还是保持他离开的样子。
眼泪从未希眼中奔流。
未希跪在床边,抓起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我今天出轨了,你不生气吗?你为什麽不来阻止我?对你来说我已经这麽无所谓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拉走我,等你打我,骂我贱人。这至少表示我还在你心里,但是,今天你都不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不来。那个男人技术比你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你做的感觉。”
月光照进屋子,躺在床上的男人睁著两只眼睛,眼眶中全是眼白,张著嘴,漆黑的牙齿露在外面,鼻子下面还有血干涸的血液。身上满布著绿色的绒毛,他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黄绿色的液体没干透。
未希脱下衣服,赤裸的坐在男人身上,把後穴在已经干扁的布满绿色绒毛的分身上左右摩擦。
弟弟
短篇一般都是我RP发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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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
妈妈怀孕的时候我是很开心的,那时候计划生育刚刚开始,周围的同学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我觉得有弟弟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当我得知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没有了的时候,我就开始恨弟弟了,我承认我是个狭隘的姐姐,因为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是我零食的主要来源。
他刚出生的时候,长的像一只被扒光毛的大老鼠,脸红红的,皱皱的,丑死了。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医院的走廊里,他被包在繈褓里,奶奶的脸笑得像朵绽开的菊花,满意的看著她的孙子。听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奶奶一听说生的是女孩,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时爸爸还在外地打工,妈妈和我就被丢在医院整整三天。
爸爸整天抱著弟弟,5岁的我只好揪著爸爸的裤脚,免得自己被丢掉。
对弟弟的恨就这样一天一天积累起来了,每次听说谁家因为照顾不周害得小孩子夭折,我就恶毒的希望弟弟也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床上,但是撒旦可能很忙,他是没时间理会我这个恶毒的姐姐的诅咒的。
有了弟弟以後,家里条件远不如以前了,直到上小学弟弟都在拾我的衣服穿。我和朋友玩总是把弟弟打扮成女孩子,弟弟小的时候长的很漂亮,有一次甚至有人找他去拍广告,那时广告是很新鲜的事物,老实巴交的父母自然不会答应。
弟弟总是喜欢我的东西,在他愚蠢的脑袋里总是觉得我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每到这个时候,独裁的奶奶就会把我心爱的东西抢来给他,弟弟是奶奶心肝宝贝,如果他想要月亮,奶奶恨不得变成猴子去水里捞。我总在想弟弟愚蠢的脑袋就是遗传自奶奶。
弟弟十岁那年暑假,妈妈让我在家照顾他。爸爸还在外面打工,家里的事情全压在妈妈身上,奶奶在那年打春那天也去世了。虽然我很讨厌奶奶,但是奶奶在至少我暑假可以出去和朋友玩,15岁的我正是最叛逆的年纪。
那天天气很热,我带了弟弟在屋前的大槐树底下玩,燕子跑来找我去游泳。
“姐,带我去吧!”弟弟央求我。
“好啊。”那时我脑袋里全想著在学校里听到的泳池淹死小孩的轶闻。
“苏安你还真是好姐姐啊。”燕子语气冷嘲热讽。
那个年纪女孩子的自尊心是很奇妙的东西,只是因为燕子的一句话,我竟放弃了我辛苦追求十年的弄死弟弟的机会。
“你在这里等我,我们马上就回来。”我拿了一条跳绳用的像皮筋把弟弟绑在树干上,不理会弟弟在後面带著哭腔的喊叫,我和燕子向新建的游泳馆跑去。
现在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弟弟那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是一阵带著哭腔的喊叫,浸满恐惧与祈求的叫著“姐姐,姐姐别丢下我……”,那时的我并没有稍稍停留,当然现在我也不可能为他稍作停留,因为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弟弟。
那天回来弟弟已经不在槐树下了,只留下一条空空的橡皮筋,虽然我每天都想著弟弟以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