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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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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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安排,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端倪。虽说六部平行,并无什么品阶上的差异。不过吏部主考天下官员,吏部尚书又被称为“天官”是六部中唯一一位获此殊荣的官员。天下官员的升迁调任都是要有吏部批文,因此也是人人争相巴结的对象。朱岱虽时常说宣敬帝与他不和,但其实能把这一吏部交给他来打理,那也是有爱护提携之意了。

    户部管着钱粮,兵部手握重兵,都是国家不可撼动的支柱,至于礼部和工部在六部之中倒是有些落了下乘了。不过众人也都明白,把礼部交给名为赵王实为青州外戚的哥舒家,其实也只是一时之计,等赵王稍微长大一些,能独立打理一部时,这六部主管肯定是要重新安排的。


    正像如今,自打朱昱辞去兵部之职后,兵部和礼部的权利都叫到了青州外戚的手上。如今,宣敬帝见朱昱脚伤恢复,又重新命他出任户部,而把唯一没有夺嫡希望的晋王朱涟调任刑部,主管天下刑名。朱昱仍旧领着吏部的差事,只是梁臻夜冷眼瞧着只怕稍有风吹草动,那兵部的差事仍旧要落到燕王朱昱的手里去。




红衣狼藉 (11)

而今自己手里就捏着能一局扭转六部分配局势的导火索。想到这里,梁臻夜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的潮红色,引朱铎四子内斗就是她们一开始便订下的计策。


    武穆帝是死在自己亲人手下,那么就让如今的宣敬帝朱铎也来尝尝被自己亲生儿子而退下深渊的味道吧!


    梁臻夜微微一出神已经过了桃花渚,她因赶着回去,怕昭庆殿的人起了疑心就抄了小路,从景福台的后园子里走了进来。一路前行,竟没有见到几个宫眷太监。只是当时自己正想着陈条上的事也不大留心,竟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只是一直到了景福台晋王朱涟住的临水阁子外才听到里面传出来奇怪的声响,似是人重重的喘息声,仔细听却又不大像。


    梁臻夜红了脸,那声音分明像是闺房中男女寻欢之时发出的声响,可是那说是一男一女,自己也该听到女子柔媚的喘息声,为什么入耳皆是男子发出的声响。


    她掩不住好奇,偷偷隔着环水流曲,蹲着身子往里张望了下,一望之下竟是差点就要喊出声来。竟是两个赤裸的男子爱欲纠缠在一起,其中身长男子一个微微仰起侧脸,在阳光下刻画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竟是晋王朱涟那眉目如画的温润王爷——晋王朱涟!

    “主上。”水阁外有三个宦官求见。梁臻夜遥遥望去,见那打扮并不是宫中太监的服侍,怕是晋王府里的内侍监。


    “进来吧。”梁臻夜见着屋内朱涟瞬间便冷了下来,只是看一眼怀中刚刚还在他躯下承欢不已的男童,那男童就半跪着爬起身,为他披上纯白色的锦袍,便恭敬地退到床下,不在言语了。


    臻夜叹了一口气,只是刚才看见发生的一切太过惊骇,没有想到堂堂晋王竟然有龙阳之好。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女孩,原先还是公主伴读的时候,就已风闻京中富贵权势人家也会蓄养娈童。有些并没有断袖之癖的人,也以蓄养娈童乐伎作为权势的象征。在虫二会的时候便,除了女伶亦有小倌,便是伺候人的男童,只是这些小倌们地位却是比伶人们更不如。宁三娘平日里也不许他们上大堂来,只能在后院里成堆挤着,遇着指名的大爷才能被带出去,天亮以后就又会被送回后院去。


    话说那三个宦官进了内室之后,对跪倒在地上的男童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躬身向朱涟请了安。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晋王朱涟慵懒地斜靠在软枕上,宽大的白袍半敞,露出他结实而平坦的小腹。


    领头站在前面的宦官沉吟了一下,缓缓问道:“主上,若是有人在水阁外偷窥该如何处之?”


    朱涟眉头不皱,只是淡淡答道:“扑杀之!”




红衣狼藉 (12)

梁臻夜惊出一身冷汗,这分明是在说她自己,她慌忙起立,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寒光已到自己面前,吓得惨叫一声,翻身滚到一旁抱头大喊:“二哥,是我!”原来她只肯叫晋王殿下的,如今为了活命,以示亲切,更好显出自己与朱涟不一样的关系,妄图让那武功高强的宦官出手慢一点,她是什么都肯叫了。


    果然朱涟愣了愣,片刻便又恢复常色,面不改色道:“阿大,带她回来。”


    梁臻夜一愣之间,身子已经腾空,从环阁曲水之上飞过,眼睛一眨便已安好地立在晋王朱涟的面前。


    梁臻夜无奈地朝着晋王一笑,也不再开口。那阿大的功夫虽高,她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身边除了自己,几乎个个都是高手,不说沈慕州是武林盟主,也不说方珮络那三脚猫似的武功,就是从前梁府的护院也都是从宫中退下来的金吾卫,更别提在方府常见的几位世家叔叔都是在千军万马之中冲杀恍若无人的高手。

    晋王朱涟也不再睬她了,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让那阿大继续禀报。


    “那薛铭生十分嘴硬,奴才们已经动过大刑了,可是仍旧不招。”说起这个薛铭生,阿大露出些难色,兢兢战战地望着晋王朱涟。


    朱涟倒是温和地笑了笑:“原来也不指望你们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话。父皇当年就夸过他是强项令,若是这样容易低头就倒是白负了父皇的一番褒奖。”


    “那……主上的意思是……”阿大问。


    朱涟面上淡淡地:“他既然勾结宁州儒生,串通谋反,那么赏他个剥皮之刑也不为过。”朱涟顿了顿,“就在天牢里行刑吧,把那一干串通谋反的人都拉去看着,若是还有肯招供余党姓名的就直接赐他们一个全尸,不必行刑了。”


    梁臻夜吃了一惊。听到薛铭生她就幕然记起,这件案子在她还没有进宫前就已经有了苗头。宁州本事诗书墨香之地,历年科举考试从宁州考上来的举人也最多。武穆帝十三年,还出过一届探花,榜样,状元皆是宁州人的奇事。爹爹还在御史台的时候也曾提拔过许多从宁州出来的青年才俊,直夸他们不畏强权,为民请命,有心怀天下之才。也正因为此,宁州才子常常聚众在讲习之余,讽议朝政,裁量朝廷人物,朝士慕其风者,多遥相应和,隐隐竟有了朋党之征。


    宣敬帝上台之后,这帮宁州儒生依旧不甚老实,对朱铎夺宫之事非议良多,只是宣敬帝打压地紧,一时半会儿倒也没有惹出什么事来。直到今年开春三月,一封密报,揭发宁州儒生官员勾结谋反。这官员其中之一便有江宁巡抚薛铭生。




红衣狼藉 (13)

看来晋王朱涟主管的刑部最近就是在处理宁州谋反案。梁臻夜心下更觉齿寒,这谋反案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莫须有之罪,说他们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谋反是谁也不会相信的,不过是宣敬帝文字狱的发展,如今竟是演变到明目张胆的杀戮了。


    那阿大听了此言倒是露出十分为难的神色,想了想道:“主上不知。那寻常剥皮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便可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如蝴蝶展翅一般的撕开来。只是那薛铭生却是个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怕是撕不下完成的皮肉来。”


    梁臻夜听他说话,吓了一大跳,头皮发麻,汗毛根根立起,胸口隐隐地直欲干呕,这天下真的竟有如此变态之人?那么残忍之事还如做学问般拿出来探讨研究?


    她转过头去看晋王,却见晋王一如常态,眉梢丝毫不动,仍旧是浅笑着娓娓道:“不用这样麻烦,叫你们一个乖。只要把薛铭生埋在土里,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便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薛铭生埋在土里无法挣脱,只能疼得全身扭动,到最后身体便会从土中“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完整的皮留在土中。”


    朱涟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梁臻夜已经忍不住趴在一旁干呕不止了。(太TMD变态了,写这一章的时候简直写得我毛骨悚然,恶,同志们,为了刻画人物我容易吗?已经吃不下饭了,查资料的时候还看到前秦苻生曾经把一些死囚剥去面皮,让他们唱歌跳舞,借以观赏取乐。古代那些帝皇到底都是什么脑袋?我看肯定都是一个个有眼中的心里疾病。我只是还原一个真正历史上铁血皇帝的形象,那些喜欢什么雍正啊,什么明成祖啊,看到此文以后你们头上一个个粉红色的小泡泡破灭了吗?哈哈哈,那我的恶趣味也就达到了。皇家无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的。奔走~~~)


    再也不理会什么会被晋王轻视去了的想法,现在唯有满心的惊骇之情,只后悔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为何要忽然闯到景福台里去。朱铎的这几个儿子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变态,现在赵王朱寿还看不出端倪,但也已是人小鬼大的样子了,若是长大了不变成他兄长那样,怕是会被他的那些兄长们一口口啃掉吧?


    她吐了好一阵,直到胃里的黄水都吐了出来,才勉强直起身,惊魂不定地望着面前的晋王朱涟。那三个太监和男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如今只剩着她和朱涟在阁中独处。梁臻夜不由地一阵发冷,眼中望着朱涟时已满是戒备。




红衣狼藉 (14)

谁知她慌张的表情落到晋王朱涟眼中,竟仍是云淡风轻地朝她微微一笑,好脾气地安慰她道:“刚才吓到你了。”


    梁臻夜深深打了一个寒颤,往日赏心悦目地那副好皮囊如今竟是变得比地府恶鬼还要可怕,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不碍的。”


    朱涟温言笑道:“梁姑娘,今日来找我有事吗?”笑容阳光明媚,还似那日在御花园里遇到时的体贴温和,若不是亲眼所见,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一袭骇人惊悚的话会是他说出来的。


    梁臻夜将手中抄来的陈条递上,想了想道:“这是昨天皇上在昭庆殿留下的,陈条上的字迹我看着像是瑞王手下的人王淮清,想着或许对你们有用,因此拿来给你看看。”


    朱涟顺手接过,也不细看,折在怀中,只是问道:“那么便多谢梁姑娘了。”

    梁臻夜点了点头,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亦不想在福景台多做停留,于是便起身告辞:“今日来是我莽撞了。若是没有什么事,二哥,我怕昭庆殿那边会找我,就先走了。”


    说实在的,她如今一刻也不想在这景福台多呆。


    朱涟却叫住她:“梁姑娘请留步。”


    梁臻夜心下一惊,心中是一千万个不愿留步,可是终究止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梁姑娘。以梁姑娘的身手,我有些不解,姑娘是如何避过景福台前面的侍卫,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草丛后面里的?”他嘴角微微扬起,“我对那些侍卫还是有些信心的,梁姑娘莫介怀,只是凭你的身手似乎并不能做的这样天衣无缝,一直到阿大阿二他们来了才发觉。”


    梁臻夜舒了一口气,莞尔笑道:“二哥笑话了,我哪里有什么身手。至于二哥身边的人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这事跟他们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从景福台后苑里进来的。那是从前我和二公主,三公主们一起发现的秘密通道,寻常人是不会发现那个狗洞似的后门,也只有我们当时,实在是在宫中闲地无聊了,所以才会在宫中四处翻闹。”


    朱涟脸上仍是淡淡的笑容,不改神色:“唔,原来还有这个缘故。那么就不留梁姑娘了。梁姑娘的心意,在下会叫三弟知道。”


    梁臻夜点了点头,自己本来也就是奔这件事来的,如今有他一句话,怕他也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再不停留,转身便出了大门。这一次却不敢再去从后苑里走,堂堂正正地出了前门。


    一直到过了桃花渚,再也见不到景福台的影子才稍微安下一点心。这晋王朱涟竟是个如此高深莫测的人,自己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如今按着自己的算计,愈往前行,愈觉得深不可测,只怕不能按着先前定下的计策来行了。




红衣狼藉 (15)

她一路想,一路沉思,只是刚才在景福台所受的刺激太大,一时倒有些神情恍惚,魂不守舍。正想着,却忽然听见女子的连声娇叱,自己稍不留神便一头栽了过去了,撞上一个极软的躯体,猛然抬头一望,眼前立了四五个宫装少女,簇拥围着一个殊色丽人,脚边还有一个跌倒的宫女,朝着她双目圆睁,连连呼疼。

    梁臻夜凝神一看,那围在中间的丽人竟是方珮络。她顾不得自己身上被撞的疼痛,微微蹙了眉,心中暗呼一声:糟糕!竟然犯到她手上了。


    在虫二会里她们就已经彼此看着互相不顺眼,好几次方珮络便要扬手打她,进了宫之后,梁臻夜亦是有意识地避开她走,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此刻被她撞见。


    如今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她面不改色,如常的站起来,作势半蹲,口中念着:“给方良娣请安。”


    方珮络的眼光越过众人的头顶,目色深沉却始终没有向她望一眼,也不叫起,只是静静地沉默,任由这种奇怪的处境如沟壑般横在她们之中。


    梁臻夜半蹲着脚微微有些涨酸了,她心下一叹,知道永远是等不来珮络的那声“起来吧”于是便不在忍让,自顾自地站起,然后转身,向着昭庆殿的方向走去。


    “站住!”

    臻夜回头,见是刚才被自己撞到的宫娥。


    “好大的胆子,娘娘即不叫起,你就该老老实实的跪着,还想就这样走了吗?”她手中插着腰,气势恍若无人地乖张。


    梁臻夜默默地看了一眼她,这宫娥怕是被珮络纵容惯了吧。她了解珮络,从前两人都是一样的心性,在人前都是极爱护短之人,自己的丫鬟得了势,那顶半个小姐的,若是小门小户里头出来的闺秀那排场还比不得自家的丫鬟。她们那时亦是顶爱带着自家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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