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有李煜的关系,雨春自然也不会怪他,与李煜和小周后的关系倒是处的不错。
李煜给他们办了通关文书,还有那些南唐的书生也给办好了手续,雨春也谢了他们,就准备登程。
雨春想把郡主府推掉,自己也不是南唐人,做的什么南唐郡主?
李煜非得保留郡主府,他是想和大宋搞好关系,要永远的和平。雨春叹息一声,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赵匡胤是要统一华夏的,历史的车轮是前进的,没有停留的余地。
雨春派人回大宋送消息,身边还是留了五十名侍卫,其余的都打发回了大宋。
这些天一直在忙,不顾及打听子均那些伤心事,这次要去南越,俩人同乘一辆车,闲来就是一路磨牙,子均不说,雨春就是总问,子均被磨得没法,只好说了被劫以后的经历。
那日辞了李煜回家,马车到了半路就被人截住,来人声称是李从镒邀请钟离子均到酒楼一叙,子均和李从镒也是见过几次面,很忠厚的一个人,子均推辞不了,也不想得罪李从镒,就跟随来人到了南唐最大的酒楼。
李从镒还没到,那人让子均坐下等,自己没有疑惑,这么大个酒楼,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担心出什么事,待小二上了茶水点心,茶香很诱人,子均就喝了几口,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关进那幢杀人的小楼。
正文 第485章 回忆
每天的吃喝倒是不缺,吃的也不错,一日一日的不知过了多少日,着急上火都不算事,煎熬是最难受的,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才是最大的痛苦。
最惦记的就是雨春,劫持他是不是想引雨春入彀?拿他做人质要挟雨春做什么?
他最担心的就是雨春的性格可以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就像那次杀贼,明明自己可以逃脱,为了一帮人她走了一步险棋。
猜不透敌人的阴谋最难受,多好吃的美味也是难以下咽,他想逃走想尽一切办法都做不到,关他的是楼房的地下室,只有一道铁门,墙壁都是巨石堆砌,想挖个洞是不可能的。
他数着日子过了三百二十一天,他在里边练了三百多天的武功,他每时每刻都准备逃走,不能让身体虚弱下去。
过去了这些日子贼人没有行动,子均也不再猜他被劫的原因,练好身体,只有一分的机会也要逃走。
那日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时间过去很久关他的铁门才被打开,三个人把他抢出去,他也不知是敌是友,只要能跑出这里就是好事。
到了外边十几个人护着他跑,他还以为是雨春派来的人救他。
院子里的打斗还在继续,他们跑在前边,后边两拨人边打边追,不知跑出有多远后边的人追杀上来,好像是剩了一拨人,这帮人向他们杀来,子均身边的人死了好几个,后边的人还有好几十。
后边的人好像不是对他下死手,只是劫他走的人突然对子均下手,幸好子均有防备,他谁也没相信,早就捡了一把刀在手格挡着刺来的刀剑,几个人擅长偷袭。子均挨了一刀。
撤到一片密林,子均拖着伤腿准备遁入林子逃走,突然伏兵又起。足有三百多人,有五六十围上子均。他想是必死无疑,哪知这些人只裹挟他走,子均料定这些人不会杀他,就装起了死,他感觉这些人也不是自家人。
他突然晕倒,裹挟他的人就是一阵忙乱:“他没了气息好像死了。”
一个人接话:“死了就扔掉,带个死尸回去有什么用?”
“不行。主子交代的务必带回去是有大用的,走一阵看看万一他要是活了呢。”
“走走走!”有人喊:“快走!把那些人杀光,咱们的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多人簇拥着往前走,子均装死的本事还是有的。他可以闭气停止心跳,可以让血液凝滞气息消失,身体可以冰凉,可以瞒过武功高手。
雨春听了一阵子突然就笑起来,“你要是不会装死也不会被女大王劫走。跟着这帮人走,也不会受这样大的罪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被山贼劫走是这个时候?”子均奇怪。
“还有别的时候可以劫走你吗?你的闭气功多危险,装死以后得那么长时间才可以恢复,你就不怕那帮人怕你醒过来给你一顿乱刀?不怕这段时间狼叼狗拽的吃了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多危险。
那个女大王没把你硬上弓了?”雨春说完就“呵呵呵!”笑了一阵。
子均大瞪双眼,好像很急的样子:“别糟践我!你知道什么是硬上弓了?你给我上一个!”雨春狠狠掐了他一把。
子均双臂长伸,揽她入怀:“我想给你上弓,好不好呢。”
“去你的!”雨春啐了他一口:“你还没说到山寨和女大王拜堂的事呢。”雨春想到那个女大王就想打趣子均,他被那么一个极品的女大王勾引了一年多,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
子均揶揄地一笑:“洞房都入了几十回了,你看她肚子多大,里边揣的都是我的崽儿。”
雨春取笑道:“给你生一窝猪仔你就不缺肉吃了。”
子均掐了一把她的腰,笑得贼贼的:“我没心思养猪仔,我想要这里的……”子均拍了她的小腹一下儿“呗!”的一口亲在了她腮边。
雨春笑道:“你丢失两年也没觉得你多讨厌,怎么一见了面就看着你讨厌呢!”
子均再亲了一口:“我就想让你讨厌。”
雨春拍了他脸一下儿:“说正经的吧,在山寨一年是怎么度过的。”
“往事不堪回首,不说也罢。”子均叹道。
“一定要你说,要是不敢说就是有鬼。”雨春生气了小脸阴沉沉的。
子均脸子有些苦:有什么好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被一个丑八怪欺负,说了也是丢脸:“别打听那些事,会吓着你的。”
“人脑袋我都敢取下来,有什么吓人的事能吓到我?”雨春拉住他:“你一定要说,我要为你分担痛苦,不能一个人苦在心里,这么难出口,会不会是那个女大王看你太色把你给阉了?”
子均的脸腾下子就红了,雨春还没见过他这样红脸,心里不禁疑惑:“真的?我没猜错?”
子均气得脸更红,跟这个懵懂的媳妇真是无语,这都是哪跟哪儿?
子均的脸似红布,瞪了她好几眼:“我被阉了才好呢,不正对你的心吗,省得你再躲,我们就可以睡一个被窝。
轮到雨春脸红了,本来的闹着玩的话,他却当了真,雨春“噌!”地就离开他的怀:“小肚鸡肠,不理你了!”
子均的脸更红:“哪有媳妇说男人那话的。”
雨春气闷地坐的离他远点:“不识逗!”嘴就撅起老高,不看他。
子均一看:这人又耍小孩子脾气,不能找小媳妇,小媳妇的脾气没定性,真是拿不准。
“好了,好了,我就第三次失踪,省得你讨厌我。”
雨春一听这话“呲!”一声笑:“你好像一个不对心就跑娘家的媳妇,拿着跑吓唬人。”
“别老把我比女人,我是男人!不信你就试试。”子均喊了一声,雨春吓了一跳:“你乱喊什么,一点也不文明。”
“我跟你就要不文明!谁也管不着。”子均找个机会就下手,把人拉到怀里,咬着牙小声说道:“对你这样的人就得用强的,你的年龄到了,可是你的承诺。”
“我答应的可是十八年满,你也得记住承诺。”雨春回了他一句,子均心里苦,在那暗无天日的时间里,自己很想有个儿子继承香火,再等两年想急死人?
子均无语了,雨春赶紧转移这个话题:“说说你的腿。”
“有啥好说的,都是那个山大王干的。”子均说了在山寨的经历,雨春都震惊死了。
那日子均装死,真的逃过了一劫,那些人最后商量好就把他扔在道边,本来黑夜没有村庄的野外是不会有人经过的。
子均算得好好的,半个时辰后他恢复就可以跑路了,待他快能起身的时候,路上就响起了车轱辘的声音,一大队的人马过来。
子均怕被人发现再次出事,往道的远处爬去,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
被一群贼人包围他是跑不了的,他一个劲儿挣扎气坏了那个女贼,在他头上劈了一掌,醒来时就是到了山寨。
这是一帮劫掠回来路过此的山贼,这个女贼看上了他这个小白脸儿,要和他入洞房,他是一句话也不说,到这个份上只有装傻,他腿上有伤逃不了,还有十几个人看着他,山寨的大门总是关着,出入都得有首领的许可,比一个皇宫看得还严。
寨墙高三米,不是他这个腿坏的可以攀上去的。腿稍一好他就逃,几次被抓回,老大王是女大王的爹,出招把他的腿骨打断,逃了两次被打断两次腿,这些山贼的招数很多,打断你的腿复原以后还不落残疾,目的就是让你跑不了,山贼里还有劫掠来的治骨折的好大夫,折了再给你治好。
那些个书生有不少被打断腿的,经过两次的教训,子均就不再跑,暗中和那些被抢来的还想逃跑的书生联系,捡几个骨骼好的适宜练武的教给他们武功,准备伺机逃跑。
他总认为雨春一定会找到他。
他老实了下来,女贼就不那么监视他了,还不都是一样才到山上都想逃走,最后都老老实实待下来。腿伤耗去了一个多月,两次骨折又耗去两百多天,这一年在这个贼窟受尽了煎熬,女贼看他好了还是想洞房,他就一劲儿装傻装瘸,其实他的腿伤还是很重的,接连三次的伤害,就是骨头也是搁不住的。
女贼很喜欢他,硬的手段都使绝了,最后就拿出了软招数,哄他上钩。
每天坐上马车带他溜达,那天正好溜达到附近闻到了肉香,女贼一怒就奔来了那里,敢在她的地盘打食她是不容许的。
雨春听完已是满脸的泪。哽咽着问道:“你没有被那个女贼强了吧?”
子均眉毛一立:“你很在乎吗,我都没有问过你有没有被李从谦骗到,你还老审问我,你怎么就不了解我?”
“你了解我吗?”雨春淡然一笑。
“我不了解你怎么就没问?你是个被人糊弄得了的吗?”子均心里直翻个。
“怎么能证明我这个人被人糊弄不了呢?”
“多简单的道理,一个你深深爱着的丈夫,睡在你身边都碰不到你,试想别人。”
雨春一听他的意思,要是自己和他很随便,他就不会相信她了,这是什么道理?
细想想也有道理,随便的女人是很会让丈夫怀疑的,就像自己老想女大王的事,男人是很随便的,就让人多心。
正文 第486章 情义
雨春难过了一阵子,想到被子均追着的时候自己就是手足无措,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猛追是怎么抗拒过来的?
大概是因为女大王长得很丑他没有动心,都是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幸好那个女大王是个丑八怪,不然,他一定上钩,雨春很在乎,她也和男人一样在乎第一次。
第一个人在对方的心里是会扎下根,烙印最深的,特别是好的对方,很不容易让人忘掉。
在前世和同事们是经常的话题。
就像初恋一样,没有忘记得了的。
“你不在乎第一次吗?”雨春把话题又转了过来,她不信子均一个古人不在乎那个,现代人还是极其在乎的。
“你怎么了?”子均有了疑惑,难道她……?子均奇怪雨春总绕着这个话题说个没完,她在试探什么呢?
雨春看他奇怪的目光,觉得自己的话哪里不妥了,子均好像怀疑什么。
雨春细想自己的话,有些问得让一个古人理解不了,他们怎么会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呢?拿出现代的话题和这个古人交流就是自己犯傻,怎么会遇到知音一样敞开胸怀和他乱说。
子均没有回答,她也不再纠缠,只说了一句:“不怎么,说着玩呗,想和你找话说。”
子均被她转懵了,猜不透她的心思了,子均脸子一撂,佯嗔微怒道:“别说我不喜欢的话题,还是来点实际行动我喜欢。”
雨春听他的话,低头就不语了,虾子一样红透的颈子出卖了她的羞涩,子均快速吃了几口豆腐。
旅途还算愉快,到了杭州自己的酒店外,子均的腿伤还没好利索。雨春亲自搀他下车,子均的脸色红润,很满足媳妇的周到。
双双进了酒店。掌柜的即来安置他们的饮食,这个房间是子均以前住的。很宽大,一张大床可以睡四个人,他就是盼着有一天和自己的妻儿睡在上边。
拉着雨春上了大床,雨春有些忐忑,子均紧紧的拥抱她,温言在她耳边低语:“春儿不要怕,我不会乱动。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要给你办一次礼隆重的婚礼,要我的祖母给我们主持。不要别人,只要她一个人,让她做我们的主婚人,我要自己办婚礼,不让别人插手。证明我的诚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只是抗拒我,因为没有我的家人祝福,也没有你的家人在身边,特别是你的两个义姐。没有她们的祝福,你的心里有缺憾,我要满足你的愿望。
就是睡在一个被窝里,我也不会乱动,我都抵住了那个母夜叉的十次性药,我的毅力现在是强的很。”
雨春偷乐,这样还差不多,可是他是对丑八怪,对了别人你忍得了:“换个人你也能做到?”
子均得意的笑起:“我可是不打诳语的,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
“雨春狠狠地扇他一掌:“自作多情,厚脸皮!”俩人笑闹了一阵,子均亲了她多少次,就是没有动真格的,雨春真怀疑他是二乙子太监了,一打趣他就想试试,雨春再也不敢打趣他了。
晚饭吃过就是睡在一个床上,他真的没动,雨春就放心睡去,就这样,在一起多少天了,他都很安稳,雨春真的奇怪了,真不像一个男人所为,男人可以这样老实吗,雨春怎么知道?她想想那个李从谦想骗取她,可是也很老实,没有越轨的行为,这样就好,真要实现自己二十成亲的愿望了。
在杭州待了一个来月,子均的腿看着利索了不少,上马也能办到,俩人就到处走走,逛逛西湖,西湖的景色是天然的美,西湖十景很迷人,在西湖边找了个小客栈住下,连着逛了五天,也是没什么事干,餐馆有管事,是个很负责的人,雨春留下五个书生帮忙管理餐馆,缝纫机还没有推行到这里,以后还是要来的。
雨春决定把餐馆开到西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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