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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脑子被欲火烧得晕眩,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猛然彻去,一把拉开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胸膛上,让他的腰部悬空,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我眼前。
看着那一收一缩的穴口,像是无言的邀请,我双目一阵赤红,我迫不及待地挺身将硬的发疼的阴茎,狠狠挺入那紧窄的穴口,被湿润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舒服地让我叹了口气。
「啊!」在我猛地插入,并连根没入时,傅宁远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挺入时便绷着一张脸,似乎忍受着什么非人的痛苦,我却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是反射性地开始抽动起来。
阴茎被紧紧含咬住,我感到他全身绷紧,连带我的分身也感到阵阵疼痛。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臀部,要他放松点,下身猛烈的抽插,冲撞那柔软紧窄的小穴。
「轻点……」漂亮的眉宇紧蹙,虽然他痛的脸色苍白,仍不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腰部。
「好棒……」我痴迷地抓紧他的腰,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感觉那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我,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紧抱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对比于我热烫的体温,他滑腻的皮肤传来阵阵冰凉,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肉体相击时传来阵阵啪啪声,深猛的插入几乎连囊袋都一并进入。
两条紧实的大腿如蛇般主动环上我的腰,让我的侵入动作更加顺畅,他双手在我的背部轻抚,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际。
听到他甜腻的呻吟,像是催发剂般让我更加亢奋,猛地一阵颤抖,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爆发出来,全数射入他体内深处。
感受到我的喷发,他放松地叹了一息,但并没有就此软下,在喘了几口气后,再次拉着他操干起来。
「你!」漂亮的双眸惊讶地瞪着我,白净的双颊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润。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为情欲的恶魔所主宰,毫不理会他的惊讶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将他翻过身去,抬高他的臀部,由后用力地重新插入。
「唔!」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修长的十指紧揪着被单,每一寸肌肉都猛烈的颤抖,却主动地张开大腿,后穴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收缩。
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滋的声响,白浊的液体沾染在我的阴茎上,当我狠狠挺入时,像被挤压出来般,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沿着优美的双腿落到床单上。
或许因为酒精催发的关系,我的热情持续很久,一再勃发,直到我俩都精疲力尽为止,我才满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不热,却很刺眼,我难受地眨了眨眼后缓慢睁开,然后又迅速闭上眼睛,用手遮挡后才再次睁眼,适应那明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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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请放心喔~~~攻受并没有就此调换,武仁算是趁机报复一下,酒醒后一切就恢复了^^
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蓝,在金光衬托下,居然有了丝丝温度,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弥漫,让人舒服地想伸懒腰,而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身体才刚一动,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底下不是熟悉的木板床的坚硬,而是柔韧结实,触感极佳,还带着心跳体温的「床垫」。
我猛然低头看去,只见傅宁远双眸微闭,俊雅的脸孔柔和自然,带着抹孩子气,眉宇间出现许多折痕,似乎睡不安稳。
看到他的脸出现在眼前,让我差点吓得叫出来,幸好及时伸手捂住嘴,然后更惊讶的发现,我前一刻居然还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肢体相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体温,还有他柔软的内部……!
我惊恐的发觉,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后穴里,连番惊吓,让我猛地往后退去,想远远离开他,紧紧相连的部位也分离开来,带出丝丝白浊,而他红肿的后穴,不断流出更多。
因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声,屁股和背部传来阵剧痛,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深怕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看着床上那明显情爱后的痕迹,他白皙的身体上处处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些指状的瘀青,后穴的情况惨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般。
而蹂躏他的凶手正是我。
茫然无措地看着床上情况凄惨的他,再看向我沾染着白浊的分身,我感觉世界在崩毁。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双手紧揪着头发,我拼命组合起昨晚凌乱的记忆,记得和狗子他们吃完晚餐后,接着到了PUB,我喝了两杯酒,漂亮的鸡尾酒后劲很强,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狗子他们离开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公车站牌去打算回家,然后……
然后呢?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的空缺让我一颗心逐渐往下坠落,抬眸看向横陈床上的男人,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感受到的优雅淡定,美得令人着迷的微笑。
此刻他仍旧美丽,却苍白着脸,一身被凌虐后的青紫。
脑海里蓦地闪过几张照片,一个人被绑在床上,敞开大腿,满脸泪痕,狼狈地躺在床上。
是我……是我……是我侵犯了他,就像那个绑架我的变态男人,我也变成了一个变态,伤害了那个温柔抚摸着我的男人,那个总是专注凝望着我的男人。
我毁了我喜欢的人。
「啊──」脑袋深处像被人用椎子钻入般,剧烈的疼痛让我吼叫出声,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同时左胸处也像被撕裂般狠狠抽痛,感觉血液都从那个破口流出,染了一片黑。
我的血,是黑色的,罪恶的黑……
「怎么了?你头痛吗?」温和的问话像从远方传来般,细细地进入我的耳朵,缓慢地传送至大脑,过了许久我才停止尖叫,视线模糊地看向那个半坐起身的男人。
「你哭了,这么痛吗?我柜子里好像有些止痛药……」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关心的语气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他试图站起身,却无力地倒回床上,在坐倒时,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稍纵即逝。
有看到在空中挥洒的狗血吗?(殴)
这就是看完夜泉的后遗症orz
猜到怎么认出小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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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了~~~好像有点洒过头(殴)
总之就是这样~~~~大大们随便看吧(溜)
看着他强忍身体不适,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过去让我眷恋不已的笑容,此刻却和他身上的青紫一样刺眼。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不配!
我慌乱的爬起身,无法再待在他那柔和的凝视之下,感觉就像是被太阳照射的吸血鬼般,皮肤被烧灼般的疼痛。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视线所及之处,逃难般的夺门而出,房门外是条长廊,找不到大门,我慌不择路地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跑,身后传来他的呼喊。
「小武!不要走!」
听见那朝我逼近的脚步声,我更是慌张,我不想看到他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不想看到他双眼蒙上晦暗,他应该永远耀眼,永远散发着光采……
感觉他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近,我连忙弯入有些阴暗的走廊,发现尽头处有一扇门,像是终于找到栖身之地般,用我最快的速奔上前去,去势未尽地将门给撞开,我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反手把门关上,胡乱地拉过一旁的铁架抵在门上。
确定从外面无法进入来,双腿一软,我靠着墙滑坐在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般,再也不想动,直想在这里坐到死去为止。
这样,我就不用面对他,面对我犯下的罪……
「小武,你开门,小武!」门板一阵震动,铁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我知道他就站在门外,急切地敲着门,也许他还会学我,打算用身体把门撞开。
我鸵鸟般地伸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令我更加狂乱的呼喊。他为什么要追过来?要报仇吗?因为我居然对他做了那种事……
过了一阵子后,门板不再震动,我放下酸痛不已的手臂,茫然的抬眼看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光线微弱,只能隐约看出房里的摆设。
原本整齐排靠在墙上的铁架已被我拉来抵门,一些纸片散落在地,另一边还有类似水槽的东西,绑在空中的线上夹了些纸片。
这里没有第二扇门,唯一的出路被我自己给堵住了,现在我只能待在这里,我没有勇气出去面对他。
突然的安静让我感到焦躁,这个黑暗的空间,就像是罪之牢笼,是为了我这个流着黑血的罪恶之人而存在。
全身无法克制的颤抖,我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感到掌下的热烫,怎么会?恶魔,不都是冰冷的吗?身体里流的是没有温度的黑色血液,既黑暗又冰冷,这才符合恶魔不是吗?
指甲随着手指的施力陷入皮肤,温热的液体泹泹流出,黑色的,果然是黑色的……
看着沾染在十指上的血液,我伸舌舔了舔,浓浓的铁锈味,还有那刺激的血腥气味,该恶魔更加亢奋的味道。
我想起来了,昨晚,当他在我身下痛苦呻吟,当他下身流出阵阵血红时,我是如何激狂的折磨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印记……
「哈哈……哈哈哈───」我仰头长声大笑,笑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最后化成低不可闻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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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上一章的确是转折有点太大,但并不是事出无因啊~~~
武仁之前才刚被强暴过,受到同样的对待,心理有阴影,所以在发现自己居然对喜欢的人也做出同样的事,反应才会激烈了点~~
大大们请放心,武仁不会就这样疯掉的~~他只是打击大了点,之后会恢复的^^
父子文&永庆的故事持续投票中,战况真是激烈啊,永庆已经败下阵了,现在是父子文领先喔~~~~
我又哭又笑,身上的伤口狠狠抽痛,却痛不过那正被自责吞噬的心脏。
流出体外的血,渐渐变得冰冷,顺着手臂滴落到地上,漫延到散落地上的纸片,看着那纯白的纸片被染黑,我瞳孔猛的收缩,伸手将纸片拿起,不让它再被黑色污染。
可是拿起纸片后,我发现它不是纯然的白,另一面有些黑影,它也是黑的。
一股讽刺感袭来,我瞪着手里的纸片,原本只是毫无焦距的瞪视,后来视线慢慢集中,我看清了纸片上的黑影。
那不是单纯的纸片,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影像熟悉非常,我颤抖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每看一张,心就颤抖一分。
看完了地上的照片后,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心脏急速跳动,将夹在线上的照片一一取下,深刻入脑海里的影像,乍然现在眼前,我觉得脑袋一阵晕眩,身体猛然往后躺倒,我慌乱地伸手,抓到了身旁的铁架,却撑不住下滑的身体,反倒将铁架一并抓倒,沉重的铁架就这样压到我的身上,感觉相触部位的骨头发出阵阵碰撞声。
极端的痛楚让我痛得一阵抽搐,脑袋更加晕迷,几乎要陷入黑暗中。
「小武!」因为我拉倒了铁架造成骨牌效应,抵在门口的铁架跟着松动,门被撞了开来,在我最后的意识中,看到了一张写满焦急担忧的俊美脸孔,而我不知道应该伸手拥抱,还是将他推入深渊。
幸好,我不用在这个时候就做出抉择,我有些松了口气地闭眼迎接黑暗。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鼻间是浓浓的药味,和学校保健室的消毒水味不同,但我房里一直都只有木板床,所以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眼皮如有千斤重,我困难地睁开眼,过了很久四周的景像才进入眼底,这是个纯白的房间,白色天花板、白色墙面、白色窗帘、白色地板还有白色的床单。
入眼所及是纯然的白,脑子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我觉得我好像遗失了什么,左胸处有种空虚感,当我兀自发呆时,一张可爱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圆亮的黑眸里写满了喜悦。
「哥,你醒了!」永庆高兴的说着,随即一脸关心的问:「有没有哪里会痛?你肚子饿吗?想吃什么?」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状况,左手肘和脚踝有些钝钝的痛,而臂上则是轻微的刺痛,全身像软绵绵的,抬眼看向点滴架,上面挂着一瓶葡萄糖。
我眨了眨眼,照着脑海里的记忆,勾起唇角,对永庆露出安抚的笑容,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但四肢好像灌了铅般,难以动弹。「我怎么了?」
「你吓死我了!」永庆握着我的右手,眼眶立刻湿润起来。「你知道你再晚一点输血的话,就要死了吗?居然把自己搞到失血过多,左手和左脚骨折、脱臼,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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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搞了个这么麻烦的剧情,武仁差点发疯,还住院了,该怎么让他们甜甜蜜蜜的相认咧~~~头痛》 《
开坑投票持续中,目前依然是父子文领先
说到最后一句,永庆的泪跟着滑落,然后就像是打开开关般再也停不了。
「对不起。」我下意识的回答,以前永庆的眼泪会让我感到心疼,可是现在我的情绪好像被抽离一般,眼前的永庆好像和我身处在两个世界,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以后不能再这么乱来了,做什么事都要先和我报备!」永庆抬手胡乱擦着脸,努力深呼吸止住眼泪,空虚的地方有一丝紧缩。
「遵命,永庆弟弟大人。」在我刻意扮鬼脸搞笑下,永庆总算不再苦着张脸,破涕为笑。
「对了,爸妈和敏熏呢?」待永庆收拾好情绪,打算帮我削一颗苹果时,我连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以防他不小心把刀子对向我。
「爸妈听医生说你没事后就走了,敏熏刚刚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永庆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空椅,显然刚才敏熏还坐在那。
知道敏熏那别扭的个性,我看向半合上的病房门口,隐约露出敏熏最喜欢的绿格子外套的一角。
「我睡了多久?」既然血袋还吊着,应该不会过太久,脑子仍有些昏沉,是贫血的症状。
「你昏迷了将近一天,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永庆指着手表向我说道。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躺了这么久,还以为只睡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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