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别惊动,我亲自去接!”
“是!”
破落的土地庙,看着蜷缩在角落的薛,叫嚣的伤口比不上心中的激痛。
我来接你了,我的薛,我不会再放手了。
蹒跚的走进去,将那个瘦弱得你深深的抱紧。
看见你受惊的双眼,吻上那浓密的睫毛,颤抖的眼眸!
“我来接你了!”
泪水滑落,我以为我又会是一个人,我以为我还是回去,我以为~
“跟我回去好吗?”
泪水依然滑落,只是笑容美好!
点头,
我跟你回去!
官道上,一辆并不张扬的紫色马车漫漫的行驶着。
一个月得疗伤让紫耀只能躺在床上休息,谁会相信现在权倾朝野的紫瑞王爷会因为怕爱人生气而乖乖的躺在床上。
那天找到薛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晕在自己怀里,真害怕如果没有及时找到他会怎么样!
慵懒的看着对面坐立不安的薛,心中不免一甜。
一个月的食补药补果然起了些作用,看看那腰身,比以前好象胖了些,看看那纤纤素手,怎么看怎么像白玉雕的,看看那锁骨,真是上苍的恩赐~
啧啧,看看那双凤眼,怎么以前没发现阿~~
瞪我?我的薛居然敢瞪我~
奸笑,奸笑的靠近,“是你勾引我的!”
摇头,摇头,努力推开那个高大的王爷。
找,找,找,咦?我家薛得嘴呢?
颓然的坐在薛的身旁,干吗要缠那么多纱布嘛,脓包不是早就没了吗!
怎么啦?
小心翼翼的写着,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纸片送到紫耀的面前。虽然自己不能说话,但是看口形便可以知道紫耀讲的话。
“你想知道?”
点头!
“那我说咯!”
点头!
“我想~”
期待,期待的看着一脸奸笑的紫耀。
“我想和你那个阿~!”
瞪大,瞪大,眼睛在无限的瞪大中,被纱布遮住的脸似乎敌不过紫耀话的力量,隐约可以看见薛得脸正迅速充血,连眼睛都通红!
“行不行啊?薛薛?”撒娇般的在薛瘦弱的身上蹭蹭,喜欢看雪害羞的样子。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薛手足无措的坐着,怎么现在的王爷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会像小孩一样撒娇!
不,不……
手始终不敢写,怕写了会不给王爷面子,怕写了王爷会生气,怕他不高兴,静静地放下手中的笔,缓缓地解开衣服。
厚实的大手将那双颤抖的手按住。
“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的!”
为他系上衣带,取出一直在他怀里的牌位,“我做不到他那样的了解你,可是下半辈子我会比他更爱你!”
泪水,以前的痛苦算什么,有王爷这句话便够了。
“不哭,我舍不得你哭,薛!”
点头,靠在结实的胸膛,
让他为我擦去为他流的泪水
上苍,感谢你!
我今生的愿望都实现了!
细细的吻着他的双眼,吻着他依然不平的脸颊,吻着他那张很久不曾开口的双唇~
脖子,锁骨,颤抖的胸口~
细细的听着仍旧有力的心跳
感觉着微弱的战栗,聆听着细细的低喘
握住那双不安的双手,
“薛,你是我的了!”
红烛点燃,红帐悠悠,今天是紫瑞王爷的大婚之日,现在是洞房之时!
红着脸
笑了!
继续吻着发烫的身体,努力的感受着身下这个人的体温,感觉,还有他对自己的爱!
如同膜拜般的抚弄着他的爱源,从不曾服侍过他人的王爷努力让他的薛感觉到快感!
“阿~恩~”
多年不经世事的身体经不起紫耀的挑逗,膜拜。
敏感得想要更多的,不安的扭动着细白的身躯,嘴里是残破的呻吟。
似乎故意忽视他的痛苦,依然虔诚的膜拜,依然温柔的添侍,依然拨弄着薛得源头~
打开薛得双腿,
抚弄着那朵艳丽的雏菊。
默默的按摩,轻柔的试探,慢慢的伸进~
“唔~”
感觉到他的战栗,紫耀微微的笑了笑。
慢慢的爬上他的脸,让已经眼神涣散的薛对上自己的鹰眸
“薛,叫我!”
迷茫的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听不见他的话,可是知道他的意思。
“乖,叫我耀!”
张口,可是喉咙间只有嘶哑得破音。
微微的笑了笑,继续拨弄着薛的身体,手指渐渐的开拓着薛的身体。
敏感的感觉到紫耀的手指,战栗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颤抖。
“阿~”
满意的感觉到薛得快感,卖力的继续逗弄!
吻着他的腿,那里是摔悬崖留下伤痕,狰狞的叫嚣着曾经的错误。
像是赔罪似的添着那条伤痕,因而薛微微的开始挣扎。
坏坏的笑了笑,继续着膜拜的仪式!
那双满是老茧的脚,那条比一般人瘦弱的腿,薛得每寸肌肤都被紫耀添过,而薛此时也到了最痛苦的时候。
渴望更多的爱抚,渴望能够痛快地解决,渴望着生为男人的快感!
一直不安的手缓缓的往身下移动~
可是坏心的紫耀将薛得手拨到一边。
得不到发泄的薛更加迷茫,更加恍惚,无奈却渴望的继续承受着紫耀给的一切~
“叫我阿,薛,叫我耀!”
坚持着将迷茫的薛面对自己,知道很为难多年不曾开口的薛,可是今天是大婚,多希望能在此时听见爱人的声声呼唤。
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阿~”
欲望的叫嚣让薛根本来不及考虑什么,可是努力地跟着紫耀给的一切。
“耀~!宝贝,试试阿~叫我~!”
坚持着原本的想法,虽然知道这很难。
“阿~阿~”
困难的重复着,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知道他想听我叫他,不想让他在新婚之夜失望。
“阿~阿~”
放弃了,看着薛痛苦的表情,失望的继续拨弄薛未曾宣泄的快感。
“阿~奥~奥~!”
希望似乎突然又被点起,兴奋的又一次对上那双满雾气迷蒙的双眼
“宝贝,叫我耀!”
“奥,澳~!”
“耀!”
“以~奥~”
“对,宝贝,叫啊,耀!”
“阿~阿~耀!阿~!”
“谢谢!谢谢!薛!我爱你啊!”
疯狂的吻着那张叫自己的嘴,满是激动,激动的缠绕那条柔软的舌头。
粗粗的喘息,努力的扭动着亢奋的身体。
知道薛身上的难受,离开了那上面的红唇。
抚弄着他的源头,由慢到快地套弄,感觉到薛明显的颤动。
“耀~耀~阿~!”
嘶哑得尖叫,尖叫着发泄者,快感冲撞着身体,迅速得到达大脑。
又是细细的吻着依然沉浸在快感余味中薛得唇,就着他的***,继续开拓着那片以后只属于他的天地。
缓缓的扩张,继续抚弄着薛的感观。
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欲望很快抬头。
“可以了吗?”
明显低哑的声音,可是不想让他受伤。
满是汗水的脸,微微的笑着,点头!
得到同意后的紫耀已经再也忍不住了,焦急的分开薛的双腿,可是依然温柔得挺进,缓缓地抽动,让他习惯自己,习惯自己在他体内的感觉。
加快,加快~
猫叫似的低吟到激动的叫喧
抱着身上的男人,努力的回应着这个男人给于自己的快乐,吻着他的脸,他厚实的胸膛,虽然听不见他的爱语,但是感觉到他的爱就够了!
新房弥漫着奢淫的空气,可是丝丝的甜蜜却依旧!
“薛,阿~我的薛~!”
“耀~!”
两个人同时尖叫着,颤抖着,迎接着他们迟来的结合!
以为是从此错过的希望,却原来是太迟来的幸福!
泪水划过瘦弱的脸庞,滴落到俊美男人的眼中,
上天,谢谢!
(正文完)
番外(续)
小王爷,一出生便是众人口中的骄子,没有谁会否认,因为我就是!
母亲是王朝第一公主,父亲是王朝第一人紫瑞王爷,皇上亲赐的“傲天候”,万人之上的地位,不用努力,一出生我便有了!
我快乐吗?
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快乐。
我从没见过传说中貌美如仙的母亲,因为父王说没必要,后来才知道父王早已经为了一个低贱的小官将母亲杀了!
后来我开始恨,恨那个让我没有母亲的人,那个我从来没看见过的小官,那个将父亲蛊惑的男人!
父亲给于我他认为最好的一切,可是从不曾对我笑,从不曾抱过我,从不曾像廉吟他爹那么亲过自己。
嫉妒,我嫉妒连卑微的园丁的孩子都能拥有的爱,为什么我没有!
所以我将一切的一切都归结在那个可恶的男人身上,是他让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爱!
六岁,那年我六岁
清晰地看到从不曾对自己笑的父王对那个车上的人笑,甚至怜惜地将他扶下马车!
我知道他是我要恨的人!
所以我愤怒的冲出去,无视周围吃惊的奴才,没有向敬爱的父王行礼,直直地将那个瘦弱的男人推倒在地。
当时我吃惊的发现,那个男子满脸是纱布,身体更是没什么力。
“啪~!”
“畜牲!你像你娘一样狠毒!”耳边是父王的咆哮,从不曾打过我的父王,从不曾骂过我的父王,今天为了一个连脸都不敢示人的男人打我,骂我!
曾经渴望抱我的双手高高扬起,曾经渴望亲我的双唇吐出的是谩骂!
不哭,愤怒地看着一边被蓝天扶起的青衣男人,迎接着父王给我的第二个巴掌。
“怕~!”
那时我突然发现父王也有不舍的时候,父王的手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看着那个男人温柔地将我推到他身后,对父亲轻轻地摇头!
“是这个小畜牲推你的!”
依然是轻轻地摇头,看见蓝天端来纸墨,看着身前这个男人写着什么。
小孩子!勿恼!薛代赔不是!
那时我才发现,那个男人是个哑巴。
“哼,我倒成了恶人了!快进府吧!”
看着父王的身影,我不知道是进是退。
那手很凉,可是很舒服,很安心。薄薄的茧子摩擦着我那时稚嫩的手。
那时是那个我恨的男人将我牵进了府。
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有大手牵着走,不是小心翼翼的跟着父王的背影,不是众人拥护着走。
微跛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不太恨这个青衣男人了。
不久后,父王便娶了那个青衣男子,那时我才知道,面纱下面的脸不是那么难看,甚至我觉得,其实那个男子很适合红色。
薛爹爹是父王叫我叫的,而我则喜欢叫这个一直微笑的男人薛薛小爹爹。
渐渐的,这个青衣男子走进了王府,走进了我的生活,原本枯燥的四书五经变得也不是很烦闷,因为每次夫子说我用功便会有薛薛小爹爹的礼物。
年幼的我似乎已经忘却了母亲的仇,母亲的恨!
可是十二岁那年,母亲的弟弟安王叔却告诉我,父亲怎样杀死母亲的,告诉我母亲死前是多么的痛苦。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可是手中的小刀却刺进了薛爹爹的怀里。
我看见他吃惊的脸,悲伤的脸,可是他依然在笑。
所有的一切都混乱了,谁都没有管我,谁都没有看我,大家都在焦急地为薛爹爹疗伤,尖叫声,摔倒声……
小刀掉落,双手是那个人的鲜血~
我被关进了我自己的屋子,谁都不让见,我知道父王恨不得杀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害怕他会死,会离开,害怕再也看不见他的微笑,收不到他种的小紫花~
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是否安好。
直到后来,父王放我出去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突然发现父王老了很多!
当听到那句“薛公子安好!”
我哭了!
父王不再让我接近紫敬居,不再让我和薛爹爹接触。
我不知道王叔会怎么样,但我知道,父王不会放过他的。
看不见薛爹爹的面,我不知道他的近况,只知道府里不断有名医进出,这时我才知道薛爹爹身体很不好。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每天都在紫敬居外徘徊。
依然是那件青衫,依然是那张笑脸,依然是那双凉凉的双手~
将我牵进了院子,递上我爱吃的松糕……
顺公主是我害的,吾愧!
我不恨他,即使我没有看见过的母亲是因为他而死的!
抱着他,我号啕大哭,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感觉,我的人生没有母亲的爱,可是我有他给的一切!
后来我才知道,薛爹爹的耳朵是母亲弄聋的,而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时间飞逝,那年我十六
薛爹爹的身体没什么起色,依然受不得风雨,受不得冷热。
父王依然为薛爹爹请著名医,而且还要伪装成市井民医就觉得好笑。
每每进紫敬居都会看见桌案上的牌位,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霸道的父王忍受了一个人停留在薛爹爹的心里。
牌位从来不曾有过灰尘,牌位前面从来不曾少过贡品,香火从来没有断过。
依然是秋雨绵绵,握住手中的萧,上面是清晰的刻痕
缘起缘灭不怨天,
萧声依旧皆安在。
今生今世情不断,
来生来世吾来寻!
福寿锦的楼上,突然闯入的男子,潇洒的身手,贵气的外貌,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的霸气,然而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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