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刺客呢?”绿绮理解的点点头,一般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被他提走啦,拦都拦不住。”其实是根本没来得及拦。
绿绮一听就皱了眉头,“那我们要如何调查刺客的身份,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可咋办?”发愁道。
“没事,我们快点回去吧,想必她们都要找来了。”
说完两个人便手拉手走出了后园子。
还没走出后园子,就听前面有人呼唤“小姐”,“绿绮”的叫。
两人连忙往人声处寻去。
王员外领着一大帮人,正在园子里四处搜寻,同行的有府里的家丁,也有今天的宾客。
由于之前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而几个丫鬟去前院叫人也要花费一些时间,所以搜寻的人才走到这里。
“王兄不必着急,这一会也没听到什么风声,想必没有什么大碍。”张县令在一旁劝解道。
之前丫鬟去前院求援时,客人还没散,听到自己的治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刺杀案发生,所以他也坐不住了。
“你们几个,与小姐分别时,是在哪里?”王员外面无表情,寒声问几个之前跑掉的丫鬟。
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回道:“是,是在前面的园子里,小姐就是在那里遇到的刺客。”
“肖全,你带几个家丁先去前面看看。”
肖全带着几个小厮连忙跑到前面的园子里,喊叫起来。
小芋拉着绿绮跑的飞快,想到父亲正在担心自己,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啊!小姐在这里,我看到小姐啦。”一个家丁兴奋的喊叫着。
“哪里哪里,小姐在哪里?”肖管事急急问道。
后面王员外听到喊叫,也带着人急急赶来。
小芋循着声音,不到一会,就发现了寻找她的人,下人们欣喜的发现自家小姐并没有出事。
“爹爹,让您担心了,女儿没事。”小芋一下子扑到王员外的怀里,哽咽道。
“好,好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员外眼睛有些湿润。
“呵呵,小芋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张县令捋捋胡子,欣慰道。
“是啊,是啊,我就说没事的嘛,那小丫鬟说的恁不靠谱。”
“就是,这光天化日的,怎么会有人刺杀,估计就是个小毛贼。”
周围人纷纷劝和道。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王员外温声安慰了小芋后,提议道。
“嗯,爹爹,我们回去。”小芋点了点头,抬头说道,趁机朝王员外看了一眼。
王员外会意,带着人回了前院,没多久后院的人也都知道小芋已无大碍,都纷纷提出告辞。
一家人也没有挽留,把客人都妥善送走后,小芋随王员外来到了书房。
“小芋,今天是怎么回事?”王员外忧心的问。
第二十二章 身世之谜
“爹爹,我认得那俩个刺客。”小芋认真说道。
“哦?”王员外吃了一惊,“那刺客是何人?”
小芋看了一眼王员外,有点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不知爹爹感觉杨县丞这人如何?”
“这个人嘛,没有多大的能力,胆子小,很会奉承上司。”王员外斟酌一下,吃惊道:“跟他有关?”
“是他后面那两人。”小芋回道。
说着就将整个遇刺的过程跟王员外说了一遍,虽然当时那两人都是蒙了面,但小芋此前已经在前厅见过这两人,而且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把两人给认了出来。
“那两个人之前我倒是没有注意,我叫肖全过来问一下,他应该打听了。”
王员外便吩咐了人去叫了肖全,没过一会,肖全就到了。
“肖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在前厅,杨县丞身后那两人的来历?”小芋问道。
“回小姐,那两人刚进府,奴才就派人打听了,说是杨府舅老爷家派过来探亲的。”
作为外院管事,肖全已经习惯把进府的每个人的身份给打探清楚,以备不时之需,今天则恰好用到。
没想到肖全还真的知道,小芋点了点头,看向王员外:“爹爹,就是那两人,今天我还听到杨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一些对话,说是有京里的大人物要对付我们。”
王员外皱眉,按说自己虽然也在朝为官过,但是并未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会有人这么老远的算计自己,他这是把小芋遇到的刺杀归结到自己身上了。
“咱们家是不是跟兵部尚书右什么关系?”小芋想了想问道。
提起这个,王员外就想起了亡妻,不由伤感道:“是啊,你母亲就是尚书府孙家的女儿,前年她去世时,孙府还派人来发丧,真是恍如隔世啊。”
“我听她们说是有人欲攻击尚书府,到时候我们王家也会跟着倒霉,本来我还以为把钱还上就没事了,”
听到有人欲攻击尚书府,两人都是面色一变,要知道现在的尚书府所代表的意义可远远不止那一家人,后面牵扯的利益有很多,如果真的被扳倒的话,不知有多少人头要跟着落地。
小芋顿了顿道:“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后招在等着我们。”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今天为何又要出手刺杀小姐呢,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肖管事疑惑道,由于他是王员外的头号心腹,所以在商讨这些事时,并没有回避。
小芋看了他一眼,此前她也正为这件事情迷惑不解,但当真真切切感受到那股杀意时,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许有人要刺杀自己,并不是因为王家的关系。
“他们或许只是想要刺杀我。”小芋默默回道。
“怎么会无缘无故——”肖管事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刚刚意识到,这位小姐本身就来历可疑。
王员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并不打算逼问小芋的来历,于是就岔开话题道:“如此说来的话,倒是不难理解了,看来这次的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我们要提早做好应对。”
肖管事也很配合的转移了话题:“其他的倒也好说,关键就是那颗前年人参,”说道这里就看了看小芋,笑着道:“不知小姐那颗“人参”要等到什么时候炮制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这事,我要的那几样东西找到了吗?”小芋一拍脑袋,问道。
“其他的倒还好找,就是您说的那个什么药水,没有人听说过。”肖管事想了想,回答道。
“哦,那样啊,”小芋沉思一下道,“没事,你给我找来几样东西,我们自己制。”说着就说了几样东西给肖管事收集,都是写常见的东西,也不难找。
肖管事认真记下,就退下了。
“爹爹,你说既然像刺杀我的人,跟想要攻击外公家的人是一伙人,”小芋摆弄着衣角,看了一眼王员外道:“而且我和妹妹又长的如此相似,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啊?”
“唔”王员外默然点点头,之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长的那么相似,但自己想遍了所有的关系,也没有想到任何可能有关的联系。
“那妹妹的长相是随了母亲还是父亲啊?”小芋不由问道。
王员外微微一笑,似追忆道:“随了你母亲,足足像了个十成十。”
“那母亲那边有没有小时要好的姐妹或堂妹?”小芋追问。
“有是有一个,但多年前就已去世了。”
王员外想了下,怕小芋不明白,又特地解释道:“孙家早年间并没有现在显赫,你外公那时还在外为将,你祖母带着你两个舅舅、你母亲和一位姨母过活,”
小芋点点头,不等她问,王员外又说道:“你外公连续打了多场胜仗,在南疆立下了汗马功劳,论功行赏时就被圣上召回了京做官,前几年你两个舅舅也去了战场立了大功,你外公就被定为了兵部尚书,以显圣上隆恩。”
“哦,我那位姨母又是因何去世的?”小芋破不急待问道。
“死于难产,当时你姨母已经嫁给国公府的二公子,听说离生产还有半个月时就早产而死了。”
小芋一听就问道:“那孩子呢?”
“孩子据说也没保住,当时我还是位赶考的书生,所以知道的并不是太清楚,倒是你母亲经常提起她与你这位姨母的感情最是要好。”
小芋“哦”了声,不由惋惜道:“那这位姨母还真是可惜了,相比当年也是名动一时吧,要不然以当年孙家的门第,也不会交到国公府这样的人家。”
说起来这位姨母,小芋不知为何有一种亲切感,忍不住想要多打听一些她的事情。
“那倒是,听说你这位姨母可是当年的京城第一美人呢,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有多少人家求亲呢。”
王员外想起当年的事情,也不由感叹道,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当时因为你姨母的死,你外祖家还与国公府闹了一场,说是要见你姨母的尸体,而国公府以早日让人入土为安拒绝了,为此两家闹的不可开胶。”
听到这里,小芋就感觉一阵古怪,不由心中一动,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人根本没死?”
第二十三章 报复
“没死?”王员外也不说话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愿相信人是没有死的。
“我始终感觉这件事情有蹊跷,按说就算早产也不至于丧命才是,除非并非这种原因。”小芋质疑道。
王员外皱着眉头,疑问道:“你是说人并没有死,亦或是并非死于早产?”
“有这种可能,恐怕当年外祖家也有此怀疑,所以才非要看尸体,而国公府坚决不肯让看尸体,这就看出他们的心虚了。”
小芋肯定道,不知为何,提起这个心里就有点发酸,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脏似的。
王员外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沉重,说到底不管是哪种原因,都让人心里不太好受。
“如果是被害死的,那么应该不至于怕人看尸体才是,只要脸上没有什么伤口,相信只看一眼的话应该看不出来,而现在他们坚决不肯让看,就让人琢磨不透了。”小芋继续猜测道。
虽然心里很是不忍,但还是不想这件事情就此糊里糊涂的。
“那要是没死的话,人会去哪呢?”王员外也忍不住道。
小芋手抵着下巴,想了想道:“要么是姨母自己走的,要么是被国公府藏起来了。”
“若是被国公府藏起来的话,想必这么多年已经凶多吉少了,若是自己逃走的话,那这么多年为何又不联系你外公他们?”王员外点点头,有些不解道。
“若是自己逃走的话,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小芋忍着心酸道。
王员外看了小芋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再疑问,而是道:“小芋,你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吗?”
小芋摇了摇头,有点无奈道:“只隐约记得我姓姜。”把自己以前的大名报了出来。
谁知王员外一听就脸色大变,见小芋疑惑的看着自己,确实不知道的样子,王员外暗叹一口气,有些激动又有些迷惑。
“国公府就是姜家,是当朝贵妃娘娘的娘家。”不等小芋追问,王员外就解释道。
“啊,那,那这也太巧了吧……”
哪里巧,小芋没有说出口,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明快,似乎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是无言,事情的真相或许还有待查明,但至少已经让人看到了希望。
一时间除了外面的虫鸣鸟叫,满世界都是一片寂静。
九月的天,有些微凉,扫地的奴仆刚走,地上就又落了满地的树叶。
随着屋外的几声“沙沙”的脚步声,书房的门被叩响了。
“老爷,老奴求见。”肖管事的声音响起。
“进来”王员外说道,门咯吱一响,肖管事走了进来。
看着沉默的两人,肖管事微怔,随即禀报道:“老爷,王栓求见,非要见您,老奴拦不住。”
小芋一听,疑惑了,这谁这么霸气,肖管事都搞不定?
“带他过来吧,”王员外叹了口气,无奈道。
“是”肖管事回道,就出去了。
“这人怎么了,爹爹为何叹气?”小芋问道。
“是我一位远房亲戚,算起来可以说是你堂叔,不过为人——”王员外又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道:
“经常打架斗殴,招惹一些混混泼皮,去年被人给暗算了,带着妻子孩子来了古陵镇,投靠了过来,我给他找了分工做,希望他能改过自新,好好过日子。
谁知干了没多久又是整天游手好闲,半年来,央着我给他换了十来份工作了。”
小芋默然,这样的亲戚还是第一次见。
王员外摇摇头,苦笑道:“这次绝不能再姑息他了。”
看着王员外无奈的表情,小芋感觉还真不确定,自家老爹是被人家吃的死死的了。
没过一会了,肖管事就领了一个人进来了,来得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也不见拘束,听到王员外招呼,很是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
“这位就是小侄女吧,叔叔昨天有事没能来,下次叔叔有钱了一定把见面礼补上。”那人很是自来熟的说道。
小芋屈身福礼,笑着道:“叔叔不必客气,自家人不用那一套。”
那青年也不卑不亢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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