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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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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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6 朋友之间

魏梓琰的麻辣烫,让冬冬的脸色更黑,自己没钱,要是有,整个麻辣烫自己都包了,小人咋富!冬冬暗骂。

雨春看出来他们的较劲儿。懒得浪费眼神,借魏梓琰的麻辣烫就去了厨房,不再搭理这群人。

钟离子均急喊:“雨春,我们就告辞了。”

雨春笑道:“慢走,不送了。”钟离子均一听心里就是一凉,雨春一定盼着他快走呢。都是那两个小子捣乱,雨春一定是心烦了,怎么这么倒霉,一来就碰上他们?

或许是他们常来?魏向东是天天回来吗?这小子挺赖皮,黏在人家姑娘的店里不走,算个什么东西?

钟离子均失落地走了,楚离俩人上了车,看钟离子均的沮丧样儿,心里偷笑。暗喜自己是个走运的,看上了李雪,毒蛇都帮忙,楚离想到此,激凌凌打了个冷战。

要是不能把李雪救回来,自己哪能还会遇到这样好的姑娘。

钟离子均沮丧过后,怒瞪楚离:“重色轻友!”一句话差点儿气得楚离揍他。

无缘无故地发火,真是想媳妇想疯了。

见楚离不理他,钟离子均大声道:“我给你办成了事,你呢,你忘恩负义的,光自己美了,哥们儿的事扔到脑后,你还有没有心?”

“唉!我是担心雨春看不上你,我要是一提,雨春会误会我得了你贿赂。”楚离调笑,又嘿嘿嘿地笑起来:“你们家的人不厚道,我担心雨春会被你家人坑。”

钟离子均说:“你会离开家,我就不会吗?”

楚离苦笑:“你没法和我相比,我那个“娘”她哪有你的娘有硬气的本钱,你那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你是狠不下心的。

我们要是掰扯起来,她是心虚的,她没伺候过我一天,是我祖母拉扯的我。她就是应个名。叫她一声“娘”是她站在了那个角上,她要是敢死搅合不放,我就会追究我母亲的死因,如果是她心里有鬼,她才不敢使劲闹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也不能剪草除根了,只要我威慑一下,她是不敢太猖狂的。

你娘欠你什么?她怕你什么,她站在婆婆的位置上,想怎么刁难就怎能刁难。谁还会责怪做婆婆的?

就你那个妹妹就不好对付,整天想着做皇后。雨春要是不让她坐上皇后,她一定恨死雨春,看那个恶毒的心数,一定会搅得天翻地覆的,倒时黑白是非你也分不清了。”

“你不是说,让雨春住到郡主府吗。”钟离子均问

“住郡主府不是解决家庭纠纷的上上之策,只是是非少点儿。如果你的性子真硬,章程正,心不活,是非分明,也可以将就着过。

可是你的性子软,家里人又固执,你怎么解决?只要把雨春攥到手,你就会和家里妥协,特别是纳妾的事就是男人喜欢的。你会顺父母的,我可不想让雨春再进火坑,她太苦了,好容易有了自由自在,生活富裕的日子,怎能让她再过受人辖制降服的日子,我是看不好你的。”楚离说了一大套。

钟离子均脸都气绿了:“你就这样看我,就这样看我家人?你真是个没眼力的,好坏都不分善恶都不懂,义气一点儿都没有。”钟离子均大叫,把车夫吓了一跳,公子这是疯了,也学起了莽夫行径。

楚离讥笑:“听听,把你家人护得多紧,认为你家人好,以后有什么矛盾,就是雨春的错了,我算看透你小子了,根本就认不清是非,冤枉雨春的事你是做得出来的。”楚离数落钟离子均一顿,钟离子均一凛,自己是说错话了,可是自己应该护着自家人脸面的。

“你总口口声声是我家人不好,让我脸上无光吗,不提他们好不好。”钟离子均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办了。

“我真的不想雨春和你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可是还分割不清,也只有你放弃,别强求了,给雨春一个自由。”楚离沉闷地说。

“哪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哪家不复杂?到谁家都得面对这些人,谁家和我们有区别?”钟离子均是这样想的。

“区别大了!有善意,有包容,有真情实意的父母兄弟姐妹,家庭的状况会是又一个样。”楚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一家一个样。

“谁家是那个样的?”钟离子均让楚离的话说的心冷。

“魏梓琰的家人就是那样。”楚离说道。

“你小子是想拍魏相国的马屁吧?”钟离子均奇怪地问,楚离不是个好溜须拍马的性格。

你小子的心真龌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那么没出息吗?”楚离斜一眼钟离子均:“魏家人很有诚意的。”

“我家人现在也有诚意,都是看中了雨春的郡主身份,如果雨春还是个卖鱼的小姑娘,他们会主动提亲?”钟离子均抓住了理。

“可是魏梓琰的父母可没有利用雨春的的意图,人家不缺什么权势,不靠雨春攀升,没有被她当过墙梯,你家呢,你家想利用雨春的地方多了,难道你不明白?

如果只是魏梓琰喜欢雨春,就是雨春是郡主,他家人也不会同意的,以她的家世,魏梓琰找世家之女,也比雨春有利益价值,他们为什么不嫌弃雨春出身低?是他们真的喜欢雨春。”楚离分析了一遍,钟离子均没有话说,他急剧思索重新认识自己家人,从始至终,母亲都是在糟践雨春,自己没有认识到严重性,要不是楚离耐心说,自己怎么会把家人想的那么糟。

就是雨春成了郡主,他们也只有想利用,没有对她的一点儿恭敬,喜欢,和服气。

还是想利用完了再扔掉,原来他们是认为雨春没有世家女的助力大,在这种状况下,钟离家又没落,难攀上世家,雨春在太上皇心里的地位,家里人惦记,就是想急速地利用一阵儿,太上皇一没,雨春会失势,自己有了高位,弃了雨春,再攀世家,世家可是千百年的助力,原来母亲算计的这么精。

以前认为贪慕虚荣是人之常情,雨春成了郡主,家人自然也就接纳她了,没想到是个陷阱,怪不得楚离不爱管,楚离的心思可不空,把我的家人看了个透,借说魏家提点自己,嗨!这小子心眼子太多,他要是不喜欢李雪了,还不得算计死了。

“我发现你这人心眼儿够鬼道,你不会把李雪坑了吧?”钟离子均“嘿嘿嘿”一笑:“我得提醒李雪防着你点儿,我得把李雪认做妹妹,帮她监视你。”

“滚一边去!只有你这样脑袋不清楚的才会对雨春不利,我反对定了。”楚离哼着鼻子说。

“你给我出了半天招儿,原来是虚情假意,你是想利用我做媒人,假意对我好,事成了,你就卸磨杀驴。”钟离子均怒斥。

楚离也不理他,瞪眼气他,让你轻易得到雨春?你会拿着当宝?就得折磨得你死去活来,让你懂得来之不易,不敢肆意妄为。

钟离子均心里一阵子有了对付楚离的办法,心下一阵得意,嘴角弯弯翘起,不屑地瞪了楚离一眼:“你无情我无义了,你不帮我,我也把你媳妇扒黄。”

“累死你,太上皇都指婚了。”楚离得意地说。

“我要是说你喜欢的是雨春,只是贪李雪的美色,中了进士会把李雪降了妾侍,娶雨春做正妻,我这个媒人做错了,给雨春赔礼道歉,雨春一怒,看看太上皇会听谁的?”钟离子均呵呵呵一个劲儿地笑。

楚离看钟离子均阴阴地笑,怎么像个夜猫子:“不怕猫头叫,就怕猫头笑,算是看透了你的阴毒,我说你们家人那么歹毒,你怎么比他们强?原来都是装的。”楚离一个窝心炮擂向了钟离子均的心口,钟离子均“嗖!”家伙就躲开了楚离的拳头。

“你小子真下手?我看你是没有得到雨春,我要得到你嫉妒,才百般刁难我,我说的对不对?”钟离子均刺楚离一顿。

“你说的都是屁话,我嫉妒你还是早点儿,雨春能不能看上你还是两回事,自作多情也是白费,你值得我嫉妒?楚离一哼:“自我欣赏,我更会。”

“你小子想气死我?小没良心的。”钟离子均骂一句:“不给我保成媒,我撑死你!”轮到楚离阴阴的笑了:“请便。”

楚离想“自己还得好好地拿形他一顿。”

自从永明回来,雨春只看过他一次,转眼就十几天了,永明心情烦躁,李雪竟然不登门,永明几乎绝望了,永辉进得门来,永明正在骂人,永辉的眉头就是一皱:劝了几次,都效果不大,怎么能制住他呢?

永辉灵机一动:“三哥,你也不是不知道,雨春最讨厌暴跳如雷的人,她一看到这样的人,就会想起咱娘,你的脾气那么像娘,雨春对你可是心凉,她不帮你了,就是看透了你和娘一样性格,她怕李雪受气,怎么会帮你娶到李雪,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你是一分的希望都没有了。”

永辉说了,永明不服:”我是被她气得,我以前的脾气多好。〃”你脾气好?唬别人去吧,我还不知底?小时候我说了一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没有臭揍我一顿?从那以后我几乎都不想说话。”永辉叨呱。

正文 第387章兄弟揭短

“你还记小时的仇?你可真是小心眼儿,我有没有帮你抢过吃的?”永明揭短了。

“那是两码事,是在说你的脾气暴,平常看着你不爱言语,是不是谁惹你一点儿都不行?你也打过永久,永久我们俩商量好了少跟你犯嘴,娘对永久娇,你也是不大敢惹永久,你惹了他,他就调理你,你还不是欺软怕硬,看雨春老实,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想欺负人家,善心你也是有的,看她可怜了,你会帮她,看她比你强了,你就嫉妒,这样的行为是个别女人才有的,你怎么能像那种女人一样小气?

看人家李雪老实,就想拿捏人家,你怎么不想想她欠你什么?人家为什么听你的?”

“你这话说的我不愿意听,她怎么不欠我的,她答应又反骨,也是欠我的。

陶家养了她这么多年,为什么白养?”永明觉得自己的理大了。

“你可真是个不讲理的,李雪吃了你一文半文?沾过你陶家一丝一毫?你的脸可真是皮厚,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永辉笑死了永明。

“雨春的就是陶家的,有区别吗?”永明硬气的很。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雨春的成了陶家的?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忘了?陶家给了她一分半分?你还这样大言不惭,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红不红?”永辉冷笑。

“怎么没给她?她的生命是陶家给的,没有我们俩抓鱼,她能卖成烤鱼?”永明几乎气死了,永辉胳膊肘往外扭,真是大不孝。

“没有你抓鱼?我看雨春比你抓得多,她会游泳,你会吗?你一个旱鸭子能抓过会凫水的?我要是没见着会让你唬住,没有雨春琢磨的作料,那鱼人人都会烤,还显着你的了?”

“就那点破作料。傻子都懂得。”永明不屑地说。

“你想的轻巧。如果那么易得,钟离家就不会和雨春合作给她分红了。”永辉的话让永明一滞。

“你去看看,钟离家的麻辣烫,还是雨春给的方子,雨春的麻辣烫的生意和钟离家比一比,雨春就那么改了一下儿,两家的情况有多悬殊,如果那么容易,这么大个京城,怎么就出不来一个味道的?钟离家有了作料。怎么不研究出方子自己干,雨春还不想和他们合作呢。”永明被永辉问住了。

想了想还是有了理由:“她身上流着陶家人的血。她的一切就都是陶家的。”

“你这是无理搅三分,听说你有很多珠宝,你应该交给陶家,你还是陶家的子孙,你的一切更应该归陶家所有,交给爷爷、奶奶才对,你为什么自己拿着。”永辉质问永明。

“原来你对我不满意。是惦记我的珠宝?”永明无话可说,想到了歪癖辞。

“惦记不惦记别人的东西,只有自己明白,我是在跟你讲道理,不要转移话题。”永辉的话满是讥讽的含义,永明又不是没脑子到了极点,他岂会听不出,心里这气呀,都堵了脖子。

永明无话可说了。强压自己的暴怒,他也是怵永辉了,永辉比任何一个人都能捅他的软肋,自己的珠宝不少,怎么会交给陶家,那岂不是打了水漂,陶家还有够吗?珍宝的聘礼几天就被他们挥霍光了。

自己嘴短了,岂不是证明自己牵制李雪的理由是亏的,放弃李雪心不甘:“我可没想得到雨春的财产,我只是说雨春是陶家人,雨春养着李雪就是欠她的,也是欠我的。”永明还是要挣理。

“雨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雨春出钱养李雪,没有你什么功劳,烧烤店的钱可是分清了,雨春也不欠你的,她也没计较陶家人吃她的饭,你也不用老记着她被打死以后,你看护着她的事,好像没有你她就再也活不来了,老记着自己对别人好,不想想占了别人多少光,都是过去的事了,捯小肠有什么用,给人留三分路,自己也会有路走。”永辉为了感化永明这个茅厕里的石头,跟他耗了多少工。

永明被永辉一句一句地问,问的哑口无言,心里不服,嘴上没辞。

憋出了一句话:“没想到你的心眼子这样歪,向着外人灭亲哥们儿。”

永辉这回可得着理了,狠劲数落永明:“你既然把雨春当外人,怎么还老纠结她的财产是陶家的?这么没有道理的事你也干?

看着人家的财产就和人家是一家,论道别的事她就是外人,里外都是你的理了吧?

拿雨春的恩情强制李雪,你是在欺负人家,你想想有没有一个女子会甘心受辱呢?

君子不强人所难,你满嘴的大道理,强迫一个弱女子给你做妾,你跟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永辉气愤地说。

“她答应了嫁我,不信承诺又反悔,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让她做妾也是对我的侮辱。”永明强词夺理。

永辉气得差点儿暴走,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既然你认为人家水性杨花,被你嫌弃,你就应该放弃了,怎么还死追不放?

你想把你的老娘栽給一个弱女子,你占了人家的身子一走了之,自己娘是个什么样的你不是不明白,我就揭了你的意图,让李雪搭对娘,你可没有讲在前,你可以加条件,就不许人家反悔?

你想让人家伺候你老娘,管得着人家不愿意吗?”

“她嫁人就是为了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谁家娶媳妇是为了供着?”永明认为这就是理由。

想做公婆,得先有个公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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