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一个暗示,蒋子英的双拳就捅在了二冬的两肋,这里的神经最丰富,打这里比全身哪里都疼。
二冬一声惨叫,四夏就是一阵大笑:“活该!活该!该死的陶二冬,你是不是很想爬不起来?”四夏就踢她的腿。
雨春招呼四夏:“想让她爬不起来,就往她脊梁骨上踢。”
四夏立刻换了地方,雨春说:“四夏,二冬就交给你,随你收拾。”雨春知道四夏是个狠的,自己才不喜挨二冬这个臊货,就让四夏整治她,也让四夏明白祸害人的下场,可别学谷氏卖女儿,明白被卖的人得有多恨。
“陶三春!你真狠!我记下你的债了,有朝一日,我会扒了你的皮!”二冬大叫。
“陶二冬!找那个机会,你只有投胎再来,还得你不喝**汤,还得做了公主,比我是身份高了,你才有机会。”雨春大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陶二冬,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等着王永昌造反成功当了皇帝,你觉得收拾我就一把稳拿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王永昌只是一个二百五,人家要造反的是在搜刮他的钱,他有一兵一卒吗,他是给别人做嫁衣,还想做皇帝,皇帝轮得到他做?成功了他啥也不是,失败了,他就是陪葬品。
陶二冬!你的希望在哪里?死到临头还在做梦,我看你比傻子还傻,比你的傻丈夫还傻,他可以闹个全尸,你一定会做个无头鬼。
我劝你,知迷途反,收敛一下,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命。
就拿你卖四夏的事,就应该杀了你,再加上你和王永昌密谋造反,你的婆家一个也保不住,你的一双儿女一个也有不了命。”
二冬气得大叫:“陶三春!你不得好死,你敢祸害我的孩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雨春也是大笑:“陶二冬,你信神信鬼信报应吗,你竟然信那些,怎么还敢办缺德事。
我可不信那些,我都死了一回,怎么没见到一个鬼?”
二冬都快气疯,她就是不服陶三春,天杀的克星,人人踩在脚下的贱丫头,一顿人饭没吃过的死鬼,怎么混的比她强,她不干,她愤怒,她要杀了她。
败坏自己好事的都是她,克的自己穷困的也是她,自己爹娘卖自己,也是她克的迷离心智,陶三春就是自己的克星,她不死,自己永远好不了。
二冬想罢,猛然站起,身子往前一冲,脑袋对准雨春的心口撞去。
只听得撞墙的声音“啪!通!”二冬撞到墙上又弹回来“扑通!”趴在地上。
劲头太大了,甄大一怒,二冬就没了气。
屋子一片寂静,甄大探探二冬的鼻息,把她抻到一边,雨春看甄大的样子,二冬也是没死。
游媒婆也知道怕了,看了她郡主的身份没假,丫环保镖一大帮,自己真是踢铁板上了,这个漏子惹得,保住命就不错。
一会儿贾二就把游媒婆的丈夫儿女都带了来,游媒婆一看就傻眼,怎么把自己家人弄来了?游媒婆脑袋左右的晃,已经六神无主,她猜不透其中的原因,睁大眼睛望雨春。
蒋子英就是一掌扇到游媒婆的脸:“大胆泼妇!敢瞪视郡主,你死定了!”
游媒婆被扇的也不知道疼了,只是眼睛有些花,她的一儿一女扑向她:“娘!你怎么了?”
她的儿子十二三岁,见他娘鼻青脸肿的,怒气马上就升起,他在村里是小霸王,娘能挣钱,经常给知府公子保媒,他和知府家的奴才在一起威风惯了,谁敢打她的娘,他可要打回来。
“你们敢打我娘?”他看到雨春端坐靠背椅,模样长得俏丽,平常调戏姑娘惯了,这次也不会错过机会,趁机找点便宜,问着话,来了个突然袭击,冷不防就扑向雨春,他的想法就是抱住先啃几口。
甄大的手掌翻飞,这小子比二冬摔得厉害,又一个背气的。
看着弟弟被人摔游媒婆的女儿大叫:“杀人了!救命啊。”
游媒婆的丈夫却傻了。这是什么状况,自己家犯了什么事?早就劝她收敛,可是她不听,为了钱,她天天坑人家小姑娘。
游媒婆的丈夫赶紧看儿子,和他女儿连嚎带哭,慌张得不知所措。游媒婆看儿子晕,她也跟着晕,四夏可得着不会反抗的了,对游媒婆开始拳打脚踢。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邹媒婆的女儿看来是个大胆的,指着雨春的鼻子问,她还找自己的娘为他家保媒,一定是不满意。
“大胆!敢对郡主大呼小叫,你长了贼胆!”蒋子英“呯!怕!”就是俩巴掌,打的这个丫头可是几趔趄。
“你为什么打人?”游媒婆的女儿还是吼,村里没一个人敢欺负她,她的娘可是知府的姨妹,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就会被剁掉。
“打的就是你!”蒋子英断喝一声。
游媒婆已经醒了,看到女儿被揍,心疼得了不得:“郡主,不关她的事,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糟践她。”
“嗬!,你还有脸说,你天天都在糟践女孩子,怎么不自觉呢?你说的把女孩玩死就陪葬,今天你的女儿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雨春冷笑:“让你女儿尝尝被祸害的滋味儿,还让你得不到三百两,你的感想如何?”
正文 第285章 罪孽
游媒婆大叫:“不可以!不是我干的,是二公子逼我的!”
“可是你说的,二公子看上了你女儿,现在他爷爷没了陪葬,就让你的女儿去吧。”雨春就是让游媒婆心里痛,让她品尝一下自己酿下的苦果。
“郡主,我求你,不能啊!……”游媒婆绝望的嚎叫。
“别人的女儿能?你的女儿就不能?”雨春嗤笑一声:“带下去,把她和二公子关一起。”
游媒婆再次挺尸:“扑通倒地,疼得背了气,那个兽性的二公子,是不要命的干,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开苞,怎么搁得住这样的人糟蹋,糟蹋死了再陪葬,自己就一个女儿,还是个好命的,自己还等着做官夫人的妈,怎么能这样死了?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堵得上下不通。
“把他们一家关一起。”贾二听命走了,游媒婆像条死狗被拎出。
陶二冬已经醒了,雨春吩咐:“把她的孩子带进来!”
二冬的俩孩子大的是丫头七岁,小子五岁,长得都是不错,二冬的白痴丈夫长得可真丑,就那个歪歪扭扭的样子,有得了孩子,都不见得懂男女的勾当。
二冬的婆婆说二冬不正经,雨春知道不是瞎说的,哪里用什么亲子鉴定,谁家的孩子长得像谁家大人,要是像外人一定是外人的孩子,看二冬的儿女,一个也没有肖其爹的,和奶奶家的人没有一分相像。
就二冬那个鬼心眼子,丈夫不行。她不搭搁人才怪,就她那个爱财劲儿。不靠人儿就新鲜了。
借种的孩子就更珍惜,来之不易啊,人家男人的老婆能不看着吗,在这个古代女人偷情是多么的不容易。
收拾她的孩子比收拾她更让她难受。
“陶二冬,让你们娘仨见最后一面,我是慈悲为怀。”雨春讥讽的笑让二冬心里发冷。
“陶三春!你要干什么?”二冬面色狰狞。牙齿“嘎嘎!”地咬:“陶三春你敢害我的孩子,我生吃你肉,喝你血!”
“我害他们干什么,只是和你一样让他们去享福,一个卖去皇宫做太监,伺候皇上,飞黄腾达。可是你盼望的,一个卖到妓院做红牌姑娘。可比跟着你享福,吃香喝辣的,还能保住性命,再跟着你,不但没有饭吃,还会被你的谋反大罪牵连杀头,也是他们自愿的,不用像你一样费尽心机谋划。你问问他们。”雨春招呼二冬的俩孩子:“跟你娘说说,好让她放你走。”
二冬才不信,自己娇惯的儿女会舍得离开她进那些陷坑,都是死丫头唬她气她。恨不得撕碎她那嬉笑的脸:“不可能?你胡说!”二冬扑向孩子:“别听她骗人,那不是好去处!”
两个孩子齐声喊:“你这么穷,让我们跟着受罪,你不是一个好娘,你不疼我们,你没有好心!你去死!”俩孩子四手捶打二冬:“我们就去,我们就去!你管不着!”
雨春哈哈大笑:“陶二冬!你的孩子真的和你太像了,没有亲情,冷血爱财,贪图虚荣,这就是你的翻版,你是不是很喜欢,很开心,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陶三春!,都是你教坏了他们。”二冬大哭,啥也没有儿女的背叛心痛,陶三春挑唆她的儿女,这个坏良心的,自己几生几世都不会放过她。
雨春笑:“天性,啥葱剥啥白儿,啥妈养啥孩儿,你这个坯模子脱出来的坯,还能变样,这叫自食恶果,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二冬崩溃了,自己哪里冷血了?我做的事都是为儿女着想,我没有私心,好东西都给儿女留着,卖个四夏有什么错,陶家的女儿生来就是留着卖的。
二冬拼了最后的力气大吼:“我是被卖的,我就要卖陶家人,凭什么都是女儿,卖我不卖你们,我的儿女是不能卖的,他们的亲爹是有钱的,早晚他得认我们,杀了你陶三春!”
“带他们走!”雨春一喝。四个丫环齐上手,俩孩子也配合。
二冬再也不敢发横了,紧爬半步,嚎啕大哭,眼泪如春雨:“郡主,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他们!”二冬跪下了身子,以头触地,也不怕疼了“啪啪!”地磕。
“谁信你真心悔改。”雨春冷笑一声。
永久从外进来:“郡主放她一马吧,她也活不了几天了,孩子们愿意去,等她死了再说。”永久这话说的够狠的。
二冬不顾及那些,只要孩子不走,几天后陶三春就完蛋了。
雨春可不答应二冬的要求:“把孩子带走。”非得要二冬心疼肉疼,痛死痛活折腾十来天,方解心头之恨。
二冬被关起来,指望二冬悔过,雨春永远没那个妄想心,一条毒蛇要是不咬人,就不是毒蛇了。
邹媒婆趴在一边看雨春处罚游媒婆和二冬两家,魂儿都吓丢了,看看只剩自己了,不知道怎么被处置?突突的浑身乱颤。
“让衙役把邹媒婆带走!”
雨春的喝声,邹媒婆的裤子,立马就湿了:“郡主饶了我!那边的情况我真的不知。”
“就算你真的不知,你也该死,还得祸灭九族,王永昌是反叛。你勾结反叛当是死罪。”雨春的话一落,邹媒婆死了。
甄大喊了衙役,锁走了邹媒婆。
这一场戏,演的真累人,雨春真不想让他们随着王家的灭亡消失,二冬那样的人就得让她生不如死,活着让她受罪,看她的儿女怎么堕落,那才叫真正割她的心。
四夏永久都以为是真的,四夏乐得报仇,永久有些不忍:“三姐,别卖那俩孩子行不行?”
“永久还有慈悲之怀了,你烧死父兄的狠劲儿都有,怎么卖两个孩子就心疼了,是不是陶二冬没卖你,你问问四夏,该不该卖了二冬的孩子惩罚她。”
四夏赶紧接茬儿:“应该,许他娘卖别人,不许别人卖他们,他们自己愿意去呢,你管这事干什么?还没让他们去陪葬,你装什么好人?”
“你!……”永久气结:“三姐,你就是报复二姐滴血认亲要卖你的事。”
雨春嘿嘿嘿冷笑:“那不是卖你,你当然不会痛恨她,她不止一次了,在餐馆她已经干过一次,要打晕我卖掉,还是卖给一个老头子。
我已经够留情面了,不把她女儿卖给一个老头子就不错了。”
“那是妓院!”永久觉得雨春够狠,去妓院还不抵嫁给老头。
“妓院?妓院也比王永昌仁慈,不到年龄也不会让接客。王永昌害死了多少童女?你如果觉得王永昌好,就给王永昌送去得了,你二姐还能借上有钱人的光。
“三姐,你变了,变得太狠了。”永久很不满。
“你倒是没变,你爹打你一掌,你就烧了他的屋子。”雨春再次提起永久放火的事。
“看个孩子是无辜的。”永久分辨。
“那两个妓女是有辜的?四夏是有辜的?你是那个意思?你认为,四夏被祸害死给那个老头陪葬是应该的?我恨你二姐是有错的?
我不用让你去死,就把你卖到皇宫做太监,你恨我也是不对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二姐不知道那头儿的内幕,而且也没形成事实。”永久还在强辩,认为自己说的对,。
雨春对永久失望已极,以前他还知道个好歹,现在却变得好坏不分:“一句不知情就能开脱罪名?知情与不知情并不重要,看问题看性质重要的是她卖自己的亲妹妹是关键,卖就是不对,不管形成事实与否,她已经干了,不是干想想。
没有形成事实就可以逍遥法外?如果不是那个老头子死了停灵四十九天,如果三天发丧了,四夏还有没有命在?我问你,怎么叫没形成事实?
是不是买了你的妹妹,你根本不在乎?或是你盼望你娘得什么好处?”雨春气坏了,逮啥就说啥,他嫌永久在此烦人,赶紧的气跑他。
永久真的气跑了,哼哼着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起早,天气寒冷,到了节气大寒,出气儿都是白霜。
离家还有三十多里地,雨春告诉甄大早点上路,要赶中午到家,好好休息一宿,隔日还要进京。
和周华云分了手,雨春就奔了二冬家,二冬住的不是回雨春家的方向,绕了一个大圈子,永久认为雨春是非卖这俩孩子不可,坐到俩孩子身边:“你们俩快跑吧,被卖不是好事。”
“我们才不跑呢?哪儿都比我们家强,屋里一个傻子,一个半瘫老太婆,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个死老太婆天天骂我们是野种,我们才不喜欢在那里呢!陶二冬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才不跟她丢人了,你少搅合我们家的事,跟你们陶家没关系。”这两孩子一套话,把永久闹傻了,人家根本不值他的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永久气蔫了,这是什么世道,也没有理可言,好歹不分,里表不懂,他无话可说。
等到了二冬家,一下车,永久发现不对,怎么把他们送家来了。
正文 第286章 对症下药
谷氏听到马车响,拉着腿往外跑,看到没有二冬,着急的喊:“死丫头!你把银票给我,随后看到四夏就质问:“四夏,你怎么回来了?那家那么有钱,小伙子又漂亮,你还不跟人家好好过日子?家里得点儿银子,是不是你不乐意?”
四夏听谷氏这样说,心里就怒了,指着谷氏就问:“是不是你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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