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不能了。”钟离浩升谦恭地连连保证。
“你这就去问问他,又看上谁了?”柴老早就看到了钟离子衍色狼一样的眼神,心里就气得不行。
“有谁让他看上了?”钟离浩升可没注意到这个院子还有啥美女,他一路的心事,哪有心思看风景。
“打发你那孙子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许他过来。”柴老下了逐客令,钟离浩升就问钟离子均:“看到你二弟又盯上谁了吗?”
“爷爷,二弟又看上了一位,咱们没见过。”钟离子均就把钟离子衍说的话告诉了钟离浩升。
钟离浩升一听乐了:“子均,咱们的时运转了。”
钟离子均一团雾水:“爷爷,什么意思?”
“真是个死心眼的。你想,陶家没有比雨春大的女子,她的外祖家也没走动,这个女子一定是柴老的远亲,他没了近亲,远亲也是好的,他即是看上了子衍,你比子衍还高一筹,柴老对子衍不满。一定不会答应他的婚事,柴老极看中你,为你求娶一定会成功的,那个女子更会看中你,就娶她做正妻,也不委屈她。这样我们可是和柴老成了一家人,不比那个丫头作用大百倍?
咱们的权势一大,那丫头不和咱家合作她敢和谁家,到时咱家可比那丫头和柴老近便多了,说不定她吓得把作料让给咱家。”钟离浩升打好了小算盘。
钟离子均怎么看爷爷就像被钱魔障了,六十多岁的人。脑子都用到了哪里,还不知人家是谁。就费那个脑筋打了这么多算盘。
是笑爷爷活糊涂了,还是笑爷爷奸过头了呢?
“爷爷,您别添乱了,柴老要二弟走,您就打发他回家好了,把您的心思收回吧,不要枉费心机了。弄巧成拙,爷爷您还不懂。
孙儿不会按照爷爷的安排做的。那样会毁了钟离一族。”
钟离浩升有些气闷,这个孙子总是和他说不到一起,处处拧劲儿,自己快四朝元老了,还不抵他一个毛孩子。
钟离浩升出去撵钟离子衍:“衍儿,你回去吧,她们不想看到你。”
“爷爷,长得最漂亮的女子深情的瞅了我一眼,对我极其的有意,她一定是柴老的亲戚,纳了她,不就得到了柴老的助力了,也别惦记陶三春的技术了,做了当朝一品,还缺银子?”钟离子衍的话是很对钟离浩升的心的,技术他还是要得的,权势他也是一定要把握的,哪样他都不会放弃。
大孙子要是有二孙子的头脑,钟离家有双英支撑,有自己老谋深算的做后盾,何愁不兴旺,这个大孙子不争气,不听爷爷的安排,你听谁的。
“子衍,柴老不喜欢你,还是让你大哥娶她,你已经定亲,你大哥没有婚约,正好娶柴老的亲戚。”钟离浩升的话,大伤钟离子衍的自尊:“哪个都给大哥,他是那样能为家族着想的吗?什么事都会让他误了的,他何时想做钟离家的顶梁柱了!‘
永久被闹糊涂了,他们又想娶谁?柴老的亲戚?两个孙子又争起来?这是什么人家?
“衍儿,你先回家,爷爷会谋划妥当的。”钟离浩升强撵走了他,钟离子衍不甘心的步步回头,盼望美人追出来。
殊不知京娘的那一眼是故意整钟离家的,看似有情的眼神,实际是京娘鄙视看钟离子衍一下儿,看是美人的杏眼就是怎么瞅人都让人喜欢,京娘知道自己那个眼神是很让人着迷的,可是京娘是在鄙视你,你着迷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是讨人厌。
京娘就是鄙视知府的儿子让知府儿子抢亲的,京娘一开始还不明白那个纨绔为何挨瞪还死追,以后京娘才悟索到纨绔就是喜欢这样的眼神。
京娘今日故意使坏,让这个纨绔深深的得罪柴老,钟离家的前程就彻底葬送了。
谁能看出京娘有那样的心思,人家可是瞪了钟离子衍,没有一丝看上他的意思。
钟离浩升到午时还是看不到雨春的影子,知道今天他不管带了多少礼物都是无济于事的,人家也不会留他们用餐,只好和柴老一连的道歉:“老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大孙儿的面子,就饶了老儿吧。”
“你提亲不是你大孙子的意思?”柴老以为是钟离子均见雨春日久生情,窜撺掇他爷爷的,妄想一举双得。
“我大孙子就是看重雨春的,我很久就有给他纳妾的意思,是子均拦了我多回,他只说,你别说让雨春做妾,做正妻人家都不会进钟离家的门,真让我孙子说对了,我是没想到雨春自视那么高,给她个良妾他就会高兴。”钟离浩升的话,气得柴老想揍他。
“自视那么高?,你可真会贬人,我们雨春是什么人品,就是不嫁,她也不会给人做妾的,这不是身份高低的问题,这是女子自尊心强的表现,你以为你钟离家富有?,你现在挣钱还不是依靠我们雨春。
你想谋算过去受你控制,为你钟离家发财,要把她当一个破抹布一样使唤,就是没有我的后盾,你能把她谋算到手吗,别说是想控制了。
现在她已经成了我的女儿,你就彻底死掉你的妄想心,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和你说了这么多,开导你一番,你已经老得糊涂的不能再糊涂了,弄块地种种,养养神吧,再费脑子,你就真的变傻了。”柴老的一席话,说傻了钟离浩升,最让他震惊的就是柴老的后边的话,这就是让他养老了,怎么行,钟离家还指望他再兴,他的身体还能挺个二三十年,到时两个孙子抓住了大权,自己才甘心退位。
钟离浩升假装没听懂柴老的示意,满面笑容:“好,老先生,以前的一切不快全都化为无形,从今后我们多亲多近,哪天我设宴给雨春几个赔罪,到时还要认识一下老先生的亲戚。”
钟离浩升这样说就是想把话题引到京娘身上。
“我的亲戚?你指谁?”柴老纳闷了;什么时候,这个老狐狸看到我的亲戚了?
“那个我们没见过的姑娘。”钟离浩升一说,柴老就明白他指的是谁,钟离子衍才看到京娘,就盯上了,还和老狐狸通了气。
说是自己的亲戚,他们要傍他的亲戚?呵呵!老狐狸的脑子转得真快,这是要沾上他了。
“是有一位新来的我的亲戚。”柴老倒要看看钟离浩升怎么个计谋。
“是什么亲戚?”钟离浩升接着问,如果他们的关系很淡,或是乡里的来人,人家要是不愿意,自己也只好善罢,如果真是柴老的近亲,那一定是千方百计也要娶给子均的。
“亲戚不算远,是我的表外甥女。”听了柴老的话,钟离浩升大喜,满脸的谄笑都堆成了山:“老先生有此近亲,真是大喜,看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定下亲事没有?”
“这倒没有,只是有几个至交好友的夫人看中了我的外甥女……”柴老这样说,钟离浩升大急,慌忙的拦下了柴老的下言:“老先生,令外甥女是人中之奇女子,择婿可是需要好好挑一挑,一般的人品怎么配得上令甥女,也要男子中的英杰,才可匹配。”
钟离浩升的话就是没有明说了,柴老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说道:“这个孩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娶走的。”
钟离浩升思索一阵,出言就叫:“子均,你怎么不进来。”
柴老一哂,叫钟离子均进来做什么?想在自己跟前显摆,人家那可是有主的,自己只是涮这个老狐狸。
钟离子均应了声,走进客厅:“爷爷,喊孙儿有事吗?
钟离浩升把钟离子均叫进来,却没了说辞,让钟离子均问住了,干什么?他想让钟离子均娶柴老的亲戚,自己怎么说出口。
想了想,一家有女百家求,怎么张不了口,自己不是已经为子均求过亲了。
钟离浩升的头皮硬了硬,也许柴老竟意儿那样说有人看上了,就是引得自己主动提亲,一会儿钟离浩升就坦然了,表情自得的神采飞扬:“老先生,我的孙儿站在你面前,文武全才,英俊非凡,看看匹配令甥女是不是绰绰有余,美满的姻缘就在眼前,老先生就要你为令甥女做主了。”
柴老一听他是不说不死心的,终究暴露他满脑的贪欲,既得权利又得美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正文 第210章 不能如愿
“我拿主意?我可没那个权力,人家的父母即是不在了,定章程的只有人家自己,我怎么能干涉人家孩子的婚姻。”柴老一推二五六。
钟离浩升骂柴老老狐狸,钟离子均听得来气,他爷爷又兜售他:“爷爷,又在胡诌什么?整天的乱点鸳鸯谱,算来算去的,你累不累?你千万别安排我的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没有定亲,与这位姑娘正好匹配,聘她做了正妻,又不是纳她为妾,柴老先生你没有不乐意的意思吧?”钟离浩升还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了,好像他就可以安排人家姑娘的终身了。
柴老在后汉时跟钟离浩升没什么交情,对这个人真的不了解,他是武将,钟离浩升是文官,又是前朝遗臣,自然交集不多。
都是说读书人顾脸面,怎么钟离浩升是老不要脸了,为了利益脸皮一摩挲。
钟离子均瞪了爷爷好几眼:“柴老先生别听我爷爷胡言乱语的,我还小,不会考虑婚姻事,也不会听我爷爷的安排,我替我爷爷道歉,对不住了,柴老先生见谅,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
爷爷,走吧!别把自己的老脸丢尽。”钟离子均拉住钟离浩升,强扭他出了客厅,钟离浩升不是孙子的对手,他可是文人,钟离子均是文武全才的。
被孙子拉着不满意的走,钟离子均也不容他说话,钟离浩升脸气得通红。自己怎么让孙子管上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和雨春合作的事还没有解决。
“爷爷!……快走得了,你还想气得让人家赶你出来。人家的几个女子都被你盯上,人家不烦你才怪。”钟离子均的话让钟离浩升不服:“怎么了,我孙子配不上她?”
“爷爷!……你把自家人看得那么高,人家未必就那样看你,自我欣赏得了,柴老那么推辞,你还装不懂,跟你怎么说你才能醒腔?”
“你的意思是你爷爷糊涂了?爷爷我还没得病呢,我糊涂什么,还不是为钟离家谋划。”
“爷爷。你谋划?那个院子的人是你算计得了的吗?别再给钟离家刨陷阱了。”钟离子均拉着爷爷上了车。
钟离浩升窝窝囊囊的坐在车里。这个孙子不但不帮他。还搅了他的大计划:“子均,你今天的事办得真糟,爷爷那么一说。你就应该跪在柴老的面前求亲,柴老一定是愿意的,都是你把事情办砸了,让我说你什么好。”爷俩争竞一路,谁也说不服谁。
再说陈氏,自从陶司空被张捕头带走,日子已经不少了,几个人找柴老求情,一个也没有达到目的,刘氏被柴老冷淡的脸吓得魂不守舍的。最后没有求成,回家就给陈氏出谋,找王永昌帮忙,她怎么能见到王永昌,在王永昌家的门房骂了几句,也差点和周氏一样被扔乱葬岗,陈氏比周氏奸,没有周氏莽撞,看势头不对赶紧的跑,才逃过了一劫,一直拖着,陶思国出不了狱。
直到钟离子衍找陶家提亲,陈氏和刘氏一合计,如果她们替陶三春许了个钟离子衍做妾,也算傍上了大树,钟离子衍必会感激她们,一定会帮他们救出陶司空。
没想到这个婚许的,让刘氏成了抽风的癫痫,虽然是清醒了,却总是四肢震颤,走路歪歪斜斜,这条路子没走成,刘氏就要打发秋雪:“雪儿,娘这个样子实在难受,到你姐姐家 借些钱,给我抓药。”
“好!”秋雪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的去了姐姐家。其实刘氏安排的很好,这几天王家就要来提亲,刘氏怕秋雪知道,就找了借口让秋雪去了姐姐家。
陶渊民整天的死在书房,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媒人来了,却让陈氏发现,刘氏为了保密,也怕陈氏这个贪心的打秋雪聘礼的主意,早就防着陈氏。
陈氏自是要追根究底的脾气,让她发现了奥妙,不探查清才怪。
刘氏早就嘱咐好了陈快腿:“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这个紅媒也做不成了,这里的厉害关系你还不懂?”
“懂得,懂得。”陈快腿明白着呢,这是卖闺女,怎么会让闺女知道,漏了馅儿,她这个媒人岂不就白跑了,只要办妥了这件事,王永昌的爹许了陈快腿五十两银子。
陈氏正左看右看的,把陈快腿看得发毛:“给秋雪提亲来了?”陈氏一问,陈快腿一激凌,陈氏可不是个好唬的:“我是看秋雪姑娘这么大,太该寻婆家了,哪知道,刘婶子还真挑拣,还非得要有前程的,秋雪姑娘的命好,刘婶子不舍得出手!唉!……”陈快腿还叹了一声。
陈氏信,刘氏始终不报话口放松秋雪的婆家条件,刘氏的心高,陈氏是深知的。陈快腿好歹的一蒙,把陈氏就唬了,原因陈快腿说的是事实,陈氏哪能不信。
“娘啊!您老可不能再这样撂不下心思了,秋雪多大了,要找年貌相当的哪里还有?也只有做个填房啥的,想做妾都没有要的主了。”陈氏说的也是实话,可是刘氏是不愿意听的。
“你们丛明不是也十六了,也就比她小姑姑小两岁,你不是也一个劲儿的挑好主儿呢吗?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光蛋,不但穷,还要做填房,没那么傻的,不值钱的甘愿去做后妈。”刘氏的嘴何时吃过亏,她就是把女儿喂狗,也不许别人把她女儿看得低。
陈氏真信了刘氏对秋雪的好,觉得自己那么疼女儿,还是亏欠了自家女儿。
陈氏没探到什么好消息,怏怏的走了。刘氏立即和陈快腿商量:“事情我都安排妥了,只要王家的三千两银票,别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等银票到我手,夜里你们就抬人好了。”
“你可得有把握,要了财主的银子,要是交不出人,他可不是好惹的。”陈快腿看担心这事悬,秋雪那么大个人,不好糊弄,
“板上钉钉的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刘氏指天发誓的给陈快腿保证,不这样银子怎么到手,她可不敢把秋雪先送过去再接银子,她可怕王永昌没信用的,王永昌惹得起她,她是惹不起王永昌的。
王永昌的老爹对这门婚事非常的心上,这个儿媳可像她的爱妾,她死了,自己想了这么多年,娶个这样的儿媳也很好,要是生了孙女,再傍她娘的话,自己看着是多顺眼的。
王老财到了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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