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思念。
雨春看着心里也难过,一个心愿不能得偿的思春女,是这样的哀怨,雨春真的见识到了,怎么劝呢?心结难解。
雨春的嘴在劝人方面还真的是拙。
让李雪两个哀怨的女子坐在一起,那将是什么样的清净,雨春和小丫儿,又端了点心茶水,看看那盘儿已经光了:“几位,喜欢吃就多吃点儿。”
钟离子衍边吃点心边动着眼睛,幸好京娘不愿见人,如果让钟离子衍看到,又得费一番口舌。
“雨春,你的点心是从哪儿买的,一股奶香味儿真的很好吃。”钟离子均很喜欢吃这种点心,哪里有自己决定包下那个铺子,他家里人口多,厨房里就像开点心铺子,每天做很多点心。
“我自己胡乱烤的,没有多好吃的。”雨春一说,钟离婉不干了:“雨春,你的茶水不好喝,点心很好吃,这还叫胡乱做的,用心做也做不出来的。”
“好吃你就多吃点。”雨春暗道:好吃还没能堵住你的嘴。
“雨春,你有这个技术,怎么不开点心铺子。”钟离子均想,要是给爷爷吃到,就会惦记雨春的技术,给爷爷带一点儿尝尝,他又会买下雨春的技术。
钟离子均打定了主意,这个买卖不错。家里有这个铺子,每天都可以吃到这样的点心。
喝罢了茶水,吃罢了点心,钟离子均就给了雨春一个袋子,里边都是银票,是一个季度十家餐馆雨春该得的盈利:“这些是三个月的利润的三成,你可以抓时间到我们府上看账目。”
雨春没去看钟离府麻辣烫餐馆的账目,并不是雨春对他们多信得过或是多放心,这样的合作把握都攥在雨春的手里,作料的方子没有交给钟离家,就是最大的把握,用了多少作料,挣多少钱,她都有数儿,不用查的那么勤。
钟离子均要了几样点心,带回去要自己的爷爷尝尝。
小丫儿就去准备点心,钟离婉却缠住雨春不放:“雨春,带我去拜见你师父。”
雨春感到奇怪,钟离子均他们都知道师父没在家,怎么钟离婉就不知道了呢?
“婉姐姐,我师父不在家,钟离公子可是都知道的,没告诉你吗?”雨春说完观察钟离婉的表情,钟离婉的眼神一闪而过的不悦,但是消失的很快,随后就说:“怎么还没回来?”
雨春想想:她找师父干什么?
雨春没有答钟离婉的话,为什么没回来自己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人家才走几天,在儿子那里怎么能不多住几天。
那天她和师父去送珍师傅,在县城给珍师傅买礼物,恰巧遇见钟离子均,到县城的麻辣烫餐馆检查,师父和钟离子均聊了一阵儿就告辞了。
钟离子均进门还问了柴老回来没有,自己说没回来,钟离婉难道没有听见?
“雨春,我和哥哥们要到县城的铺子看看,只我一个女孩子很孤单,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县城?”
“婉姐姐,恐怕我是没时间,我种着地呢瓜还是要打蔓子的,真的腾不出时间。”雨春就奇怪,你们去你们家的铺子,你可以找你们自家的姐妹陪,找我是怎么一回事。
“雨春你陪我去一趟,有什么大不了的,求你这一点儿事情就不答应,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钟离婉软磨硬泡的,非得粘着雨春陪她一起去县城,雨春是一定点儿去的心思也没有,如果自己离开家,只李雪、小丫儿、京娘几个在家她也不放心。
要是大秋说的是真的,史县令的衙役一定很快上门,衙役有几个好东西,要是自己不在家,遇到胡来的衙役,看到李雪、京娘两个那么美貌,如果起了邪念,把京娘和李雪拘走,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身边没人保护的弱女子,多大的灾难她们也是抵挡不住的。
正文 第184章 享受美味
雨春再次拒绝了钟离婉的安排,谁知道她想干什么去,非得拉扯着自己给她陪绑,自己忙着呢,活计多得很,谁闲得才去陪她。
见第一面时觉得钟离婉还是个温柔知礼的,今日就看她像不知横竖的,自己那么大了,缠着自己这个比她小不少的,她也不该强人所难。
“婉姐姐,真的对不起,你们是去自家的铺子,随行的还是自己哥哥,还是请你自家的姐妹作伴吧,我们小户人家跟你们大户没的比,我们是靠自己劳作生存的,没有为**持吃食的下人,出去闲玩儿,我不舍得耽误功夫,,还望婉姐姐谅解。”雨春说罢,就甩开钟离婉和钟离子均弟兄送别。
可是才走到大门口,钟离婉再次截住雨春,看她满脸的笑,满口的贝齿一露出,面上的笑容更灿烂,拉住了雨春再次的回客厅,出言可是温柔的很:“雨春,你了解你师父吗?你知道你师父的身份吗?”
雨春感到钟离婉今天怪怪的,问她师父的的身份干什么?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和我师父只是萍水相逢,我从来不刨根问底,我也不会猜疑师父的身份,师父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就是我的师父。”
钟离婉的眼神斜睨雨春,好像在探究什么,满眼的都是疑问:“你真的不知道你师父的身份?”
“师父的身份就是柴大哥的父亲,这有什么疑问吗?”雨春感到钟离婉阴阳怪气的。老审问师父的身份干什么?
雨春把钟离婉的问话在脑海里转了几圈儿,突然猛醒,钟离浩升是后汉的大臣,柴荣要是现任皇帝郭威的妻侄,钟离浩升一定认识柴老父子,想起那一次到钟离府做麻辣烫,他二人谈了很久。
钟离婉老问师父的身份,难道她不知道吗,他爷爷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看起来 ,她是在试探,试探我有什么用呢?
雨春苦思冥想,真猜不透钟离婉的意思。
要自己陪她去县城,是不是她想……雨春还是糊涂。
想到,钟离婉要是知道柴荣是郭威的内侄。她想做皇后吗,她怎么知道郭威能让柴荣继承大统?
雨春突然想到郭威的家人还有家族的人,都让后汉的皇帝刘承佑杀光了,郭威没有后人,只有选了柴家唯一的后人,柴荣过继为自己的养子。把皇位让给他。
钟离婉既然知道柴荣的底细,还跟自己老探究什么?
她想做柴荣的皇后。直接让她爷爷找人提亲就是了。
莫非因为师父的关系,自己挡了她的皇后路?雨春最讨厌那些女人怀疑她的心思。
所以对钟离婉的探究,干脆就是一问三不知,其实自己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钟离婉没能达到目的。心里自然是不悦的,雨春就是不想看人脸色,什么都装作不知不懂不理会。
乐乐呵呵的送钟离家的人走了,雨春就和李雪、小丫儿三个人准备晚上的饭。高粱米、小米,荞麦三种混合面的大菜饽饽。小丫负责剁菜,三种菜也分开包,苦麻菜是比较苦,用凉水拔了三遍,尝尝苦味不大了,数婆婆丁的苦味儿小,只用凉水泡了一下,苣荬菜泡了一遍。
小丫儿抡起两把菜刀,“咔咔咔“的俩手轮换起伏,剁得那叫快,一小会儿就剁好一样儿。
李雪就挤馅子,一份一份的答对作料,再把熬好的猪油每份馅子里都舀了几大瓢子,里边不少的油梭子。
再加香油。雨春自制的椒盐。胡椒粉。芥末粉、每样都放上一点,用于掩盖几种菜的苦涩,胡辣粉一搀和,野菜的土腥味儿也吃不出来的,这菜馅儿和得就是人间美味了。
雨春把面烫好,揣的胶黏胶黏的,三个大铁锅都洗刷利索,同时点起了火,待锅里暴热,三个人一齐下手。
跟前一盆凉水,包菜饽饽手上需要沾凉水,跟揉馒头用薄面是一个道理,就是怕沾手。
“我包一个试试行不行?”京娘甜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三人齐齐的回头,京娘来到了她们身边:“京娘姐姐,你绣了一天花儿,累了一天眼睛,你歇着吧。包菜饽饽没什么技术含量,两句话你就会了。”雨春知道京娘是很好学的,来此就跟她学了好几样,可是这包菜饽饽皇宫里可用不上,皇帝没有喜欢吃菜饽饽的。
京娘非得要试试:“女子该会干的,我不少不会的。”
“京娘姐姐你喜欢,我就让给你了。”雨春退后一步,让京娘洗干净手,在水盆里沾了水,雨春挖了一块面,沾了水就交给京娘怎么拍成片儿。
“京娘姐姐,只要手不沾面就好,觉得一粘就沾水。”雨春做出了示范,抓了一大把馅子放到手里的面片上,俩手轮转着往一起收拢面皮,手一粘就沾水,收拢的越来越小,最后严丝合缝,沾点水,把饽饽拍得溜光,稍稍的做出扁平状,往大热的铁锅上“啪!”的一声,就黏黏的贴上了:“京娘姐姐,包菜饽饽的最主要的技术是要知道把锅烧的特别热,饽饽贴上就会沾得结结实实的,要是凉锅,饽饽贴上去就“滋溜”一下儿掉到锅底了。
包菜饽饽在此时都要饭蒸子,就是和瓦罐一样的带眼儿的,搁在锅底上,上边还可以蒸开水,饭蒸子的作用就是防止锅贴的菜饽饽或饼子掉下水,也起到了蒸屉一样的作用,还防止锅底的水溢得太猛,总之它的作用不小。
京娘真是个聪明的,雨春也是会做师傅,包了两个就熟练了,还包起了兴致,雨春这时就变成了闲人。添了几把火,就看着她们包。
这三大锅,每锅就是两圈儿,等包完,盖好了锅盖,小丫去厕所了,三个人就每人守着一个锅,雨春教给京娘怎么能烧好这个火:“得烧细细的火,贴饼子。菜饽饽可不能烧大火的,要小火儿慢慢的熟。”
这个时代是没有钟表的,雨春也用不好什么滴漏沙漏的,只好大估摸时间,像那些老人一样,闻着锅里的气体的味道。是生是熟,全凭气味儿来判断,历练了很长时间,雨春才掌握好生熟的准确性。
雨春还真想后世的钟表,电子表是不可能实现理想的,就是以前的闹钟。雨春觉得也做不了,就闹钟的发条。恐怕古代人是做不了的,雨春不知道发条是什么钢做的,觉得研究闹钟比缝纫机复杂的多,主要是自己对那玩意儿一点也不熟悉。
雨春坐着烧火也在想事情,李雪闻到了糊味儿:“雨春,谁的锅糊了?”
雨春快速的起身,闻一闻:“我把锅烧糊了。”
小丫进来了:“雨春。我替你烧。”
李雪说:“雨春的锅熟了,我的只添一把火也熟了。”她又闻闻京娘的锅:“京娘的火小了。再烧几把也行了。”
李雪就是烧火老手了,在甄寡妇家时,甄寡妇何时做过饭,李雪就是下地回来,甄寡妇也等着李雪做饭,甄寡妇可是个最会享福的。
李雪觉得菜饽饽焖好了,就把事先刷好的三个大竹筐,准备到锅台上,京娘也帮着铲起了饽饽,圆溜溜的饽饽,焦脆的咖渣,香香的味道儿,看着就馋人,等铲完,收拾好了锅灶,四个人每人捧了一个“咔咔”的开吃。
咖渣酥脆,一嚼真是咔咔的响,里边的馅子喷香,一咬一流油,简直比肉饺子好吃。
菜饽饽就大蒜,吃得直冒汗,几个人哪有了淑女形象,招引得京娘都大嚼大咽了,李雪在甄寡妇那里虽然都是她做饭,也没有做过这么香的菜饽饽,李雪虽然斯文,可是乡村女子可没有官宦家那样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吃的习惯,不大的功夫,每人就干掉两个,吃的个个的小脸儿都冒了汗。
这顿饭吃的才叫饱,比炖肉饱多了,
其实谁干吃炖肉,也不可能吃饱的,那玩意儿多腻人,能吃饱才怪,可没有这大菜饽饽吃的坐实。
永辉几个也是很快就回来了,每人拿走了两三个,跑书房去吃了。
这样的饭做着费事,吃完省事,不用洗碗筷。
锅里蒸的开水,喝上半碗就完事。
雨春次日就到高粱地里看自己的瓜种,这瓜长得飞快,三天没见,小香瓜就有大枣那样的个头了,只有二百棵瓜,和小丫儿俩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掐完了尖,这些是夏瓜,也是留着自己吃的,还兼留种,雨春在瓜种这方面实践的很少,也就是摸索着来。
“小丫儿,我们回家。”
雨春和小丫才走到高粱地头儿,你说是巧遇还是费尽心机算计好的,正和邢武义打了照面儿,邢武义带着两个孩子,千金和狗宝,两个孩子一身的污垢,袖子上全是抹得鼻涕咖渣,小脸儿漆黑,头发乱蓬蓬的。
邢武义的形象更惨,头发就像炸窝的母鸡,身上全是泥土,衣服破了几个洞,脸上黑一道黄一道儿的。
比以前也瘦了不少。
小丫儿见是他,脸色就是一变:他截着自己干什么?
邢武义看了小丫儿两眼,那俩孩子看小丫儿的眼神可是不善的,狗宝的眼神还没有那么锋利,千金的俩大眼可是把小丫儿瞪了两个大窟窿那么用力。
邢武义却没有搭理小丫,身子出溜就给雨春跪下:“雨春!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偷钱的事都是小丫儿干的,是她递给她后妈的银票,她妈根本都没到老头的屋里去过,小丫才是真正的偷银贼,进衙门的应该是她,你们抓错人了。”
“你还配做人家的父亲,竟然说这样丧天良的话,小丫儿既然拿了银票,为何不留给自己,为什么要给后妈?这个道理说不通的,除非是她后妈逼她干的,你们干过这样的事吧?(
正文 第185章 抗旱的水车做成功。
“不不不!确实是小丫儿起的坏心,她看着了柴老爷子的银票,逼迫她娘进你院子接应她头偷的银票,我们根本就没说来你家做饭,是不是小丫张罗的让她娘来?雨春你是知道的,千真万确是小丫塞给她娘的银票。”邢武义说话可真会钻空隙,这样的脑袋做状师一定会讲歪理的。
雨春气得几乎笑出声,雨春知道,天底下的父亲也是形形色色的,对自己的女儿这样狠的原因是什么呢?大概女儿对男人来说是来的太易了吧。
雨春真的理解不了陶思国,邢武义这类型的父亲,他们对女儿怎么那么恶毒?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真的一点不假,为了那么一个泄欲工具,连一点儿父女亲情都不留了,竟然绝情到用女儿的死去换后老婆的死,为了自己一家人的好日子,狠心到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你也不要枉费心机巧言令色了,事情的真伪自有法律公断,大老爷断案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的。”雨春甩袖子走人,不想搭理这个畜生这样的人,致死也不会有了前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