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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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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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珍还小,像个小丫头一样。这段时问朕虽然睡在她那儿,看她娇嫩顽皮也舍不得怎么着她。朕看她哭会心疼,唐池,朕也会心疼哎……不过,今夜怎么也熬不住了,刚才想让她侍候,见她怕痛的样子,便让她睡下了。

    「唐池,今夜你可要好好侍候朕,寡人可是大半个月没有好好发泄过了。明日特准你不用上朝。」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歇。

    唐池笑笑,也不挣扎也不抗拒,任他摆弄。

    「陛下想『发泄』的时候,臣会随时张开双腿侍候您。只是麻烦您下次过来的时候,请先净一下身。」

    彖不高兴的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您不希望自己的爱妃通过您的身体和臣睡觉吧?」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彖想要发怒,不知为何却发不出来,半晌,「唐池,等下朕会让你知道逞口舌之能的下场是什么!哼!」

    唐池一边承受着没有丝毫爱怜只是一味发泄自身欲望的粗暴行为,一边在脑海中用那一点点尚留的清明不停嘲笑自己。

    这就是你要的么?这就是你要的「爱」吗?你期盼他来,他果然来了,带着刚从女人身上下来的味道,带着女人身上的汗水压到你的身上,在你身上发泄。

    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伤害,因为不喜欢所以不用珍惜。他还是不喜欢你啊……

    不管你付出多少,对他来说,你只是从一个忠心的臣子,变成了一个既可助他公事又可供他泄欲的忠心嬖臣而已!

    ……不要抱怨,不要痛恨,要知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所要、所造成的。

    年过完了,京城里也出了大事。不只是京都府尹,就连负责财政的户部尚书俞飞大人也被惊动。下朝后,盛凛帝令他至御书房禀告详情。

    「……年前,臣曾呈上一本奏折,其中对京城中某些变化表示了些看法。没想到,那些变化如今已不只是在暗中进行,现在赫然端到了台面上来。」

    「现京城周围全户被过渡他人之手的富户共有六家,这六家户主不是病人膏盲就是死得突然,他们的直系继承子孙也都陆陆续续失了踪影。有的就算人还在,也都对外表示没有继承的意思,让知情人讶然不已。」呈上手中的调查资料,俞尚书面带忧色。

    彖放下手中呈书,用手指敲着龙案思考了一会儿,「有出大的影响么?」

    「这个……臣也无法确定。至于影响,托皇上的鸿福,没什么大的影响出来。但是,值得忧虑。」

    「唐池,你去把刑部尚书常万正暗中请来,就说朕有要事相商。」

    「是。」唐池退下。

    把常尚书传来相商的结果,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引起其它富户的惊慌,刑部联合京都府尹明中搜查这次过户的详细经过及新户主的底细,表面镇住他们(如果他们是一个组织的前提下)让他们暂时不敢再继续打其它富户的主意。暗中则由唐池率领禁卫军查探出入京中不轨的人物,同时盗出原户主的尸身,分析其真正死因。

    在俞、常两位大人相继告辞而去后,唐池看看天色,对正准备起身的皇帝躬身说道:「陛下,臣想早日把这案件解决,打算化装成江湖郎中,去看看那些病人膏肓的富户主人,查探他们是得了什么病,竟然让富户的他们也无药石可治。所以,臣恳请陛下准臣出宫一段时间。」

    彖起身让侍候的太监给自己披上坎肩,「你要出宫查探可以,晚上宫门关闭之前一定要回来。」

    「……是,臣遵旨。」唐池让开路。

    我是不是需要辞去侍中郎的身分呢?这样至少可以不用立在一边看他与他的妃子谈笑玩耍,而我除了看着还是只有看着。

    手按宝剑,唐池与往常一样站在坤宁宫的角落,守卫着皇上的安全。

    皇上正在和爱妃珍珍画画。他站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拥住她一手握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珍妃笑了,皇上伸出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把,笑骂了一声:「小丫头!让妳顽皮!」

    珍妃噘起小嘴,「人家可没有调皮哦,是你画功太差!看的人都会笑嘛。不信,不信你可以让别人评评看啊!」随即又赶紧摇摇头,故作大声的叹息道:「可惜呀可惜,你是无人敢得罪的当今天子。就算你画功再差,也没有人敢出来说实话吧?唉,可怜我的眼睛喔。」

    「哈哈!好!朕就找个敢说实话的出来给朕评评。唐池,你过来!评评看朕的画功如何?」彖抬头对站在角落的唐池喊道。

    「哎呀!是不怕死的唐大人!嘻嘻,好吧,既然是不怕死的唐大人,本宫就暂且相信他的评价好了。」珍妃拍手笑道。

    「不怕死的唐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妳在哪里听到的?」盛凛帝很好奇。

    「宫中的人都在说啊,说唐大人敢直言不讳,不怕挑起皇上的怒火,抱着脑袋辅佐皂上身侧,而且为了皇上可以不顾生命,是一个真正不怕死的人。咯咯!」珍妃把她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皇帝。

    「噢?朕倒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盛凛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点点头,放开这个话题,「唐池,你过来看看。」

    「是。」唐池走近。

    「唐大人,你认为这画纸上的是什么?可要说实话哟!」珍妃冲着他顽皮的笑。

    「是。」唐池偏开眼睛不去看那张讨喜的笑脸,随即低头看向桌案上的画纸,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脑中像是被榔头重击了一下!手一紧,握住剑柄,脚后跟得用力让自己不致摇晃。

    「你看,唐大人也认不出来哦!」珍妃转头对彖笑嘻嘻的说道。

    「唐池,你看出来了没有?朕的画功真有那么差!」拍拍她的小脑袋瓜儿,彖喝问侍中尉。

    听到喝声,唐池这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按捺住心情的激动,小心不要流露出太多感情,抱拳躬身回答二人:「臣猜想这是一只……蚱蜢。」

    「你看,唐大人不是看出来了嘛!现在看妳还敢翘尾巴!」彖拿起画笔,威胁似的在珍妃的脸上晃来晃去。

    「哇!你好坏!你要做什么啊!讨厌啦!」珍妃连忙把头缩进他的怀中又笑又躲。过了一会儿,伸出小脸蛋来,对着唐池大喊佩服:「佩服呀佩服!唐大人不愧足圣上的影子侍卫,竟从这样一个四不像也能猜出它的原型是蚱蜢,本宫实在佩服之至!」

    「什么四不像!朕脑中的蚱蜢就是长得这个样!妳说朕这是四个像,妳倒画一只像的给朕看看!」轻轻敲敲怀中女孩的后脑勺,彖显得理直气壮。

    「好啊!画笔给我,我画给你看。」

    彖伸手把铺在桌案上的画纸拿起,随手握成一团,丢在一边,命太监把新的画纸铺上。

    唐池悄悄走到一边,弯身,捡起什么,偷偷揣入怀中。

    珍妃边笑边在画纸上勾勒着,皇帝越看越大皱眉头。

    「这是蚱蜢?」指着画纸,彖问自己的爱妃。

    「是啊,这『才』是蚱蜢哦,你的那只是四不像!」珍妃点头。

    「好吧好吧,算朕输了一局,妳说那是四不像就是四不像好了。?,确实画得不错,等会儿朕让人帮妳裱起来收好……」

    唐池已经看不见听不到那二人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了,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转:彖彖还记得!他还记得!他还记得我送给他的那只蚱蜢……

    他心中的蚱蜢是我送给他的那只!呵呵,「呵呵呵!」男人握着剑柄,站在角落里傻笑起来。

    「咯咯咯!讨厌啦!不要挠人家的痒啦!咯咯……哈哈哈……」那边,珍妃也发出了笑声,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躲避皇帝的小小调戏。

    连续半个月,唐池每日化装出宫,探查富户莫名死亡或病倒的原因。其中有一家还真的被他淳厚的样子所骗,把他悄悄引到一处隐蔽的小院落,请他诊治其父的重病。当唐池假装无意问起现在当家作主的人是谁时,此富户的儿子支支吾吾避开了问题。

    在诊断这家富户主人之后,又仔细察看了禁卫军兵士盗来的尸体,大致上他已经掌握了富户们的死因和病因。现在就等发现京城中的不轨人物,洗出其中有可能参与这个案件的分子,然后和刑部那边一对,事情便应该能有个眉目。

    不想那么早回宫,不想回去看他和他的女人,唐池走进这几天常来的一家小酒馆,选了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店家看他进来,没等他招呼,已经自动送上自酿的桂花酿和几碟下酒小菜。

    「您老慢用。」放下手中东西,店家殷勤的笑着打了声招呼。

    「谢谢。」他拎起酒壶给自己倒满,仰头一口气喝下,随之又连灌了三杯。

    三壶酒全部下肚,这才起了一点醉意。

    招招手,命店家再送一壶过来,唐池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物。

    扯起袖子把桌面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找不出一点油腻为止,这才小心翼翼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摊开。

    看着那画儿,看着那画中奇怪的虫子,男人憨憨的笑了,傻笑着,小心抚摸着画的表面,一点一点细腻的。

    新满的酒壶被送上,很快就被男人饮光。随即又是一壶送上。

    不想把画面弄脏,仔细叠好收起。转头看见窗外的夕阳,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站了起来,「店家!给我备坛桂花酿,我要走了。」

    「哎!这就来,客官您稍等。」小酒坛被抱出。

    骑着马迎着冬天冷冽的寒风,唐池来到了城郊。

    下马后,寻了一片竹林拎着酒坛走进。

    劈了几条柔软碧绿色的竹片,找了一块空地,也不顾地上厚雪未化,随意盘膝坐下。

    把竹片一片一片细细的劈开,弯在手中渐渐地把它编成形。感到冷了手指僵硬时,便把酒坛拎起饮上几口。放下,抹抹嘴,继续全神贯注编制手中的竹片。

    一坛酒将尽时,竹物也已成形。

    摇摇晃晃的坫起身,举高手中的编竹,对着月亮,男人痴痴的笑了。

    俯身抓起酒坛,对着月亮敬一敬,仰头灌下一口,醉意熏然的朗声唱道:

    冬风凛凛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

    问天下人,谁不怀忧。

    罪孽情仇,令我白头。

    宫地多飙风,情意何修修,

    记忆日趋远,衣衫日趋缓。

    心思不能言,腹中千百战,

    战未完,肠己断。

    唐池一边唱,一边跌趺撞撞的走出竹林,翻身骑上马背,拍拍马儿,口齿不清的对牠说道:「马兄啊马兄,今日就靠……你把我送回……家……了。呵呵,麻烦你了呢,我……已经忘了……家在何处……」

    Chapter18

    快要在马上睡着的唐池在识途老马的带领下回到皇宫,此时,专门给宫卫进出的宫门已经紧闭。

    巡视的宫卫看见了他,连忙迎上前来。

    「唐大人?唐大人您总算回来了!皇上刚才到处找您,听您还没回来,可发了一场雷霆火!唐大人?」

    「……到家了么?」唐池抬起头,醉眼惺忪的问道。

    「到了到了!您快进来吧!」宫卫们见上司醉成这样,只好走上前连人带马牵进宫门中。

    「哎哟!唐大人您总算回来啦!快!快去禀告皇上!」大太监好象一直守在宫门口,见唐池回来兴奋得跟个什么似的。

    摇摇脑袋从马背上滑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被赶过来的副尉原谦诚一把扶住。

    「头儿,你怎么醉成这样?能走么?我送你回去。」挥散周围聚集的人群,原谦诚半扶半抱着唐池向未央宫走去,边走边唠叨,「回房后,我给你泡个醒酒茶,快点喝了然后去见皇上,你再不去见他老人家,大概明天我就见不着您了!」

    「……皇上?见哪个……老人家?」脑子已经醉胡涂的唐池迷迷糊糊地问道。

    「唉!你怎么会喝这么多!不是皇上要见哪个老人家,是皇上……小心!」原谦诚双手一捞,把前脚绊着后脚的唐池搂进怀中,「天呀,我还是抱着你走比较快!」

    「不用你抱!把他放下!」身着五爪金龙皇袍,怒气逼人的皇上从未央宫大步流星地走出。

    「皇上!卑职叩见皇上。」原谦诚扶着唐池单膝跪下。

    「哼!唐池你给朕起来!你,退下!」喝退副尉,一把抓住唐池的衣襟把他拉起。

    「是。」原谦诚担心地看了一眼顶头上司,怀着不安的心情退去。阿弥陀佛,头儿,希望在下明天还能看见你!

    「唔……昏……」勉强站起的唐池歪歪倒倒,无法立住脚跟。

    「你也知道头昏!朕不是让你在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宫里的吗?你不但给朕回来这么迟!还敢醉成这样!你笃定了朕不会把你怎样是不……」

    扑!紧紧搂住!「嘿嘿……彖彖,我……逮到你了!」唐池搂住了就不再肯松手,趴在他怀里把全身重量都放了上去,

    「你……你叫朕什么!彖彖?你……」盛凛帝想发火,却发现那场无名火已经被怀里蹭来蹭去、嘟嘟哝哝的男人蹭得没剩几分。

    「……彖彖,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哦……呵呵……乖!抱抱……」唐池嘟起嘴想亲他。

    这唐池醉了怎么像变了个人?平时的稳重持礼都到了哪里?做皇上的也不躲避,任他在脸上亲来亲去,看他这样子想他也没办法自己走回房间,干脆一把把他抱起,向宫内走去。

    被抱在天子怀中的唐池仰着头看他半天,呆笑一下,把头伏在他肩上安心的合上了眼睑。

    身后,首领太监刘喜得想要跟进,被盛凛帝喝退。刘喜得唯唯下退后,眼珠一转向嫔妃所住后宫走去。

    盛凛帝一脚把房门踹开,抱着唐池走进内室。侍候的小太监跑进去把火炉燃起,赶紧又退到外面,带上门掩好,闭紧。

    唐池一手抓着他的衣襟,一手举起揉揉眼睛,「……到家了?」

    「你怎么会喝成这样?朕前几日没来找你,你都在外面喝到这么迟吗?」彖抱着他坐到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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