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称为“疯狗”。疯狂是一种无比强大的作战力,这是整个盗墓人军团公认的。而军团长大人是盗墓人军团12位战帅级别强者中的佼佼者。
当然能当上盗墓人军团的军团长靠的可不单单是武力和疯狗模式,智慧、战略思维和跟boos兄弟般的友谊才是关键。
而此次执行秘密任务的队长在盗墓人军团战将级别的排名简直不堪入目。被boos看中执行此次任务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不堪入目,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才是执行秘密任务的不二人选。可怜他却为此沾沾自喜,不可一世,自号精锐。
小乌睿陷入了苦战,或者说进入了小乌睿的武道训练模式——成为对手的影子。这影子包括招式、力量、情绪、思想。小乌睿的顽强引起队长的兴趣,他弹掉了手指上的眼屎,显然对所谓“帝国超新星”的兴趣终于超过了眼屎。
然而队长不知道的是,他所看到的“顽强”只是小乌睿一度陷入了对武道的痴迷中,对手的强大特别是敏捷性让小乌睿极度兴奋,这就像给了她从未见过的新奇玩具,这让小乌睿欲罢不能。
小乌睿简单、无趣、冗长的武道训练模式让队长非常不耐烦,他举起了右手,张开手掌,然后握成拳头。又是五名盗墓人军团的战士加入战斗。“捉活的真麻烦。”队长自言自语。他认为“捉活的”是造成目前磨叽局面的唯一合理解释,就像用时空穿越战舰去抓一只该死的跳蚤一样麻烦。所以队长用了“捉”字,在他的意念中这跟捉只小鸡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眼前这只小鸡的灵活度,造成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只是队长没有注意到七名战友眼中的惊恐——小乌睿成为了他们的影子,他们的招式、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情绪、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一切。他们的生死都被小乌睿掌控,甚至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
自大的队长终于看出了不对劲,他看到了参战战士眼睛中的恐怖。任务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像去出门随便买了个蛋糕,拎回家拆开竟然是个马上爆炸的核弹。他一挥手,大量盗墓人军团战士一拥而上。随后他又把手隐藏在身后,拇指朝下向左右摆了摆,然后握在了一起。五名盗墓人军团战士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此时队长才有时间揩了揩头上滑落的汗珠,但汗珠不停地流下,因为踏入战圈的盗墓人军团战士就像被操控的傀儡。自己小队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或者是所谓“帝国超新星”的喜好问题,这可是盗墓人军团在虫族之灾里立下赫赫战功的小队啊!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
“不惜一切代价,带回我的帝国超新星,记住是活着的,完完整整的活的。”boos的命令又回响在队长的脑海中。“帝国超新星”这是个什么怪物?boos永远是对的,这一概念再次在队长的心中强化。
突然前方亮起了一束绿色的光芒,绿色的光芒映照得整个夜空非常诡异,它照亮了队长完成这该死任务的信心,要是这道该死的光芒不出现,自己该怎么办?
小乌睿显然也看到了那道绿色的诡异光芒,这让她想到了某种可能,“该死!该死!竟然沉浸在武道体悟中,忘记了妹妹和妈妈。”小乌睿深深自责,一瞬间汗出如浆。她必须迅速脱离战场,但此时此刻要脱离战场就必须杀戮。为了守护而杀戮,理所当然。小乌睿可不像妹妹乌雅一样是个和平主义者,小镇周围逐渐消亡的猛兽都可以为她作证。
罪恶就是星火,点亮暗夜之光。
一个个盗墓人军团的战士飞了出去,一动不动,只有死亡的盗墓人军团战士才会一动不动。此时小乌睿就是暗夜之光,有光芒就会有影子,她才有可能成为敌人的影子。此时影子舞起一片腥风血雨,一个个盗墓人军团的超级战士被击杀,小乌睿沉浸在杀戮的快感中。这种杀戮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杀戮的目的是为了守护,而不是为了杀戮而杀戮。只是暗夜之光能照亮小乌睿吗?或许令她迷失罪恶之海。
所剩无几的盗墓人军团超级战士心胆俱寒毫无斗志,这让小乌睿索然无味。这种荒谬的无聊感,让小乌睿从杀戮的兴奋中醒来。小乌睿用力摇了摇头,迅速脱离战场,向着家的方向飞奔。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妈妈和乌雅的不测,那将是无法原谅的错。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希望这暗夜之光,不要永恒燃烧。
“快,追上她!”队长近乎疯狂地咆哮,盗墓人军团组建以来的最大战损,80余名超级战士竟然葬送在自己指挥的任务中,自己将是盗墓人军团最大的罪人,如果自己不能带回那个该死的“帝国超新星”,只有找人带回自己的头颅。
今夜队长犯下了几个致命的指挥错误,其一是没有隐蔽接近目标,大摇大摆;其二是一开始没有全力以赴,犯下一个指挥官最大的忌讳“添油战术”;其三是一开始没有命令战士开启芯片模式;其四自始至终队长和盗墓人军团的超级战士都抱着游戏心态,这一切都是由于队长的轻敌所致。“这是该死的战争,不是该死的老鹰抓小鸡。”这就是队长迟到的觉悟。
能带回“帝国超新星”吗?队长几乎将自己躬成了一个问号一样向前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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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永夜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有爱就有家,爱使人们成长。因为有爱,所以世间才那么美好,因为有爱,所以人们心底永远存着份良知。
——《圣经》:哥林多前书第十三章第四节到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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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着妈妈和小乌雅的盗墓人军团战士在拼尽全力急速奔跑的队长眼中越来越清晰,清晰得甚至能看到他们牙缝间的腐肉,那是队长的黎明曙光。但他又看见了亡魂皆冒的一幕,“帝国超新星”消失了。
“警戒。”队长只来得及大喊一声。
挟持妈妈的三名盗墓人军团战士就失去了生命迹象,软软地歪倒在地。挟持乌雅的两名战士籍着“芯片作战模式”超过常人1000倍的反应速度,将小乌雅抛向了队长,随之也失去了知觉。
“啪嗒”安乐环锁住了小乌雅的脖子,也锁住了小乌睿进一步行动的脚步。她不敢拿妹妹的性命开玩笑,但她也没有现出身影,未知才是最有力的震慑。
“我已经将安乐环和我活着队员的脑域芯片相关联,包括我自己,你杀我们任何一个,这个小女孩都会被炸死,任何一个,包括我,包括我。”小乌睿的杀戮已经让队长语无伦次,不停地强调“包括我”,只求保住小命一条。自大的队长,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手中的救命符跟“帝国超新星”的关系。
小乌睿解除了“无”之境界,走到了妈妈身边,冷冷地看着面如土色的队长。
“你不知道什么是芯片吧?”队长说着双手紧紧环住小乌雅,走到了一个倒地身亡的队员跟前,拿出一个安乐环,套在了死去战友的头上,背过身,一声低沉的爆破声,又制造了一个烂西瓜。他蹲下身体,用一支手在烂西瓜里摸搜着,另外一只手依旧紧紧环住小乌雅,一会儿,队长举起了手,直接将沾满脑浆的手伸进嘴里舔…舐,一块小小的芯片出现在了队长指尖。
小乌睿脸色发白,妈妈跟被挟持的小乌雅开始呕吐。
“看,这就是芯片,我的脑袋里也有这种芯片,我们全部都有这种芯片,所以你不能杀死我们任何人,神经传导一断,小女孩就会被炸死。”说着癫狂而血腥的队长竟然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小乌雅白嫩的小脸。小乌雅却奇迹般的没有尖叫,她只是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聪慧的她不想给妈妈和姐姐任何压力,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小乌雅的坚强让癫狂队长的表演显得有些滑稽。每一个和平主义者都是勇士,值得所有人敬仰的勇士。
小乌睿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她心中充满了悔恨,充满了如果。“如果”是所有世界最伤人的利刃,因为如果代表了最追悔莫及的因,也代表了欲以身相替而不可能的果。
妈妈却没有哭,此时她依然是这场战役小乌睿一方的最高统帅。妈妈冷静地揩拭小乌睿的眼泪。因为这场战役不需要眼泪。
“我的捣蛋鬼,你看妹妹都没哭,你要坚强,即使没有了我们。”妈妈轻声细语。但小乌睿却祈求妈妈对她破口大骂,这样她就会好过一些。她是一个能力者,她的能力注定了她的负担。
小乌睿依旧无声地哽咽着,小小身体开始颤抖,现在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小小身体能够承受的。但她听从妈妈的话,拼命地控制自己。她血红的眼睛缓缓扫过癫狂队长和所剩不多的盗墓人军团战士,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士竟然开始颤抖。
“妈妈,我要救乌雅。”小乌睿抱住了妈妈的腿,她需要一个依靠来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知道,我的捣蛋鬼最爱妹妹,妈妈知道,小乌雅也知道,我们都知道。”妈妈弯下腰抱起了小乌睿,吻着小乌睿不停流泪的双眼。或许这是妈妈最后一次亲吻自己的捣蛋鬼。最后一次。
“老子可没有兴趣看你们母女亲情表演,想想你的妹妹!戴上它,我就放了你的妈妈和妹妹!我用人格保证!”丢了一个安乐环在妈妈脚下的癫狂队长突然用力咬了闭着眼睛的小乌雅脸蛋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小乌雅终于尖叫了一声。她还只是一个4岁的孩子。癫狂的队长终于知道了小女孩是“帝国超新星”的妹妹。
血从小乌雅被咬破的伤口里流下,混着她的泪水。
“姐姐,我疼,我爱你,不要戴那个环,别杀他们。”小乌雅突然大喊,挣脱一只手用力地扯脖子里的安乐环。小乌雅是一个勇敢的和平主义者,她想用和平主义者的方式解决所有的麻烦,而最后时刻依然没有忘记和平主义者的信仰——减少杀戮。癫狂队长冷冷地看着小小和平主义者的行动,没有制止。小乌雅力量太小了,不足以扯断或引爆安乐环,这不止是眼前这个小小和平主义者的悲哀,也是大多数和平主义者的悲哀。
“妈妈,让我戴上它。”小乌睿试图从妈妈怀里挣脱,妈妈的手臂是她的武道也无法挣脱的,因为那是爱。爱无法被挣脱,爱只能拥有。
“我的捣蛋鬼,要永远记住妈妈说过的话,无论如何不要责怪爸爸,爸爸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守护我们。如果你见到爸爸要告诉他:乌拉爱蛮,永远爱蛮。乌拉得偿所愿,息止安所。
我的捣蛋鬼,要带着妹妹的梦想活下去,那样妹妹就永远活在我的捣蛋鬼心中,永远活在任何世界,永远活在任何时间。我的捣蛋鬼,跟着妈妈念:上苍!救我们脱离罪恶;借着你之名,我们胆敢如此祷告。救我们脱离以前的罪,使我们不致成为杀戮的奴仆,救我们脱离**上的罪,使我们不致被个性的弱点辖制。拯救我们脱离那些经常缠绕在我们眼前,且让我们心惊肉跳的罪。拯救我们脱离那些隐而未现的罪,因着我们缺乏灵性的亮光看见。拯救我们脱离那些诱人滑跌的陷阱,免得我们不慎坠入罪网。拯救我们脱离各样的罪,不让任何的罪恶控制我们。
只有你能玉成此事,我们自己无法打败敌人,也无法断开罪恶的锁炼。你知道何为试探,因你自己也曾被试探。你也知道何为罪恶,因你曾背负我们的罪债。当我们处于矛盾挣扎的时候,你知道如何拯救我们。当我们犯罪的时候,你能适时的制止我们。应许我,靠着你的圣名,可以过着得胜的生活,我们祈求今天就能运用这应许。不要让我们向我们的脾气,我们的骄傲,或任何形式的罪妥协。求你助我们过着圣洁的生活,好使你之名,在我们身上大大地彰显出来。”妈妈散发着圣洁的光,小乌睿小声地跟着妈妈念着竟然停止了颤抖。
“去戴上它吧,我的捣蛋鬼。”妈妈亲吻着小乌睿终于流下了眼泪,妈妈的战斗已经结束,她不在是一个战士。
妈妈看着小乌睿戴上安乐环,眼睛里散发的不是生的悲哀,而是死的静美。死扣总要解开,只是可惜了妈妈的小乌雅,她还没有见过爸爸。妈妈借着揩眼泪的机会吞下了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的戒指和一颗自蛮4年前离开之日就备下的药丸。乌拉可没有忘记母世界历1947年吞戒寻死未遂之事,蛮调侃自己那段话又涌上心头,乌拉唇角扯起了弧度,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犹如死战之地悄悄探出头的绚烂乌拉花。
“再见,我的笨蛮。没有带我去看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大海的失信鬼,但我已经足够幸福。我永远爱你。”乌拉对自己说着就失去了意识。倒向了那片暮色中怒放的乌拉花。
“去给帝国超新星注射。”队长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合金盒子,输入密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注射器。队长递给身后的女性队员。自己依旧紧紧地抱着小乌雅,抱着自己的保名符。
注射器里的药液从小乌睿的颈动脉注射了进去,小乌睿的意识开始涣散,手脚开始发软,倒在了地上。这支注射器是boos亲手交给癫狂队长的,这才是保证帝国超新星安静的最终手段。
此刻队长开始哈哈大笑,他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干死那个母的,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癫狂队长和他劫后余生的队员都需要发泄,他们是兽,没有人格。他们已经担惊受怕了好几个小时。癫狂队长身后的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