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师兄,求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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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师兄,求不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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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有问题!这是个死阵!

    这下,施勋确定孙膑是真的出事了。

    攀着树一步步向上登去,施勋抬眼望着下方雾气蒙蒙,喊道:“孙膑——”

    手上真气一刻不停的放出,总算是劈开一道雾气,远远的风啸声传来,带来些许低低沉沉的呜咽声。

    “师……兄……”

    瞬间,千丝万缕的金光猛然向声源处涌去,穿破浓雾一点点露出雾中万丈深渊,转瞬即逝。

    不过这一眼,就足够施勋看清位置了。

    几个跃起迅速向阵内奔去,施勋此时也顾不得破什么阵法,那声音从崖下传出,虚弱到让人害怕。

    真气在阵内撑不了多久,施勋咬牙扒住崖壁,顺着缝隙一寸寸下滑,揪着崖上青藤蹬稳了之后,这才扭过头去,努力睁大眼睛探查孙膑的位置。

    “孙膑?!”脚下往上蹬了蹬,施勋小心翼翼的攀着岩壁接近雾中一团黑影。

    “师兄。”

    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孙膑双手扒着崖壁上生出的一根树枝,大气也不敢出,面皮憋得通红,嘴唇颤抖的看向施勋。

    孙膑干净的手上满是划痕,衣服破破烂烂,不知被吊了多久。

    那树枝明显已快撑不住,灰尘扑扑的往下落,发出吱呀的响声。

    孙膑抽着鼻子扒在树上,小声喃喃着,“我,我阵法布错了,那是个死阵,一踩空……”

    “别说话!”顾不上再去摆冷脸,施勋提起一口气猛的跳至那树上,在树枝断裂的瞬间,一手捞起孙膑趁势往上蹬去,牢牢扒在了岩壁之上!

    碎石由脚下猛的滑落,树枝彻底断成了两半跌进雾中消失了踪影。

    手上有些颤抖的扒着石块,体内真气供应不上,只能纯靠着力气上去。

    孙膑被施勋护在身前,以一个极其安全的姿势被夹在岩壁之间,抬着头,贴在施勋白净的面颊旁边,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懊恼。

    “师,师兄,你干脆松手吧,咱俩上不去,反正,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孙膑双手揽着施勋的腰侧,呼吸打在施勋耳边,低喃着。

    那你倒是把手松开啊!!!

    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施勋深吸口气,冷静道:“别乱说,听我的,一会我一使力,你就借势往上走。”

    孙膑充耳不闻道:“师兄,你这是,这是不讨厌我了?”

    施勋:“先不说这个,你听我说话。”

    孙膑:“呜呜呜,师兄,我好开心。”

    见孙膑完全不在状态,施勋简直要抓狂了,现在两人小命还在悬崖上吊着呢,你能不能不要关心这些有的没的!

    努力平复了一下,施勋也不管孙膑有没有在听了,屏息将真气都聚于掌上,看也不看的迅速拍向孙膑!

    孙膑:“师兄,等等,我还有话要说,等……嗷……“

    于是,孙膑起飞了……

    施勋:“……”

    干脆利落的将孙膑拍了上去,施勋漂亮的向上一蹬,手下真气弹出,猛拍向凸出岩壁,借力翻了上去。

    脚下微晃的落在崖上,施勋疲惫的睁了睁眼,挥手道:“去将阵法解了。”

    孙膑颤颤巍巍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至树边,将那方石向右挪了三步,又将一旁盘踞的小碎石弄散,这才反过身来,笑道:“师兄,我……”

    声音倏尔顿在喉中,孙膑被施勋一拳打翻在地,呆愣愣的抬着头,委屈道:“师兄,为何打我?”

    施勋面色冰冷的瞪着那方石,冷声道:“孙膑,你是故意的。”

    浓雾散了,谷外鸣声朗朗,阳光顷刻洒下,打在孙膑满是脏污的脸上,透出些许落寞。

    施勋从刚刚孙膑破阵那刻起就知道这是个骗局,说自己阵法布错了,又这么快的解开,骗谁呢你。

    孙膑眼眶有些湿红,垂着个脑袋,可怜兮兮的看向施勋。

    施勋瞟了两眼,心想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个骗子,你还在这给老子装可怜,敢情平日那副老实相全是装出来的!

    喘了两口气,施勋看也不看孙膑一眼,抬脚便走。

    孙膑抿着唇,瘸着个腿,缓慢的跟在施勋身后,时不时的唤一声“师兄,我错了。”

    施勋心里憋着股气,想着马上回去见河洛,但此时听着身后艰难的脚步声,又莫名的有些难受。

    顿了片刻,施勋反过身去,一言不发的将孙膑扶着靠在自己肩上,托着他向前走去。

    孙膑紧紧靠在施勋身上,漆黑的双眸中透着些许固执般的依恋,轻轻将头凑在施勋耳边,小声道:“师兄,别讨厌我。”

    作者有话要说: ; ;期末简直是忙到死的节奏,骚年们等我,课结了我立马恢复日更!ps:谢谢14016378宝贝的地雷,对不住你的雷啊。
第76章 战国五 惊天一雷
    施勋犯错了;犯了个大错;他明明知道那阵法不过是孙膑用来试探他本性的,却还是忍不住搭了一把手;将孙膑救了出来。

    孙膑本就格外珍惜他俩这同门之谊;这下,就更不可能对他心生恨意了。

    施勋一面无奈着,一面却又不免生出些许侥幸;思来想去;便只能这么拖着;对孙膑的态度也是一如往昔的冷漠。

    谷内生活日复一日;施勋趁着闲暇时将体内的道德经反反复复参了一遍;又配合着鬼谷子的传课,竟是隐隐有了些脱胎换骨的感觉。

    河洛这些日子倒是经常与鬼谷子在一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施勋却是因功课兵法等事,与孙膑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知不觉间,一天内,两人竟已是分离多过于相见。

    时值秋日,谷内一片灿黄,微红的枫叶徐徐落下,纠缠于漫山遍野的金色中,厚厚的堆积了整个山谷。

    施勋拿着茅草条,将窗案前飘落的红叶一层层的扫下,而后拎着被埋起的竹简,抖出一阵灰尘。

    拿着竹简回身坐下,施勋微微挑眉,看着趴在案上睡得香甜的少年,手上一弹,一小股真气倏地射出,直直击在少年白净的脑门上。

    “嗷。”惨叫一声,少年猛的起身,睡眼朦胧的捂着额头,嗫喏道:“师,师兄?”

    施勋故作严肃的抿着唇,冷声道:“师父让咱俩研究兵法,你倒好,将师父给的书卷随手一扔,自己睡起觉来了。”

    “若不是我今日扫了扫叶子,这书卷还不知被埋到何年月去。”一手将竹简摊开于案上,施勋拍了拍孙膑,喝道:“别睡了,起来!”

    孙膑睡得两眼晕红,颇有些不情愿,但又不敢违背施勋话,他好不容易才跟师兄的关系好了一些,可正是表现的时候。

    想了想,孙膑起身先倒了两杯茶,笑着端到案上,殷勤道:“师兄,先喝口茶。”

    施勋对孙膑的小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他却也不能表露些什么,只好点点头,端着喝了一口。

    孙膑:“……”

    施勋:“……”

    两人对视片刻,孙膑略带期待的看着施勋,极其认真的询问道:“师兄,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施勋极其认真想了想,好笑道:“恩,快去看兵法。”

    孙膑:“……”

    失望的坐了回去,孙膑一手无聊的划拉着竹简,心思完全没有放在上面。

    施勋盯着竹简看了半晌,拿笔圈画了几处,若有所思道:“地,阵,势,三者何为一?”

    孙膑抽了抽鼻子,随意瞟了一眼,开口道:“自然是阵,兵数少,小阵,兵数多,大阵,但无论是何,阵法强,整个军队的气势便会提上来。”

    “我以为,三者皆为一。”看了片刻,施勋缓缓道。

    孙膑不可置否,却又疑惑道:“为何?”

    施勋看了看孙膑,沉吟道:“地者,山石,草木,流水,皆可为型,一个好的阵地,可克敌,亦可增气。”

    “势者,发于人心,对敌时,有势,可攻其不备,杀人于百步之外,至于阵,融起二者,天下无敌。”

    孙膑似是有些惊异于施勋的分析,顿了顿,低声道:“师兄是如何得知。”

    施勋眼神微有茫然,盯着竹简,敷衍道:“恩,我曾经,参加……见过一些大战……”

    孙膑有些奇怪的看着施勋,自然是有些不信,要说庞涓与孙膑从小便进了谷中求学,哪来的机会去见大战,就算见了,又如何能在战场上存活。

    然而却不知,施勋历经三世,每一世都曾于烽烟中洗礼,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参加了多少,及至三国时期最大的两场战争,亦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何止是见过大战,那大战,都是他一手掌控着的。

    施勋想起三国时期的生活,又不免想到了孙权,想了一会儿,觉得心肝肺都难受了起来,恹恹的拿手掀了掀竹简,道:“算了,骗你的,你在好好看看这竹简,一会咱俩写了给师父看看去。”

    孙膑眼神转了转,应了一声,低下头执笔写字。

    日头逐渐西落,于台上打下一片暗沉的黄昏,孙膑抬手写下最后一笔,揉了揉,将木简放至一旁晾干,这才回过身看向案旁。

    斜阳从窗外钻进屋内,化为一道道的碎光落于青年柔和的眉眼之上,青年一手压于脸下,俊朗的脸上带着丝丝疲惫,沉沉的睡着。

    青年眉目间似笼着一层温润的玉光,凝着千万年浩然光阴,那光穿破时空,悠然溜过青年的长睫,映下优美弧度。

    孙膑有些着迷的看了许久,嘴唇颤动了几下,伸手抚了抚施勋的眼帘。

    “师兄睡着的时候真是温柔的很。”

    施勋平日里睁着眼的时候,眼角总是透着几分冷漠,看着便让人心生惧意。

    孙膑手指摩擦着施勋的眼尾,贪恋的不肯放开这一寸时光,喃喃着凑近施勋,“师兄,我想看你笑。”

    “师兄,你何时才会对我露出如对那人一般的笑容……”

    **

    施勋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月上中天,他迷迷糊糊的将身上的被子踹开,瞬间被吹来的凉风激得一个哆嗦。

    猛然惊觉自己身上竟是没有衣物,施勋伸手向下摸了摸,迷糊道:“河洛。”

    耳畔一声轻叹响起,河洛伸手将被子扯上,漠然道:“师兄,不睡了?”

    有问题!

    听出河洛话音冷淡,施勋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睛,两手捏着将眼皮撑大,含糊道:“怎么啦怎么啦。”

    河洛默然半晌,瘫着脸一手揪住了施勋胸前赤|裸的小点点,不郁道:“你在孙膑面前睡着了。”

    施勋不解道:“是啊,怎么了?”

    看着施勋毫无所觉的神情,河洛对于自家师兄的“无知”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惩罚似的捏着手中的小肉|粒,河洛抿了抿唇,在施勋瞪大的双眼中猛然压下,决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自己很生气。

    于是,施勋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半夜,腰酸背痛的趴在河洛身上,施勋恶狠狠的拧住河洛鼻尖,威胁道:“你到底什么情况,快说!”

    河洛面无表情的啄着施勋手指,鼻音囊囊的道:“米有事——”

    不信的看了河洛两眼,施勋凑上前去亲了亲,笑道:“好了好了不生气,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别扭。”

    河洛轻抚着施勋的头顶,双眸中透出些许温和。

    施勋垂头想了想,说:“河洛,我跟你说个事儿。”

    河洛:“恩”

    “我觉得,孙膑估计是恨不了我了。”

    皱着脸,施勋苦恼道:“这家伙现在天天缠着我,给他摆冷脸,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我觉得在这么下去,这一世的任务迟早完成不了,你说要不要换个方法,对了,那怨憎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也没见什么因果……”

    河洛若有所思的听着,眼神并没有看向施勋,也不知听进了多少。

    半晌,施勋说完后,河洛轻拍了拍他,随口道:“此事你不必关心,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在与你说罢,明日还要早起,你先睡。”

    河洛话语中含着明显的敷衍,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施勋话在舌尖转了几圈,又憋了回去,没问。

    他总觉得,这几日河洛好像有点奇怪,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他,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觉。

    或许如他说的,过几天河洛就会告诉他了罢。

    这么安慰着自己,施勋翻身躺至河洛身边,闭眼睡去。

    ……

    片刻之后,河洛悄悄起身,伸手放出一丝真气在施勋面前一抚,暗金色的眸中带着些许眷恋,反复吻了吻施勋的双唇,走出屋去。

    少顷,风声微起,施勋缓缓睁开双眸,清亮的眸中不带丝毫睡意。

    将化出的真气一点点收入体内,施勋穿好衣物,掩了自己的气息,向着河洛离去的方向紧随而去。

    茅屋内,河洛一脸漠然的站在鬼谷子身前,沉声道:“离师兄出山之日不远了,我会在那之前,找机会离开。”

    鬼谷子沉默半晌,问:“你忍心?”

    河洛冷冷道:“不忍也要忍,我走后,你要盯着点孙膑,不能让他太接近师兄。”

    鬼谷子苦笑一声,“哪有你这样的,自己还要吃自己的醋……”

    蹑手蹑脚的趴在门边,施勋小心翼翼的将脑袋附上,想着这两人大半夜的在说些什么,河洛不会是看上鬼谷子,背着自己出轨了吧……

    这么一想,施勋脑中立刻映出鬼谷子一张老脸笑颜如花,柔情似水的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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