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这么说,如果不上他的床,就连入围的资格都拿不到。
想到林拓当初问他的话——‘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处女?’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白痴一样被这两个人耍得团团转,他们一定在某个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前俯后仰吧?想他蒋添居然也有这么狼狈地被当成笑柄的时候,真是太该死的可恶了!
她为什么要欺骗他?是怕被他识破她和林拓的关系么?这个女人居然想脚踏两条船,简直不可原谅!
“你相信我?”莫瑶不屑的冷笑,“你相信的那个不是我,那只是个你臆想出来的人,你从来没有低下头来认认真真的看清楚,便自以为很了解我,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
蒋添一把擒住她的下颌,眼中迸发出愤怒的戾芒:“我选择无条件相信你,你却觉得我这叫自以为是——”他气得频频点头,“好你个莫瑶,谢谢你让我长了见识,知道了什么叫做不知好歹!”
“不客气。”她不甘示弱的回敬他。
“你——”他气急败坏的扯住她的脖领。
莫瑶被他的蛮力搞的呼吸困难,但即使这样,她仍旧维持着倔强的笑容:“终于熬不住要原形毕露了么?为了赢得赌注你忍得很辛苦吧?”她语气充满了不怕死的挑衅。
蒋添恁地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打赌的事。
心思一游移,手中的力道也连带着减退,莫瑶感到脖颈处的窒息感减轻,连忙借此机会挣脱了出来。
“你知道打赌的事?”他恁地扯住了她的手臂,动作快的令她心惊——这个家伙身手敏捷的超乎寻常!
“嗯,没错。”她诚实的应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蛮横的攫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是不是林拓告诉你的?”他不信林拓会出卖他!
一听说自己的话可能会造成他们之间的误会,莫瑶连忙急道:“你别瞎猜,这是我那次刚好在休息室门口听到的。”
“哦?没想到你还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嗜好?”他冷冷的睇住她,这个女人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接近她的目的,怪不得她一直躲他躲得那么紧,一点也不像他原先认识的那些女人一样像一只只黏人的橡皮糖,他直觉的认为这是她的纯真和矜持,也放任自己沉浸于对这份真空般的美好的眷恋中,却没想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完全是他凭空幻想出来的!
心为什么居然该死的感到疼痛?!——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他!
多亏她提醒了他,要不他都险些忘记了——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个赌注不是么?他又何必那么上心?
他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简直快要把她的肩头捏碎了,她死命的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口不择言的怒叱:“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你个坏蛋,快放开我!”
蒋添的眼中泛起了诡秘的幽光——是啊!这才是他不是么?他又何必忍得那么辛苦?何必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她?这原本就不是他对待女人的风格!玩弄女人的感情不是他一向最擅长的么?!他打赌要得到她是因为觉得她纯洁,现在这样的前提已经不复存在,他也没理由再对她客气!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白花花的纽扣就在莫瑶惊愕的眸光中无可遏制的滚落到地上。
恣意的报复(上)
“啊——你干吗?”莫瑶惊恐的凝视他,同时慌张的转身想逃跑。
蒋添却快她一步挡在她的身前:“你逃不掉的。”他邪恶的将她压到身后的墙上,同时大剌剌的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
莫瑶想扬手打他,却发觉双手早已被他紧紧的禁锢于头顶之上,两条腿也被他用力的挤压住,那有技巧性的掌控让她完全失去了挣脱的机会。
蒋添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莫瑶的手反系在身后。
“你——你这个变态,你快放开我。”领带把她的手腕勒得好痛,她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蒋添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蒋添脸上浮现出恶质的谑笑,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嚷。
望着她大肆敞开的衣襟处露出的白皙的胸脯,他的目光变得幽蔼——虽然不大,却很挺翘,包裹在素色质朴的内衣之中,别有一番纯情的诱惑。
“我从来不知道林拓还偏好这种Style——”他调笑的启口,话音未落,便已熟练的挑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搭扣——
在莫瑶不敢置信的眸光中,他的手抚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莫瑶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涌起巨大的屈辱。她用力的扭动自己的手臂,想甩脱手腕上的领带,可只是徒增加了领带摩擦手腕的灼痛,对于其他的根本无济于事。
“我还没怎么样,你的反应就这么激烈?怎么?很想要么?”他曲解了她行为的动机,下意识将她想得淫 荡,一个姿色如此平凡的女人,却能够得到林拓戏里女主演的位置,想必床上功夫了得,且一定很会装模作样,将那些个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弄的炉火纯青!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莫大的烦躁,并将这种负面的情绪传递到了手指的力道上,莫瑶顿时痛得哀呼——
他佞笑,丝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捏她绵软的胸脯,在那凝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指痕,并恶意的挑逗她胸前的敏感,直到它们经受不住他的触碰而变得挺立、突起——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我今天刚好生理期——”她突然想到课本上教过的遭遇这种事的自救方法。她完全搞不懂此时此刻在体内流窜的那股陌生浪潮是什么,还有那不受控制攀升的体温,亦让她感到恐慌莫名——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像有些变得不是自己的——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两周前刚因为生理痛被送进医院?”他丝毫不掩饰嘲弄的‘好意’提醒她。
莫瑶的心登时沉到谷底,她居然把他救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下该怎么办?快,快,快想其它的办法,一定还有没想到的——
“呃——”体内的一阵迅猛的激荡,瞬间截断了她的思绪,让她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难过的轻哼。
不相信这样酸软无力的声音居然出自她的口中,莫瑶简直羞惭到无地自容。
很满意她情不自禁的反应,那种勉强隐忍的低吟比起作秀般的卖力叫床声更能刺激男人的□,蒋添暗自佩服她对于男人心理的掌握——单从床伴的角度,她确实可以做到满足男人某种层面上的征服欲,但她若以为只靠这样便可以套牢男人,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感受到蒋添的手邪恶的游移在她的身体各处,恣意的到处煽风点火,莫瑶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不停的猛摇头,希望他还有最后一丝恻隐之心,可以放过她。
“不要——”她痛苦的哀求他。
蒋添一边更加激烈的挑逗她身体的各处敏感,一边凑近了她的耳孔,语调温柔的近乎于可怕:“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些前奏?想我直接上你?”他邪佞的睨视她,“我不会那么快就满足你,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忍受不住开口求我为止!”他的眸光瞬间褪去了温度,变得完完全全冰冷如霜——
他恁地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肆意的啃咬舔噬——
莫瑶难过的紧咬住唇瓣,拼命的将后背往墙上贴,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开他极具毁灭力的唇舌似的。
蒋添察觉出她愚蠢的动机,谑笑着抬头:“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得腻了,可不可以换个新鲜点儿的?”
莫瑶不懂他的意思,对于爱情,她一向都只有幻想的份,所以压根不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她脸上那惟妙惟肖的无辜,更加深了他对她的误解。他奋力的扯开她的腰带,迅速将裤子褪至她的膝盖——
莫瑶慌乱的瞪大了眼,那极速膨胀的恐惧已经快将她整个心房撑破:“你不记得打赌的事了吗?你不是说要得到我的身心才算赢么?你这么做,不怕我会怨恨你再也不可能爱上你吗?”
蒋添撇嘴冷哼,心中饱含了冷冷的不屑,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提当初的赌约,本以为她是块良玉,结果却是个残次品,害他完完全全的上当受骗。
泄愤般的将大手探入她的底裤,肆意的在她的□回旋摩挲,同时嘴角上扬出一弯恶质的弧度:“没准,你感受过我的技术后,会更加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他的语态狂佞,眼神中充满了冷蔑。
在他眼里,向来没有他不能碰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就更没有必要心存顾虑,反正大家上上床,纯当是满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相互又不会损失什么。
莫瑶难过的闭上了眼,要认命么?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恣意的报复(下)
“你很爽是不是?这里全都湿透了。”蒋添邪气的撩拨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欣赏着她混合着羞愤、痛苦和难过的脸庞。
“宝贝儿,你可真紧——”他将手指浅浅的探进她湿淋淋的洞口,感受着那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挤压住的张力。
莫瑶吃痛的撇开脸去,恨不得能一巴掌打烂了他那含谑带笑的脸。同时为自己身体竟然会因为他的动作产生这样的变化感到羞愤难当。她完全不知道那股正不断从腿间淌出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受不了了是不是?受不了就快点开口求我。”他边说,边邪笑着捻住夹缝前段的小小突起,有技巧的频频逗弄着——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莫瑶如何能承受的住这样肆意的挑逗,她根本就不是经验丰富的他的对手,要不是她一直紧咬住唇死命的抗拒着体内那股肆虐的狂潮,她早就忍不住宣泄出声了:“你别做梦了,我死都不会开口求你!”她挣扎着将这句话从齿间硬挤了出来。
这个女人还真顽固,蒋添恼怒的加快了手指在前段逗弄的频率——
“嗯啊——”莫瑶蹙眉抑制不住的哀叫。
感受到掌心那满满的濡湿,蒋添腾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刺入莫瑶的□中——
“啊——”莫瑶痛得尖叫,同时悲惨的意识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这个□给玷污了,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他的进入,她的身体好痛好痛,“不要碰我,□——”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根本没有幻想过或是说根本羞于去幻想自己的第一次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却绝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以一种如此不堪的方式宣告了她处女之身的终结。
她好想哭,好想大叫!为什么生命中总有那么多的不公和坎坷要让她遇到?!
但是,为什么却没有眼泪,是因为习惯了逆来顺受么?
蒋添恣意往里侵入的手指霍的停住:“你是处女?!——”他的判断绝对不会有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抽出手指,一脸诧异的盯住她。
莫瑶却只是低垂着头不看他。
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的可怕。
蒋添烦躁的燃起一支烟,叼着烟嘴,内心复杂纷扰的帮她解开系在手腕上的领带。
恢复自由的一瞬,莫瑶无力的顺着墙面跌坐到地上。
她的眼神无光,讷讷的开口:“你满意了?”
“什么?——”蒋添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明明没有处女情结,甚至于说还很畏惧处女,怕一旦沾上便会成了甩脱不掉的责任,可是,为何这次,对于她,却有种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偏执,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放心,你还是处女。”他眯起双眼,吸了口烟,腾起的烟雾迷蒙了他的眼,也遮盖住了他不自觉微拢的眉。
莫瑶的唇角微微抖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闭合了,她自知,已经不配再贴上清白的标签,即使他刚刚未曾突破最后的屏障,但是她的身体被他那样肆无忌惮的观看玩弄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处女。
“你没有和林拓上过床?”蒋添突出一口白烟,在雾霭的掩映下,他幽幽的问道。他知道自己有些明知故问,但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答案。
“他怎么会看上我呢?”莫瑶知道自己应该恨他、不理睬他的,可是她突然很想和人说说话,不自觉的,便将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其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又有什么关系?既然给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横竖给谁不都一样?!自己又何必那么认真?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状况,让她自认更没有资格喜欢林拓,她不想让自己的爱最终成为对他的侮辱,还是趁它尚存一丝美好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它收起吧。
回忆,也不错——
莫瑶,笑一笑,你可以的。
——
“你喜欢林拓。”蒋添试探着问,一瞬不瞬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爱上他了?”
“没有,怎么会?——我哪会做那种自不量力的事?”她佯装出轻松的模样。
蒋添眯起眼,望着她紧紧抠进掌心的手指,他的颊侧微抖,情不自禁的向她伸出手——
莫瑶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他眼中充斥的怜惜震慑住——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瞧过她。
这个恶意接近她的男人居然是第一个让她感受到来自异性关注的人——虽然这份注视的初衷与爱情无关,纯粹只是场游戏。
蒋添的手停在了她的额际,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今天的事,对不起。”他知道一句对不起代表不了什么,但是他能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多了。
“嗯——”莫瑶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的一时适应不过来,她混乱的应答了下,不想再去回忆刚刚的一切。
只当那是让她在电影杀青前,一并抹掉所有对于林拓不切实际幻想的流程吧,虽然残酷,却很有效。这样不久以后当她又回到原先的生活轨道上时,才不会觉得那么痛苦。
她反应淡的出乎他的意料,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似的,蒋添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晚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将早已熄灭的烟蒂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不再逗留的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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