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认得我了,对吗?”
陆展亭一笑,心想谁会不认识你这个大小姐。前两年,傅青山特地找了朝中的文武大臣来向亦仁提,要将叶慧兰赐婚给傅青山。
亦仁听了,只冷笑了一句:“人高山矮,不够般配!”
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当今圣上居然会不同意,因此朝野都猜皇上八成是看上了小姨子。于是,再也没人给叶慧兰提过亲。叶慧兰倒也落得自在,她跑遍整个武林,行侠仗义,别人多多少少都要忌惮她是当今皇后,朝中大将军的妹妹,皇上的小姨子,所以叶慧兰所向无敌,得了个拂兰仙子的名号。
“你知不知道,是有人下药害了你,他害得你谁都不记得!”叶慧兰红着眼圈道:“我发誓要救你的,我不会食言,我会带你去找天底下最好的医生,帮你回复记忆!”
陆展亭淡淡一笑,道:“那我过去的记忆好不好呢?开不开心?”
叶慧兰张了张嘴,答不上来。陆展亭微笑道:“既然不开心,你为什么又要让我想起,不是让我为难吗?”
叶慧兰乌黑的眉一挑,道:“那你就由着别人来害你?不行,我至少要把你先救出去,道理以后再跟你讲!”
陆展亭眨着眼道:“我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他还没等叶慧兰答应,突然身体向后一倒,掉下假山去。叶慧兰尖叫一声,可是陆展亭还没落地,突然就有一道黑影冒了出来,陆展亭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他的身上。沈海远面无表情地将他扶了起来,叶慧兰看着四周倾刻间冒出来的几道黑影,张嘴结舌,陆展亭仰着头笑问:“好不好玩?”
叶慧兰身体一纵,几个腾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风中传来她的声音,道:“你等着,我去找帮手!”
陆展亭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打算找一个地方睡一觉。他刚爬上了自己的戏台,就听到一阵银铃声,皱了一下眉头,他又没轻功,现在要跳下去也是来不及了。
戏台的尽头跑来一个带着虎皮帽的小男孩,长得粉妆玉琢,圆圆肥肥的小手上套了一个银制铃铛圈,走那儿都丁当丁当。他张着双手扑了过来,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陆展亭的肚子,然后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陆展亭捧着肚腹呼痛。陆展亭看着他与亦仁一般无二精致的五官,纠着双眉心里暗想亦仁夫妇都端庄无比,这小鬼倒底像谁?
“师傅,母后说,我已经足五岁了,以后上学该由师傅你来教了。”
陆展亭挠着头,笑道:“你母后有没有搞错,我大字不识一个,怎么教你?”
那小男孩突然贴近了陆展亭的脸,那双像公主一样黑黑的眸子盯着陆展亭,拉长了声音道:“母后说师傅喜欢撒谎,习惯不好哦!”
“好好好!”陆展亭无奈地把那张贴得自己过近的小脸推开,道:“那就教你一首词吧!”他咳嗽了一声,念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望断桃源无寻处……“
小男孩突然打断了他,问:“桃源是什么地方?”
“就是狼的世界里狗住的地方,一个很难找到的地方!”
“你是说狗窝吗?那为什么难找,我知道公主的窝在那里!”
陆展亭不耐烦地道:“这个狗窝比较特别,因为种了很多桃子。”
“为什么要种桃子!”
陆展亭拉长了脸道:“因为我喜欢吃桃子!”
“可是我喜欢吃苹果!”
陆展亭打了个哈欠,把外衣一拉,缩着脖子往台阶上一躺。那小男孩再说什么,他也不理睬,隔了一会儿,打起了呼噜。小男孩爬到他的近旁,撤着他的耳朵,对着吼道:“为什么不种苹果?!”
又是一个初春的夜晚,满月如镜,淡淡的雾气,娉娉婷婷遮着桃花渡口的柳叶疏影。山间的雪融化水,夹带着调零的蜡梅徐徐而来,春寒料峭的风轻弄水面,笑问因何而来。河里鱼儿跃出水面,吐了个泡泡道,为哪般而来都没关系,千万别来找桃源,这里没有那个地方。
end
长篇虐身虐心 活着就是恶心 (SM文)序…2
序(0章)
我是迩纯,纯洁的纯,唱歌的,在演艺圈混饭吃,早晨又开始了,与昨天一样,没什么大区别,真恶心——
镜子里的男人是他吗?苍白,没有生气,通体的伤痕累累,但是不能否认,很诱人,这就是一种罪恶,他的罪恶,迩纯的罪恶。
“在想什么?”一双有力的肩膀环住了迩纯,肆意在赤裸的身子上摸着,慧黠的洞视着镜中那张清秀异常的脸上的每个细微的变化,磁性的声音沙哑的问着:“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这男人贱得让人作呕。”他麻木的对着镜子冷笑,就好像自己说的是另一个人,这是迩纯的一贯态度,他厌恶自己,这不是没理由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走下舞台的他是个什么德行,就算你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糜烂的形容词都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哼,知道就好,自己来吧。”淡然的嘲讽着,身后的男人把装饰用的细皮绳递到迩纯手上,对于别人,这或许是个装饰,对于,迩纯,一样是,而且还是个极其燎人的装饰。
“呵……呜……”咬着牙,迩纯笑得凄凉,捧起自己镶了别致银环的分身,这代表了什么也就不用他说了,堕落呗。一绕,两绕,就这样,他将自己的前端紧紧的捆了起来,痛吗?当然,可他没办法,他已经无可救药了,他是个下贱坯子,连被自己触摸顶端都会湿润,真是浪透了。
“真没用,这样能绑得住你那些淫欲吗?”粗鲁的手臂一把将削瘦的躯体搂在怀里,一双手熟练的继续着迩纯的工作,恶意的的在根部扎了三绕,耳畔悦耳的声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于是,两颗红李般的小丸无情的被绳子擂得顿时晶莹剔透,扯着那尖端耻辱的银环,这是他送迩纯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呵呵,从此,这个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问着:“现在感觉怎么样?呵呵。”
“呜……好痛……太紧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红的尖端被那只恶意的手用力扯住了***上的银环,迩纯知道,他不能反抗,并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确是淫欲的生物,于是,双手乖乖的背到身后,尽量立直着身体,深呼吸着,他又没有忍住,叫了身后男人的名字:“I。K……啊……”
多淫荡的声音,都说了不让自己爱上他的,而这声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迩纯啊,你真是无可救药。
“少装纯真,没人可怜你这个贱货,趴下。”I。K的声音显得高高在上,他听不进迩纯的求饶,那不诚实,像迩纯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恻隐之心,他就是个发情期的猫,不好好管教,随时随地都开始张着他的腿开花结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们已经在怀疑了……呜……”尽管这么说着,迩纯还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种像母狗一样的姿势,甚至比那更加的谄媚,用小臂膀垫着下巴伏着,将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狈样子,但习惯了,每天早晨这一幕都会上演。不容分说,戏谑的手指已经挺进了他的花蕾,他要怎么做?像个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这样,尽管那进入的两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撑开他娇嫩的甬道……无法忍受,前端涨得要炸开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更大的东西硬生生的钻了进来,冷冰冰的,那该是一样什么工具,突然被涨满的裂痛把他逼疯了,或者说是一种病态的兴奋让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听听,纯儿啊,你说,你怎么会下贱成这个样子?看来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将已经瘫软的贴在地上的迩纯拖了起来,I。K拽过衣架上的粗绳恶狠狠的将分成四股拢在一起的绳辫勒入迩纯陶瓷般的臀瓣内,将刚刚塞入的物体整个没入了那已变得石榴般鲜红的菊蕊内,而此时的迩纯已经昏了过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没有休息不好,不然他应该可以忍耐的。抱起迩纯的动作是轻柔的,但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迩纯胡乱的哼着,I。K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虚弱停下来,他的下身被用粗绳捆绑、打结,腰被束得喘不过气,而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该算什么?那只是I。K的一个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扎的分身竟被用粗绳硬生生的捆贴在了小腹上,当那个所谓艺术的杰作完成之后,他趴在床上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哭了吗?只有泪在淌。
“真乖,你记住,不要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的惩罚你不是没尝过,呵呵。”拍拍迩纯被绑紧的下体,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红痕的感觉果然是一种美,这样的一块美肉,又有谁不想吃呢?一把扯高迩纯的头,I。K狠狠的说着:“记住了!别让别人碰你!”
“我……他们……好像看出来了……恩……”迩纯声音是颤抖的,他知道I。K不会给自己丝毫的恩赐,果然,他被像个木偶一样翻来覆去,套上了衣服、裤子……在被揪起的一刻,迩纯笑得惨淡……能想象吗?这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真实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从来就不是为了羞怯,而是掩饰。
迩纯还是站不稳,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这一刻,他却觉得幸福,至少,在I。K满意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温暖,这足够了。他不奢求,他爱这个叫I。K的男人,说出来几乎没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这是真的,并且I。K信。
没有人会了解他们间的情感,但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是畸形的,这是西方哲学家的观点,也是I。K对他说的,当时他趴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只因为I。K说了爱他……满足了,真的。对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点我来接你。”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I。K嘲笑着自己摇摇头,迩纯的颤抖与踉跄让他心生怜爱,但,这不被允许表现出来,他的高傲不允许。
“恩,I。K……昨天我梦到妈妈了……”迩纯点点头,竟勉强的笑了,才迈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难行的痛,没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激一分,他大概就是个变态,竟然,他感到愉悦。他被毁了,被I。K?或者是他自己。
“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你和他一样,晚上在跟你算帐。”带上车门,I。K风一样的消失了,也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I。K……我爱你。”看着街的尽头,迩纯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样的甜蜜,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一
走入新公司的大门,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长了钩子的男男女女们虚伪的打着招呼,自己还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这使迩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来自下身的疼痛与体内被涨满以及刺激的欲望却折磨着他,就连周遭投来的目光都似乎带了异样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许只是心虚,他知道,自己身上隐藏的秘密如果在这个圈子里被发现了将代表着什么,并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过苦头的了,他真怕,可是……
“对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这样,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苍白的迩纯从会议室里略带踉跄的冲了出来,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还好,洗手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几乎是用爬的,躲进一道小门内缓缓的坐在马桶盖子上,尽管动作已经放得非常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真的是比女人还娇嗲的呼吸。
“啊……I。K……”
咬咬牙,解开裤子的拉练,迩纯笑得自嘲,一定不会有人想到那个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会有这样一幡景致——那是一条连女人穿上都无比风骚过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卖淫的鸡才会穿,而现在却套在了他的私处上,这是I。K的爱好,他会让迩纯无时无刻的都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贱。精巧的蕾丝只是种暧昧的装饰,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这条内裤是中间分开的……深吸一口气,将手插进花边之下,皮质的绳结已经湿润了,两枚可怜的小丸被勒得血丝清晰可见,肿胀的好像成熟的红李般色泽妖媚,尽管分身已经被捆得惨不忍赌,而乳白色的汁液夹杂着血丝还是染了顶端那枚银环,那是他离开上一个公司时被迫穿上的,是两枚,另一枚在他的阔约筋上,I。K说这是为了证明他的贞洁,多蠢,像自己这种人怎么可能跟贞洁这个词在沾上面,无非是另一种再折磨他的方法罢了,如果让他听话,还是那句狠话管用点——别让我再知道你那淫贱的***再让什么别的人插过,不然就跟你的阔约筋再见吧——迩纯知道,I。K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淫乱的呻吟在晦涩的场所内难耐的越发放肆,在迩纯被因折磨而病态的快感统治并征服之时,他忘记了一切,廉耻、尊严、荣辱、还有心……这让他忽略了一切,而却不等于,他的贪图会被所有人所忽略与救赎……
砰——
“哈,你看,早说过,这小子很淫乱吧?”
光将代表灾难吗?而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门被人踹开的一刻,迩辰知道将有不幸的事降临了,那些带着猥亵笑容的男同事们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猎人,俯视着瘫软的靠在瓷砖墙上,大方的分开双腿展示着被束缚的肮脏私处的他嘲弄的大笑着,他感到羞愤,但这没有意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
“哈哈,不愧是传言中的‘公用男娼’,还穿女人的内裤,哈哈哈哈,看来他被调教的不错。”
“看,那里都穿了环,绑着还能有这么兴奋的表情,我猜他心理变态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过他的人都说他有被虐狂,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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