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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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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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箭最后指向何方,却是要看手握利刃人的主意吧?


    梁臻夜淡淡道:“那里如今怎么样了?”她遥遥望了眼永安殿的方向,朱昱却知她问的并不是永安殿的主人淑妃。


    朱昱露出淡淡的笑意,只是黑色的眼瞳中却不见温色:“你们二人倒是不愧为姊妹,竟然想法如出一辙,只是方姑娘既比你来得更迟,所献《卫公兵法》也比你的变身来得更为炫目,如今这后宫之中可是处处在谈论这个新得宠的方良娣。”


    梁臻夜毫不在意地轻笑道:“人不可能永远都做主角。在虫二会里借了沈慕州之力,我有幸成为花魁,风云一时,然而在这后宫之中,珮络有《卫公兵书》所助,理应该她出头。只是……比起我那虫二会之中,人人大抵不过为一钱字所争,这后宫里可是人人都那着自家的姓名相博,其凶险可是比我虫二会时所为之事不止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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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叶才人统一修改为叶芳林,特此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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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出自王昌龄《将军行》




红衣狼藉 (1)

“你倒是好心,还替她担心。”梁臻夜望见朱昱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她,心中猛地一紧,“你竟然已经开始下手了?”


    朱昱笑笑,不置可否:“该知道的你如今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将来也会知道。”


    梁臻夜扬了扬眉,朝着朱昱漫不经心道:“哦,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老头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能解我身上毒的解药还在他手里,宫中这几日倒是一日也没有断过,只不过治标不治本。你若想我乖乖与你合作,这解药,你定要替我拿来。”


    朱昱慢慢沉下脸来,郑重地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召你过去的?”


    “就在进宫的那一晚。”


    朱昱沉吟了半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日后有什么要紧事,或要联系我的,都可以去景福台找二哥。他身子不方便,父皇在宫中特意安排了住处,正是我们如今可以利用的。”


    “晋王他……”臻夜有些迟疑。


    朱昱转过脸去,对着满天月华如水,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二哥一生下来身子就不好,他娘原是我娘的侍婢,在生下二哥不久就过世了,我娘就把二哥接过来和我一道抚养。秦王府里,大哥从来都不肯睬我们,后来又来了帝京,便再也没有音讯了,等淑母妃嫁进来之后,才有的四弟,只不过那时我们年纪都也已经大了,他又跟着淑母妃和皇上,一年当中也少有见到了,也说不上什么亲厚。独我和二哥从小一起长大,同吃同穿。二哥身子不好,又有脚疾,况且他那样的出身便知道自己与皇位无缘,因此倒是一心一意地为我好,有时候想想他的身世,若我们俩个掉个各,我也未必能有他如今那样出色。”


    梁臻夜怔了怔,缓缓吐出一句话来:“他是你的软肋。”


    朱昱扬了扬眉,似作不解。


    “若是有人拿他威胁你,你会不会方寸大乱或者愿意放弃到手的皇位?”梁臻夜冷冷地望着他解释。


    朱昱冷峻的眉峰蹙起,眸子一闪,瞬间寒气逼人,紧抿的唇勾起一个冷淡的笑:“怎么你想拿他来试探本王?若本王点头,你们这干前朝余孽就要拿他下手吗?”他顿了顿,声音又沉了下去,微微哼了声,“你既要个答案,我不妨告诉你。天下诸人,谁都不能拦我,一个晋王,杀了便杀了,他死后,本王自然会让那些打他主意的人陪葬!”他的话掷地有声,固然并不是说说而已。




红衣狼藉 (2)

梁臻夜心下明白这话大概倒是真的,因此倒是随意地笑了笑:“一句玩笑话而已,你岂是当了真的?你心中有数,那是自然最好的,如今我和你联盟,免不了要多想,还担心你为了一个同胞之谊,手足之情将大好的江山给断送了,到时可不是我吃亏。”梁臻夜往前走了几步,贴进朱昱,吹气如兰,微微扬起脸,露出自己优美细腻的脖颈,用极低柔的、只容彼此听见的声音说道:“如今我为了你可是连瑞王这样一颗大树也得罪了,你若再负我,天大地大便再也没有了我的容身之所了。”


    朱昱见她笑得巧笑倩兮已知道她不过是在玩笑而已,只是这样一个柔弱的身子靠过来,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胸口竟微微发窒,这女人浑身上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诱使人步步走向她布下的陷进,一直到无法挣脱,就此沉沦。


    朱昱不落痕迹地从臻夜身边挪开,朝她点了点头:“再晚宫门要下钥了,我该走了。”


    梁臻夜轻巧一笑,也就放开他,由着朱昱走了,见着他挺拔的身姿一直湮没在月色的黑暗中,才朝着背后更深的暗影缓缓道:“你来了多久了,刚才的话怕是都听见了吧?”

    “一个晋王,杀了便杀了。你多费周折,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这一句话?”晋王朱涟踱着步子缓缓走到梁臻夜身边,面无表情,不带一分喜怒。


    梁臻夜却没有在意晋王口中略带讥讽的含义,只是如常的笑道:“倒并不为这句话,我只是瞧着今晚夜色不错,上一次又多亏了晋王提点,刚才在御宴上见到不方便答谢,因此才约了晋王出来致谢。至于其他的不过只是巧合而已。”


    朱涟看了一眼她,也知她信口开河,并不当真。只听梁臻夜却忽然一改嬉笑的神色,沉下声缓缓开口道:“有些事王爷自己也明白,天家无人伦,父杀子,子弑父,兄杀弟,弟杀兄,叔侄相杀,甚至祖孙相杀的局面,骨肉之间,不共戴天那是常有的事。奴婢以为王爷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月光下,朱涟原本黑亮的瞳仁竟现出琉璃般半透明的海蓝色,好像能锥刺人心,他的音调愈加柔和,盯着梁臻夜问道:“若是梁姑娘认为,在下该当如何啊?”


    梁臻夜心下微惊,朱涟眸子剔透,被光线变幻出海潮蓝,深不可测,她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愣愣发不出声音。


    “谁!谁在那!”草丛外忽然起了声响,便见着遥遥一个打着宫灯的婢女走近,梁臻夜见避不过,一晃身已经主动迎了出去,“姐姐悄声,是我,刚刚在永安宫里多喝了几杯,憋不住,偷偷躲在后面小解呢,姐姐可千万别声张。”




红衣狼藉 (3)

夜色昏暗,那宫女虽提了一盏小小的宫灯也只能是见着一个宫女打扮摸样的人影在眼前晃了晃,说着手中一凉,却是对面那少女递过来的,她隐约可以摸出那是一锭小小的银子,心下明了,便不欲再多搭理,因此只是不咸不淡地催促了声:“人有三急,罢了。不过可快着些,一会儿巡夜的人可要过来了。”


    梁臻夜飞快地点了点头,折身往内,然而桃花渚的岸上空无一人,唯见苍穹点点繁星簇拥着一轮明月发出淡淡的光辉,那晋王朱涟早已不见了身影……


    梁臻夜跺了跺脚,暗恨自己还要好多话未来得及说,不过好在那要紧的几句也就是朱昱所言的,他已经听去,剩下的也就由着他去吧,若是敲打的紧了反而怕是会事陪功半。那样决绝的话,无论是落在谁的心头,难保不会滋生芥蒂的,如今种子已经播下,发不发芽亦不是她能控制的了。梁臻夜思忖了一下,折身便往昭庆殿去了。


    回了昭庆殿果然懿妃已经睡下了,整个昭庆殿静悄悄的诡异,她推开门回到自己的房中,抱着膝盖,回想了半响,才短短一个夜晚就好像耗掉她一生精力似的,马不停蹄地在桃花渚,永安宫,昭庆殿里来回奔走,赵王朱寿,瑞王朱岱,晋王朱涟,燕王朱昱还有宣敬帝,淑妃,懿妃,珮络那些人的人脸一个个在她眼前闪过,那些笑着的,皱着眉头的,谄媚的,暗恨的,平静的,一个个脸谱似的在她周边晃来晃去,夜深人静之时,自己耳边还萦绕着那人声鼎沸的喧闹声和潺潺不止的流水声………


    当瑞王将双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时,她浑身战栗,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忍的了的。从那般风月销骨的地方出来,见惯了男欢女爱,鱼水之戏,以为自己早就将这一切看透。他若想要就是给他又何妨,只是谁能想那一双陌生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竟是不由自主的恶心,倍受屈辱,和反抗,绝不同那一夜在燕王府别院里和朱昱发生的一切。她以为朱昱和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能承受朱昱在她身上逢场作戏,那么她便可以忍受所有男人的轻薄,难道竟然不是?自己真的只对那个男人才能生出反应吗?


    不,她不要!


    “梁臻夜,你不可以爱上那个男人,梁臻夜,你记着,你绝对不可以爱上那个男人!”她握紧了双拳,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男人与女人的追逐,就像一场游戏,谁先认真谁便输了。男人都想要财富,权力,绝色美人。他们的欲望就像孩子,单纯,直接,并且无法掩饰。而聪明的女人就应该在狡黠一笑中洞悉一切,不是沉沦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而是和他们玩着同样的游戏,像一只九尾狐般只是偶然露出自己美丽浓密的尾巴,然后一转身,便将他们推入致命的陷阱。




红衣狼藉 (4)

叶芳林坐在妆台前,红木螺钿拼出百鸟朝凤图案,桌上一溜儿摆着几只仿越窑青瓷圆盒,里面是方良娣下午送来的各样面膏花粉,还附了一份折子。上面详细写着调配的方子与使用方法,说都是宫外闺阁中流传的方剂,什么玉女桃花粉、红玉膏,公主澡豆、金宫八白散、元宫冰屑膏、镇心君子散等,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方良娣自称不敢专美,见着宫中并没有流传,而自己用着倒也还有效,所以送上一些,亦是一片心意。


    宫女一揭锦盒,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叶芳林看了折子,长叹一声。


    旁边的宫女连忙兑了茶过来,帮着收拾:“娘娘,可要试试这儿的东西?”

    叶芳林打开其中一只,一股似兰似麝的香气便散发出来,她沾了一点在手背上涂匀,想了想又恨恨地掷在梳妆台上:“她送这些东西来,难道是耻笑我肌肤不如她滑腻,要我好好保养吗?”原来那夜之后,宣敬帝又去了千步廊安寝,当夜还从千步廊里流传出“手香江桔嫩;齿软越梅酸。柳垂金屋暖,花发玉楼香。12”的诗句,自然是宣敬帝吟出赞珮络的闺阁艳诗,却不知被哪个有心人流传出去,如今人人都已知道方良娣是皇上新宠,至于叶芳林已沦为昨日过眼黄花。


    可偏偏那方良娣行事举止并无半分出错,除了来永安宫向淑妃请安之外几乎闭门不出,一时倒也捏不到什么把柄,更何况帝皇恩宠兴盛,她一时也不敢去触那逆鳞,只是心中憋气的很,从前还要在皇上恩宠淑妃的时候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那不过是顾忌了淑妃的权势,多年了恩宠不衰,而且地位比自己高出许多,正是依为靠山的人物,即使这样心中哪里又能不嫉恨的,只不过是勉强宽慰自己等淑妃年老色衰,自己自然才有机会独霸皇恩,可是如今横空冒出一个方良娣,论品阶和自己齐平,论身份家世却不过如此,论资历更是比不上自己帮着淑妃辛勤打理后宫多时,若不是那方良娣忽然冒出她几乎已经笃定日后便是自己升为“淑贤德懿”四妃之一。


    可是如今那忽然出现的女人,长的比自己更为年轻美貌,还哄得皇上抛下永安宫连连夜宿千步廊,怎能让她不记恨呢?

    “娘娘,您说哪儿话呀!”这宫女很是聪慧,赔笑着扶起她,“照奴婢说,这面膏花粉涂了虽说不一定有效,可不涂呀,那就一定无效。娘娘华质丽资、风韵天成,不用粉儿花儿也比其他的主子强。只这些东西横竖放着也是放着,用起来,就算无效,看着也赏心悦目,不用倒浪费了。更何况与其和千步廊的那位主子生气,气坏了您的身子。不如成全她一片心意,让外人们都知道娘娘您大方和善,是最愿提携后辈的。”。




红衣狼藉 (5)

叶芳林给她哄得回了心,破颜一笑:“就依你。”


    沐浴过后,叶芳林由着宫女伺候,先在身上涂了用人乳、藕汁、苏合香油等药方调的四精膏,这是宫中常用的体膏,能使肌肤润泽,温暖的淡香让叶芳林的心情好了许多。坐到妆台前,又看了那份折子,因她脸色向来苍白、体质孱弱,看起来总是病恹恹的,便想润一润色,遂叫宫女取了红玉膏给她匀脸。。


    这玉膏传说是前朝苏贵妃常用的,原方是要取杏仁、滑石、轻粉磨成细末蒸过,加入冰片、麝香研磨,用时再加入蛋清匀成面膏,打开只闻得淡淡冰麝香,沁人心脾,宫女们取了蛋清来调膏,正准备给叶芳林搽上。


    叶芳林却忽然记起一事,按下宫女抬起的手,蹙着眉问道:“这面膏花粉可让人先试了没有?”


    那宫女答道:“自然早就找了人试过,不然怎么敢让娘娘用。据那试粉的宫女说搽上效果倒是比御制的还好些,因此奴婢才刚眼巴巴的问了娘娘,今日要不要试试千步廊送来的粉蜜面膏。”


    叶芳林颔了颔首,心道也是,不说那别宫送来的东西,无论吃食衣饰都有人细细会检查自己,绝无可能让害人的东西混进来,况且,后妃之间来往送迎都是记档的,这些粉密面膏出了问题,一查便能查出是方良娣的问题,量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拿这些东西来害自己,因此便松开了手,放心地让宫女拿了红玉膏往自己脸上搽去了。


    叶芳林正无聊地摆弄着桌上那些瓶瓶罐罐,突然见一个宫女喜滋滋地回来:“娘娘,娘娘大喜。刚才千步廊里的宫女小彤偷偷和我说,那个方良娣今天忽然出了葵水,接不了御架,皇上正往永安宫来呢!”

     

    “啊!”叶芳林猛地抬起头,自中秋晚宴之后,她还未得一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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