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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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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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就问二冬的婆婆:“四夏死了多长时间?”

二冬的婆婆算了算:“九月二十,四夏淹死的,距今一月半。”

“一个多月的坟,一定旧不了,村长你回忆一下都是谁家最近死了人?”雨春合计,这些日子天冷,冻饿而死的穷人一定会增多,坟头一定比四夏的新,只有这五个也不好办,下令挖别人家的坟,现在没有主,只要是你挖了,就会有人找麻烦。

村长回忆了一阵,说出来三家死人的日子,根据日子查看四夏的坟头,数四夏的最早了。

雨春灵机一动:如果四夏的是假坟,一定是最小的,不是真埋人,二冬岂会投入那么多雇人,不过就是敷衍一下,怕人找四夏,弄个假坟头糊弄人。

但是想到二冬的狡猾,雨春还是高看了她一眼,既然她能想到这个招数蒙人,就会算计得没有漏洞,几个月的时间还不够二冬算计的?

雨春在五座坟头的新旧,判断出还有两座旧的,其中一个就是四夏的。

雨春看着一大一小俩坟头,也不敢轻易挖,雨春就站到大的坟头跟前。眼梢撒着二冬,见二冬的神色发慌,雨春站到小的坟头,再看二冬的神色,已经淡定,估计这个坟头里埋的一定是和四夏般大的孩子,二冬的心真够细的,这样的准备她都有,她一定是早就料到有人寻找四夏。连乱葬岗埋的坟她心里都有数。

雨春心里有了成算,对村长说:“大叔,您叫来村里这几户人家,谁能认出自己家的坟头,赏钱一百,她不信那几家一个多月就忘了家里死人的坟头,雨春看着那座大坟边没有纸灰,证明这个坟没人记挂,纸灰一定是他们的家人烧的,不知道就乱烧纸,是不可能的。

几家说不记得,一定是搪塞。

村长说:“那几家人都在卧床,都是饿病了,他们是不愿动才那样说的。”

“贾二,赶车接他们,让他们穿暖。”

贾二答应,拉着村长去找人。雨春始终观察二冬的变化,二冬此时脸色已经焦黄,要是冻得,一定会发紫,身上在颤抖,看她穿的不少,可比以前的衣服厚多了,别人都没她的衣服厚,没一个打颤的,要不是心里有鬼。害怕什么,到此时雨春就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好你个二冬,真不是好东西,就等着挨收拾吧。

雨春猜的不错,自家人就是埋到了乱葬岗,也是认准坟头的,虽然没有牌位,却是有记号的。

果然剩了那座大坟头。

二冬真是狡猾,布置得天衣无缝。

雨春问:“谁把这个坟头挖开,赏五十钱。”雨春的话音才落,二冬就扑到坟头大哭:“你就是恨陶家人,死了你也不放过!你知不知道这是扒坟盗墓红杀的罪,你仗着郡主的势力欺负人,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老天要报应你!”

在场的人都愣了,争抢去回家拿锹的人,吓得也不敢动了,他们可不敢犯那么大的罪、。

雨春就说:“坟里的人是我师妹,我不想让她葬在乱葬岗,是给她迁坟,你们担心什么,你们不干,就借几把锹跟我们,我们这么多人也能干的了。”

众人一听也是对:都快饿死的人了,还怕什么罪名,有钱不挣,还等饿死。呼啦往家跑。

跑在最前边的已经回来了,举起铁锹就去挖,他想自己占住独挣一把钱。

后边的蜂拥而上,他气得大喊:“我挖了那么多,你们才来,不要你们干了,都滚一边去。

几个人还打了起来,互相对骂,就是手上的铁锹不闲。

“停!……”雨春一喊,这些人都后退,挺大的坟已经变为平地,雨春发现了柴草,树枝子。

雨春近前一看,薅了一把,小树棵子长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坟坑。

正文 第280章,以其道制其身

“陶二冬!?你把四夏弄那里去了?”永久一个鹞子扑食,抓住二冬就一个大嘴巴。

二冬大叫:“陶永久!你敢打自己的姐姐!”

“打你是轻的,我要杀了你!”永久一个接一个嘴巴打二冬。

二冬怎么会束手就缚:“嚎叫着喊:“那不是四夏的坟,那个小的才是。”

“你不是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又明白了?”雨春走进二冬:“好像天下人就你聪明,那个坟里埋的一定是个孩子,这坟是谁家的?””

站出一个男人:“郡主,是我家孩子的坟,十天前死的,尸首是不会烂的,她说是陶家人是胡说,没有的事。”

“几岁的孩子?”雨春问,。

“八岁。”那人回答,雨春就笑了:“陶二冬,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那几个里有。”二冬还在斗心眼,只要自己不承认,陶三春怎么得了自己,她还会为四夏没完的找?她根本不喜欢四夏,遮掩一阵就过去。

“你不想说实话?”雨春斜瞟二冬,眼含厉色。瞪得二冬一个冷战。

看到二冬身边的孩子,雨春计上心头:“陶二冬,你是想顽抗到底?我可没空给你磨洋工,告诉你,给你一刻钟时间,如果不说出四夏的下落,我就把你俩孩子带走,就让你儿子进宫做太监,你的女儿,就送到妓院做个妓女。”雨春看看二冬眼神闪烁,没有急眼的样子。

雨春真奇怪?二冬怎么不急呢?

只见二冬冷笑一声:“随你便,做个妓女也比饿死强,做太监好,要是伺候皇上就阔了。”

雨春真的无奈了,二冬真是有心计,她看透了自己不会那么干,把自己堵回来。

雨春看看二冬的婆婆。人家正在高兴呢,太震人了,这家子人都是什么兽?让她孙子做太监她都不理会,难道全都是冷血动物?

二冬的婆婆突然发话了:“活该活该!让你偷汉子,养孩子,杀了她们我才解恨。”

雨春一听这都是哪跟哪儿?

怎么又给二冬整出野汉子来了?

雨春可不管那些丑事。她的目的是找四夏,雨春喝了二冬婆婆一声:“你起的什么哄!。”雨春喊一声:“把二冬的俩孩子绑起来。扔到车上去,打二冬一百嘴巴,看她说不说?”

雨春这样一闹,二冬才急了:“你不能动我的孩子,打一个小孩子的主意,你缺不缺德!”

雨春冷笑:“四夏也是个孩子,和你的孩子一般大,你下得去手,我就下不去吗?你陶二冬真是小瞧我了。”雨春吩咐四个丫环:“给我打陶二冬。狠狠的打,只要她不说,你们四个轮着打,打死为止,我还真不信以我郡主的身份,找不到四夏。快动手!”

四个丫环虽然不勇猛,二冬的个子也不大,几个都是宫奴出身,干力气活的,手力自然十足,都在十四五岁,也是有力气的年龄。每人打十下儿,抡一番就是四十下儿,二冬的脸很快就变成了包子,二冬咬牙不说,疼得眼泪含着就是不出声。

雨春一看,这家伙还真是有骨头,此时永久已经绑上了二冬的俩孩子,被甄大扔到了车上,那俩孩子正在叫:“救命!救命!……”

雨春不理他们,随后吩咐:“贾二,你现在就赶车走,把那俩孩子送走。”

雨春对四个丫环说:“快速的打,我们也走,找皇上让贴皇榜寻找四夏,我就不信找不到,走,我们不要问她了。”

贾二赶车就走,永久坐到车上,和雨春配合的天衣无缝,二冬的孩子早被塞上了嘴,喊叫不出来,到此时二冬才真的傻眼,一看雨春不像假的,只好服软:“我说,你放下他们……”

雨春招呼四个丫环:“上车走!”根本不理会二冬。”

二冬撒腿紧追车后,一边追,一边喊:“不是他们的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雨春告诉永久:“叫甄大走出二十里,再搭理她,好好的整治一下二冬,一直把车赶到县城,二冬跟着跑了二十里,到了妓院门口,雨春让甄大把二冬的女儿拽下车,就欲往妓院送,二冬可真的吓坏了,只要女儿进了妓院,哪还有出来的希望,孩子一辈子就完了。

二冬此时再也不侥幸,她也认为雨春会那么干,以前总认为她没那个胆儿,现在都做了,可不敢耍心眼儿了。

二冬“扑通就跪在地上:“雨春!你饶了我吧,我全都说。”

雨春一看火候正好:“先把那个孩子弄回来,如果你敢蒙我,回来照样卖你的孩子。”

跑了几十里,连饭都没吃,雨春让永久解开二冬儿子的绳子,吩咐四个丫环:“把陶二冬绑起来,往车上一扔,让永久拉着俩孩子,,都进了餐馆吃饭,俩孩子狐疑的瞅着雨春,没敢动筷子,雨春说:“你们俩吃吧,都是你娘的错,跟你们没关,要不这样整治你们,你娘就不会说。”

俩孩子也吓得够呛,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遇上了这样的娘?

二冬把四夏卖出二百多里地,是邹媒婆牵的线,二冬还找不到地方,还得去找邹媒婆,马车又回到河东,到邹媒婆家找,邹媒婆的男人说她去了河西,给魏四婶的儿子说亲去了,雨春一听火怎么那么大。

一定去了自己家,魏四婶在雨春家绣坊,雨春直接就回来了。

进门就听到邹媒婆的笑声,正跟魏四婶说:“姑娘的家里看上了你们冬冬,是冬冬的福气,以前你们还真配不上人家,现在你们可好了,他四叔盖了养殖厂,你管着绣花作坊,开春儿冬冬再中了秀才,两家就是门当户对了。”四婶却说:“我们冬冬不会早成亲的。”

“可以,你们先定下,姑娘也不大,过几年可以等的。”

四婶说:“冬冬现在也不会定亲,影响孩子的学业。”

“影响啥?人家姑娘可是有百家求呢,错过机会,冬冬以后怎么能找到这样条件好的。”

邹媒婆的话已经让雨春怒冲顶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气,走进屋内,骂一声:”邹媒婆!你给我滚出来!”

邹媒婆一听愣了,她的气性怎么这样大,自己没有招她惹她,冲自己发的什么火?

“哎呦呦!;郡主的火气不小,可是冲我发不上。”邹媒婆满脸喜气地撇撇嘴,滋滋了几下儿:“真是身份高贵了,脾气也大了。”

“啪啪!啪啪!……”连着就是四下儿,邹媒婆的脸立即就肿了:“你!……你……无故打人,郡主就欺负人。”

“你把四夏卖哪里去了,不老实说,我割了你舌头!”雨春恶狠狠地瞪着邹媒婆:“有一句谎话,就打断你两条腿,再想当媒婆,下辈子吧。”

魏四婶心里一阵松,又一阵紧,邹媒婆纠缠了半天,魏四婶没有办法撵走她,雨春一来解了四婶的围,听到四夏被卖,四婶又吓了一大跳:“雨春,邹媒婆卖了四夏?四夏不是跟着你娘吗?”

“四婶,一言难尽,没有时间说,我还得去找四夏,你先忙着,雨春面对邹媒婆:“快说!四夏的下落!”

“那事不是我管的。”邹媒婆眼珠儿乱转,找逃脱的借口,她以为四夏跑到二冬那里,是雨春不管她了,都是听了二冬的忽悠,自己这个媒保的,这回可麻烦了。

二冬被甄大拎进来,往地上一扔,邹媒婆也傻眼了,三头对案,自己跑得了吗?

邹媒婆就一五一十的招了:“郡主,我只是做媒人,是二冬卖的四夏,我说我不敢管这桩事,二冬说郡主不管四夏了,又打又骂的,她又养不起,只有卖掉,几家都可以活命,其中的细情我怎么知道。”

邹媒婆吓得都尿了裤子,得罪了郡主,脑袋随时可以搬家,刚才的戏谑,早已吓光了。”一股尿味喷薄而出。

“卖了多少银子?”雨春问。

邹媒婆真不想说,卖了银子她得了五十两,如果说出,要是去要人,人家那家人也不会不要银子。

看着邹媒婆满脸疼惜的样子。雨春猜她一定得了不少:“你是要银子还是要命?”

邹媒婆吓了一哆嗦:“要、要、要命!……”邹媒婆大叫一声:“郡主饶命,一共卖了三百两,二冬就给了我二十两谢媒人。”

二冬又叫起来:“你胡说,你分了五十两!”

雨春叫贾二押着邹媒婆到他家取银子;让邹媒婆带路,奔了四夏被卖的人家。

一路颠颠簸簸,累得人浑身疼,返回了二冬家,二冬执执拗拗,她怎么舍得掏银子,甄大对着他的心口就是几拳,二冬的气都出的费劲,明白钱是保不住,只有咬牙舍财了,二冬指了指地方,甄大就挖了出来。

一个瓷罐儿装着,封的很严,打开了盖子,里边包了多少层,一层一层的去掉,银票一张不少。

永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谷氏,谷氏只傻傻的坐着却没有一句言语,其实谷氏并不知情,她现在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呢?

正文 第281章 找到下落

雨春看得出来,谷氏是正在思索,雨春并不与她搭话,懒得看谷氏算计的脸蛋子,目的已经达到,速速地离开这里,唤了一声永久:“时间紧迫,别啰嗦了,正事要紧。”

雨春回身就走,忽听脑后一阵风声,雨春的耳朵何等的灵敏,已经听得清清楚楚,雨春并不理会,甄大就在自己身边,根本不用她操心别人的小算计。

雨春只是身子一闪,已经两步开外,这里只有谷氏一人恨她,打人也是谷氏一贯的手段,二冬可不敢轻易动手,邹媒婆更没那个胆量,自己也不好回身给谷氏几脚,谷氏的克星只有甄大,甄大是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主子安全,不管是什么人,胆敢伤害主子,侍卫都不会对你客气,谷氏以为雨春还是以前让她随便捏的蚂蚁,对她施惯了暴力,养成了欺人的毛病,只要自己不如意,就立即动手。

后边听到谷氏的嚎叫吧,雨春并不沉吟片刻,知道是甄大收拾谷氏,自己心里何其痛快,如果把以前谷氏打陶三春的账码都找回来,雨春自是高兴,可是办不到,陶三春被谷氏打死,自己却没有能力为陶三春报仇杀死谷氏,让这个恶婆娘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甄大收拾的不够,谷氏还有精神声嘶力竭的骂:“死丫头!你为什么抢走我们的银子?二冬卖四夏都是你逼得,你要是给我几千两银子,二冬也不会去卖四夏,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恶毒的臊丫头,哪一天我会杀了你,不制服你,我死不瞑目,你不认亲娘,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你不得好……”谷氏的骂声戛然而止,一定是甄大止住了谷氏的骂声。

马车飞驰而去,到了山间小路,马车行进就艰难,窄窄的道路,车轱辘左右颠簸,晃得人头痛,肚子拧劲儿疼。

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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