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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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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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8章 找人

“你真是胡说,科考还能是假的?是我编得出来的吗?我问过皇上,他才登基需要人才,要连着三年试选人才,一点儿都假不了的,用功读书吧,不要荒废了,别净想那些超近的路子,准是有人忽悠你了,想和你一起借皇上的光?别想好事,没有真才实学怎么能当官。”雨春数落永久,这是有人拉永久下水。

“三姐,我只要冬假的时候去京城看看,我想师父。想柴大哥。想三哥四哥,想赵二哥,想京娘姐姐李雪姐姐,拜求三姐答应了吧。”永久一个大礼,还有模有样,雨春被逗笑了。

“你是要逛京城是真的,别的都是借口,还不知你一肚子花花肠子,就是绕我可以,京城可都是人尖子,到了那里显摆不出手去,暂时不能答应你,看书去吧,不要贪玩。”雨春推了永久一把,撵他回自己的屋子。

永久岂会听从,看到雨春身边的四个丫环,永久就是好奇,几个人到底是谁?就要问个究竟。

“三姐,我怎么没见过她们四个?”

“又想当密探了?她们是我的丫环,帮我做事的。”雨春再推永久:“时不待人,快做功课去吧。”

永久遗憾的很,还没有问三哥做侍卫好不好,四哥在餐馆多美,当了掌柜东家,自己还不如永辉功课差一点便宜,不知苦读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当个侍卫也不差,是皇上身边的人,有皇上的关照,还愁不升官,当个武将多好,杀伐决断,威风凛凛,英武的气概。人人敬畏。

永明走上了军旅之路,惹得永久神不守舍,只好先压下一飞冲天的欲望,施施然的回房。

一看雨春五个人,乔乔即刻就多加了米,四婶家如今也富裕了。本来他家人就好客,又不是吝啬的人。

焕焕管炒菜。今日人多了,一下子就加了四个菜,冬冬看雨春来了,放下功课,就来招呼雨春:“雨春,走了一个多月吧?”

“是啊!我想家了,就跑了回来,开春要考试,你天天用功很累吧?”有啥说的。雨春和冬冬虽然熟,可话是说的不多,冬冬是个内向而矜持的秉性,每天只有学习,不好聊天,他也舍不得时间。上进心强的很。

雨春也不是好说好搭搁的,可没有小丫儿的风范,想到了小丫儿,雨春突然想到宫奴说的有一个受伤的宫奴,自己看到了那些病息奄奄的宫奴,以为那个人就在里边。

三十几个人没有重伤的,那个人呢?雨春心里一阵忐忑。赵二会不会把小丫儿送去宫奴院,叫人收拾她。

赵二会那么狠吗?雨春立即下了断语,也有可能,自己的哥哥都能下手杀,他那么厌恶小丫,一定会算计她。

雨春心里乱了,决定明日返回去,家里都安排好了,也正好把绣品送去京城,在四婶家匆忙的吃了一顿饭,快速的回来,又让丫环给两个侍卫做饭,早早的安歇了,明天快速启程。

又想到四夏,自己不看看去也是不放心,就耽误一天,还惦记小丫,她已经问过皇上,赵二是领小丫儿见过他,说了两句话,他就让赵二安排小丫儿。

赵二既然让小丫儿见了皇上,就不能把小丫送宫奴院吧?

雨春是最信不过二冬的,惦记四夏的念头占了上风,决定还是先去看四夏。

次日雨春起的很早,甄大、贾二、每人赶着一辆车,还没有出院门,就听到敲门声,丫环就开门去。

进来的是永久:“见雨春要走,就急了:”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干啥去,乱吵吵!这样子还能读好书吗?”雨春真的生气了,永久怎么这样不听话了,别人有了职业,他的心就发疯,不来点狠的,是管不住他了。

“三姐,你这不是要进京吗?”

“我们去看四夏!”雨春没好气的的说。

“我也去,我很久没见到娘了。”永久小声嘟囔,他心虚,他知道雨春不喜欢谷氏,听了这话一定会大怒。

可是没有预想的效果,雨春没有吱声,雨春一点不恼,自己不是谷氏的女儿,跟谷氏没有处下一分的感情,人家可是亲母子,被谷氏宠溺娇惯长大的,不管谷氏对她多么残忍,不会影响人家母子的感情。

“上车吧。”雨春想到了这些,教育永久的负担忽然就卸下了,自己操的哪门子心,永久是陶家人,荣辱是他们陶家的事。

永久要是中了进士,谷氏就是最美的,看到了自己有钱,恨不得鼓捣永久抢夺,真是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愿意永久好,可大概是天意,不让谷氏称心,挺好个永久怎么就变成了爱慕虚荣的,不好好读书的原因,一定是受了永明的影响,想借皇帝的力,不耐了寒窗苦读。

人是不能有靠山的,为什么读书成功的大多是寒门士子,原因是他们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苦读书,是唯一的活路。

读书人只要心思不属了,就算完。

自己愿意永久有出息,也没有依仗他做靠山的心思,有三个皇帝的铜墙铁壁,不管他们谁做皇帝,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也不会得罪他们,碍不着他们的江山,也不会忌惮自己一个女子,自己也不想借势力发财,自己一生是无虞的,根本就不要永久的庇护。

自己什么都没想过,也没有嫉妒永久做官陶家人借力的事情,一切都是天意,白瞎了永久的脑袋,这个聪明劲儿,要是学了坏,也是够人受的。

雨春摇了摇头:日月在转,人在变,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就像小丫,还是人小不定性,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的说法不正确。

京娘和李雪自己接触的时候已经到了成年,几年了,她们的性子没有改变,就证明从小看不出大了的。

乡下的路真是不好走,马车的颠簸,让雨春抛开了陶家的事。

二十里的路程走的真是不快,甄大在前边还不认路,永久一次一次的告诉,走了一阵。就听永久喊“到了!”

永久喊:“停!”马车嘎地停下,下得车来进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毛栏草舍,这个村子离镇子很近,还这样破烂,远处一片荒坡,景象萧条,家家都是一样的破房。

真的是穷得没边,比河东还穷,河东河西也是自从雨春开烧烤店,孩子妇孺捞鱼摸虾,挣了些钱,房子太破的,都修葺了一番,显得比这个村子景象好多了,自己的绣花厂,倒是济困了不少人家。

进得门去,院子杂乱,鸡鸭狗的一只没有,大概是没有粮食喂。

雨春一进院,蜂一样出来一帮,老少妇孺十来人;雨春撒眼一看,三个小子,三个女孩,两个老头,两个老太太;随后又出来四个,谷氏和二冬和她的孩子。

四夏呢?雨春看一圈,没有四夏,又看看永久,永久会意,问谷氏:“娘!四夏怎么没出来?”

谷氏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扑通就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连哭带嚎:“都是这个该死的丫头害的,她舍不得给四夏饭吃,还对她打骂,在这里我们没有饭吃,四夏去河边捞鱼,就落水丢了命!……”

谷氏说的不给四夏饭吃,还以为是二冬干的,听到最后,雨春才听明白,谷氏是在骂自己,觉得她就是恨自己一个人,胡编乱造的话,真是丧良心。

谷氏哭了一阵子,突然像发了疯,直奔雨春冲来,甄大眼尖手快,一把就抓住谷氏:“大胆!竟敢冒犯郡主,你是想死了。”

甄大一扔,谷氏就再次坐到地上,接着嚎。

二冬的婆婆给一家人使了眼色,自己扑通一跪,别人自是知道她的用意,二冬的婆婆叫喊一声:“郡主救命!”她可知道雨春有的是钱,缠住她一定会有钱拿。

“救命?谁快没命了?”雨春一问,一家人哭嚎起来:“庄稼颗粒无收,我们都三天没吃饭了,求郡主接济。”

雨春一想就明白了这家人是什么货色,跟谷氏是一样的货,求我,求得上吗?

“如果你们说实话,让我满意的话,赏赐是有的。”

“郡主请问。”二冬的婆婆眼睛挤了几下,一副得意的样子:“郡主,我们为你养着娘,没有功劳有苦劳,还望郡主多多赏赐。”

“闭上你的臭嘴,我们郡主姓林,哪里冒出的娘?”甄大大怒,知道雨春的事情,滴血认亲已经断明白,跟陶家没有关系,这个婆子竟敢胡说,甄大就要给她几个嘴巴。

被雨春的眼神制止,甄大就是憋屈。

雨春不想多生枝节,对谷氏的话很是怀疑,四夏去捞鱼,谁信呐?四夏那个懒劲儿,打死她也不会去捞鱼。赶巧就那么寸,落水的就是四夏,一定是二冬搞了什么鬼,嫌四夏吃饭?不愿养她,就哄到河边推她下水?

四夏是个大活人,难道河边就她们两个人?

二冬睡里梦里想着卖她,滴血认亲的招数都想的出来,她会不会,为了卖四夏,以这样的招数哄骗谷氏,雨春心里一阵冰凉,二冬真的干得出来,雨春的心脏一通狂跳,如果那样,四夏可就完了。

再一想,就是被卖也比淹死强,如果真是二冬干的,自己就要把她碎尸万段。

正文 第279章 挖坟

“我问你,四夏去捞鱼,你们有一起去的吗?”

二冬的婆婆看看雨春的脸色变化,看不出什么喜怒,猜不透雨春问的意思,怎么回答好呢?

这件事,自己还真的看到了,如果说了实话,自己不让儿子下水去救,郡主一定会怀恨在心,哪还有希望得到银子,她马上衡量了利弊:“郡主,四夏出事的时候,我们不在场。”

“哦?你们一家都没去吗,四夏是跟谁去的?”雨春就奇怪了,四夏只有人多凑热闹才会去,难道是跟外人去的?

“只有二冬在场?”二冬的婆婆说。

“二冬没有及时找人救她吗?”跟前有人,就是落水也不会淹死,河边的孩子都会水,她们去捞鱼,难道就遇不上别人,四夏只有等淹死的份儿。

二冬的婆婆摇头:“我不知道。”

二冬一听气死了,她可到是滑的要死,把自己择了个干净,四夏落水,她不让儿子救,自己花了二十铜钱求人救的,死老太太尽坏自己的大事,二冬急忙喊:“她在场,她和儿子全在场,我求救,她阻拦老二救人,我没有办法,花钱雇人打捞的四夏,三春,你不能给她钱,救济这样一条狼。”

“你!……”二冬的婆婆气急,真是个败家的丧门星,自己家好她都不让,自己可不是个吃暗亏的,我活不了,也不让你活,你想独吞郡主的银子做梦去吧。

老太太大叫一声:“都是二冬怂恿四夏捞鱼去,我们一家都不同意,二冬就死理穷磨,最后强拉我们去,道路很远,二冬还雇了一辆车,好像知道四夏要死似的,回来拉死尸,我就这么一个明白的儿子,他又不会水,下去也是送死,怎么救得了四夏,多搭了一条人命,也是于事无补,郡主明察。”

“哦?二冬为什么非要去捞鱼?河离得庄子远,二冬有钱雇车?你们不都是快饿死了吗。”雨春说完就瞟向二冬,二冬及其子女,并没有肌饿的菜色,再看看二冬的婆婆一家确实是面黄肌瘦,此时从二冬的屋子爬出一个鬼一样的人,嘴里咕哝咕哝的:“发发发……”

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就听二冬的婆婆一声叫:“郡主救命!我的儿子都被二冬快饿死了,她和孩子天天有饭吃,就是不给我傻儿子吃,她的心真狠毒,郡主做主!”老太太扯开嗓子就嚎。

“住口!”雨春喝了一声,这个死老太太,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自己那个傻儿子,还要买别人家的姑娘糟践,就是个歹毒的心肠,给你银子花,她有了钱,是不是还想给她的傻儿子纳妾,看她身边的几个傻儿子,还不知要坑害多少女孩子,这样的人就得让她一家饿死光。

雨春切齿了一顿,问:“陶二冬,四夏的尸首现在哪里?”

“埋了。”二冬答得很坦然。

“埋在了哪里?”雨春好像觉得四夏没死,怀疑二冬在演戏。

“有哪里可埋,陶家的坟地,四夏是不能进的,只有埋在乱葬岗了。”二冬理直气壮地说。

埋在哪里雨春到不会重视,只是怀疑二冬的诡计多端,四夏死的太巧,又是二冬极力拉去的,二冬能搞什么鬼呢?

雨春回头又问二冬的婆婆:“埋葬四夏,你在场了吗?”

“我是没看见,二冬把四夏直接从河边就拉去了乱葬岗,没让我们跟着,我们也是胆小,害怕淹死的恶鬼纠缠。”

雨春又问二冬:“你雇的车夫是谁?”

“我们村的老少头。”雨春察言观色,看二冬气息平稳,没有慌张的神色,雨春就吩咐贾二:“找村长去,把车夫叫来。”

二冬的眼神闪烁,被雨春看个正着,心思二冬的鬼大了。

老少头一来,雨春就问:“四夏淹死那天,是你拉的死尸?”

“不不不!不是!我嫌丧气,我赶车跑了。”车夫急着答,自己怎么敢拉死尸?晦气得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二冬真的急了:“少大叔,您的记性怎么这样坏,才多长时间的事,你怎么能忘,您好好想想,一定会想得起来的。”二冬心里有鬼,到了此时,雨春才发现她心神不宁起来。

雨春心里满是问号,四夏到底死没死?

问到此已经发现了蹊跷,就不要再跟二冬废话了,直接找坟挖开就知道了。

永久到了雨春身边嘀咕几句,雨春更不会费唇舌了:“甄大,带上二冬,到乱葬岗。”“

甄大答应一声,二冬退后几步:“人都埋在了坟里,去那里有什么用?”二冬显露了心虚的表情。

雨春坚定了去坟地的心。

二冬执拗,被甄大大手一抓,像拎一个小鸡仔,扔出了门外,好好走,不然……”甄大下言没有,二冬也知道后果。

等到了乱葬岗,这里的新坟有二十多,二冬就是一口咬定忘记了哪个是。

雨春只好麻烦村长,总可以辨认出来的,埋在乱葬岗的人,也不见得家人没有留记号。

村长的办事效率极高,得是看跟谁干事,接近郡主的机会可不好找,百分百的卖力。

二十来家的人有十六家确定了自己家人的坟,有五个没主儿的坟。

二冬的婆婆一家可是都跟来了,他们怕雨春从地里走了,捞不到钱,岂不土坯。

雨春就问二冬的婆婆:“四夏死了多长时间?”

二冬的婆婆算了算:“九月二十,四夏淹死的,距今一月半。”

“一个多月的坟,一定旧不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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