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这里闹心,钟离子均却茫然的没有意识的走着,他自见到雨春一面,就觉得她与众不同,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子,自己没有想别的,直到她大了,自己才看到了她真的好,起了那样的心思。
爷爷是个固执霸道的,天天惦记让雨春给他做妾,惦记人家的发明,自己怎么能糟践自己喜欢的女子,让雨春做妾,自己情愿放弃。
直到爷爷知道雨春是柴老的义女,爷爷才动心让他娶雨春为妻。
可是自己是非常犯怵的,这样的话钟离家再也没法说出口了。
被柴老找上门算账,被人家拒绝了合作,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自己的心里话,人家有人信吗?
肯定是认为图谋雨春的发明,这样的误会自己是躲不开的。
她心里要是有了人,自己可怎么办?想向她表白。自己又没那个勇气。
他的心也不知碎了多少块儿,无意识的四处走,也不看什么东西,只是眼睛直直的,没有什么焦距。
随后就撞到了一个推车的,那个人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粗粗的眉毛,两只铜铃大眼。
钟离子均撞到了他的车子,让他不由的大怒:“你小子瞎眼了?往爷爷的身上撞!你是不是活腻了?”这斯停下车子,上去就给了钟离子均一拳。
钟离子均没有理他继续走,这厮更怒:“你小子撞了人,不陪损失!想溜哇?”伸手一把抓住钟离子均腰间的玉佩,“嘶啦!”就拽了下来,钟离子均像没有发现一样,继续茫然的走着。
这厮抢到手的玉佩,看了眼睛就是放起了精光:好东西,值钱货!赞叹了一声,美得鼻涕泡直冒,耍把了一阵,乐呵了一阵,手一收,就要藏到怀里。
这厮得意得刺刺的笑,瞬刻他的笑容就僵了,手里的玉佩到了一个姑娘的手里,有人抢了自己的财源,真真的是可恨,一个小小的毛丫头,是个胆大包天的。
敢抢李三爷到手的东西?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年岁不大,个子中等,穿戴很普通,就一个农家女的样子,可是却是细皮嫩肉,五官倒是长得俊俏,细眉大眼,红扑扑的小脸儿,真是招人喜欢。
是她先抢了我的玉佩,找她点便宜,谁见了都不会说啥。我李三爷从来都是讲理的,从来没有怕过谁。
雨春已经迈步追钟离子均,这厮一见大急:“你给我站住!”撒丫子就追,截住雨春:“你胆敢抢我的宝贝?别怪我轻薄你,那可是我的家传玉佩,是给我未来媳妇的,你已经接了,就和我一起回家入洞房。”
这厮伸手就抓雨春的手,雨春一个蜻蜓点水,已经绕到这厮的侧面,这厮没有得手,气得眼睛就瞪起来:“和我一起回家!”这厮一声大叫,饿虎扑食就奔了雨春。
雨春一个扫堂腿,这厮就趴在了地上:“喔呀!哎呦!……疼死了,你这个死丫头真狠毒,我要打死你!”这厮叫个没完,嘴里胡乱的骂。
雨春看这个人真是个不知死活的,抢东西还有理?
这厮坐起来还在疯狂:“你摔了我!把我扶起来!”雨春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走,她不明白钟离子均为何玉佩被人抢,连看都不看,简直的往前走,他一身的武功,不可能没有发现有人抢他的东西。
雨春感到奇怪,连喊了几声:“钟离大哥!你的玉佩!钟离大哥!”
雨春还是听到他的回答,难道自己认错人了,不能错,我们熟得很,怎么会看错?雨春待去追他。
却被那个壮汉追到近前,伸手就来抱她。雨春大怒:“不要脸的东西,当街抢劫,触犯国法,这就送你去监狱!”
这厮实在是胆大,雨春的话不但没有镇住他,反倒探手更快。
一个老鹰抓兔,抓住雨春的肩头,雨春一看这个人还会两招子,看他的抓势,就知道是个凶狠的,手非常的用力,拿出了拼死一搏的架势,势在必得得地威风。雨春一阵冷笑:“找死的东西!阎王爷让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
雨春身子一蹲,肩头自然滑出这厮的魔爪,那厮一把抓空,气得脸通红:“你找死!我杀了你!”
雨春和他转了一圈儿,手里已经有了小小的鹅卵石,就与栗子个头相仿,竟敢这样与她纠缠。犯了法,不知道害怕还找便宜骂人,这回就让你心服口服,又是你猖狂的下场,就算你侮辱人的小小的惩罚。
正文 第224章 惊闻一病
雨春再转一圈儿,到了那厮的侧面,小石子已经把那厮的耳门穴钉了一遭,这厮突然倒地,抽起了风,嘴里冒起了白沫。
街上走路的人不少,看到壮汉追打一个小姑娘,都站在老远的看热闹,谁都怕溅身上血,没有一个敢靠近的。
见小姑娘左躲右躲的,壮汉突然倒地,谁也没看到怎么回事,打人的倒晕了;到了近前一看,见那厮浑身抽搐,嘴刺刺地冒白沫,典型的就是抽了羊角风。
有好心的就劝:“小姑娘你还不快跑,等这家伙抽风好了,他还会再打你的。”
有人却问:“小姑娘,他为什么打你?”
雨春就答:“这种不讲理的地痞流氓,欺负人还会有原因,他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谁惹得起。”雨春一副害怕的样子。
“对呀!对呀!”这小子就是个小霸王,整天的欺负人,老天爷开眼让他抽风,怎么不抽死他。”一个壮汉吼道。
人群议论纷纷,雨春不顾听这些,假装害怕,胆战心惊的逃跑似的去追钟离子均,钟离子均倒没走出多远,慢慢的迈着步子,从后边看着就像个斯文的,从前边看就像个傻子似的。
雨春呼喊听不到回应,飞起了双腿超过了钟离子均,到他前边仔细一看,这不是钟离子均还能是谁?
怎么那样傻傻的走着,雨春满心的问号:“钟离大哥!……”雨春见他不撩眼皮,就再次的喊:“钟离子均!!!你傻了!?”
好像这样的断喝有效果。雨春叫完,发现钟离子均的眉毛舒展了一些:“钟离子均!!!……”雨春的声音更大。
钟离子均猛地抬头:“你?……你?”
雨春着急的问:“钟离大哥!你怎么了?”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还知道是她,这是怎么了,中邪了?雨春不信那些玩意。
“钟离大哥,你怎么了?”雨春怎么能想明白。
“春儿!……”钟离子均兴奋的一叫,伸手就抓住了雨春的手:“我,我……我……”钟离子均我了几次,就是说不出下边的话。
雨春看到钟离子均的失态。大感奇怪,他可是一贯矜持稳重,从不激动的人,今日他的举止大反常,雨春真的大惑不解,虽然自己年龄小。就像钟离子均的妹妹,可又不是真的兄妹,真的兄妹也不能这样攥着手。
雨春不禁一阵慌乱:“钟离大哥!”雨春的手往回抽,钟离子均愣了一刻,发现了自己的莽撞,不由的大窘。手像被蝎子蛰了样,哆嗦一下猛然的松开。
钟离子均恨不得钻进地缝。满面的鲜红,差一点恨得自己吐血,这是干的什么事?尴尬之上再添尴尬,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就是这样的一幕,被楚离看了个全,楚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了,只有返身往回走。两条腿如同灌了铅,心里翻江搅海。揉碎了自己的心。
沉痛的心像灌满了滚开水,烧得慌,疼得慌,如迷失了方向。
楚离沉默的回了客栈,往床上一倒就模模糊糊的沉睡过去。
钟离子均看到雨春的笑脸,怎么没有脑他的意思?钟离子均又是大惑不解了。
自己唐突了佳人,她不恼的原因是什么呢?是她还小,不懂男女之情?那永久为何说雨春有心上人了,还不是自己,为什么她没脑,钟离子均就围着这个问题打转,没有解释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雨春没有脑自己,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自己,钟离子均心里有了安慰,她真的是还小,也许自己会有机会。
钟离子均想开了些,看到雨春手里的玉佩,这玉佩是他的,也就是将来给心爱女子的定情物,怎么到了雨春手里?莫非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喜欢了这枚玉佩,先拿到手了。
“钟离大哥,你的玉佩。”雨春递给他,钟离子均心里就是一凉。
“这,……”钟离子均想问雨春,你拿走了,怎么又还给我?可是这话怎么说才好,他还没想明白。
“钟离大哥,那个推车的抢了你的玉佩,我又给你抢回来了,给你。”
听了雨春的话,钟离子均极度的失望,原来是这样,自己想的太美了,雨春怎么能那样轻易的就看上一个人。
钟离子均强颜一笑:“丢就丟了,你怎么去冒那个险。”既然雨春不属意他,他还有什么希望,这玉佩还有什么用。
突然他的灵机一动:这玉佩就是要送给雨春的,就是以后没了缘分,在她的手里自己也甘心,成不了一家人,玉佩也要给她。
“春儿,这玉佩,你就留着玩吧,我还真怕戴在身上丢掉,即是你抢回来的,就应该归你。”钟离子均深情的看着雨春,巴不得她赶紧收下。
“这怎么行!我看这玉佩是值钱的,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白拿你的宝贝。”雨春伸手就往钟离子均的手里塞,推来让去的,钟离子均的手就攥住雨春的手,雨春还没觉得多尴尬,钟离子均却嗖的缩回手,转身就跑。
雨一看这是怎么回事,钟离子均就像大闺女给小伙子定情物似的,害羞的逃跑了,雨春理解不了。
雨春对玉这种东西还真是不懂行,也没有细瞅,揣到怀里心里就想,这块玉要是带到现代不知值多少钱?
自己可是身无长物,有块玉傍身,要是哪天,那个穿越总指挥再要自己回现代,自己就有安家费了。
雨春又想了很多,得把银票多带在身上,好回去花。否决,这个想头无结果,这里的银票到现代可是废货。
还真就这块玉是有用的。
想到此,雨春兴奋了,马上要找钟离子均感谢。
等回到客栈,太阳快就下山了,雨春摸摸兜里的玉佩,没有丢。
李雪就问:“春儿,你买了啥好东西,?这样高兴。”
雨春回答:“我也不是小孩子,买多好的东西还能激动?”
听到李雪喊她,她就想到了刚才钟离子均也是这样叫她的,哦?钟离子均和她又近了一步吗,以前都呼她雨春的,今日这么亲切的叫,是不是和李雪她们学的。
她突然想到了永久的话,雨春又不信的摇摇头,人家钟离子均已经表过态了,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雨春心里一动:他给自己玉佩,为什么呢?雨春又否认:自己胡猜什么,都是被永久忽悠的,死永久。一会儿我就去抽他。
京娘就说:“春儿,你今日真和往常不同,我看就是高兴的,告诉我们,为什么高兴?也让我们乐呵乐呵。”
小丫儿也挤着说:“就是!就是!有好东西你知道藏掖了?我不许!我不许!”
雨春喝住小丫儿:“好了,好吃的是有,你让永久拿过来。”
“我来了!我来了!”永久抱着一兜:“还真挺好吃的,我给师父他们留了,这些给你们。”永久扔到了床上就走。
看点心的包装那么精致,一定很好吃的,雨春对点心不感兴趣,前世她什么样的点心没有吃过:“你们吃,我歇会儿。”雨春就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李雪她们三个人,只有京娘是见识多的,她对这些点心也没有什么兴致。
小丫儿和李雪就边吃边议论:“这些点心一定很贵。”李雪说。
“肯定贵,包装这样精致,不就是为了多要钱,还没有雨春自己做的好吃。”小丫儿嘴里嚼着,吧嗒着味道:“你细品品,真没有雨春做的好吃。”
“谁说不是呢?就是卖个样子,这钱花的很冤。”李雪心疼地说道。
李雪和小丫儿一对一句的说着,看着天色快黑下来。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照常还是到包间分桌而食,柴老他们都坐下,菜都上齐了,柴荣一看缺了楚离,就和柴老问:“父亲,楚离出外玩耍还没回来?”
“我还真的没理会。”柴老就在房间歇了半天,始终没出来:“子均,你看到楚离了吗?”
“我开始看到他了,后来不知道了。”钟离子均糊里糊涂的,楚离会干什么去?
“我去找找!”永辉就去了楚离的房间。
永辉匆匆的跑来:“师父,不好了,楚大哥好像是病了!”
几个人的饭也不顾得吃了,飞快的就到了楚离的房间,楚离是和钟离子均住一个房间,钟离子均失魂落魄的回到酒店后,就去了账房先生那里看账,还没有进楚离他俩的房间,怎么楚离突然病了,大暖和的天,难道还能伤寒。
柴老试了一下楚离的体温:“好烫,这么暖和的天,怎么还会伤风?永明快去医馆请郎中。”柴老吩咐一声,永明答应飞跑的走:“是!师父!”永明跑得一溜烟,惊动了雨春她们也都不用饭了。
“雨春,你快去看看,到底怎么了?”京娘几个催促。
雨春说:“你们快吃吧,我看看就回来,不要耽误的饭凉了,再热更麻烦。”雨春说完 就走。
到了楚离房间,探手试了一下儿,确实热得很。雨春问:“楚大哥怎么会病了呢?”
这……大伙都面面相觑,谁知道原因呢?
正文 第225章乱套的公堂
永明拉着郎中飞跑“快快快!快点!”永明边走边喊。进了楚离的房间,永明把郎中送到楚离房中:“师父,郎中来了。”
柴老和郎中打招呼:“先生请,为我们病人瞧瞧。”
永辉给郎中搬来凳子,让郎中为楚离诊脉:“先生请。”郎中就是一笑,这孩子还真懂事。
郎中坐下,斯文的伸出三指搭上楚离右手的寸关尺,眯眼似出神,一会儿又诊了左手,然后也没有大惊小怪的威吓人,倒是面容平淡的说:“病人受了什么刺激没有?”
“刺激?”柴老疑问:“没人刺激他,一个大小伙子,谁还能吓到他?”
“这个原因我们不知,老先生,您就直说是怎么回事好了。”钟离子均半天没见到楚离了,可想不到其中的由头,要说是被刺激就是在公堂,那也应该是雨春才对,怎么成了他楚离?
这个病人是被刺激后,大汗淋漓,伤风入髓,心火亢盛,火大无以排解,寒热交加,淤积心胸。”郎中说着,就打开药箱。
柴老就说:“用好药快快的治好他,不会落下病根吧?”
“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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